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石觀音來說,天下間最安全的地方,莫過于山谷中無盡的花海里。
因為她知道,風蕭蕭和邀月死也不會踏進這里半步……哪怕猜到她就躲在這兒!
邀月或許沒有想這么多,但風蕭蕭確實是猜到了,不過他一直都忍者沒有吭聲。
這片無盡又美麗的花海,在他看來,遠比十八層地獄還要恐怖百倍,他絕不會放任邀月任性胡來。
而以邀月的性子,如果知道了石觀音可能會藏在這里面,是一定會不顧一切沖進來的……她想做什么事,本就無人能攔得住。
花海深處,石觀音已將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脫了下來,竟是那么的迫不及待,不像是脫,更像是撕裂。
她那完美得毫無瑕疵的軀體全都暴露在空氣中,泛著可愛的紅暈,美得連毒辣的日光都仿佛變得無比黯淡,美得連整片花海都仿佛失去了顏色。
她的手已在胸膛上、腿上……輕輕揉動著,她的手越動越急,越動越快。
她蜷縮在地上,翻滾在花中,無休無止的呻/吟,永不停息的顫動……
花兒沾上了露水,自然會更顯嬌艷,可如果被反復的澆灌,就會蔫殘。
無論多么令人愉悅的事,若是做的久$了,都會變成一種痛苦,如果還不能停,那就會變成一種折磨。
石觀音身體疲憊到了極點。
就如在清泉旁磨刀,只是泉水已漸漸干涸,再也無法滋潤。
刀和磨刀石的每一次摩擦、碰撞。都開始迸出火星!
刀在升溫,甚至灼熱到難以把握。
磨刀石上更是刻痕道道。凌亂不堪。
她咬著牙,痛苦的呻/吟著。
她甚至只能靠腦海中幻想。才能繼續堅持下去。
她喘息著呼喊道:“總有一天,你也會嘗到這種滋味,不!你永遠嘗不到,因為我會用鐵鏈把你一圈圈緊緊綁住,你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到時我就算牽條狗來,你都會百般哀求我的……”
“……我要他,我要他,你卻只能干看著,日日夜夜
。永遠不停……”
“……我要憋瘋你,憋瘋你,最后要讓你看見一根石柱,都會忍不住坐上去!”
她好恨,她好怒,她好疼,她很痛苦,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她美麗的眼睛里,只射出惡毒的光。
她忽然停住了動作。緩緩坐了起來,不過轉瞬之間,竟恢復了從容和優雅,像一座白玉觀音。那么溫潤,那么光澤,那么非凡。
她微笑道:“你來的正好。我就知道,你遲早會來找我的。現在還不算晚。”
花海之中,走來了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婦。蛾眉淡掃,不施脂粉,美得不帶絲毫煙火氣,臉上的輪廓和線條,簡直完美得和一件精心的雕刻一樣。
不過她的眉宇間,像是帶著三分憂郁,臉色也蒼白得不太正常,竟像是在生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但這種病態的美,卻最迷人。
石觀音道:“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你以為能殺死我?而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那少婦沒有出聲,但她的那雙眼睛,已經說了很多話。
石觀音冷笑道:“你永遠也不會自由,想想你丈夫吧!你舍得扔下他不管么?”
那少婦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顯得更加嬌柔,也更加美。
石觀音道:“他明明那么愛你,卻每月都要看你那么的痛苦,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他會多心疼。他恨不得是你,替你中這些毒、受這些苦。”
那少婦身子顫了顫,好似連站都站不穩了。
石觀音微笑道:“所以,你該知道怎么做了?”
她的語音是如此縹緲,如此溫柔,像是憐憫著受苦的蒼生。
那少婦終于出聲道:“是!”
她竟然趴了下來,手足并用。
明明這樣一位清麗脫俗的佳人,現在卻像一條狗,慢慢的爬到了石觀音身前。
她黯然垂下了頭,她不愿被石觀音看到她的臉。
石觀音道:“抬起來。”
那少婦只能仰起頭,她的眉很淡,竟然是畫上去的,而她的臉,已因痛苦而扭曲。
石觀音笑了笑,道:“無眉,我知道是你將楚香帥引到大沙漠來的,你知道我一定會不折手段的得到他,但你以為僅憑他,就能對付我?”
那少婦頓時驚亂了,身子開始瑟瑟發抖。
石觀音淡淡道:“楚香帥的確是個迷人的男子,沒有女人能夠抗拒他的魅力,但所有的男人,都是只我的奴隸……”
她說到這兒,眼前竟不免浮出了風蕭蕭的形象,讓她頓時一窒
。
她突然有些惱火的說道:“你膽子不小,竟敢拐走了沙漠之王的女兒,和楚香帥的女人,卻將所有線索都引向了我,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那少婦無眉道:“求求你,將解藥給我,我……我一定永遠做你的奴隸,再也不敢忤逆你……”
她眼中已流出淚來。
楚香帥不但威名赫赫,更是知交滿天下,不然她也不會想引他來對付石觀音,而沙漠之王更是勢力龐大,連石觀音都不敢輕易招惹。
如果這件事被揭露出去,她和她的丈夫,絕對沒有好下場。
她終于知道自己錯了,就算是最虛弱的石觀音,也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
她非但沒能得到解藥,更是被擊中了心中最軟的一處。
石觀音喜歡看別人哀求她的樣子。
她又感覺自己是高高在上了。
她輕笑一聲,一雙蜷曲的腿,也漸漸放松了,展開了。
那兩條渾圓而修長的腿,線條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卻像是江南的春風,又像是蝴蝶張開了美麗的翅膀,輕輕扇動著,那么撩人,那么勾魂。
她一只纖手慢慢探下,輕撫著自己,神情竟是無比的憐惜。
她忽然輕喘了口氣,道:“你該知道做什么。”
無眉軟弱地伏在地上,玲瓏的身子顯得那么無助,她足足怔了半晌,終于將頭湊了過去……
石觀音像是得到清泉滋潤的鮮花,重新盛放。
此時此刻,她依然是世間獨一無二的那個女人。
這種感覺,是最令人陶醉的春/藥,她幾乎在無盡的滿足中迷失。
但她不能迷失,身下這女人也不配讓她迷失。
她還有要緊的事去做,一旦功成,她就徹底擁有了一個國家……到時候,不論是風蕭蕭還是邀月,都只能被她徹底禁錮在大沙漠中,被她一點點的玩弄,只能無力的掙扎,卻永世不得翻身。
ps:卡文了,楚留香的劇情環環相扣,不像是武俠,更像是探案的小說,根本插不進去手。
俺想了好久,才想出這一章的方法,用來交待一下劇情。
當然,這劇情是俺自己對楚留香原著的理解和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