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面色變了變,咬了下唇一副無辜狀朝著慕容轅道:“想是執殿下,對我們夜家有什么誤會?不然怎么會這樣看待我們!”
說著那雙眸子,瞬間就漫上了一層水霧。
這樣的夜雨,坐在遠處托著腮幫子看戲的不渝搖了搖頭感嘆,似曾相識!果然啊,即使換了裝扮,這白蓮花還是白蓮花。
見夜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慕容轅保護欲便被勾了出來,不過他還是知道此事跟他說這一方話的是慕容執,所以是一點追究的意思的都沒有。
所以,這動作雖然還是那般憐香惜玉,甚至還接過夜雨手中的帕子為她擦了擦淚水。
反而笑嘻嘻的問著慕容執:“老六說的可是前不久,夜家迫于壓力宣布與那位傻子四小姐脫離關系之事?那也不能怪人家夜家落井下石,誰讓他們只是說出了這個事實,怪只怪,選的那個時機有點那個味道而已!”
慕容執瞥了一眼慕容轅,淡淡的轉開視線:“總之,這甄夜兩家的婚事,本殿不同意,其他的你看著辦!”
他那近乎命令的口氣,讓不少人面色發僵,反而一國之君的慕容轅倒是面色如常。
實在是,慕容執這幅天下唯我獨尊的架勢他已經面對十幾二十年,要是每每生氣的話,估計他已經跟那些個列祖列宗談經論道去了。
“老六,你倒是說說,為何這么討厭夜家?”若是沒記錯的話,老三可是說過他身上毒的解藥里,就有當日夜家的拿出的九心蓮,難道說真的是為那名自小癡傻的夜四?
目光掠過老神在在的不渝,慕容轅覺得這會子,倒真的希望慕容執真的跟個傻子好上,也不希望是眼前,光臉跟那氣質就極為不男不女的家伙。
哎,想到這里,慕容轅恨不得上前將慕容執給搖醒,順便將他那異于常人的取向給搖正常。
慕容轅赤果果的目光被不渝迎個正著,挑了下眉,不渝一臉似笑非笑斜眼過去,弄得慕容轅一張老臉差點沉到地面。
慕容執冷哼一聲,表示對夜家的不屑:“欺負過小丫頭的人,滅了夜家本殿都不覺得解氣!”
他的話,徹底讓在場的人聽明白,合著這位執殿下是因為那個傻子才會討厭夜家至此?
慕容轅聽到這個答案,那叫一個滿意,差點就差手舞足蹈,果然啊,這小子的取向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一時有些偏差,不行,他得想辦法將它掰正。
說著目光再次掠向,正拿著糕點一口一口往嘴巴塞的不渝,那叫一個挑釁跟得意,看到沒有,沒你小子什么事了,趁早有多遠滾多遠。
不渝翻了翻白眼,對慕容轅這老貨難得拘于一把同情之淚,你丫的,還是皇帝這智商簡直是侮辱了那張龍椅。
爺是女人,還是某妖孽口中的那個人,你拿爺跟爺跟前得瑟?白癡!
慕容轅氣悶,給她一個你等著的表情,再次換來不渝鼻孔朝天的轉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