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懇求聲,不但沒有起到作用,換來的是江柏雄的疑問,他問:“你是在心疼他嗎?”
冷冷的一句話,讓姿姿愣住,她的心在疼痛著,耳邊是林文彥的慘叫聲,她點頭,肯定著自己是在心疼那個男人。
只是這樣的結果,不但沒有讓江柏雄有將林文彥放開的打算,他的聲音冷冷地道:“使點兒勁,沒有吃飯嗎?”
聲音落下,林文彥的痛苦哼聲越加地大,聽著都覺得嚇人無比,姿姿的眸光裡落滿疼痛。
她真想跟江柏雄磕頭,可是怕傷著孩子,所以沒有給他磕頭,但一直在懇求著他:“柏雄求你了,不要打文彥,不要啊,不要……“
江萌的懇求聲也響亮了起來:“爸爸,你放開文彥,文彥他沒有錯,你放開他啊,你要打的話該打你面前的女人啊,一切都是哪個女人的錯,是那個女人的錯……”
只是江萌的懇求也沒有用,因爲她爲林文彥求情,導致身旁的保鏢將她給拽的緊緊的,這讓江萌沒有辦法靠近林文彥,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男人被打的再一次口吐鮮血。
“爸爸,我真的沒有,一切都是姿姿說的,是她約我出門,是她灌我酒,是她帶我去酒店的,我真的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用,沒有……”林文彥被一拳砸的掉落在地上。
他的懇求聲響亮了起來,跪倒在地,也顧忌不上此時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地低聲下氣,他跪著走到江柏雄的面前,伸出手重重地將江柏雄的腿抱著。
就像是姿姿低聲下氣地跟江柏雄懇求時候的樣子,也如姿姿般放低姿態,他抱住江柏雄的腳,聲音裡裹滿了絕望:“爸爸,都是蘇姿姿的錯,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啊,要相信我啊……”
一個大男人,帶著哭腔的懇求,一聲聲的懇求,像是在控訴姿姿般,那聲音聽上去刺耳而讓人難受不已。
聽著林文彥控訴聲音,姿姿雖然心痛,但是卻在懇求著江柏雄能夠相信他的話語,都到了這個時候,姿姿還在祈禱著,她
的文彥能夠沒有事兒,即使林文彥此時說的話,對她沒有半點兒好處。
看著林文彥低聲下氣地跪在自己的面前,那般地低聲下氣,姿姿的心痛極了,看著他的樣子,就感覺是有一把刀扎進自己的心臟一般。
疼痛,而難耐,但是她卻只能夠忍著疼痛,看著林文彥那個樣子,不然要怎麼辦呢?江柏雄的不相信,怎的讓她無能爲力了。
即使犧牲掉自己,即使犧牲掉孩子,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夠保住林文彥,江柏雄的冰冷無情,讓她此時此刻,退卻了。
“爸爸,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文彥,你不能夠對他,你再這樣對他的話,我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江萌大聲地威脅著,她的高亮聲音,蓋過了林文彥的懇求聲音,落在整個大廳。
江萌的威脅,讓江柏雄的臉更加地黑沉,他重重的一腳,直接砸向林文彥,讓那個抱著他腳的男人遠離自己之後,徑直走到江萌的身邊。
二話沒說,揚起手掌就給了江萌一巴掌,本來黑沉的臉,煞白起來,盯著江萌的臉頰,大聲地罵著:“你這個不孝女,這個男人都這麼對你了,你還給他求情,有什麼值得的?”
面對著江柏雄的責問,江萌大聲地嘶吼起來:“值得,當然值得了,爸爸如果你要傷害文彥,那也給我同樣的懲罰吧,爲了這個男人,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麼不值得的?”
江萌的嘶吼,讓江柏雄更加地生氣,他的手再一次地揚了起來,依舊是大力的一巴掌,衝著江萌的臉頰直落落的砸落下去。
半響之後,他嘆了口氣,衝保鏢吩咐道:“把小姐帶走,不要讓我看見她。”
話音落下,保鏢聽話的拽著蘇姿姿徑直往房門口走了去,大廳裡還有林文彥的懇求聲,雖然很小,但是卻在一聲聲不停地念叨著:“爸爸,我真的沒有,沒有,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做,什麼事兒都沒有做,沒有……”
林文彥的懇求聲,一遍遍,猶如匕首一刀刀地砸著新房,讓姿姿痛的呼吸都困難,她安靜地望著林文彥,
看著他慘白著臉,嘴角大口大口地淌著鮮血的樣子,讓姿姿心疼不已。
卻無能爲力,目光偏過來,盯著茶幾的方向,看著那玻璃的邊沿,手指緩緩地撫摸著肚子,子啊心底對自己的孩子說著抱歉的話語:“對不起寶貝,是媽媽對不起,你不要怪爸爸,如果有來生,我們再做母女。”
手指緩緩地移動開,緩緩地轉頭,望著呆愣著如木頭般的江柏雄,姿姿的話語甚是堅定,她說:“江柏雄,你非要我死,我也認了,這件事兒真的和文彥沒有關係,如果你要責怪他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話音落下,姿姿徑直衝那鋒利的桌鹽撞了過去,彭的一聲響亮之後,額頭撕裂地疼痛,她能夠感覺到皮肉被撕開的感覺。
卻還沒有昏厥過去,眼睛睜得很大,祈禱著自己能夠撞死,可是卻連撞暈的機會都沒有,她用手捂著額頭,臉色慘白。
想要繼續再撞過去的時候,被保鏢直直地拽進了手,江柏雄看到她額頭撕裂的大口子,臉上閃落不安,他不停地衝大廳嚷嚷:“叫醫生,把張醫生給我叫過來,趕快,趕快。”
僕人去打電話之後,江柏雄衝保鏢吩咐著:“趕快把夫人攙扶住,趕快帶回房間。”
可姿姿不依,她的目光冰冷,忍著額頭撕裂的疼痛,盯著江柏雄道:“我有話給你說,放開我,我有話給你說。”
保鏢的力道鬆了些,但並沒有將姿姿放開,江柏雄黑沉的臉頰飄落無奈,他大聲地衝面前的女人嘶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做什麼啊?趕快地上樓躺好。”
可姿姿不配合,面對這樣的時候,江柏雄的話語裡還在流轉著的關心,她覺得心暖,但是對於他的關心,她卻不能夠接受,所以瞪大眼睛衝江柏雄嚷嚷道:“不要你假惺惺,我警告你,如果你對文彥做什麼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如此的威脅,讓整個大廳陷入了僵局,半響之後,江柏雄的大聲嘶吼響亮了起來,聲音很大,就像是晴天裡的驚雷般,大聲而響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