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搖搖手指頭,可愛地說:“這個不能算祿,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呵呵。行,那我就謝謝你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再見?!蹦裂笳郎蕚潆x開,美女“喂”的一聲叫住了他。
“怎么了?”
“你真打算就這么走回去?”
“不然呢?”
“我開車送送你?!?
“不用了,現(xiàn)在這么晚,你送我到市區(qū),來回至少要三個小時,太累了。”
美女笑呵呵地說:“我不送你也不成呀。你沒有門禁卡,根本出不去?!?
“這樣啊。要不你送我出大門,其它我自己想辦法。”
“你為什么就不讓我送你呢,你討厭我?”
“怎么會呢!你這么漂亮,喜歡都來不及?!?
“油嘴滑舌?!泵琅焐线@么說,可是依然面帶笑容。
“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這么說的?!蹦裂笸蝗挥X得大晚上對一個陌生的美女說這個話,有點調(diào)戲人家的意思。
“啊!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不漂亮?”
“呵呵,我不會說話,好像說什么都是錯。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因為你不能用漂亮形容。”
“那該用什么?”
“美麗?!?
“漂亮和美麗有什么不同?”
“漂亮重外表,美麗重內(nèi)涵?!?
“你的意思就想說我容貌不好看,但是心靈美對不對?”
“額!”
“嘻嘻。我和你開玩笑的。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知道,男人的名字是不能說的秘密嗎?”
“還有這樣的事?”
“沒有。”
“呵呵,你真逗?!?
“我叫牧洋,你呢?”
“雨晴?!?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有詩意有意境,好名字?!?
“當然是好名字呀,比你的牧洋好聽。君不見驪山茂陵盡灰滅,牧羊之子來攀登?!?
“沒想到雨晴小姐還是一個才女,不過你說得不對,我這個牧是牧守寄所重,才賢生為時。我這個洋是洋洋西海水,威命窮天涯?!?
“嘻嘻。我還以為是錦衣綺翼何離礻徙,犢牧采薪感之悲。輕騎今朝絕大漠,樓川明日下洋河。”
“雨晴美女了不得,出口成章,引經(jīng)據(jù)典,信手拈來,厲害啊?!?
“呵呵。”雨晴和牧洋越聊越開心,她不時地輕笑。
牧洋看了一下
手表,他心里藏著心事,還要去追趕余雅他們,耽誤不得。
“雨晴,時間不早咯,我真的要走了?!?
“要不再玩一會?”
“不了。我回去還有點事情?!?
雨晴突然說:“把你手機借我一下?!?
“干嘛?”
“叫你借我就借我,問那么多干嘛?”
牧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雨晴撥了一個電話,可是電話一通她就掛了。
“上面是我的電話,有空常聯(lián)系。”
“美女,不帶你這樣的。你這算不算竊取我的私人信息?”
雨晴調(diào)皮地說:“你說算就算,你說不算就不算?!?
“呵呵?!?
“你在這等我,我去開車?!?
“好?!?
雨晴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車庫里開了一輛車出來,還是剛才那輛保時捷。
牧洋上了副駕駛座,看到雨晴穿戴整齊地坐在駕駛座上。
“你還換衣服了?”
“穿睡衣怎么方便出去外面呢。”
“你真打算送我?”
“嗯。你不愿意?”
“愿意倒是愿意,就是怕你不方便?!?
“沒什么不方便的?!?
雨晴把車子開出小區(qū)后,牧洋突然說:“你還挺會拖延時間的。”
“啊。什么意思?”
牧洋似笑非笑地說:“你還和我裝糊涂。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認出我了?!?
雨晴一邊開車一邊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是誰的人?許子航?蘇姝兒?”
“許子航是誰?蘇姝兒又是誰?”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誰的人。你這么和我說話,就不怕我秋后算賬?!?
“我好心好意送你回去,你干嘛要找我算賬?”?雨晴依然毫不在意。
“我都這么直截了當,你還想和我裝糊涂,是不是有點過了。對了,你是不是真想把我送回市區(qū)?”
“你剛才不是說你要去市區(qū)嗎?”
“影兒手下的人,果然非比尋常。你叫什么?”
“雨晴?!?
“我不是問你的名字,是問你的代號?!?
“你什么意思?”
“行了。你識別了我的身份,我也看出了你的破綻,大家就不要再相互打啞謎了。說吧。你是誰?”
雨晴傲嬌地說:“你詐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我知道你是影兒的人,我剛
才故意說許子航和蘇姝兒,你的反應告訴我,你不是他們的人?!?
“為什么不是他們的人就一定是許總的人?”
“你看你,這么不小心。你怎么知道影兒就是許總,你認識她?”
“啊。你真的詐我的?!庇昵缱灾獎偛攀а裕悬c惱怒。
“呵呵,一半一半吧。我早就懷疑你。你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晚上開著豪車,對我這樣一個陌生的男子毫不設防,這不讓人懷疑嗎?”
“你怎么不認為是自己太優(yōu)秀,我一個女人對你有好感一見鐘情呢?”雨晴試圖分析牧洋話里的漏洞。
“你覺得我像這么自戀的人嗎?”
“不是像,就是?!?
“呵呵。雖然你的破綻非常少,但是由于我一開始就懷疑你,因此不管你做什么事情在我看來都是不自然的?!?
“哦,比如?!?
“比如你的反應,通常情況下,一個女子開車撞倒了人不會像你這么淡定自若,至少應該驚慌失措吧?!?
“這能說明什么,也許是我膽子大呢?”
“的確有這種可能,可惜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應該是你這種反應,除非我是你謀殺的對象,你開車想故意撞我,你之后的態(tài)度告訴我,很顯然你不是。”
“還有呢?”
“你對我的態(tài)度。你給我的感覺不是第一次認識我,如果你是第一次見到我,你心里不可能不戒備。還有你一直試圖阻止我,還一直想把我送走。你開始總要求送我去醫(yī)院,就是這個目的對不對?”
雨晴說:“我撞倒了你要送你去醫(yī)院這不是合情合理么,能有什么破綻?”
“當然有。你忽略一個細節(jié)?,F(xiàn)在是大晚上,你一個單身女子,如若你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你怎么敢單獨送我一個陌生男人去醫(yī)院。這里離醫(yī)院這么遠,地方又偏僻,你就不怕我是碰瓷的,故意引你上鉤?你就不怕孤男寡女在路上再發(fā)生點什么?這是其一?!?
“第二,我的傷勢不是很重,而且自己并不要求去醫(yī)院,也沒有這種想法,可是你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這不是想讓我離開這里又是什么呢?!?
雨晴似乎挺有興趣,她再次問道:“還有嗎?”
“當然有。你送我離開的計劃破產(chǎn)了,你就想把我?guī)Щ丶医d起來??墒悄阌滞浟艘稽c,咱們素未謀面,你家里如果只有你一個女人,你這個行為太反常了,一個女人大晚上帶一個陌生男人回家,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干。你的真實目的還是想把我拖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