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一個人在社會上成就大小的因素有很多。
叔本華就說過,不要讓自己的大腦成為別人思想的跑馬場。
但是卻有很多居心叵測的人過分強調(diào)了內(nèi)因,一個勁的鼓吹許多唯心的理論。許許多多的本分人因此上當受騙,破費了不少老人頭被忽悠著去買那些蠱惑他們?nèi)说臅?
在我看來,大部分人剛出生的時候彼此間的智力發(fā)育是相差無幾的,極端聰明和極端愚笨的人都是罕見存在的,但,到底是什么區(qū)分了我們自身與別人的異同。
是性格,如果用時髦一點的說法來描述,就是情商。老話說,性格決定命運,一般而言,老話都是因為有一定的道理才會被稱作老話的。
我們對待一件艱難的事情能否有堅持下去的的毅力,面對生活的艱難我們是持樂觀或是悲觀的態(tài)度,都構(gòu)成了我們自身獨特的內(nèi)心世界。
在外因,一個人出生的家庭背景,生活成長的教育環(huán)境,自身的運氣以及整個社會的大背景,等等。許許多多的外在因素不一而足。
但很老實很誠懇的說,決定一個人命運最有力的因素便是家庭出身。
這從十年浩劫中人們極其強調(diào)每個人的家庭成分這種非常極端的例子之中可窺見一斑。
拿天朝來說,出生在一個高級公仆之家或一個普通的主人翁勞動人民家里,這其中的差異就可以用天壤之別來修飾了。
往大里說,出生在美帝或阿富汗兩其中的區(qū)別也是觸目驚心的。
其實我們絕大部分人在生命誕生之初的時候都是類似的,只是,越往后,我們的相貌逐漸有了美丑差異,我們的智力情商都有了各自不同的發(fā)展。
因為,我們的飲食,生活,所見的人,所經(jīng)歷的事都有著巨大的分歧與不同。
于是,我們的內(nèi)心世界,因此而形成。
所以就有了一半的人口對這個廣闊世界的認知處在平均線以下。對這個遼闊世界的真實度認知得越多的人,就可以去使用各種簡單老舊或者紛繁復雜的手法來欺騙那些對真實世界認知很少的人。
這解釋了為什么老實人容易上當。
所以請快些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和掩耳盜鈴的自欺吧,對待生活,我們要實事求是。
躺在從南崗回江城的火車上,我閉著眼,想睡覺卻怎么的也睡不著。
不知不覺中,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三年前的一些情景。
三年前,我還只是一名剛剛從小學畢業(yè)的初中生,那個時侯,樸安東還沒有出現(xiàn)在我和榮澤的世界里。每到過“五一,十一”這些學校放假比較多的節(jié)日時,電視上都會連播一些電視劇。尤其是安徽臺,簡直就是丟盡了身為省級電視臺的面皮,竟然做到了從早到晚的只放電視劇。
每當這個時候,榮澤和我都會在各自的家里,從早到晚的看電視。我或者榮澤調(diào)到了哪個臺覺著那什么節(jié)目看的還算精彩,都會立即的用家里的座機打電話給對方,所有每當我看到來電顯示是五顆星時,我就知道榮澤又來電話了。
很多時候,我和榮澤就邊看電視便聊天,順便再討論一下電視里的精彩節(jié)目。而我們最為瘋狂的一次便是,安徽臺放倚天屠龍記,連播好幾天,那陣每個白天我和榮澤就一直守著電視,邊看邊煲電話粥,比如那個演敏敏的女演員怎么還沒有演周芷若的那個漂亮,我要是張無忌怎么著也會選漂亮的那個哇。
諸如此類。
晚上我們出來一起洗澡的時候還要再互相討論,交流心得,其專著程度都快比得上封建社會的老學究研習八股文了。
后來樸安東出現(xiàn)了,他不大喜歡欣賞天朝的電視節(jié)目,所以總是在假期里拉著我們出去玩,至此,我和榮澤才漸漸的不看電視,轉(zhuǎn)而投向其它娛樂活動。
我和榮澤的二人團體有了樸安東的加入后,我們每天聚在一起嬉耍,還記得有一次大冬天,我們仨一起約好凌晨三點出去逛馬路,那次樸安東住在榮澤家里,當他們倆在深夜三點出現(xiàn)在我家門前的時候,我依然在呼呼大睡。他倆一個不停的打我電話一個使勁力氣怎么叫喚拍門都無法把我從睡夢中弄醒。到了最后,還是榮澤爬樓從我家陽臺外面進來才把我驚醒。
而到了后來巔峰時刻,我們仨甚至集體住在了我家。
想到這里,我似乎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么,我們因為別人而改變,別人因為我們而改變,慢慢的,改變到了最后,我們有著一樣的經(jīng)歷,相同的記憶。我們的一切因為我們彼此的相聚而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們影響我們身邊的人,亦被我們身邊的人影響著,而當某天起我們身邊最親密的人從死黨變成了同桌食同床寢同出同入的人生伴侶時,兩個人彼此之間的相互影響肯定是巨大的,大到最后甚至于兩個人的外貌也會越來越接近,越相似。
這就是俗說的“夫妻相”了。
我睜開眼的時候正好聽見列車員在挨個車廂的大聲叫喊,江城到了。
哦,江城到了。
我走出火車,看到的不再是陌生,而是一幅再熟悉不過的圖像了。
我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我媽打來的。我回撥過去,她在電話里問我到哪兒了,我回話說已經(jīng)到了,剛下火車。我媽開心的告訴我她在車站外面等候我多時了。
我邊往火車站外面走邊給榮澤和樸安東發(fā)短信,告訴他們我到江城了。沒過一會,榮澤回復過來說,他和樸安東正在一起吃飯,待會到我家來接我。末了,還加上一句神神秘秘的話,說晚上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出了火車站,我媽遞給我一杯冰橙汁,說,“快上車,爸和幾個叔叔嬸嬸都在等著我去吃飯呢?!?
在去飯店的路上,我又給榮澤發(fā)短信說我不是先回家,可能要遲些回去。沒過一會,榮澤回過來問道,“哪家飯店,我們?nèi)ソ幽?,我們有車了,汽車。?
在車內(nèi)本來有些昏昏欲睡的我頓時打了個激靈立馬興奮了起來,飛快的問道,“誰的車,哪弄的?”
榮澤再次回過來說,“見面你就知道了,你快點吃,我們吃完了就去接你?!蔽沂掌鹗謾C一抬頭,飯店到了。
爸爸和幾個叔叔正圍坐在那里打牌,桌子上堆滿了厚厚的一扎票子,一旁的紅木茶幾上擺著幾杯白開水,幾個嬸嬸都坐在沙發(fā)上邊嗑瓜子便聊天,見到我來了,都紛紛的站起圍了過來,這里瞧瞧,那里瞅瞅,邊望邊用心疼的口氣說道,“這回到南崗那里學習可是吃了大苦頭啊,自己做飯累不累,下回也做給嬸嬸們嘗一嘗啊?!?
我笑著一一作答,“還好,不怎么辛苦,自己做飯就是太累,但吃著舒服,那是一定的啊?!?
寒暄了幾句,爸那邊把牌收好,大家一次入席,開飯。吃了大概四十分鐘,我接到了樸安東發(fā)的短信,我們到了,你快出來。我連忙的又夾了點菜塞到嘴里,和大家說一聲,一溜煙的就飛奔而去。
榮澤和樸安東兩個人坐在飯店門口大堂的沙發(fā)上,一見到我從電梯里出來,立馬的跳了起來。我們仨一起往飯店門口走去,我們先交流互換了對彼此的想念,然后話題就轉(zhuǎn)移到了我先前的問題上。
樸安東從小就學會了開車,這次,借著上高中的機會,樸安東極力的向他爸證明他長大了,和過去有所不同了,所以應(yīng)該準他開車了。樸大昌被他煩的沒法子,最終只好勉強的同意了。他爸給他搞了一個江城的駕照,然后給他配了一輛公司新出的車。不過樸大昌聲明在先,也就準他平時出來玩的時候偶爾開開。
這樣,興奮不已的樸安東終于開上了他人生中的第一輛車,而我和榮澤,仿佛和自己也開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輛車似的,表現(xiàn)的甚至比樸安東還要高興和興奮。
上了車,榮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坐在后排。關(guān)上車門,空調(diào)啟動車內(nèi)一股冷氣開始緩緩吹入,樸安東打開了音樂,藍色的光標不停的閃爍著。
當車內(nèi)音樂響起的瞬間,我有過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好像自己是這輩子第一次坐汽車。
就是這樣和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樸安東的車子開得飛快,過彎甩尾,超車,雖然剛開始開車,但從小到大他已經(jīng)開過無數(shù)輛車了,所以表現(xiàn)得比一個老手還像老手,當然我覺得他更像一個賽車手。
不到半個小時,我們仨就到達了目的地。
那個神秘的地方至此緩緩揭開了那層厚厚的面紗,帝豪酒吧,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招牌在漆黑的夜里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四個大氣磅礴的金字更是襯托出了旁邊那個紅色長發(fā)女性婀娜妖嬈的身姿。
樸安東停車去了,榮澤笑嘻嘻的對我說,就是這了,他和樸安東自回到江城的這幾天每晚上都來這玩。
我還沒來得及問榮澤一些詳細點的情況,就看到樸安東停好車跑過來用韓語對我和榮澤嚷道,小的們,盛宴開始了。
在黑夜的籠罩下,我們仨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