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我跟你拼了。”
崔宏宇大叫一聲,可是剛剛站起來,疼的捂住下面哭了起來。
“別鬧出大事,崔宏宇家裡不簡單。”蘇三剛說完,學校裡面的幾個老師和校長走了過來。
蘇三擋在我面前衝著我小聲說:“走吧,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我剛要說人是我打的,可是嘴巴已經被蘇三捂住,她身上披著一件外套,皺著眉頭看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崔宏宇是我打的,你抗不起來,姐姐幫你扛著,聽話傻孩子。”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校長心疼的看著崔宏宇。
“是我打的,崔紅宇他想欺負我,學生們都看到了。”蘇三說完外面的學生有幾個膽子都站在了蘇三和我這一邊。
“崔宏宇就是禽獸,被打了活該。”
“辣手摧花就是個畜生,留在學校裡面是個禍害。”
我以前聽說過,崔宏宇因爲家裡有背景,所以一般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這件事情蘇三再三叮囑我不能逞英雄,我知道她是爲了我好。
“放學了還不回家幹什麼。”蘇三準備把我推出去。
“大爺,不能放他走,他把我的蛋x踢爆了。”崔宏宇抱住了校長的腿。
“宏宇,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快快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校長說完看著我怒道:“你太過分了,如果宏宇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生不如死。”
“你聽不懂人話,他是我打的,有本事衝我來,別欺負一個學生。”蘇三擋在我面前,她看我要說話,用手狠狠的掐著我,指甲都快掐到我肉裡了。
不一會的時間,學校裡面警車救護車都來了,崔宏宇被人用擔架擡走了,這個時候一箇中年婦女走到了校長身邊:“這件事去是誰幹的。”
“是我,他想要欺負我,我就打了他。”蘇三笑道:“沒人管教他,我只好管教他了。”
“欺負你,那也是你的榮幸,蘇家的人未免也太囂張了,你難不成以爲我們崔家好欺負,還是以爲我們家沒有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一輩子伺候他,被他虐待折磨。”
“你是不是以爲我們蘇家好欺負,打你兒子是應該的,你不好好教育你兒子,他遲早會有一天橫屍街頭。”蘇三說完拉著我就要走。
“你可以走,他不能走,我要他死。”崔宏宇的母親指著我冷冷的道。
崔宏宇的母親叫文靜,是文家的人,也是一個大家族,似乎比崔家還有勢力,兩家聯婚之後,崔宏宇這個大家族的產物自然是囂張跋扈。
“大力,給我把他抓起來。”文靜點上一根女士香菸舔了舔嘴脣看著我:“我要把你帶我的地下室,好好折磨一番。”
叫大力的保鏢身強體壯,虎背熊腰,那大塊頭擋在我面前,好像一座小山丘。
“住手,不許動他。”蘇三想要出手阻攔,可是卻被文靜擋住了。
“你沒事是因爲你是蘇家的人,可是他什麼也不是,我也不是傻子,我來之前已經搞清楚這件事去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兒子喜歡你,可是你卻和這個垃圾搞在一起,你和他聯合起來弄傷了我兒子,我說你是不是白癡,我兒子比他好了何止一萬倍。”文靜說完衝著大力笑道:“大力弄殘他。”
大力冷冷一笑,攥緊了手掌,手指頭咯吱咯吱響了起來,這是運氣的一種表現,打通手指關節,從這個聲音我可以判斷出來,大力是一個練內家拳的高手,內練一口氣,這口氣已經貫穿雙拳。
“唰唰唰”
大力左右開弓虎鶴雙形,這是正宗的洪拳,出手之間拳掌快如閃電。
我被大力一口氣逼迫到了房間裡面,大力笑了笑,指了指我搖了搖頭,對我做了一個倒拇指。
“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要掙扎了,我會給你一個痛苦,先廢了你的命xx,然後在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
“那和殺了我有什麼區別。”我也活動了一下手腳,想讓全身的氣息暢通做到行雲流水。
“不知好歹。”大力說完雙腿抓地,大喝一聲瞬間氣勢恢宏,一招黑虎掏心。
我知道洪拳的步伐特別穩,力量鋼性十足,我對太極沒有多高的研究,所以用太極化解不了大力的洪拳,如果我強行化解,可能因爲領悟太不深,化解失敗就會被打斷骨頭。
我攥緊拳頭,和大力對了一拳,大力比沙包大的拳頭,果然威力無窮,這一拳過後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大力的對手,他的氣太強了,內家拳已經練到了一定火候,如果在練下去,說不定就能練出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鐵布衫這類刀槍不入的硬氣功。
“不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強的氣,敢和我正面硬碰硬,弄殘你真是可惜了,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大力說完又是一擊猛拳。
“我看你還能撐多久。”大力拳腳加快了速度,我感覺自己根本就不是和一個人在戰鬥,這傢伙簡直就是鐵骨銅皮。
“嗡”
我腦袋被打了一拳,暈了一下,感覺頭暈眼花,眼前的大力成了兩個人,大力衝著我舔了舔嘴脣,我本能的後腿幾步來到了牆角。
我心裡也在摸索,如何應付大力這個怪物,我現在比氣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又不敢擅自用太極裡面的四兩撥千斤,怕用完成骨頭低千斤。
大力衝著我走了過來,顯然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裡,一個虎鶴雙形,衝著我關節打了過來,想要打斷我的骨頭,我拔出一根銀針,按照當初阿豹的反擊,藉助牆的力量,一個彎腰衝著大力的腎部刺了過去。
銀針穿透大力的衣服,刺進去一瞬間,他疼的嗷嗷直叫,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用胳膊肘衝著我的後背砸了上去。
我知道壞事了,如果這胳膊肘砸在我脊樑骨上,我這輩子都是個殘疾人了,一個人最重要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脊樑骨,如果這裡斷了,那麼別的地方在完整都站不起來了。
我抓住大力的手,想要躲過去可是他已經用手臂夾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掙脫不開,我能夠感覺到脊樑骨發寒,甚至都能想到下一刻自己的脊樑骨被大力的胳膊肘打斷。
我咬著牙準備忍受這個時刻,但是同時當我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還在想解救的辦法,突然我想到了辦法,圍魏救趙,我的手抓住大力的小力用大力狠狠的抓了起來,瘋狂的捏了起來。
大力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來,我瞬間擡起手,衝著大力的下巴就是一擊沖天炮。
這一拳打完之後,衝著大力的腋下就是一拳,拉住大力的胳膊想要把他手臂拆下來,可惜的是大力的骨頭太硬了,我根本拆不下來。
我把手換成了腳,腳跟衝著大力的腋下踢了上去,用盡吃奶的力氣,拉扯大力的手臂,終於把他的胳膊拆下來了。
一念生,一念死,師父說的沒錯,不到最後關頭,勝負根本沒有辦法判斷,這句話以前我當成了一句廢話,可是今天才知道,師父的這句話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曾經在我耳邊經常唸叨,或許剛纔我就做好了選擇接受脊樑骨被打折的準備。
大力顯然不會接骨,他現在一隻手不能動了,下巴被我打歪了,戰鬥力瞬間下降了幾倍。
我打他就跟打孫子似的,現在是我反擊的好機會,我笑了笑抓住大力不能動的手臂,寵著他的小腹,就是瘋狂的膝撞,和高手打架必須用膝蓋,尤其是大力這樣的內家拳的高手,可是就在我打的很興奮的時候,文靜擡起手臂,我看到她袖子裡面有一個黑漆漆的管子,那是什麼我仔細一想嚇的冒出一身冷汗,那是手槍,而且文靜衝著我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