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洋摸著這套干衣服,心里說不出的感動,這應該是小女孩她姐姐幫他洗干凈再烤干的,因為上面還有火的味道。
牧洋去廚房洗手的時候,看到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正在盛菜,她的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五六歲,比牧洋要小個一兩歲。她長得真的挺美,細腰肥臀,胸前飽滿,白嫩的肌膚,烏黑的長發。
她的個子還挺高,至少有一米七幾,她的眼睛非常靈動,閃閃發亮,就如黑夜中閃爍的星星。
她看到牧洋,微微一笑,沒有說什么,依然做她的事情。
小女孩這個時候跑進廚房,她來拿碗筷和飯勺。
“姐姐,你做了什么湯?怎么這么香?”小女孩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那個美女。
美女笑著說:“豬手湯呀。”
“為什么喝豬手湯呀?我不喜歡喝豬手湯。”
美女說:“這個大哥哥手和腿受了點傷,我買了半只豬手給他補補,又不是買你吃的。”
“偏心!”小女孩嘟著嘴,然后又跑了出去,她總是喜歡這么風風火火。
牧洋說:“謝謝!”
美女笑了笑,什么都沒有再說。
美女和牧洋把菜端上桌,小女孩抱著飯碗看電視去了,七點半新聞聯播結束以后好多電視臺開始放電視劇。
牧洋和美女兩個人尷尬地坐在桌子上吃飯。牧洋介紹自己說:“我叫牧洋,J市X縣人,謝謝你救了我。”
美女笑著說:“我叫余雅,你可以叫我小雅或者雅兒。你吃飯吧,不要客氣。”
余雅吃飯細嚼慢咽,頗有幾分許菲苒的韻味,她長得也有幾分菲兒的味道,真的好美好美。
余雅見牧洋不怎么吃,而是看著她,她的臉鮮紅一片,就像一抹晚霞,她問牧洋:“你不餓嗎?是不是飯菜不合你胃口?”
牧洋說:“沒有。我覺得挺好吃的。”
“那你怎么不吃?”
“吃,吃,現在就吃。”牧洋放開手腳吃起來,他端起飯碗三兩下就扒了一碗飯,他是真的餓了。
牧洋正準備去添飯的時候,余雅把他的飯碗拿過來,起身給他盛了一碗。
牧洋昨晚在亂戰中傷了手和腳,后又被對方石塊擊中。他昨天和今早都在逃命,注意力不在那個上面,因此沒覺得多疼。剛才起床后,他看到手臂和大腿上好大一片淤青,真的好疼的。
牧洋剛才在廚房的時候聽余雅和她妹妹說他的手和腿有傷,應該是她給他脫濕衣服和褲子的時候看到的。
“謝謝!”
牧洋接過飯碗,又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每次吃完余雅就給他再盛飯,他一共吃了七大碗。
“那個,小,小雅,我是不是特別能吃?”牧洋吃完最后一碗,對余雅不好意思地說。
余雅微笑地說:“還好了。”
余雅說完后,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她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好美,細細的白牙,紅潤的嘴唇,充滿性感和誘惑。
牧洋沒有想到,在這個偏遠貧窮的山村,竟然還有如此一個美人。
余雅咯咯咯笑了幾聲,她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不禮貌,她是一個十分善解人意的女人,于是她又抿嘴不笑了。
“你妹妹下午說你在上課,你是老師嗎?”
“嗯。”
牧洋心里暗贊:好一個美女老師啊。
牧洋一看到美女老師,突然暗笑幾聲。余雅奇怪地問:“怎么了?我做老師有什么不對?”
牧洋連忙說:“沒有,沒有,一聽到老師,我就突然想到一件搞笑的事情。”
“什么事情?”余雅似乎挺感興趣。
牧洋想到余雅是他的救命恩人,況且兩人相識不久,畢竟有些玩笑不方便開,搞笑的事情,肯定都有點那個啥,你懂的。
余雅見牧洋有點為難,就說:“你說吧,我不介意的。”
牧洋說:“我還是不說了吧?”
余雅說:“你這吊起我胃口,又不告訴我,這樣做是不對的哦。”
牧洋想了想,然后說:“說也行,但我事先聲明,我只是講一個段子,并沒有故意調戲或者嘲笑你的意思。”
“嗯。我知道的。”
牧洋整理一下措辭說道:“我讀初中的時候,英語老師是一個剛大學畢業
的女孩子,而且是一個極品美女。你知道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工作起來渾身是勁。她對我們要求也非常嚴,在她的課堂上非常忌諱學生睡覺。我那時候的同桌李大寶學習成績特別差,尤其是英語,他一上英語課就特別喜歡打瞌睡,因為他完全聽不懂也沒興趣。我記得有一次他頭一天晚上熬夜看小說,然而碰巧第二天第一節課就正好是美女老師的英語課。美女老師見我同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就不高興地說:李大寶,你給我起來。我同桌迷迷糊糊地站起來,稀里糊涂地看著英語老師。美女老師大聲質問我同桌:李大寶,你是不是看到我就想睡?李大寶撓撓后腦勺,不知道回答是好還是不是好,你說一個美女問他是不是看到她就想睡,你要他怎么回答?同學們開始一片沉寂,然后就是一陣爆笑。”
余雅聽后也輕輕地笑出聲音,她倒沒有覺得牧洋開了她什么玩笑,她只是說:“華夏語言太博大精深了,同樣一句話有多種理解,容易讓人誤會。”
“你是教什么的?”牧洋問余雅。
“你覺得呢?”
牧洋看了一眼余雅說:“音樂和繪畫。”
余雅有點吃驚地看著牧洋,因為他說對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牧洋笑著說:“你整個氣質看上去有一種藝術的韻味。你的手指修長,應該經常彈鋼琴,你的十指挺靈動,適合繪畫,你的嗓子非常美,唱歌絕對是把好手。還有你家里到處貼著你畫的畫,這不是一般人能夠畫出來的。”
余雅微笑地說:“我哪有那么好,不過你猜對了。我現在在村子里開了一個藝術培訓班,帶了十幾個孩子,教他們唱歌和繪畫,當然主要是繪畫。”
“你是一個兼職老師?”牧洋知道,現在是八月份還處于暑假期,正常情況下學校不上課的。
余雅淡淡地說:“嗯。我大學畢業后,在一個高中教了四年書,后來就沒做了。暑假的時候我才回到村子里,然后辦了這么一個培訓班。”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牧洋知道,她能在一個高中教四年書,說明她還是熱愛教學的,突然離開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