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怎么樣,哪里被欺負了?”緞月拉著不渝,看看她臉,又拉了拉她的胳膊,還不待不渝回話,慕容執狠瞪了眼緞月,明目張膽的將不渝攬到另一邊,細細打量了番,蹙著眉道:“這就是你說的低調?”
今天這驚嚇可是第二波了吧!
不渝別過臉,對這兩人一驚一乍的二貨行徑倍感頭疼,指了指地上的小怪,它腳裸處可還帶著血絲:“這回高調的是它,惹事的是它,有事的也是它!”她這次可是救場。
聽了不渝的辯解,二人眼神隨意的往小怪瞥了一眼,視線又放在不渝身上。
轉過頭又發現有些異樣,緞月的注意力又回頭往小怪身上看去。
這只小鸚鵡的原型她知道,不過這么個像狗又不是狗的東西是什么?
小怪剛落入地面,苦逼的又被緞月抓著后頸的皮在空中搖來晃去,立馬大喊:“放開我。。。”
一聽到聲音緞月更覺得有趣,將它提到自己的眼前:“喲呵,這小東西看來不簡單啊,竟然還會說話,說說看,你是什么品種?”
小怪撇過臉,一副不想搭理她的表情。
緞月朝不渝望去,指著手里仍在被她的毒手晃來蕩去的小怪問道:“這是什么東西?不會是哪個雜交品種吧?”
小怪一聽,嘴巴嘟的老高:“小爺是神獸,神獸你懂吧!”
緞月一聽,再次將小怪提到自己跟前,鑒定了半晌說了句讓小怪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的話:“你要是神獸,那大街上的小雞小鴨就是超神獸!”
緞月的口氣,涼涼的外加鄙夷,讓小怪恨的牙癢癢。
慕容執看了半晌,同樣看不出來,疑問的朝不渝看去。
不渝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過還是將小怪從緞月的手上解救了出來:“我可答應過他老娘要好好照顧它,你可不要把它給玩死了!”
緞月一聽,更是鄙夷了:“這么容易死,還謊稱自己是神獸,真是污了堂堂神獸的威名,你說是吧,小白?”
她口中的小白指的正是站在不渝肩頭的白鳳,不過聽到緞月的這個稱呼,白鳳主動往不渝另一肩頭飛去,你才小白,全家都小白。
見自己被嫌棄了,緞月捂著受傷的胸口,靠近不渝:“小徒弟,你的靈獸欺負我!”
不渝翻了下白眼,從納戒內拿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藥粉往小怪的腳上倒,之后又拿出一塊干凈的白布包了起來,才再次將它放在自己肩頭。
“我就見到你一直在欺負我的靈獸。”說著就往空間院的方向走去。
慕容執挑釁的瞪了眼還在賣弄可憐的緞月,上前牽起不渝。
緞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樂呵呵的追上二人二獸。
此時已近夕陽,將三人二獸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第二日,果不其然,學院內便傳出蘇家長子蘇家銳算計不渝不成,反而需用馬尿解毒的事跡傳的沸沸揚揚。
頓時淪為人前人后的笑柄,即使蘇成然再有先見之明,聽到這樣的消息,還是氣的捏碎了一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