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上前一步,捶了下他的胸膛說得瑟,然後拋了個媚眼問:“既然你對我那麼瞭解,就該知道我心裡面怎麼想的羅,那你對我就沒啥想法嗎?”
凌峰咳咳兩聲,想轉移話題,蘇曼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問出這話,怎肯就此罷休,扳正他的肩膀要其認真回答,否則有他好看。
“這個,那個”凌峰吞吞吐吐著,忽然肩膀一扭,掙脫她的控制迅速跑路。
“凌峰,你混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碧K曼氣的不行,知道追不上他,只得怒吼宣泄,直跺腳。
隨後一連幾天,凌峰都不敢和蘇曼獨處,卻沒少遭受其白眼或怒視,剛開始沒啥,次數多了就被安妮發現了,私下問蘇曼爲何,無果,便找上凌峰瞭解。
“也沒啥,估計是她認爲自己不小心走光被我看見了,覺得吃虧了吧。唉,其實這又不是我的錯,我也不是故意的。”凌峰不好說實情,只得無奈地舊事重提,因爲只有這種理由才合理。
安妮卻鄙視道:“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可我們確實吃虧了呀?!?
“這叫哪門子吃虧啊,我又沒動過摸過?”凌峰鬱悶道。
“呃,呀呵,你還想摸啊,虧你說的出口?!?
“我,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
“這個比方卻反映了你心裡的想法?!?
“啊,真是越描越黑了,不說了,隨你咋想?”
“別走,你給我站住?!?
“不走才傻瓜呢?!?
現在得罪兩人了,凌峰真不知每天該如何面對她們了,乾脆在一處她們上不來的懸崖上另闢洞府,至於她們的飲食,等做好後再悄悄送去,結果他們數日沒見,讓她仨怪想念的。
“你們說那傢伙在懸崖上幹嘛啊?”蘇曼問。
“我們哪知道???”耶利亞說。
“不會是揹著我們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吧?”安妮嬉笑道。
“哦,那你說是啥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蘇曼追問。
“你自己猜猜,充分發揮想象?!卑材莶簧袭?。
“我哪猜得到啊,你這麼問起來,那肯定有所猜測羅,不如說出來讓我們分析是不是唄?!?
“再怎麼分析也只是猜測,要想知道他到底在做啥,唯一的法子就是上去突擊檢查?!?
“切,要是能上去的話,我們早上去了,你這話等於沒說?!?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們得讓他下來?!?
忽聞耶利亞狐疑道:“我說你倆是不是爲難他了,以至於他總躲著我們?”
“沒有。”蘇曼、安妮斷然否認。
“那,那他爲何突然這樣呢?”耶利亞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