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婷聽見不渝不見,心裡有些焦急,在她看來凡事慕容執(zhí)在意的人,她應該在意纔對,也顧不得什麼,猛不丁衝上前在慕容挽身旁跪下:“父皇,有什麼事也得先把人找著再發(fā)落不是?求求你了父皇,還是繼續(xù)讓都城衙的人幫忙找,這樣一來,你也可以早一點處置他。”
慕容轅瞪了眼滿臉哀求的慕容婷,怒聲:“找來給我們皇室抹黑不成?這種人,最好就這樣消失掉!省的朕動手。”
“父皇。。。”慕容婷還想再勸,但被一旁的慕容挽拉了拉袖子,示意她不要開口。
慕容轅正是盛怒的時候,誰勸結(jié)果都一樣。
片刻後,慕容轅見兩人不開口,反而心情好了些,思索了一番才道:“算了,先把人找到再做處置。”
兄妹二人相視一眼,皆輕舒口氣。
最最冤枉就當屬慕容挽,明明知道不渝是女子的內(nèi)情,偏偏被三令七申不得外傳,若是將實情脫出,他哪還用這麼憋屈?
耗子啊
慕容執(zhí)出了宮門身形便如流星般往六皇子府掠去,行人只感覺一縷光線劃過爾後有陣冷風吹過面頰。
從宮門至六皇子府,慕容挽還沒挨完訓,慕容執(zhí)已至府門口抓住正從街上回來的容三。
“人呢?不是讓你好好陪著她!”慕容執(zhí)面罩寒霜,語氣冷至冰點的盯著滿臉愧色的容三。
“是,屬下只是聽到小六小七他們回來去了下前院,一回頭。。。。”容三低頭懊惱,確實是他疏忽了,那丫頭性子野得連他們主子都降不住,他怎麼會覺得她會好好呆在府裡?
“一回頭人就不見了?哼!”慕容執(zhí)冷哼一聲,人便已滿臉焦急的往人流方向飄去。
容三滿臉頹色,原本暗處跟著慕容執(zhí)的容一,直到慕容執(zhí)隱入人流方有些氣喘趕到。
瞧見容三的面色,就猜到一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讓府裡能出動的人都派出去,主子是擔憂過剩才這般緊張,以那丫頭的身手常人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容一的話讓容三豁然開朗:“對,對,那丫頭古怪的很,身上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是真有人不識好歹惹上了她,該擔心是對方纔對!”
說著容三便依言帶著府裡的侍衛(wèi)小廝往慕容執(zhí)相反的方向?qū)み^去。
容六容七雖沒見過他們口中的人,但還是十分自發(fā)的加入搜尋的隊伍當中。
京都很大,而且又因爲年關的關係,街上的人熙攘的讓慕容執(zhí)頭疼不已。
這一找,就到了夜幕降臨也沒找到不渝半點影子,甚至最後出動了京都的都城衙。
那些個店鋪門前的燈盞將街道照的尤如白晝,入夜的都城冷風吹臨,人流漸散過後,街道也開始變得有幾分蕭索。
慕容執(zhí)腳步未停,一次次從大街小巷掠空而過。
“司徒詠那裡有什麼消息?”慕容執(zhí)立在一處屋檐,往遠處的街道張望,向一直不遠不近負責傳遞消息的容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