他總欺負我,之前因爲被下藥就稀裡糊塗不知所以的讓他給碰了。本來就憋屈,剛纔他的‘偷襲’有劃破了我敏感的神經,現在眼淚也嫌棄眼眶不夠用,奪框而出了。
雷澤愷看見我哭了,立馬收襟謹坐,想要伸手抱我又怕我抗拒就又放下手,軟語憐惜地說道:“乖不哭,我認輸好嗎,我認輸,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以後聽你的你不同意我就不碰你。”
擦著眼淚打著嗝,斜著眼看著旁邊一臉無奈的雷澤愷,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
他看見我不哭了,就如蒙大赦一般溫柔地說:“真的,吃飯吧,要不一會就全涼了。”
唔~還算你良心沒有徹底泯滅,不搭理你了,我吃飯,都餓死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要是以往我也不會這樣,怎麼現在真麼容易就在雷澤愷面前把自己柔弱的一面表現出來。
菜還是溫的,現在吃也剛剛好。
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喜歡專心的享受眼前的美食。
一時間客廳裡裡面響起來的聲音中,除了餐具碰撞就剩下咀嚼食物的聲響了。
就這樣他不說話我也沒有提起話茬,氣氛就好像真的像其它情侶一樣的溫馨,不過各自心裡都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也只能自己知道了。
吃過飯,雷澤愷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等同領導對下屬下命令般地說道:“晚上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在家等我,知道嗎?”
除非想要讓自己敷衍的意圖曝光,否則也不能什麼事情都拒絕雷澤愷,淡淡地用鼻子哼出一聲:“嗯。”
轉瞬間雷澤愷又提出:“你把你手機拿來。”
我頓時警備起來,上次他看我手機看到了我給他備註的名子,當時讓我尷尬的不行直到現在心裡還有陰影存在呢。
我後來是備註成了J——代表著他就是我的劫難,而且上次我已經把他的手機號給刪除了。估計他是好奇我這次把他的手機號備註成什麼吧。
然而我只能欲蓋彌彰地說道:“幹嘛?不許偷看我的隱私。”
他依舊鍥而不捨地說道:“我看我的手機號你存好沒有。”
纔不用呢!我又不會有什麼事情給他打電話發信息之類的。以後一定不會少了他打來的電話,到時候再存好了。想到這裡急忙說:“我存好了,你不用看,你下次打電話發信息知道是你不就行了。”
雷澤愷這才起身走向防盜門,我就跟在他身後準備鎖門。
他把門打開一半,又轉身對著我叮囑道:“嗯,那我走了。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不認識的人不能給開門知道嗎?”
我垂下眼簾,不去看那溫柔的能夠把我吸入漩渦的眼神,低聲喏喏道:“嗯,我知道。”
他走了,我關上門鎖好。
把客廳廚房收拾妥當之後,就撲在我柔軟的大牀上,睡覺。
下午五點過十分,吳昕發信息通知我,說他們把party設在景天私人別墅中,要開露天party。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我傻眼了。
天呢!
我居然忘記了答應吳昕的事情,在同一個時間段應邀兩個人。
這種情況,在我以往的人生中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一定是之前被氣的頭腦發昏了,要不然怎麼會出現這種失誤。
唉呀,先答應誰的就應約那個吧,總不能一個二個都放鴿子吧。
晚上天氣微涼,穿裙子很容易著涼,就找了一件天藍色,女士西裝版的連體衣褲,登上六㎝的白色鑲鑽的高跟鞋。配上白色的晚宴包。
媽媽曾經說過百病從寒邪之氣爲基礎而爆發的,無論什麼金銀珠寶都是有價的,而人的身體是無價的,要好好愛護。
一頭烏黑亮麗的齊腰長髮,除了兩鬢散落的些許碎髮其餘盡數高高吊起梳成花包,漏出飽滿圓潤的額頭。
似一把小刷子一般又長有密的睫毛抹上一層淡淡睫毛膏,令本就水潤撩人的杏核大眼下巴起來的時候憑添了一抹無辜。上嘴上抹上淡淡的一層粉紅色脣膏,不該出現的吻痕用遮瑕膏悉數遮掉。
看著鏡中化過簡易淡妝的自己眉眼更是如畫,把自己都驚豔了。平常關注舒適不怎麼注重打扮,冷不丁的稍微打扮一下,整個人看起來倒真的像是個職場俏佳人美豔動人。唯一不足的就是,能夠吧真實年齡暴露無遺還稍顯稚嫩的嫩臉了。
給弟弟留下一張紙條之後就出門了。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好不容易容易打到車,路上更是堵車,六點半才趕到開設聯誼party的門前。
這時吳昕又打電話來催我。
“喂,小昕。”
“雨姍你倒了沒有啊,怎麼還沒來啊。”
“我已經到了門口了。路上堵車來晚了。”
“太好了?噢耶!兄弟姐妹們我馬上去迎接一位超級大美女,你們就瞧好吧!嘿嘿內個雨姍,我馬上去接你啊。”
我笑出聲,搖搖頭很是無奈。
吳昕現在除了之外上學每天無事一身輕,自從她爲吳家找到了吳媽之後,她就徹徹底底的成了無人拘養的小鳥,整個人又開啓了從前那個大大咧咧、愛玩愛鬧、古靈精怪的模式。
別墅很大怕吳昕來到門口找不到我,就現在原地等待。
不一會,就聽見有人衝著我的方向一連串小跑的聲音。
果然來人就是吳昕。
一路被吳昕拉到別墅後花園,遠遠的酒看見一片大約兩百平米長滿翠綠低矮草坪的地方,一個長長的長條桌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吃食與酒水飲料。四周還有石桌石登,還有零零星星的長條木椅。
十多和俊男靚女正在這片地段上聊的很嗨皮。
而我和吳昕的到來頓時引來他們的歡呼聲。
“呦,小昕子,領來一個大美女啊?嗨嘍~你好啊美女!”
“是啊,有些好茬怎麼不早點介紹給兄弟們認識啊。”
“來來來,大美女你叫什麼啊坐下一起聊。”
吳昕一聽一看到這種景象頓時
大家看起來似乎很熱情,但是我還是從個別女生的眼中看到不喜,甚至嫉妒。
你不是喜歡我,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是剛剛碰面就露出嫉妒不快的神色這是爲哪般,難道是因爲我長的太漂亮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哦!
我掛著淡笑,悠然自若地說:“好啊,謝謝。我叫魏雨姍,嚐嚐聽小昕和我提起你們,今天是見到真人了。”
說完我便隨著吳昕隨意四周找了個地方坐下。
剛剛坐下一個大學二十五歲左右,身材特別好長相氣質雖然俊逸,但是五官卻有著略微粗狂,渾身散發著成熟味道的男人說道:“ 我們是因爲小時候經常被扔進部隊參加野外集中營訓練而結識的,也可以算是戰友情吧,關係那是沒得說。對了我叫龐羽,我可以見你雨姍嗎?”
“哦,好啊。”只要不是親密的叫我姍姍就可以,我討厭不認識的陌生人很親密的叫我小名。
其中一個打扮長相很是中性的女生說:“中看不中用。”
就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安周圍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瞭然於心的樣子,不是我敏感,而是她說的話就是衝著我來的。
不過我面色不改,溫潤如玉,她有沒指名道姓的說我,我也不能主動接話茬吧,要不那不就是自找沒趣嗎?
吳昕卻不幹了,咋咋呼呼的直接反擊道:“ 唉我說衛紅,你今個吃槍藥啦,你以爲……唉雨姍你拉我幹什麼? ”
我勸阻道:“別人的嘴巴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現在法律都規定了言論自由,你聽著不順耳可以選擇在耳膜中過濾扔掉。”
吳昕這才罷休。
我不理會,就把我當成軟弱可欺了嗎?太無知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就是要間接告訴她們道不同不相爲謀,至於她們智商們不能聽懂我的弦外之音那就不在我的考慮之內了,然而總會有聰明人能夠聽懂得。
這不對面一個,一雙琥珀色美眸,長相很立體酷似混血兒的女生就勾起脣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副很是不屑的嘴臉。
之前小昕媽媽就說過小昕交朋友不靠譜,現在看來阿姨所說不假,這些形形色色的男女大多出身於軍人家庭,一個個傲氣,自命不凡,不甘寂寞的主。
也許吳家讓小昕和這羣人相處,是準備在現實生活中爲小昕上一課。
一時間大姐眼神中互相打量揣摩的火花四濺,唯有心眼不多精明的不是地方,又有些傻白甜的吳昕正低頭和手中盤子裡蛋糕奮鬥。
這時龐羽爲了緩和既緊張又詭異的氣氛渾插打磕道:“ 來來來,我們大家舉杯走一個!大家現在越來越忙啦,好不容易聚會來的人真麼全,怎麼也得好好喝一杯。 ”
“額,呵呵,是啊,喝一杯。”
“可不是嗎,長大咯,一天天的見不到人影都成了大忙人,是該好好和一個。”
站起,拿起一瓶低度酒飲料,隨大流舉瓶示意。
淺常一口,便放在手裡不再喝,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酒量,再加上之前有過經驗教訓,就更不敢喝了。
就算這時低度酒飲料也可能會醉人的,況且周圍的人並不能讓我放心,不得不設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