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你可是對這樁婚事有什么不滿?”徐夫人賀惠茹端莊賢淑的坐在徐家的客廳,嘴角掛著笑,眼底卻完美的配合著不屑,包養(yǎng)得當(dāng)?shù)陌尊种付酥枭w輕輕的拂動著茶水。
“全憑伯母做主。”慕青坐在徐夫人的左下方,安然的回答。
“慕青,嘗嘗這茶,前幾天錦西托朋友從武夷山帶過來的,我這個小兒子可比大兒子貼心多了。”
徐夫人年輕人的時候是南山市赫赫有名的舞蹈演員,聽說當(dāng)年徐檁追了三年才讓這位美麗兼氣質(zhì)于一體的才女傾心,就算如今,年近半百的她依然氣質(zhì)不減當(dāng)年,舉手投足之間少了舞蹈家的靈氣,但那股子迎然而上貴族氣息生生的要壓別人一頭。
慕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懂茶,怕是要糟蹋了伯母這上好大紅袍。”
徐夫人也不勉強(qiáng)慕青,一個人自顧自品茗,半響,她才開口,“鳶熙昨天跟我打電話說今天中午會過來吃飯,你們姐妹這么多年沒見,中午了,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也可以聊聊。”
慕青心中一凜,她這個傳說中的異母同父的妹妹,除了上次和徐家的聚餐,她還真沒有見過,如果她中午要過來,午飯怕是會更加的難以下咽。
雖然心中難耐,但慕青面上依舊保持著徐家兒媳婦應(yīng)該有的儀態(tài),微微笑了笑,“是的,妹妹靈動可愛,正是討人喜歡的年紀(jì)。”慕青這話說的假,她自己都覺得快要惡心的吐了。
徐夫人卻沒有接她的話,而是開口說,“你跟錦旻打電話,讓他回家吃中飯,你喜歡吃什么直接跟林媽講,我上去休息一會兒。”說著就放下茶杯,上樓去了。
徐夫人一走,慕青整個人松了一口氣,身子里緊繃的那根弦松了下來,上次去【鎏金】,她和徐錦旻不歡而散,后來兩人將近一個禮拜沒有聯(lián)系,慕青恨不得希望徐錦旻把自己望到哇爪國,最好婚不解,遲氏的死活也跟自己沒關(guān)系。
但昨天晚上她接到了徐家老宅的電話,徐夫人親自打電話叫她今天過來吃午飯,她一時間不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把自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跟林沐打電話,林沐說,“慕青,你遲早要把自己玩死,明知是火坑還要往里面跳。”
“你不知道浴火重生嗎?”慕青反駁說。
“我看你不是浴火重生,是自身難保。”
直到后來掛了電話,林沐的這句“自身難保”一直回蕩在慕青的腦海中,慕青自認(rèn)為不是白蓮花教主,但這樁婚事自己就是拒絕不了了。
午飯的時分,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首先回來的是徐檁,在看到客廳的慕青是,笑著打招呼,然后就上樓去了。
后來到的是池鳶熙,一輛紅色的迷你寶馬,林沐口中的二奶車,走進(jìn)客廳的遲大小姐在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慕青時,恨不得用鼻孔把慕青淹死。
“哼……別以為嫁進(jìn)姨媽家,自己就是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