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然與水諾兒一驚,趕忙沖到蘇家銳的身旁。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水諾兒一看自己兄長的情況,就知道不渝做了手腳。
不渝拍了拍手,笑道:“沒有做什么,有人不想舒坦,小爺只是讓他體會體會什么才是不舒坦而已!”
她一話落,蘇家銳便全身開始燃燒起來般,臉色發紅連出氣都開始冒煙。
看的蘇成然心頭大駭,危險的朝不渝投去視線:“此事確屬犬子無禮在先,蘇某無話可說,這樣吧,蘇某用犬子手上的鑰匙換東公子手上的解藥可行?”
不渝勾唇,淡淡瞥了眼蘇家三口:“還是蘇家主明事理,那就請蘇家主先將鑰匙扔過來如何?”
水諾兒冷冷一笑,嘲諷的看向不渝:“為何不是你先拿出解藥,我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用假藥蒙蔽我們!”
“水師姐這樣想也無可或非,不過,小爺也正是這樣想的,畢竟這下梁不正這上梁正不正還是急待考量的事情,加上如今我孤身一人,你們回頭來個死不認賬翻臉不認人,那小爺找誰哭去?所以啊,小爺即是弱勢一方,自然要尋的比較保險的交易方式,您說有沒有道理蘇家主?”
蘇成然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水諾兒,沒回話,而是伸手在蘇家銳身上翻找起來,之后二話不說的將鑰匙往不渝方向拋去。
不渝接過,往小怪腳裸處一段鏈子的眼口一插,那條鏈子便自發縮成一條細細的如墨絲一般的物質,從小怪的腳處退了出來,難怪機靈的小怪會中招,這樣宛若細線一樣的東西,愣誰都不會想到具有鎖骨那樣的威力。
看的不渝連連稱奇,一時間起了一分占為己有的心思。
不過也只是一瞬,畢竟這時候可不是當土匪的好時機。
狠狠瞪了眼縮在她的肩膀低頭作檢討狀的小怪,不渝將鎖骨鏈合著一個小瓷瓶扔向蘇成然,臨了轉身揮了揮手,不忘回頭告訴蘇成然一聲:“啊,忘了告訴你,這個解藥得用一種特殊的水喂下!”
蘇成然見不渝十分合作的將解藥拿了出來,十分客氣的問道:“不知東公子所指的特殊的水,是什么?”
不渝裝作有些尷尬的捎了捎頭,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在場的人一眼,暗地里數了下人數,期間目光不動聲色的在東方正身上停留了會,覺得人數完全可以將她接下來的話,傳的人盡皆知了方大聲的道:“特殊的水嘛,指的正是。。馬尿!”特意將馬尿二字咬的極重,東方玉欒聽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引得東方琳瑯瞪了過去。
而其他眾人,則是低頭的低頭,悶笑的悶笑,氣氛著實古怪。
蘇成然臉色一變,暗自咬牙,至于水諾兒,那張臉僵的都可以跟僵尸兄弟稱兄道弟哪還有以往的仙氣飄飄?
說完要說的,不渝非常有禮的朝蘇成然點了下頭,正兒八經的揮了下手,然后踏著無比輕松的步子,如剛從結界走出來般的調子,晃晃悠悠又無比慵懶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