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笑著有點(diǎn)不自然,他說:“是挺不巧的,林總,如果沒有其它事情,咱們就這樣說咯,我還要趕路。”
“哎,牧洋,路上注意安全。”林曦涵叮囑牧洋。
“好。”
牧洋掛斷電話,許菲苒不玩手指頭了,而是笑瞇瞇地看著他。
“老婆,你這么看著我干嘛?”牧洋有點(diǎn)心虛地說,換誰當(dāng)著老婆的面和另一個與自己有曖昧的美女打電話,都會心虛的。
許菲苒戲虐地說:“牧羊犬,你膽子還挺肥的,竟敢當(dāng)著自己老婆的面和小情人調(diào)情。”
“老婆,你可不能瞎說冤枉我,我哪有和涵涵調(diào)情?”牧洋一聽不對頭,趕緊爭辯說。
許菲苒上下左右瞧瞧牧洋,然后問他:“你知道魚死后為什么睜開眼睛而不閉著嗎?”
牧洋說:“因?yàn)轸~沒有眼瞼,它不會眨眼,一生都是睜開眼睛,睡覺也是,所以它自然死不瞑目。這是常識。”
許菲苒又問:“那它死后為什么還要張開嘴巴?”
牧洋解釋說:“魚之所以能張嘴,進(jìn)行頜口的上下運(yùn)動,是因?yàn)樯囝M提肌的控制。舌頜提肌收縮,則閉口;舌頜提肌舒張,則開口。魚死之后,肌肉不再受中樞咽神經(jīng)控制,肌肉永久松弛舒張,嘴就張開了。”
許菲苒搖搖頭說:“那是你理解的,我的理解是它到死都要睜眼說瞎話,死不承認(rèn)自己犯下的錯誤,所以就這樣歐了。”
許菲苒邊說還邊做一個魚死后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的“O”字造型,簡直萌呆了。
“嘿嘿,老婆,你又開始毒舌了。”
許菲苒冷著臉說:“別給我嬉皮笑凈想蒙混過關(guān)!牧羊犬,我警告你,林曦涵我不管,她對你有恩有情,誰叫你欠人家的情債和人命債,一門心思想報(bào)答她。我不是胡攪蠻纏的女人,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米桐,那個米主播,你給我離她遠(yuǎn)點(diǎn)。人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你瞎參和什么,是想舊情復(fù)燃還是想橫刀奪愛?”
牧洋連忙說:“老婆,我和她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真的。”
許菲苒冷言冷語地說
:“還蒸著?煮著都沒用。我還不了解你,心軟、耳根子軟、講情義,雖然用情專一,不會亂來,但是你架不住別人軟磨硬泡。米桐這個女人,比林曦涵心機(jī)深多了。林曦涵在感情上和你是半斤對八兩,你們兩個是王八別笑烏龜黑,都是糊涂蛋,只知道要愛,卻從不知道愛要怎么表達(dá)。但是米桐米主播可不是林曦涵,她目標(biāo)明確,意志堅(jiān)定,死纏爛打,深謀遠(yuǎn)慮,指不定哪天她就對你使個美人計(jì)什么的,你稍有不慎就要中招知道嗎?”
“菲兒,你是不是對米主播有什么誤會?”牧洋摸摸額頭尷尬地說。
“誤會?你知道什么,她都敢和我明刀明槍地干上了,還叫誤會?上次在沙灘,要不是我氣場強(qiáng)大,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她扔海里喂魚了。米桐這個女人,老喜歡扯著林曦涵的虎皮,狐假虎威,招搖過市,其實(shí)心里就想我和林曦涵斗個兩敗俱傷,她好坐收漁利,我才不上她的當(dāng)。”
牧洋說:“老婆,你是不是把她們想得太壞了點(diǎn),她們不是這樣的人。”
“什么意思?合著我心眼小,你還想幫著你的小情人欺負(fù)我?”許菲苒寒著臉說。
“老婆,你說什么話,我當(dāng)然向著你。再說也就你把我當(dāng)回事,其她人看都懶得看我一眼。”牧洋見許菲苒一言不合就要發(fā)飆了,趕緊松口說。
許菲苒突然拉住牧洋的耳朵,冷著臉說:“你暗暗地笑什么,是不是看到這么多女人為你爭風(fēng)吃醋,你很有成就感?”
“老婆,輕點(diǎn),輕點(diǎn),好疼啊。”牧洋連忙彎著腰,順著許菲苒的步伐走,這樣扯著真的挺疼的。
“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你就不長記性!”許菲苒表面上兇巴巴的,其實(shí)根本沒用什么力氣。
“好老婆,息怒,息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在老婆面前認(rèn)慫沒什么丟人的。
“你說,你剛才偷偷笑什么,不說清楚,我就不放,疼死你。”許菲苒打算玩什么嚴(yán)刑逼供。
“我沒笑什么!”
“還敢狡辯!你以為我體檢左右眼5.2的視力是瞎蒙的,我告訴你,就是別人臉上有
沒有黑頭我隔老遠(yuǎn)都看著一清二楚。”許菲苒說完,又開始扯牧洋的耳朵。
牧洋可憐兮兮地說:“老婆,你怎么又動粗了?”
許菲苒說:“對付你這種頑固分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牧洋奇怪地問:“為什么不說話啊?”
許菲苒淡淡地說:“都說動口不動手,現(xiàn)在要動手了,還扯什么淡,當(dāng)然不要說話了。”
“哎呀,菲兒,你是這個邏輯啊。”牧洋真是服了,許菲苒的邏輯思維已經(jīng)超越一切理解的范疇,無跡可尋了。
“老實(shí)交代,剛才為什么偷笑?”
牧洋見許菲苒不肯善罷甘休,只能老實(shí)地說:“我沒想到你許仙子也會吃醋,這太搞笑了。”
“好笑嗎?我就不是女人?女人哪有不吃醋的。再說我不是吃米桐的醋,只是這個女人想聯(lián)合林曦涵和季薇那兩個女人對付我,我以一敵三,如果你還站在她們那邊,我豈不是兇多吉少。”許菲苒分析形勢說。
“這和季薇有什么關(guān)系?”牧洋詫異地問。
許菲苒說:“你千萬不要忽視狗頭軍師的作用,三個臭皮匠,頂一個天才許菲苒。我絕對不會坐以待斃,那不是我許大女神風(fēng)格。我告訴你,我要主動出擊,各個擊破,不能讓她們連成一條線。”
“菲兒,你想干嘛,可不許亂來。”牧洋被她唬了一下,這個菲兒要是出手,米桐、林曦涵、季薇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耍心機(jī)、斗智謀、論謀略,她們?nèi)忝媒壱粔K都不一定是菲兒對手,連牧洋自己都膽戰(zhàn)心驚。
許菲苒的威力牧洋沒有親眼見過,因?yàn)樗麄儧]有交過手,但是若論智慧陰謀和挖坑,牧洋只能甘拜下風(fēng),而且牧洋覺得,菲兒若是想算計(jì)誰,一算一個準(zhǔn),她絕對有這個實(shí)力。
這是高手對高手的一種心理感覺,一般來說這種感覺會非常準(zhǔn)。
就像小李飛刀李尋歡,他不需要出手,對手看到他,就會有一種不可戰(zhàn)勝的感覺。牧洋對許菲苒就有這種感覺。
她就像一個絕世的高手,只要站在那里,就讓你心里有無窮的壓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