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龍宮,不知道在此沉寂了多少萬年,無人踏足于此。
而今,終于有人走進了這里,往昔的寧靜,也將被打破。
李風揚目光環顧,古老的雕像,悠閑的亭臺,古銅飛鳥等等,讓他目不暇接,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大型博物館,展現了遠古時代,龍宮景象。
龍宮!
那么這里是否是龍族居住的宮殿?
一切都是未知,需要有人去揭秘這一切。
李風揚走進宮殿深處,只見地面出現了一具具白骨,光可鑒人,顯然死者生前極其強大,否則生機早已經流失了。
忽然,李風揚見到了一面石壁;在石壁上,釘著一具白骨,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釘釘在石壁上,血肉銷蝕,只剩下一具尸骨,但李風揚一看,立刻感覺到了一股不甘,充滿仇怨的氣息。
李風揚猜想,這具尸骨的主人一定死的很慘,并且有莫大冤屈,只是歲月塵封,沒有人知道這一切了。
李風揚穿過石壁,走進龍宮深處,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石壁上的尸骨在他走過,詭異的動了一下手指。
亭臺、石橋、殿宇,一切殿院布置,這里應有盡有。
咔嚓!
突然,前方一塊原木斷裂,一只黑龜慢吞吞的爬了出來,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了李風揚一眼,繼續往前爬。
“烏龜?”李風揚臉上露出驚愕之色,這里怎么會有烏龜嗎?
說話之間,他仔細觀察,這只黑龜僅有碗口大小,通體漆黑,龜背上繪畫了一些繁奧的圖文,一條條紋絡交織,顯得奇異,不過身體瘦小,與其他烏龜沒有什么兩樣。
但沒想到他‘烏龜’二字一出,這只黑龜竟然回望李風揚一眼,流露出人性化的眼光,瞪了李風揚一眼,昂著****走了。
李風揚見此,詫異道:“難道你這只烏龜聽得懂本座說話不成?”
忽然,黑龜轉過頭來,竟是口吐人言,說道:“臭小子,你不說話,老子不會以為你是啞巴,還有,記住,老子不是烏龜,是玄武,又聰明又偉大的玄武!”
聞言,李風揚目瞪口呆,道:“你真會說話?”
“當然,都跟你說了,老子是聰明又偉大的玄武了,會說話有什么奇怪的?”玄武一副‘你少見多怪‘的眼神看著李風揚,一副我鄙夷你的表情。
“這怎么可能?”李風揚恍惚道。
眾所周知,妖獸唯有修煉到丹水境化形,才能夠口吐人言,這只烏龜,不這只玄武應該不屬此列吧?
然而,當他再一看,卻不見了玄武的蹤影。
李風揚眉頭一皺,四處觀望,竟是再也沒有發現玄武的蹤跡了。
怎么回事?
李風揚奇怪不已,立刻往前走,但龍宮四周都是靜悄悄,什么聲音都沒有,玄武的蹤跡也沒有看見。
而剛才那一幕,李風揚確信是真的,絕非幻覺,心中篤定那只黑龜,不,那只玄武,來歷不凡。
忽然,有打斗聲從后方傳來。
李風揚一驚,難道其他人進入了龍宮?
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兩道激勵打斗的人影從后方而來。
一男一女。
男子頭戴蛇冠,穿蛟龍袍,踏蟒靴,氣勢不凡,體表綻放九色神光,將水波力量阻擋在外。
在男子身上,有一股威嚴氣息流淌,仿佛王侯一樣,深不可測。
女子雙十年華模樣,青絲如瀑,容顏秀麗,肌膚勝雪,身材婀娜,畫著梅花服飾的衣服美麗大方,襯托得她不似人間女子,仿佛天女下凡一樣。
這個女子之所以能夠抗衡水波,全在于她頭頂的梅花玉簪,分紅光彩點點,為她增添了不少魅力。
雙方皆是丹水境三重天修為,實力不弱,乃是罕見的天驕,有越階挑戰的實力,李風揚揣測,這二人的實力幾乎與嘯月公子不相上下。
而且,這龍袍男子與嘯月公子一樣,同屬妖族。
至于這名梅花女子,乃是一位人族女子。
這時,龍袍男子急切說道:“李梅,我九龍太子乃是古今罕有的修道天才,在當今妖族青年一代之中,乃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而你也是天欲道的天才弟子,美艷無雙,我們可謂是佳偶天成,合該結成道侶?”
李梅俏臉冰冷,道:“你休想。”
李梅穿梅花服飾,皮膚白皙,一雙藕臂揮動,如同在舞蹈一樣,更加美麗,尤其是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讓她看起來格外動容,無怪乎這九龍太子想要占有她。
“哼,你莫非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嗎?你修煉的乃是欲道,尤重人欲,你想要突破龍象境,遲早都要找一個男人享受魚水之歡,體會人欲的滋味,我九龍太子無疑是最好的人選。”九龍太子冷哼一聲,一臉自傲的說道。
就在他話音落下,一個大笑聲傳來:“哈哈哈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見過,如今沒想到,連長了九個腦袋的賴皮蛇也想吃天鵝肉?真是有趣。”
李梅本就俏臉鐵青,臉色冰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聽了這話,頓時撲哧一笑,嬌艷的臉蛋如同百花綻放,大地回春,美麗芬芳。
但九龍太子卻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說道:“誰?出來?”
他環顧四周,只見李風揚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九龍太子怒火中燒,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一條賴皮蛇也配知道本座的名字?”李風揚淡淡的道。
“你,找死!”九龍太子怒道。
但李風揚彷如未聞,而是看向李梅,三千青絲,冰肌玉骨,肌體生香,站在那里,勝過百花盛開,單論容貌,王若蘭和凌冰清恐怕都不及,無愧是一個絕色女子。
他含笑說道:“李梅姑娘,不知可有意一起把這條賴皮蛇抓了燉來喂狗?“李梅聞言,瞪大了一雙桃花眼,不可思議,旋即一笑,甄首微點,說道:“好。”
“給本公子死!”九龍太子被李風揚完全無視,憤怒到了極點,殺意四起,大手一揮,一柄神劍凌空斬向李風揚。
這柄神劍神光浩蕩,劍柄龍身狀,劍身如同自一條龍的口中出來,有一種龍的威嚴,一劍斬下,仿佛不是一把劍,而是一條龍沖向李風揚。
另外,這柄神劍乃是一件中品劫器,威力絕倫。
“賴皮蛇,你要與本座比‘賤‘嗎?我看不必了,因為你比本座更’賤‘。”李風揚笑吟吟的說道。
“本公子不殺你,誓不為人。“九龍太子怒吼道。
“呵呵,你是妖,不是人。“李風揚笑道。
“你……。“九龍太子一聽這話,氣得幾乎想要吐血,一雙眼睛血紅,目光仿佛都能夠殺人了。
李風揚呵呵一笑,這時候他才動作,大手揮動,云極妖宮飛出,遮天蔽日,如同一座神圣殿堂,嘭的一聲,直接將劍氣震碎,隔空打向九龍太子。
“極品劫器?“九龍太子驚道。
在凡界,不存在王器,所以而云極妖宮能夠如此干凈利落的鎮壓劍氣,自然被九龍太子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一件極品劫器了。
李梅站在一旁,聽了李風揚與九龍太子的對話,掩嘴笑個不停,這人的嘴也太損了些吧?
不過,當她見到李風揚一式占據上風,著實吃了一驚,畢竟她剛才可是和九龍太子打得難分難解。
如此,倒是讓她沒有了出手的意思。
這時候,李風揚也是一笑,說道:“你這賴皮蛇也就知道劫器?呵呵,我看你是蛇目寸光。”
“我非殺了你不可。”九龍太子已經無法用言詞來形容自己對李風揚的恨意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腳將李風揚踩在腳下,斬斷他的四肢,撕開他那張嘴。
轟隆隆!
他手中的龍紋劍一望無前的劈出,勾畫劍痕,韻生劍道力量,壓向李風揚。
砰!
這一次,云極妖宮被打飛了出去,畢竟云極妖宮尚在恢復階段,還未回道以前的巔峰狀態,絕品王器。
李風揚神色從容,無悲無喜,左掌揮動,七大劍光沖起,如同七條神龍,翱翔蒼穹,行云布雨,正是北斗七劍。
七把劍一掃而過,頓時出現漫天星辰,星光交織,飛出一條條星痕,迎向九龍太子的龍紋劍。
“七把下品劫器?”九龍太子驚道。
“鄉巴佬,大驚小怪。”李風揚道。
“可惡!”九龍太子目赤欲裂,瞳孔中布滿了殺意,雙手擎著龍紋劍上前,無雙劍術施展,神龍飛天,龍鳴震天,俯沖而出,嘭嘭嘭嘭,北斗七劍被逼退了出來。
“死!”九龍太子逼近李風揚,氣勢強大,來勢洶洶,攜卷必殺之心,龍紋劍左右揮斬,將劍術發揮得淋漓盡致,功不可破。
李風揚見此,目光一凝,印記打出,北斗七劍合一,北斗劍橫空出現,足有百丈,如同一座山嶺一樣,橫臥虛空,氣沖斗牛,瓦解無盡光輝。
九龍太子超絕,高傲自大,但有自傲的資本,強大無匹,修煉種種術法,神光護體,攻勢猛烈,將劍道力量展現得通天徹地,形成一種劍道異象。
一聲巨響,李風揚被逼退了。
九龍太子獰笑,血氣沖天,殺意濃濃,說道:“你這個螻蟻現在受死吧!”
李風揚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故作大恐,說道:“李梅姑娘,還不出手?”
見此,李梅微微詫異,她本以為李風揚實力不俗,能夠打敗九龍太子,沒想到現在被對方逼近絕路了。
不過,她見李風揚只是丹水境一重天,也就微微釋然,素手一揮,粉紅霞光綻放,凝聚成一條河流,沖向九龍太子。
九龍太子一心想要殺死李風揚,如今正是好機會,沒想到被李梅阻攔,心中怒火燃燒,厲聲說道:“你個賤人,本太子非得將你壓在胯下,讓你陳歡不可?”
“哼。”李梅一聲輕哼,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出現了殺意,絲毫不留情,她身姿曼妙,肌體生香,如同仙子下凡,懲善揚惡,一股無情力量降落,力壓九龍太子。
見李梅出手,李風揚立刻擎著北斗劍迎上去,施展北斗劍術,星羅密布,星光浩瀚,他如同星辰神祗一樣,抗衡黑暗力量,生出光霞,照亮道路。
嘭!
一聲大響,九龍太子滿懷憋屈的被打退。
李梅看了李風揚一眼,面無表情道:“殺了他。”
李風揚聞言,對得罪誰,也憋得罪女人,深有感觸,不過動作迅疾,北斗劍當空斬下,漫天星辰墮落下方,如同一座座山岳壓向九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