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到眼前這個半步圣者,清風(fēng)帝國帝皇清雨新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肯定是又給自己闖下大禍了。
就在他還想詢問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時候,他就看到自己身邊的這幾個貴客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個個都不爭氣的跪了下去。
緊接著清雨新就看到這個血劍商會高層一個個誠惶誠恐的說道:“商王在上,請恕臣等怠慢之罪!”
“商會商王?”一聽到這幾個血劍商會高層的話,清雨新心里頓時一陣發(fā)毛。他趕緊轉(zhuǎn)過身子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心里忍不住嘀咕道:“這血劍商會的商王竟然真是這么年輕,看樣子傳聞?wù)媸遣患伲褪鞘拕α耍 ?
一眨眼的功夫清雨新便知道自己應(yīng)該站在哪一邊說話了。看到還抱著自己的大腿哭哭唧唧的清適從,清雨新猛的踹了一腳,忍不住吼道:“滾開,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真是一個惹禍精,你難道你不知道你得罪的這個人就是我們整個帝國最大商會,就連我這個帝皇都要敬畏三分的血劍商會的商王嗎?”
清雨新以為自己和清適從說這些他會立刻反應(yīng)過來去給蕭劍磕頭認錯。可是清適從此刻早已經(jīng)被仇恨迷惑的雙眼,而且他看到蕭劍竟然比自己年輕,還比自己有成就的蕭劍,這就讓他心中忍不住產(chǎn)生出極端的嫉妒和仇恨。這樣一來他做起事情就更不經(jīng)大腦了。
一時間清適從不知道哪根神經(jīng)錯亂,竟然沖著蕭劍吼道:“他會是血劍商會的傷亡,這是笑死我……”
清適從的話還沒等說完。就看到清雨新那略微臃腫的身影走了過來。清雨新抬手一巴掌就將原本還有一些知覺的清適從打的滿眼冒金星。一口潔白的牙齒也掉了一半。緊接著清雨新又是一腳踹過去。直接讓清適從歪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這一下子可是嚇壞了杜家的一些高層,他們沒等清雨新發(fā)話一個個跪在地上不停的給蕭劍葉青炎磕頭,就連清雨新也是不停的給杜家的人求情,才算是讓蕭劍松了口。不過巨額的賠償是免不了的。
這一下子從杜淳一到杜淳升都傻眼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以為這次抱到粗大腿,卻撞到了閻王爺?shù)臉屜拢Y(jié)果做了冤死鬼了。
“主人,在下沒有盡到保護主人的職責(zé)。”雖然蕭劍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但是這個半步圣者還是低頭認錯。蕭劍看了看崔奎勇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勇叔。這件事情不怪你,你下去吧。”
崔奎勇點了點頭便消失在皇宮大殿當(dāng)中。
看到半步圣者離開,清雨新臉上才出現(xiàn)了一些難得的笑容。雖然他笑的有些緊張,又有些勉強,但他還是十分熱情的走到了葉青炎的跟前說道:“蕭劍賢弟,過去我一直聽說你的大名,沒想到今天一見面你竟然這么年輕,真是讓我羨慕啊!”
杜家的人以為帝國皇帝清雨新只是礙于一時面子中間很可能會有一些周旋。可是他沒有想到清雨新竟然叫蕭劍為賢弟,這足以說明清雨新對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杜家這些幾個人瞬間感覺到自己失去任何希望,直接暈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對于清雨新的出現(xiàn)蕭劍倒是沒有任何太大的反應(yīng)。他主動接管清風(fēng)帝國的蕭家產(chǎn)業(yè)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面對這一切。
只不過他因為之前有太多的事情在忙。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和這些權(quán)貴打交道,一直都是將這些事情交給自己的心腹來處理。如果不是葉青炎今天主動想要把事情鬧大。恐怕他還會一直在幕后操控這一切的。
“呵呵,雨新帝皇真是過獎了,這次我來主要就是參加你的壽典,沒想到竟然被你這個不孝子給攔了下來,發(fā)生了一些小摩擦,沒什么大問題!”面對清雨新的話,蕭劍臉上始終有一種寵辱不驚的姿態(tài),就算是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清雨新對蕭劍也是嘖嘖稱奇。可是他心里還是忍不住嘀咕道:如果不是他來得還算及時,恐怕他們帝國的第一戰(zhàn)皇就會變成冤死鬼了!
不過他一想到有關(guān)蕭劍的一些傳聞,比起今天的事情確實也就不算什么了。
因為今天是清雨新的壽典,他也只是陪蕭劍略微多寒暄了一會兒便去和其他帝國的皇族打招呼去了。
原本其他帝國皇族還為今天蕭劍的事情可以暗地里嘲笑清風(fēng)帝國一通。可是當(dāng)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主人竟然蕭家少主的時候都乖乖的閉嘴了。
盡管幾年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崔家上上下下上萬口人被蕭家的人一夜滅門的事情他們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而事情的起因只是一個崔家已經(jīng)死掉的人在臨死之前辱罵的蕭家而已。可以說這件事情不僅讓原本沉寂太久的蕭家再次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同時也讓蕭劍與惡魔劃上了等號。
盡管蕭劍在清雨新的壽典上大鬧了這么一通,但是畏懼于蕭家的強大勢力,清雨新只能夠盡量淡化此事。他們帝國的家族自然不用說了,而其他帝國的皇族也因為蕭劍的身份幾乎對這件事情一直采取禁言。最后一場鬧劇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不過在蕭劍離開清風(fēng)帝國皇宮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對葉青炎埋怨道:“小童,恐怕在那個叫杜淳升出現(xiàn)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意圖了吧,可是為什么還要讓我們?nèi)巧线@一身的麻煩呢?”
其實蕭劍對這件事情并不是很感興趣,反而對葉青炎的思考方式比較在意,所以在離開皇宮大殿坐上馬車之后,他才忍不住和葉青炎求證起來。
葉青炎知道自己肯定騙不了蕭劍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少主,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確實在清風(fēng)帝國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有蕭家,卻不知道有你蕭劍,如果蕭乾也利用這一點在清風(fēng)帝國發(fā)展自己的勢力,恐怕你將會失去很多主動權(quán)。”
“相反,現(xiàn)在經(jīng)過我們這么一鬧,清風(fēng)帝國自然知道是你在替蕭家掌舵,就算蕭乾的人來了他們也會再三考慮的,更何況我們和蕭乾的關(guān)系馬上就要轉(zhuǎn)移到明面上來了,也是時候讓清雨新表態(tài)了。”葉青炎想了想清雨新今天處理這場鬧劇的態(tài)度時,忍不住笑著說道。
“哈哈哈,小童,你真是太聰明了,怪不得你能夠混入我們蕭家這么久也不被人發(fā)覺,恐怕這件事情就算我父親知道也會夸你的!”聽到葉青炎的話,蕭劍連連稱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青炎會說出這么一番古怪的言論。可是這一番言論正適合他的癖好。
“好,今天的這一場壽典我也算是來值了,接下來就開始安排我們?nèi)フ鏇_帝國吧!”一想到接下來還有更加刺激的事情,蕭劍臉上也是露出一種極度興奮的表情。
很快他們乘坐的馬車便回到了那一座無比隱蔽的山峰之上。隨著侍女的接應(yīng),蕭劍和葉青炎也是順利回到了客廳當(dāng)中。這個時候又有兩個侍女給他們沏好茶水端了上來。
到了這個時候蕭劍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嚴肅起來。葉青炎知道這是蕭劍有話要和他說了。
“葉童,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比較短,但是這些天你的表現(xiàn)確實讓我大開眼界,而且我也知道你的身份,你來我們蕭家的目的,既然這樣不如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就在這個大廳里面,各種名畫,奇花異草也是陣列在各個顯著的位置,將整個客廳展現(xiàn)的無比的寧靜悠遠。現(xiàn)在蕭劍坐在這里和葉青炎再次攤牌也是想要打探一下他內(nèi)心當(dāng)中的真實想法。
不得不說蕭劍表面上看好像是大大咧咧,可實際上他的心思無比縝密,而且做事更是滴水不漏。葉青炎能夠感覺到蕭劍之所以說出這么一番話無非還想要試探他。
不過葉青炎也明白,處于蕭劍處在這個位置他的權(quán)勢就好像是一棵大樹。這棵大樹表面上看好像是樹葉茂盛,可是這一顆大樹也是面臨著很大的危險。
一旦蕭劍處事不當(dāng),在某個地方出現(xiàn)一點點錯誤被對手利用,這一整棵大樹恐怕很可能會因為一個蟲洞最后徹底倒塌。
甚至很可能他這些年所努力做出的一切成績就很會付諸流水,甚至被蕭乾一再壓制最后永無翻身之日。
再加上一年的時間對蕭劍來說已經(jīng)越來越短,他也是不得不越發(fā)的小心謹慎起來。
“嗯,少主請講!”面對可能是蕭劍最后一次試探,葉青炎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蕭劍知道自己這么做確實有些過分小心,但是他也是不得不說:“葉童,其實你的身份我已經(jīng)認同,只是這次我們?nèi)フ鏇_帝國關(guān)系到我整盤計劃的成敗,我不得不再三的去思考,謹慎的作出決定,還希望你能夠諒解!”
葉青炎聽了蕭劍的話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緊接著蕭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