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峰
言寒露自飛劍上躍下,看守天一峰的弟子恭敬朝他施禮:“言師兄好!”
言寒露微微點(diǎn)頭,徑直朝著內(nèi)室走去,甩下一句話:“任何人不得前來打擾!”
“言師兄放心,師弟定會看牢了。”兩名看守弟子忙表忠心。
待言寒露遠(yuǎn)走了,兩名弟子這才小聲議論,言語間多有羨慕。
“言師兄真是好福氣,一連好幾日都可享用里面的那位,就連峰主都沒有這般好的待遇呢!”看守弟子甲,羨慕之極。
“誰讓言師兄是掌門的首席大弟子呢,他可是咱們天道宗未來的掌門,待遇自然是與眾不同的。”看守弟子乙,酸溜溜的。
“言師兄這回怕是要結(jié)嬰了吧?他娘的,年紀(jì)比咱們還要小幾十歲,咱們還只是金丹中階,他卻已經(jīng)準(zhǔn)備結(jié)嬰,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甲憤憤然。
乙勸道:“想開點(diǎn)吧,人比人氣死人,還有許多人在咱們這個(gè)年歲連結(jié)丹都做不到呢!”
“到也是,咱們這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唉,也只能這么想了,否則還能怎么辦?咱們這是守著美食卻不能吃啊!”甲長嘆一口氣。
“好歹咱們還是兩人共用一名丹奴呢,其他人可是幾十人共用一個(gè),你就知足吧!”乙哂道。
……
言寒露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冰冷的房間,房間周圍布滿了禁制,言寒露打了幾個(gè)手勢,房門便開了。
房間內(nèi)布置得很是豪華,看起來像是一位世家大小姐的閨房,只是這間閨房少了點(diǎn)人氣,看起來陰森森的。
一位身著白衣的年輕女子半躺在貴妃榻上,她聽到了身后的動靜,身子陡地一緊,待聞到那道思念已久的清冷的檀香時(shí),緊繃的身子又放松了,心里涌上難言的苦澀,還夾雜著莫名的歡喜。
白衣女子并沒有回頭,而是繼續(xù)先前的動作——進(jìn)食。
在她的面前擺著一個(gè)極大的托盤,托盤里都是富含靈力的食物,靈果、靈米飯、靈蔬、妖獸肉干等,且數(shù)量多得驚人,托盤里的食物就算是三個(gè)成年男子也吃不完。
可這女子卻似倉鼠一樣,兩手抓著食物不斷地朝著嘴里送去,嘴唇則快速地咀嚼,快得一塊肉干只幾息便被她嚼好咽了下去,接著是另一塊肉干,托盤里的食物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失,而女子卻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嘴唇也以同樣的頻率進(jìn)行咀嚼,似乎機(jī)器人一般,寂靜的房間里只聽見那詭異的卡嚓聲,令人毛骨悚然。
言寒露嘆了口氣,注意到了白衣女子左手腕上新鮮的傷口,小心地摸了上去,女子看也不看他,還是顧自地吃東西,進(jìn)行咀嚼動作。
“程三,這幾天都由我陪著你。”言寒露的聲音少了絲清冷,多了幾分暖意。
白衣女子程三依然還是不肯抬頭,但卻停下了吃東西,淡淡道:“不是你也會是別人。”
說完她便繼續(xù)吃起了東西,仿佛這些食物比言寒露要有魅力一百倍。
一陣苦澀涌上心頭,言寒露閉上了眼睛,眼前呈現(xiàn)出程三在別的男人身下痛苦掙扎的場景,還有程三在懲戒石上垂死掙扎的畫面,那道苦澀越來越濃,越來越苦,苦到了舌尖。
“程三,耐心等我,可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有機(jī)會我便會向師尊懇求,把你賜給我一人,到那時(shí)你便不用再被其他人……”言寒露說不下去了,那道苦已經(jīng)麻痹了他整只舌頭。
程三總算是抬起了頭,定定地看著言寒露,黑眸中映照出言寒露的身影,只是卻沒有一絲溫度。
她是個(gè)漂亮的姑娘,并不是那種柔弱的美,濃眉大眼,英姿煥發(fā),是那種很健康的美,這樣的姑娘應(yīng)該每天都開朗地大笑,面色紅潤,眉梢眼角都是歡樂,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臉色慘白,下巴削尖,面色冰寒,眉梢眼角都是死寂。
就如同活死人一般!
程三的嘴角彎起了詭異的弧度,用一種飄忽的聲音說道:“求你師尊?那個(gè)虛偽的老頭?”
言寒露惱怒道:“不許你侮辱我的師尊!”
程三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突然起身脫下了身上的衣服,一具潔白美好的*呈現(xiàn)在言寒露面前。
“在你來之前你知道我陪著的人是誰嗎?”程三笑得很開心。
言寒露心頭一沉,下意識地便吼道:“別說了,我不想聽。”
程三見他受了刺激,心里只覺得痛快,笑得更開心了,她裸著身體走到言寒露身前,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是你那親愛的師尊,道貌岸然的三心上人,昨晚他還要了我三次呢!你知道你們天道宗上我的次數(shù)最多的人是誰嗎?”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言寒露痛苦地叫著。
言寒露越痛苦,程三便越開心,她便越要說那些話來刺激這個(gè)男人。
“就是你的好師尊呀!他可是來我這來得最勤的呢,要不是擔(dān)心幾位長老那里說不過去,你的好師尊可是巴不得要將我獨(dú)占呢!”
“你說,你的好師尊會肯把我賜給你?你怎么和五年前的我一樣天真呢!”
程天每說一句,言寒露的神情便痛苦一分,而她則笑得更張揚(yáng)。
“你看,我這個(gè)身體被你的好師尊睡過,天道宗的那些峰主也都睡過,那些峰主的得意弟子也會偶爾來睡睡,還有你,掌門的得意弟子方寒露,來的次數(shù)也不少,然后還有誰睡過呢?我和好好想想,哦,還有你的好師尊的朋友們,他們每年也會來我這小住幾日,你看,我還真是忙呢,忙得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了,哈哈哈!”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我干嘛不能說?就興你們能做,難道我就不能說了嗎?還有我的血,我的血也是好東西呀,你看,今天又有人來給我放血了,然后賞了我這么多好東西吃,我得多吃點(diǎn),要不然怎么有精力服侍你們天道宗呢?”
程三甩開了言寒露的手,重又坐回貴妃榻上,卡嚓卡嚓地吃起了東西,吃了幾塊肉干后,程三猛地抬頭,飄忽的聲音響起:
“言寒露,你說像我這么好的一個(gè)寶貝,怎么可能讓你一人獨(dú)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