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有人殺你,你會怎麼做?”
我說:“殺人。”
夜裡,白凡回到住所,將門反鎖,從牀底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皮箱,打開之後,裡面居然是狙擊槍的配件。白凡看了一眼後,馬上合起來,並且提著長方形的皮箱,就出門去了。
白凡走過大街,混入夜裡來來往往的人羣,進(jìn)入一座寫字樓,上到樓梯最頂層,然後爬上寫字樓的屋頂。
站在屋頂?shù)臋跅U處,用望遠(yuǎn)鏡,看著對面警察局中忙碌的身影,嘴角劃出一道微笑,低頭將皮箱中的阻擊槍配件拿出來,一分鐘後,白凡組裝出來一把完成的狙擊槍,並且爲(wèi)狙擊槍裝上僅有的五顆子彈。
將狙擊槍架到欄桿處,用狙擊鏡瞄準(zhǔn)警察局內(nèi)其中的一扇窗戶,當(dāng)看到那扇窗戶的百葉窗打開之後,白凡看到的是站在窗前望向自己這邊的局長,局長臉上的表情苦悶,沮喪,憤怒,不甘,一一在白凡的狙擊鏡前閃過。
白凡將狙擊鏡內(nèi)的瞄點(diǎn),對準(zhǔn)局長的額頭,輕聲笑出了聲。
“局長,安息吧。”
“啾。”
一聲,白凡扣動了扳機(jī),在狙擊鏡中,子彈穿過警察局的防彈玻璃,鑽進(jìn)了局長的額頭,局長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白凡這麼看,感覺自己要跌倒,下意識的用手扶向身邊的桌子,似乎手臂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身體就向後躺了下去,並且無意中碰到了桌面上那個用塑料做的書架,書架裡的文件,跟隨著局長倒在地上,也一併散落在地上。
隨後,警察局內(nèi)所有人都亂作一團(tuán),幾個警察衝進(jìn)了局長的辦公室,有的打電話,有的查看玻璃上的彈孔,有的指揮手下,總之,警察局已經(jīng)如同一鍋粥一樣,亂成不像樣了。
白凡感覺到對面的警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馬上準(zhǔn)備收拾東西逃離這裡。
“噗。”
白凡移動了一下,突然感覺自己的左臂有些疼痛,接著就感覺到左臂已經(jīng)有著一股難以忍受的撕裂一切的疼痛,急忙用另一隻手捂著傷口,咬緊牙關(guān),立即臥倒在大樓頂外圍那一米高的牆角下,來掩護(hù)自己。
“該死,是誰。”
白凡憤怒的罵了一句,看著手臂上的彈孔,可以輕易的猜出來,這也是一發(fā)阻擊彈,有人在其他地方,用狙擊槍瞄著自己。
白凡在原地臥倒很長時間,卻不敢移動一下,因爲(wèi)不知道朝自己開槍的人,藏在哪裡,而且那個人也在等待著自己下一次出去,那時,即便自己移動很快,也會被對面當(dāng)做移動靶來打的。
白凡知道,對於狙擊手來說,移動靶也是常備訓(xùn)練之一。
白凡忍者疼痛,將手中的狙擊槍拆開,裝到皮箱內(nèi),並且將皮箱豎起來,護(hù)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快速的朝著樓頂?shù)奈ㄒ怀隹谂苋ァ?
“咚咚咚?!?
幾聲,那個莫名的狙擊手對著移動的白凡,連續(xù)的射了幾槍,恰好射到了護(hù)在白凡身體前的皮箱上,接著,快到出口時,白凡猛拉開門,將皮箱丟下,自己直接用驢打滾的姿勢,衝進(jìn)了樓頂?shù)某隹?,暫時獲得了一定的安全。
不過,白凡聽到了警車在寫字樓前排滿了陣勢,連續(xù)不斷的警鳴,表示著這座寫字樓已經(jīng)被包圍了。
警察衝到樓頂,看到的只有一直皮箱,皮箱上有幾個被狙擊槍留下的彈痕,以及地上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的血跡,隨後,警察開始對整個寫字樓進(jìn)行地毯式的搜索。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比這座寫字樓要高很多的大樓樓頂,一位帶著黑色鴨舌帽的人,舉著狙擊槍,瞄著白凡剛纔出現(xiàn),現(xiàn)在滿是警察的樓頂。
當(dāng)看到警察的出現(xiàn),帶黑色鴨舌帽的人收起了狙擊槍,拆開,將其放到一個和白凡拿的一模一樣的長皮箱中,拎著皮箱就離開了。
“局長被人刺殺在警察局裡,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
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順著透明玻璃牆,看著外面霓虹閃爍的都市夜景,下意識的笑了起來。
“老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小輝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fā)上,吃了一口水果,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找到小月了嗎?”
斯文男人沒有給出指示,卻問著另一件事。
“還沒有,小月就像失蹤了一樣,我就算派出所有弟兄,都找不到她藏身的地方?!?
小輝很無奈的回答,並且極力的表示,自己盡力了。
“小月啊小月,你爲(wèi)什麼會拿著東西離開?!?
斯文男人沒有說什麼,卻自言自語的長嘆,似乎在想著關(guān)於小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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