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此時面色再次糾結,一張臉比那苦瓜皮還皺:“東方小子有所不知,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說到這裡慕容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所以爲了避免被她老人家發(fā)現(xiàn),我特意想了個法子。。。想讓你。。額。。。男。。扮女裝去!”
說著連咳幾聲,頗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確實,慕容春的提議已經(jīng)讓不渝淡定的面色皺成了堆。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玩了這麼久的女扮男裝,這會子竟然有人要求自己去“男扮女裝?”
兩個字:怪異!
“額。。。春老師。?!辈挥逑刖芙^,剛開口就被急色的慕容春打斷。
“東方小子,你先別拒絕,這件事就當是我求你,哎!我也是無計可施了,不瞞你說,我孃的病與其說是頑疾不如說是體內殘留的毒素清不出去的原因,幾十年下來便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說著他將老王妃年輕時候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原來慕容春的老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花花腸子,娶了老王妃不夠,又接著迎娶了幾門妾室。
老王妃倒是個能容人的人,不過那些侍妾卻個個不是安分的主。
那時,老王妃生下慕容春沒多久,她們便將黑手伸向了他們母子。
也就在那時,老王妃一身的玄氣盡廢不夠還落下毒素纏身的結果。
從那之後,慕容春老爹倒是迷途知返,整日裡守著他們娘兩,也纔有了後來他過世後,老王妃的誓言。
但不管怎麼說,積壓與老王妃體內的毒素卻是用盡各種辦法也無法清除。
“但是。。這都已存在幾十年的毒,即使我去估計也是於事無補?。 甭犃四饺荽旱慕忉專挥鍑@氣,她又不是華佗,怎麼可能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不渝搖頭,覺得慕容春這是病急亂投醫(yī)了。
“你不是會用毒嘛?”慕容春呵呵一笑,打定主意今天要將人給請回去。
翻了下白眼,不渝睨了眼過去:“春老師,毒術千變萬化,我只會個皮毛,所以不一定就能如你願,可以解得了老王妃的毒!”
不渝淡淡的說出事實,慕容執(zhí)聽了這番話後卻是整個頹了下去,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後一個辦法。
看著慕容春失望的神色,不渝不知該說什麼了。
但下一刻,慕容春起身一撩袍人便要下跪,幸好一旁的容三眼疾手快的將人給攙住。
“東方小子,這已是我沒辦法的辦法,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最後的希望,總不能讓我看著她老人家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而我這個做人子的無能爲力的在一旁看著,無論這次你一定要幫我?!笨慈萑某粤幼樱挥逯肋@慕容春真的是被逼急了,不然以他天性隨遇而安的性格也不可能做出這等差不多強迫人的行爲。
不渝看了眼慕容執(zhí),挑眉問著他的意思,但此時此刻的慕容妖孽也是面有糾結,最後堅決的給她一個搖頭。
但不渝最後還是勉爲其難的點了下頭,這一點頭倒是讓慕容春眉開眼笑,不過慕容執(zhí)那邊,嘖嘖,那臉色簡直黑的能擠出墨汁來。
不渝感嘆,何時她怎麼就成了這麼好說話的人了?動不動就救人,就放過人,怎麼想不渝都覺得自己來到啓蘭大陸行爲越來越怪異了。
捂了下自己胸口的位置,難道說因爲這裡的緣故?
她可是還記得黑袍人子瑤城時說過的話,什麼心,什麼魂魄的。
但她答應了這件事,卻是改變不了。
因爲明日就要離開京都,所以即使這會已到了傍晚時分,不渝與沉著臉色的慕容執(zhí)還是帶著容一容三坐著馬車浩浩蕩蕩的往慕容春的王府,德王府駛去。
德即是慕容春的封號,足可見慕容春在慕容轅眼裡的地位。
進了德王府,慕容執(zhí)與容一容三由慕容春作陪留在了大廳。
而不渝則是跟著丫環(huán)進了內堂換女子的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