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人落座的時候,一名穿著淡粉色抹胸的透明的衣服的女人端著兩杯酒和酒壺走了上來,在魔閆曦的身邊半蹲著身子,胸間的小白兔若隱若現(xiàn),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欲語還羞的表情看的魔閆曦一怔,這女人是在勾引自己?可自己是女的啊?魔閆曦被宮痕御氣的都忘了自己身穿的是男裝了。
輕咳了兩聲,該女子瞬間回神,嬌滴滴的說道“尊主和殿主慢用。”
魔閆曦?zé)o視這那賣弄風(fēng)騷的女子,端起酒杯淺酌一口,冷眸掃視著高臺之下,此刻的高臺之下沾滿了人,但多是青年男女,女子頗多,因為彈琴嘛,大多數(shù)都是女子會,都是衣著鮮艷靚麗的,長相卻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不能用只字片語就能概括的。
宮痕御從一出現(xiàn),那雙暗紫色瞳孔就一直落在魔閆曦的身上,看的魔閆曦一身的不自在,不由得抬眸,瞪了宮痕御一眼。
宮痕御見此,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視線,手握半拳抬至唇際輕咳,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在桃花苑的三樓,一見小型閣樓里,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緊緊的捏住手里的佩劍,臉上帶著一張白色絲巾遮住了較好的面容,一雙美眸狠狠的盯著魔閆曦和宮痕御的方向,給人感覺就好像是妻子捉到出軌的丈夫一樣。
白衣女子身后的婢女見此畏縮著肩膀,低著頭不敢吭聲,莊主太可怕了,生氣了更可怕,自己才沒那么傻上去找死。
“蓮兒,那個藍衣的男子是什么人?”白衣女子清冷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意,開口詢問著身后的婢女。
“回莊主,那是九幽尊主。”蓮兒小心謹(jǐn)慎的回答道。
原來白衣女子便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名叫穆涵芷,手段狠辣,卻在用人這方面張弛有度,所以本身并沒有什么才能,卻能夠使喚一些有頭有臉的任務(wù)為期賣命,這就是她的本事。
魔閆曦早在跟宮痕御對話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那一股不同尋常的視線,這個
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嫉妒,有了嫉妒就會失去理智,失去了理智那么便是最好控制的時候了。
“莊主到。”
眾人聽著這一身飽含內(nèi)力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往那個方向望去,只見四周粉色桃花從天墜下,一片片的落在地上,茶杯里,桌子上,從三樓直接一道白綾直飛而下,白布上面穆涵芷一手伸開,一手抱著被黑布裹住的魔琴,左腿彎曲,身子傾斜飛身而下。
當(dāng)花瓣停止,穆涵芷也隨即落在了四合院中的一個露天涼亭之上,一雙清冷眸子掃向四方,卻在宮痕御的身上稍稍停頓,那一閃而逝的癡迷,落入了上方魔閆曦的眼里。
宮痕御卻看都么看一眼,暗紫色的眼眸中只裝下魔閆曦一個人的身影,看的臺上的穆涵芷面紗下面差點沒咬碎了一口銀牙。
魔閆曦撿起桌上的桃花,柔軟的觸感,鮮艷的色彩,魔閆曦漆黑的瞳孔掠過一絲玩味,這個女人在示愛么?轉(zhuǎn)頭看著宮痕御,眼神示意“桃花呢,那臺上的莊主可是在像你示愛呢?你不表示表示?”
宮痕御看著魔閆曦的側(cè)臉,內(nèi)心的那種感覺愈演愈烈,卻被魔閆曦突然的轉(zhuǎn)頭,嚇得魂飛魄散,看到魔閆曦眼里的訊息,身子放松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邪魅的笑道“那你怎么不對我示愛呢?”
魔閆曦此刻是沒看見,要是看見了宮痕御此刻那欠扁的表情一定會揮拳過去的。
瞪了一眼宮痕御轉(zhuǎn)身不在說話,右手一揮,桌上花瓣盡數(shù)散開,魔閆曦發(fā)現(xiàn)她此刻很討厭桃花,莫名的討厭。
“今日各位英雄豪杰能夠來此,乃本莊主的榮幸,所以為了感謝大家的到來,本莊主送上這把琴,誰能彈完一曲還完好無損的,這把琴便是誰的,另外也是我天下第一莊生生世世的貴客,各位這可是個盈利兩得的買賣,大家可要努力了。”
穆涵芷也算是有腦子的,沒有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至少還是明白自己現(xiàn)在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但是在
退下之時,卻狠狠的瞪了一眼魔閆曦,這讓魔閆曦很無語,這是吹的什么風(fēng)?
聽說這琴是魔琴,莊主今日讓我等來彈,是何等居心?恐怕不是這么簡單吧?”下面那個青衣長衫的男子犀利的話語道出了在場很多人的心聲。
“坐在魔閆曦左邊第三張桌子上的穆涵芷,略帶不悅的說道“靈越派的道長真是會說笑,本莊主好心送上琴,居然還懷疑本莊主,那你大可離去便是。” 看著下面不語的人,穆涵芷接著說道“再說了本莊主得到它的時候它的身邊就已經(jīng)死傷很多人了,聽說這把琴,這是一把有靈魂的琴,而且還有一本琴譜,練會了便可以使用【音攻】”
青衫男子不可思議的叫道,“音攻?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殺人于無形的音攻?”
“我也不清楚,我爺爺曾經(jīng)見到過音攻殺人,一招便殺了一個國家是士兵呢!很是可怕!”青衫旁邊的男子回憶的對著青衫男子說道。
“這么厲害?那我要去試試,要是我能彈奏出樂曲的話,我就可以學(xué)習(xí)音攻了。”青衫男子雀雀欲試的低喃。
穆涵芷冷笑,都是一群愚蠢的人。
魔閆曦聽著音攻倆字,身子一頓,腦海中迅速的想起自己在二十五世紀(jì)的時候變見過音攻,雖然那個時候的成效不是很好,但是統(tǒng)領(lǐng)還是讓他們這些殺手學(xué)了的,如今正好可以練練。
“小姐,你要拿到這把琴,一定要。”
魔閆曦的旁邊,炎玉激動的對著魔閆曦說道。
“為什么?”魔閆曦在腦海里回應(yīng)著。
“小姐,你只要拿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這把琴叫血嘯,是縹緲宮首任宮主的武器,沒想到流落到了別人的手里居然成了魔琴,那是他們不會用而已,哪里是魔琴了?
“那好吧,要是我不會呢?”魔閆曦試探性的問道,這丫頭這么激動,肯定有法子。
“小姐,你征服了里面的琴魂,這樣就簡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