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一聲大叫。
把旁邊的季圣惟吵醒了。
“怎么啦?”季圣惟問道。
“你、你……”我語無倫次地說道。
“呵呵。”季圣惟往我身上瞄了一眼。
“你好壞啊。”我捶打著他的胸膛。
“要什么緊,反正你以后還是要給我的。”季圣惟說道。
“萬一懷孕了怎么辦哪。”我躺在季圣惟的懷里說道。
“就算懷孕了,也不要緊。我有能力養你。”季圣惟霸氣的說道。
“嗯。”我微笑著說道。
“九點啦。”季圣惟頓了頓,“飛機還有一小時就起飛了,我們趕快收拾東西走吧。”
“恩恩,你先幫我收拾下衣服,我去洗個澡。”說完,我就拿起身旁的襯衫穿了起來,還是季圣惟的,有點嫌大,都可以當我的裙子了。
“好痛。”就在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才感覺到身上很酸痛。
“不要緊吧?”季圣惟溫柔地問道。
“沒事。”我忍著痛站了起來。
“我扶你進去吧。”說完,季圣惟就站起來扶著我走進了浴室。
我沖完澡后,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我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襯衫(自己的),黑色的哈倫褲,從鞋柜里拿出一雙黑色將近20厘米高的魚嘴高跟鞋,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墨鏡。
“走吧。”我走下樓,對季圣惟說道。
“嗯,我幫你拿行李。”季圣惟對我說道。
我戴上墨鏡跟季圣惟一起走出門外。
“哥,我走了。”我對正在花園里曬太陽的上官杰說道。
“嗯,沒事就打電話回來給我們。”上官杰說道。
“我會的。”說完,就坐上了季圣惟的蘭博基尼。
“走咯。”季圣惟踩著油門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