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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小節(jié)

9月13日上午10點地方法院第6法庭

“現(xiàn)在,關(guān)于田優(yōu)一案,正式開庭!”法官敲了下木錘威嚴(yán)的說。

“辯護(hù)方,準(zhǔn)備完畢!”我說。

“………”站在我對面的那名帶著面具的檢察官沒有說話。

“檢控方呢?準(zhǔn)備好了嗎?”法官問。

“…………廢話!”那檢察官只說了這兩個字。

“什什、什么?”法官又驚又氣。

“還是由我來問你吧,法官大人,你怎樣了?…………判決的準(zhǔn)備,做好了嗎?”面具檢察官問。

“啊!沒、沒有!我要聽你們陳述完才能判決啊!”法官說。

“自己做不好的事…………就不要問別人。這就是…………本人的原則!”面具檢察官說。

“…………那個,你是………?”法官小心的問。

“GOD!傳說中完全不敗的檢察官!”面具檢察官說。

“啊!昨天那個‘哎呀’偵探提到過…………”珍珍說。她最喜歡給別人起綽號了。

“…………我好象略有所聞。你之前都處理過什么樣的案件啊?”法官問。

“哼…………一件也沒有!”GOD檢察官說。

“啊?”法官大吃一驚。

“今天是我第一次站在法庭上。”GOD檢察官說。

“第、第一次?那你剛才說你完全不敗?”法官憤怒的問。

“哪個檢察官第一次上庭前輸過官司啦?”GOD檢察官理直氣壯的問。

“你這個新人說話挺囂張啊。”法官不悅的說。

“哪個大人物最初不是從新人開始的?”GOD檢察官說。

“可是!再囂張也不能在法庭里戴面具啊…………”法官說。

“哼………你不知道嗎?法官大人!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是帶著面具的。”GOD檢察官說。

“………”法官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GOD檢察官。

“看來名不虛傳啊…………成堂!”珍珍小聲對我說。

“………怎么我老是碰到這些怪里怪氣的檢察官?”我心想。

“我們終于見面了…………陳成堂!”GOD檢察官突然對我說。

“…………什么?”我吃驚的問。

“成…………成堂!你們認(rèn)識?”珍珍小聲問。

“認(rèn)識我的熟人應(yīng)該都叫我成堂才對啊。”我說。心里卻在想面具的后面,到底是誰呢?

“本人一定要和你決一死戰(zhàn)。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從地獄里回來了。”GOD檢察官的語氣似乎很仇視我。

“好了,那個疙瘩檢察官………”法官說。

“別亂給人取外號,我叫GOD!”GOD檢察官說。

“行了行了,請你開始陳述案情吧。”法官不耐煩的說。

“本人可不會輕易給狗吃那么好的東西。不過,除了你以外………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什么?”我問。

“每個人肚子里都有個盤子。我做的菜,你的盤子能裝得下嗎?”GOD檢察官對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無語。

“夠了,現(xiàn)在先傳喚第一位證人出庭作證吧!”法官敲了下他的木錘威嚴(yán)的說。

“呃…………我叫…………”第一位證人果然又是張警官。

“誰問你叫什么名字了?”GOD檢察官打斷了他的話。

“…………嗚…………”張警官很委屈的站在那里。

“重要的是,你知道些什么…………僅此而已。快說吧!…………說給大家聽聽!”GOD檢察官催促道。

“哦…………”張警官忙答應(yīng)道。

“那證人,首先…………對了。先介紹一下偷罐子的怪盜的來歷吧。”法官說。

“好的!怪盜——司馬科是半年前出現(xiàn)的大怪盜。他在作案前,肯定會先送上預(yù)告信,是個非常囂張的怪人!這次已經(jīng)是他第五次作案了。當(dāng)然事先也給興隆商廈送去了預(yù)告信。他的目標(biāo),向來都是一些具有極高價值的藝術(shù)品。所以綜上所述,這次的案子可以確定是怪盜——司馬科所為。”張警官說。

“恩。那么怪盜——司馬科………他的真實身份是…………GOD檢察官!是你,對吧!”法官突然說。

“……”GOD檢察官不知道從哪弄出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悠閑的喝了起來。

“喂喂喂、喂!現(xiàn)在正在審理案件呢,GOD檢察官!”法官大吼道。

“…………色濃如夜,味苦還香。恩,這就是咖啡…………本人會隨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你們也不要客氣。”GOD檢察官完全不理會法官的大吼大叫。

“…………這………算了。”法官忍了半天最后終于忍住沒有發(fā)火。

“………這都能忍?”我心想。

“好了,辯護(hù)方,請開始詢問。”法官說。

“怎么辦?成堂!”珍珍小聲問。

“在田優(yōu)的真實身份還沒弄清楚之前…………我只能盡力證明罐不是怪盜——司馬科偷的。”我說。“張警官,你從一開始就加入搜查了是嗎?”我問。

“是的!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這個怪盜!…………對!我…………可以說……也是個怪人!”張警官回答說。

“…………”我沒說話。

“也是個怪人?他也是個怪盜?”珍珍問。

“估計他大概想說的是自己也是個古怪的人。”我解釋道。

“竟然能從我的眼皮底下跑掉,這怪盜的確有兩下子。”張警官繼續(xù)說。

“就因為是張警官看著,所以才讓他跑掉的吧?”我心想。“你說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盜是吧?”我問。

“是的!除了他和他母親,沒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張警官得意的說。

“難道…………沒有可以跟警察一樣了解他的人了?”我問。

“……那只能是……那個艾星延偵探了。”張警官說。

“恩?誰?那個哎呀偵探到底是什么人?”法官問。

“是艾星延,請不要亂給別人起外號。他把上次怪盜盜去的贓物給追討回來了。”張警官說。

“………是嗎?那你也太沒用了。”法官說。

“嗚…………我、我確實被怪盜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張警官說。

“那些預(yù)告信,你全都看過了嗎?”我問。

“當(dāng)然了,只不過…………由于這一次秘寶展的負(fù)責(zé)人事先沒把預(yù)告信交給警察…………所以這次的預(yù)告信,我也是在案發(fā)之后才見到的。”張警官說。

“華無絮小姐應(yīng)該是被艾星延偵探阻止,才沒把預(yù)告信交給警察的吧。”珍珍小聲說。

“那個預(yù)告信是真的嗎?”法官問。

“所有的預(yù)告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這些特征一般是不向大眾公開的………”張警官說。

“所以你才知道那不是偽造的預(yù)告信啊………”法官說。

“怪盜的特征…………”我心想。“第五次作案…………也就是說你五次都沒有抓到人是吧?”我問。

“反對!我前四次每次都差點就抓到他了。而且!這回也不一樣,我事先并不知道有預(yù)告信。”張警官說。

“還死撐…………”我心想。

“我想跟在座的各位提個醒。誰以后要是再接到怪盜的預(yù)告信,千萬不要交給那些垃圾偵探。要第一時間交給我們警察,打電話報警才對。”張警官激動的說。

“看來他把那個艾星延偵探看成是眼中釘了。”珍珍說。

“你能舉例說說你剛剛說的藝術(shù)品,具體是什么嗎?”我問。

“最初被盯上的是那個有名的《愛瑪諾之淚》。”張警官說。

“什么?愛馬路的眼淚?”法官問。

“不、不不。那是顆藍(lán)寶石的名字。那家伙的目標(biāo),是那顆藍(lán)寶石。緊接著他的目標(biāo)是《博格拉皇冠》。呃,就是以前西方國家的國王戴在頭上的東西。之后是《惡魔的左手》、《麥地那婦人像》。最后那幅《麥地那婦人像》、是艾星延偵探找到后送回了美術(shù)館。”張警官說。

“然后…………第五回作案目標(biāo)就是《貢子之罐》…………是吧?”我問。

“可是…………這些藝術(shù)品都價格不菲,怪盜要轉(zhuǎn)手賣掉也是比較困難的吧?”法官問。

“大概、怪盜對黑市渠道了如指掌吧。”張警官說。

“田優(yōu)先生…………怎么看也不像跟黑市的人打過交道吧…………”珍珍說。

“與其說是‘黑市’不如說是受‘保護(hù)傘’保護(hù)下的市場…………”我心想。“綜上所述?能說詳細(xì)點嗎?”我問。

“啊。我也正想問呢。”法官說。

“嗚…………你們怎么不認(rèn)真聽人說話啊。首先是預(yù)告信。這預(yù)告信肯定是真的。另外,這也是他在告訴我們,他已經(jīng)掌握了警備系統(tǒng)的運作。還有就是他只瞄準(zhǔn)高價的藝術(shù)品。這些就是他犯罪的特征。”張警官說。

“你的意思是,這次的案件完全符合這些特征…………?”法官問。

“沒錯!所以,這次案件無疑是怪盜——司馬科的杰作。”張警官說。

“成堂!看來罐子真是怪盜偷的!”珍珍說。

“別急、現(xiàn)在還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證明田優(yōu)是真正的怪盜呢。”我說。

“是嗎?”珍珍問。

“恩。而且在他家附近也沒找出那個罐子啊。”我說。

“可那罐子確實是怪盜偷的啊…………”珍珍說。

“看來首先要證明…………怪盜沒偷罐子才行!”我心想。“請等一下,張警官!”我說。

“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不是等‘一下’就能完事的了。”張警官說。

“你說怪盜的目標(biāo),都是一些具有極高價值的物品。…………是吧?”我問。

“是的。”張警官說。

“可是…………這一次,是例外。貢子之罐,并不能稱得上是秘寶。”我說。

“什、什么?”張警官問。

“成堂!你、你、你想跟我過不去是不是?”珍珍氣憤的問。

“不不不…………我只是說金錢上嘛。那玩意,估計也沒人買不是嗎?”我說。

“…………GOD檢察官,你覺得怎么樣?那個罐子的價值…………”法官問。

“我找藝術(shù)品鑒定專家咨詢過,那個罐子一點價值也沒有。…………我也覺得很意外。”GOD檢察官說。

“…………所以!怪盜——司馬科把貢子之罐作為目標(biāo),這實在很不自然!”我說。

“嗚!”張警官低叫一聲。

全場嘩然!

“恩,看來被告方是打算證明這次…………貢子之罐被盜一案不是怪盜——司馬科所為!”法官說。

“沒錯…………!”我說。“只要指出矛盾之處,自然能證明那一點…………”我心想。

“確實…………我們首先應(yīng)該弄清那一點。本次案件,到底是不是怪盜——司馬科所為?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這杯咖啡……GOD混合咖啡107號。要去掉強烈的酸味、還要去掉殘留的苦味…………本人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事,就是這些而已。………陳成堂!”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啊!”我說。

“…………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屁股應(yīng)該自己去擦。”GOD檢察官說。

“這………。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說。

“偷罐子的,如果不是怪盜所為的話…………那就是故意模仿怪盜——司馬科手法的冒牌怪盜——司馬科所為。”GOD檢察官說。

“冒…………冒牌怪盜——司馬科?”法官問。

“大家都很吃驚啊。…………這種場面我喜歡。”珍珍說。

“…………在我解決這杯咖啡的問題之前,你趕緊立證吧。證明案發(fā)當(dāng)晚,興隆商廈出現(xiàn)的怪盜是冒牌的………”GOD檢察官說。

“雖然GOD檢察官你的態(tài)度我有點受不了,不過你的主張很有建設(shè)性。辯方律師,………你可以開始了!”法官說。

“看來…………要向他們展示一下。當(dāng)晚,在興隆商廈出現(xiàn)的是冒牌怪盜——司馬科的證據(jù)了!”我心想。

“證據(jù)就是這個!”我拿出了防盜攝象機拍下的照片。

“這是…………防盜攝象機拍到的照片吧?”法官問。

“這張照片…………有一個可疑之處。”我說。

“哦…………那你順便把它指出來吧。”GOD檢察官淡淡的說。

“當(dāng)然是…………他的胸前…………”我說。

“怪盜——司馬科的胸前?”法官問。

“對了。我這里有一些關(guān)于怪盜——司馬科的資料。”我拿出了珍珍早晨買的肖像畫。

“是我今早買的怪盜的肖像畫啊…………”珍珍說。

“問題是……怪盜——司馬科的胸前沒有那個標(biāo)志。”我說。

“標(biāo)志…………?什么標(biāo)志?”法官問。

“…………是個像是針織品一樣的東西。”我說。

“針織品?啊!那個………”法官對比了兩張照片后驚叫。

“現(xiàn)場的照片里面怪盜——司馬科確實沒有…………戴著標(biāo)志!”張警官說。

“跟預(yù)告信一樣,這就是怪盜——司馬科的象征!可是…………興隆商廈出現(xiàn)的怪盜卻沒有戴著那個標(biāo)志…………所以說,這個怪盜——司馬科是冒牌貨!”我說。

“我…………我又被耍了!”張警官說。

全場嘩然!

“肅、肅靜!確實…………說得有道理!張警官!你…………你、又犯這種低級錯誤!”法官說。

“對…………對不起。我真沒用…………”張警官說。

“喂喂…………你們在開派對啊,怎么不叫上我?”GOD檢察官問。

“G…………GOD檢察官!你也真是的!竟然這么大個標(biāo)志都沒看到…………”法官說。

“哼…………!你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這個啊?”GOD檢察官拿出了件針織品問。

“啊…………!”張警官大吃一驚。

“那個是…………怪盜標(biāo)志!”我也大吃一驚。

“你、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法官也吃驚的問。

“這個證物很害羞,它一個人躲在案發(fā)現(xiàn)場。是一位女士,從大佛像的身后找到的。”GOD檢察官說。

“佛像?是韓貢子的雕像吧。”我心想。

“為…………為什么連我也不告訴?”張警官問。

“…………證物要放在自己的口袋。……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GOD檢察官說。

“嗚嗚嗚…………真是受打擊啊,成堂!”珍珍說。

“給你們的打擊還多著呢…………小姐。這個證物上面還留有…………**辣的唇印呢!”GOD檢察官說。

“唇…………唇印?”法官問。

“…………聽好了,是被告人…………田優(yōu)的指紋!”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張警官驚訝的問。

“你說什么?怪盜標(biāo)志上有…………被告人的指紋?”法官問。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GOD檢察官!快把怪盜標(biāo)志提交上來!”法官吩咐道。

“我把它當(dāng)我的女朋友一樣…………你可要小心別弄壞了。”GOD檢察官說著把針織品遞了上去。

“恩………好象是從衣服上扯下來的。在標(biāo)志的背面,殘留有破布條。”法官仔細(xì)看過之后說。

“看來…………當(dāng)晚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生過激烈的爭斗!”GOD檢察官說。

“情…………情況不妙!”我心想。

“哼…………不要小看我呀!不然當(dāng)心本人燙死你!”GOD檢察官邊說邊做出朝我潑咖啡的動作。

“看來…………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心想。

“好了,法官大人…………我們快傳喚下一位證人吧。”GOD檢察官說。

“啊?已經(jīng)沒我的事了嗎?我好象還沒有證明什么啊。”張警官說。

“證明了你自己的無能…………這就夠了。”GOD檢察官說。

“我真的這么沒用嗎?”張警官沮喪的問。

“好了,庭警!帶下一位證人上庭!”法官說。

“名偵探先生…………終于要出場了…………”我心想。

偵探艾星延站在了證人席上。

“一秒的光陰,就等于一滴咖啡。快開始吧…………”GOD檢察官說。

“…………噓!別吵………嘿嘿嘿嘿…………我終于知道了。”艾星延又拿出他的放大鏡放在眼前。

“什、什么啊?”法官問。

“…………恩!完美的推理可以幫我看清真相。你們就是法官和…………檢察官吧,…………而且是喜歡喝咖啡的檢察官。…………我沒說錯吧?”艾星延得意的問。

“這個…………是沒錯!”法官說。

“哼…………你挺厲害嘛!第一次見面…………就看穿本人的身份了。”GOD檢察官說。

“過獎,檢察官大人,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艾星延,是個名偵探,被譽為孤高的明日之星。”艾星延說。

“不用說得那么囂張吧!”珍珍有些看不過去兩個人的互相吹捧了。

“不過…………他們兩個倒是挺合得來。”我說。

“案發(fā)當(dāng)晚,就你一個人在那里看守是吧?”法官問。

“是的。像張警官那種刑警一百個加起來也不夠我的觀察力好。當(dāng)然,我是指在那種刑警還有一點點觀察力的情況下所做的比較!”艾星延說。

“恩…………”法官恩了聲。

“那個偵探為什么要一個人看守呢?肯定有什么原因!…………肯定!”我心想。

“好吧,那就用你那過人的觀察力觀察到的事實作證吧!”法官說。

“當(dāng)晚…………新的一天剛剛來臨,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家伙…………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突然降臨!我剛要回頭,他就朝我寶貴的、享有盛譽的頭部,砰然一擊!我還沒來得及跟他交手………意識就嗖的一下消失了!三十分鐘后………我用緊急電話報了警!”艾星延說。

“…………這么說你沒有看見犯人的面貌了?”法官問。

“我天才的觀察力不會看漏任何東西。除非,那東西沒有映入我眼簾。我可以告訴大家,我當(dāng)然看到犯人了。”艾星延說。

“………真是想不通證人怎么這么自信。”法官問。

“喂,老人家。…………我只先說這么一句。那個家伙正是我的好敵手、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我的經(jīng)驗和直覺、以及其它的一切都是這么告訴我的。”艾星延說。

“…………恩…………那,辯方律師,請詢問吧。”法官說。

“是的,法官大人!按照你剛才說的,案發(fā)時間是在12日的凌晨1點左右了?”我問。

“推理水平不錯嘛,律師先生。”艾星延說。

“你在現(xiàn)場看守…………具體是在哪里?”我問。

“恩………是在地下倉庫的電腦附近。”艾星延說。

“電腦啊…………”我心里回憶著倉庫的地形。

“你好象沒有藏起來等怪盜出現(xiàn)。”法官說。

“之前的幾個案子里,我都是藏起來等待怪盜出現(xiàn)的………”艾星延說。

“他昨天確實也提到過。”我心想。

“張警官也說他在現(xiàn)場沒有見到怪盜。”珍珍說。

“所以說!我昨晚沒有藏起來!我想現(xiàn)身給他點壓力不讓他太囂張。”艾星延說。

“結(jié)果被人打暈了………”我心想。“他突然降臨……從哪里進(jìn)來的?”我問。

“啊,應(yīng)該是從入口的那個大門進(jìn)來的。”艾星延說。

“這好象就不能用降臨這個詞了吧!”我心想。“呃…………為什么你沒有察覺到怪盜進(jìn)來了呢?”我問。

“我眼睛在尋找怪盜的身影,耳朵在探聽怪盜的腳步聲。…………可沒想到,他到了…………我頭頂上面去了!估計怪盜披得斗篷質(zhì)地輕軟,腳上穿的鞋也很輕便。”艾星延說。

“你是不是真的名偵探啊?”我心想。“你被襲擊,然后昏迷……什么也干不了是吧?…………名偵探。”我諷刺道。

“哎呀,律師先生!你…………就沒被人打過頭嗎?”艾星延突然問。

“這!有是有。…………是被滅火器打的。”我說。

“結(jié)果怎么樣了呢?”艾星延問。

“當(dāng)時…………確實立刻昏了過去…………”我說。

“還失去了記憶呢!”珍珍補充道。

“…………你看,你還有資格笑我?我至少還沒失去記憶呢。看來還是我比你強啊!”艾星延得意的說。

“這家伙的字典里…………難道沒有反省兩個字嗎?”我心想。

“…………呃,就這樣,我失去了意識。然后…………三十分鐘后,我用緊急電話報了警!”艾星延說。

“在這三十分鐘里邊…………你做了些什么?”我問。

“我的意識在黃泉世界游蕩、在黃昏的彼岸徘徊,玉響………”艾星延說。

“…………怎么聽起來這么繞口啊,意思一點也不明白。”珍珍說。

“大概是說…………他昏迷后產(chǎn)生了幻覺。”我說。

“那么…………在那三十分鐘里怎么了?”法官問。

“誰知道呢?這可以說是一段空白時間!”艾星延說。

“你不要搶我臺詞啊!”我心想。

“那個艾星延偵探…………好象有點可疑!犯人都到跟前了,他怎么都察覺不到。”珍珍小聲對我說。

“艾星延偵探說他‘在與怪盜交手之前就失去知覺了’…………這不可能。這跟那件證物有矛盾。”我說。

“那件證物?”珍珍問。

“問題是…………他為什么要撒那么明顯的謊話?”我心想。“…………艾星延先生,你用你那過人的觀察力,觀察一下這個吧!”我指了指放在法官桌子上的針織品。

“這個嘛!是我的宿敵怪盜——司馬科的標(biāo)志,沒錯吧!”艾星延問。

“這玩意兒掉在案發(fā)現(xiàn)場地下倉庫里,你知道為什么嗎?”我問。

“哼…………很簡單,粘得不夠牢嘛!”艾星延說。

“…………這件物品有從衣服上扯下來的痕跡。”我搖搖頭說。

“是扯下來的啊!”法官恍然大悟。

“…………案發(fā)當(dāng)晚,怪盜應(yīng)該和別人爭斗過!所以標(biāo)志才會被人扯掉。能和犯人爭斗的,當(dāng)然只有你!當(dāng)時只有你一個人在現(xiàn)場看守!”我說。

“…………這!”艾星延一時語塞。

全場嘩然!

“艾星延偵探!你一定和怪盜爭斗過吧?為什么…………你要撒謊說你沒有?”我追問道。

“…………證人!做假供可是很嚴(yán)重的罪行!”法官嚴(yán)肅的說。

“哎、哎呀!…………哎呀,等等嘛,老人家。”艾星延說。

“別把我叫得那么老!”法官不高興的說。

“啊…………我想起來了,法官大人!最近發(fā)生的事太多…………我都有點被搞糊涂了。”艾星延說。

“能勝任的工作越多,越能顯示其能力…………這是本人的哲學(xué)。”GOD檢察官說。

“成堂,你好象就只會做律師。”珍珍對我說。

“誰說的?”我忙反駁道。

“證人!這么說…………你確實跟犯人爭斗過了?”法官問。

“好了,你們不要再在那里聊天了…………法官大人!”GOD檢察官說。

“……聊……聊天…………?”法官詫異的看著GOD檢察官。

“重要的線索,要在證詞中發(fā)現(xiàn)。這就是…………我的原則。”GOD檢察官說。

“哎呀!我知道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是的,我確實從門那邊看漏了他。不然……我身為名偵探,肯定能將他擒獲!怪盜他就近拿了一把武器…………想要取我的性命!作為一名紳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那家伙咣的打了我一下!…………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艾星延說。

“你果然目擊到了怪盜——司馬科?”法官問。

“沒錯。我還沒來得及回頭就就被他打暈?zāi)谴危瑧?yīng)該是他第三次作案時發(fā)生的。所以,我的記憶有點混亂。”艾星延說。

“恩…………這是常有的事啊。我也經(jīng)常在法庭上,忘了正在審判的是什么案子。”法官說。

“……那可怎么行……”我心想。

“辯方律師,請開始詢問吧!”法官說。

“是!艾星延先生,你為什么會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我問。

“地下倉庫里除了防盜攝象機以外還裝了很多傳感器。其中一個嗶嗶的響了起來!我想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所以我馬上跑到電腦那邊去確認(rèn)。…………就這樣!”艾星延說。

“去擺弄電腦,所以才給怪盜造成了可乘之機啊…………那臺電腦也是屬于興隆商廈的?”我問。

“沒錯。…………不過,處理數(shù)據(jù)的電腦程序是我親手編寫的!”艾星延得意的說。

“那么說…………艾星延偵探可以隨便更改數(shù)據(jù)了。”我心想。

“呵呵…………怎么了?辯護(hù)律師。”艾星延問。

“呃………那個,擒獲是什么意思啊?”我問。

“哈…………真是世風(fēng)日下,道德淪亡。現(xiàn)在的年輕人,把這么優(yōu)美的古代用詞都拋棄了…………”法官說。

“對不起…………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忙道歉。

“………我也忘了。是什么意思來著?”法官突然說。

“最近的大叔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嘛!”我心想。

“………不要再浪費時間糾纏這種無聊的問題了,繼續(xù)吧!”GOD檢察官說。

“怪盜就近拿了武器?是什么武器?”我問。

“怪盜也沒想到,我會守侯在現(xiàn)場!所以他只能從門附近的女人像手里取下了一把刀!”艾星延說。

“刀?…………是那把有很多叉的玩意嗎?”我問。

“正是,…………幸好那把刀沒開刃。”艾星延說。

“果然是那把…………七支刀啊!”我心想。

“怪盜拿了把刀是吧。那證人你呢…………?”法官問。

“作為一名紳士,我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艾星延說。

“你赤手空拳不害怕嗎?”我問。

“怕什么?我上中學(xué)時,可是拳擊俱樂部的四師兄!”艾星延說。

“…………之前沒聽你說過啊。”法官說。

“害怕的應(yīng)該是那個怪盜——司馬科!”艾星延說。

“還死撐…………”我心想。“你能再詳細(xì)點說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嗎?”我問。

“拿著那把刀跟我搏斗的人,真是又強壯又兇狠,還很卑鄙。”艾星延說。

“卑鄙這詞都出來啦?”我心想。

“我使出最擅長的戰(zhàn)術(shù)跟他周旋…………可是突然一道閃光閃了過來!我眼睛頓時一花!…………所以才會被打倒。”艾星延說。

“你最擅長的戰(zhàn)術(shù)是什么?”我問。

“那可以說是偵探…………謀生的絕招之一啊…………好吧,告訴你吧。大家以后遇到壞人記得使用啊。…………那就是要靠墻作戰(zhàn),因為那樣背后就不會被敵人打到了。”艾星延說。

“靠墻…………作戰(zhàn)?”我心想。

“恩…………你覺得這句證詞怎么樣,辯護(hù)律師?”法官問。

“當(dāng)然是重要啦!這可是偵探的謀生本領(lǐng)之一啊。”我說。

“是啊。夜晚走路遇到壞人的話,我也會用這招的。………好吧,證人!把你剛才說的追加到證詞里邊吧!”法官說。

“好吧,我是靠著墻跟他死拼的…………不過我的額頭還是吃了他一擊!”艾星延說。

“艾星延先生,你的證言真是亂七八糟而且漏洞百出。”我說。

“好好,辯護(hù)律師,你這么說我很高興!我最喜歡接受這種挑戰(zhàn)了…………”艾星延說。

“昨天,你是這么說的。‘真是的,那個卑鄙的怪盜——司馬科!竟然打我的后腦勺,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我說。

“后腦勺?”法官問。

“可是現(xiàn)在,你的證詞里說,你是被打中額頭暈過去的。如果你是真的被打暈過,會連被打中哪里你都會弄錯嗎?”我問。

“…………嗚…………好象…………稍稍有點大意了。”艾星延說。

“………艾星延先生,可疑之處,不只是在剛才的證詞里邊。”我說。

“這…………這句話什么意思?”法官問。

“比如說…………他不把預(yù)告信交給警察,這一點就夠不自然的了!看起來…………好象是他不想讓警察來布防吧!”我說。

“哼…………恩。天才的做法是很難被世人理解的…………”艾星延說。

“是嗎!”我說。

“當(dāng)然,誰都會有犯傻的時候。正因為人的活動常常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人才能稱之為人…………你們也是這樣吧…………”GOD檢察官說。

“反對!不不不,你這是在狡辯!”我說。

“我在狡辯什么?”GOD檢察官重重的把咖啡杯摔在桌子上。

“……”我一時語塞。

“不斷解決疑問。那就是…………本人的原則。”GOD檢察官說。

“……這家伙…………這么快就想逃避問題了,這可能是個反擊的好機會!”我心想。

“…………成堂,請說說你的主張。”法官說。

“…………好的。辯護(hù)方的主張是…………!其實很簡單!所有的謎團(tuán)都解開了。這位艾星延偵探才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我說。

“哇嗚!”艾星延大叫。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辯護(hù)律師,這到底怎么回事?”法官問。

“…………艾星延偵探實在有很多疑點。首先他在案發(fā)現(xiàn)場躲了起來,所以沒人發(fā)現(xiàn)他。而且,在上次的案子里由于張警官和警察突然出現(xiàn),所以他只好把偷到的贓物又交了出來……”我說。

“那、那是我……根據(jù)現(xiàn)場的情況和怪盜以往的作案手法做出完美推理,才在警察漏搜查的地方找到的…………”艾星延流著冷汗說。

“不對吧,艾星延偵探,更好的解釋是…………你自己就是怪盜——司馬科!”我說。

“嗚哇!”艾星延又大叫。

“可…………可是,辯護(hù)律師!這張照片…………拍到了怪盜的身影啊!拍照的攝象機是興隆商廈提供的!他做不了什么手腳…………”法官提醒我。

“他沒必要做什么手腳!艾星延利用偵探的身份假裝在地下倉庫看守……其實他是化裝成怪盜大搖大擺把罐子給偷了!”我說。

“什么?…………名偵探是…………大怪盜?是不是真的?證人!”法官問。

“………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盜——司馬科的手法確實只有天才才能做到!例如我名偵探艾星延!…………也許我的確很適合做假面怪盜,大家說是吧!”艾星延突然狂笑起來。

“什…………什么?證人…………你這是認(rèn)罪了嗎?”法官問。

“成…………成堂!”珍珍望了我一眼說。

“好…………要一鼓作氣!艾星延,我要將你這個怪盜繩之于法!”我大叫。突然一杯咖啡連同杯子一起向我砸了過來,重重的砸在我臉上。

“反對!”GOD檢察官大喊一聲。他手中的咖啡杯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不用想也知道,咖啡是他砸過來的。“混合咖啡102號…………這是我請你喝的。”GOD檢察官慢吞吞的說。

“GOD檢察官!”法官吃驚的看著這個無理的家伙。

“名偵探等于怪盜…………你們可真會聯(lián)想啊。不過…………現(xiàn)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GOD檢察官說。

“可、可是!辯護(hù)方有可靠的理由………”法官說。

“…………確實,聽起來是挺有道理。不過……這都是你們光靠嘴說出來的。辯護(hù)律師…………你說這位偵探是怪盜。那…………請你拿出證據(jù)來啊。希望你的證據(jù)有我的咖啡…………那么完美!”GOD檢察官說。

“辯護(hù)律師!不要老是楞在那里…………請你拿出決定性的證據(jù)吧!”法官說。

“啊?好、好的…………”我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里卻很著急。因為我手頭并沒有這種決定性的證據(jù)。

“沒、沒問題吧,成堂?”珍珍問。

“…………艾星延偵探現(xiàn)在,正處于劣勢……我必須打鐵趁熱一鼓作氣把他擊倒吧!可是,我手里有這種決定性的證據(jù)嗎?”我心想。“證明艾星延偵探是怪盜——司馬科的決定性的證據(jù)是…………證據(jù)是…………證據(jù)………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jù)!”我說。

“哼!好了好了。男子漢大丈夫,失敗了也要抬起頭來。”GOD檢察官不知道又從哪弄出一杯咖啡邊喝邊說。

“…………嗚嗚嗚嗚………”我被他說的無話可說。

“…………原來如此。辯護(hù)方根本沒有證據(jù),所以一切都是推測啊…………”法官說。

“…………不行!現(xiàn)在如果停止攻擊的話…………以后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證明這家伙是怪盜了!”我心急如火。

“成堂…………不要泄氣,再好好想想!”珍珍鼓勵道。

“…………不行…………看來…………還不是時候。”我說。

“怎、怎么會……我們會輸嗎?”珍珍問。

“…………沒想到,辯護(hù)律師。你這么會憑空捏造啊…………”艾星延得意的說。

“無、無話可說…………”我心想。

“這么說這位證人的嫌疑已經(jīng)被解除了!那么,GOD檢察官。還有其他需要做證的…………”法官說。

“等等!”突然一個女聲大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法庭門口。

“你………你…………你…………你是誰?”法官問。

“那很重要嗎?我是誰之類的話?”田心華走到法庭中央。

“心、心華小姐?…………你怎么會來這里?”我詫異的問。

“成堂!你們要找的…………是不是這個啊!”田心華拿出一個大皮包問。這個皮包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那是…………皮包?”法官問。

“關(guān)鍵是皮包里邊有什么。…………怎么樣?”田心華從皮包里拿出了貢子之罐。

“那…………那是…………”法官問。

“是貢子之罐!成堂!”珍珍大叫。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你,這位小姐!你是…………在哪里找到那個罐子的?”法官問。

“聽好了,別嚇著。是在那個所謂的名偵探,艾星延先生的事物所里!”田心華說。怪不得我瞧著這么眼熟,原來是放在艾星延的律師事物所桌子上的那個呀。

“心華,你好厲害啊。”站在被告席田優(yōu)激動得大喊。

“……哼!怎么樣,艾星延先生?”我立刻變得底氣十足起來。

“…………”艾星延的冷汗直流。

“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你就是…………”我說。

“反對!哼…………!開什么玩笑……”GOD檢察官突然說。

“GOD檢察官?”法官問。

“從前的男人不敢隨便亂說話,不過現(xiàn)在…………沒有人能阻止男人說話。這就是時代的進(jìn)步……”GOD檢察官說了些很難懂的話。

“難、難道…………還不準(zhǔn)備承認(rèn)嗎?”法官問。

“問題是,把罐子拿來的這位小姐。說你呢………你就是田優(yōu)的妻子是吧?”GOD檢察官問。

“那、那又怎么樣?”田心華問。

“哼…………!真是太令人感動了。為了救自己的丈夫…………大老遠(yuǎn)跑來說了這些話!”GOD檢察官說。

“你…………你什么意思?”田心華問。

“既然是犯人的妻子,那把罐子找出來不是輕而易舉的嗎?當(dāng)然你也可以說是在偵探的事物所里找到的…………是吧。”GOD檢察官說。

全場嘩然!

“罐子找到了…………那又怎么樣?問題是……那罐子原先是在哪里…………”GOD檢察官說。

“這罐子…………確實是從他的事物所里拿過來的啊!”田心華說。

“……這個城市……流傳著的謊言已經(jīng)夠多了。你就不要再添磚加瓦了。……小姐。”GOD檢察官說。

“不是的!我…………不會做那么無恥的事!”田心華說。

“心、心華小姐…………”我忙說。

“幫幫我!成堂…………你一定可以證明我清白的!”田心華說。

“一定…………一定有什么辦法的!可以證明那個罐子、是在艾星延的偵探事物所里發(fā)現(xiàn)的……”我心想。“要證明那個罐子原先在哪里…………不是不可能的。……可以驗一下罐子上的指紋。”我突然笑著說。

“指紋…………是嗎?”法官問。

“哎呀!辯護(hù)律師,笑死我了!指紋能說明什么?”艾星延問。

“……”我冷冷的看著他。

“我來解釋給你聽吧。罐子上留有我的指紋,那也是很自然的。別忘了,我是負(fù)責(zé)看守這個罐子的!何況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戴了手套。所以我的指紋根本無法成為證據(jù)。”艾星延得意的說。

“……怎么樣?看來證人的指紋沒有任何意義啊。”法官說。

“怎…………怎么辦?成堂!”珍珍問我。

“嘿嘿,我說的罐子上的指紋應(yīng)該是我的。”我說。

“…………什么意思……?你的指紋?”艾星延問。

“艾星延先生……你忘了昨天的事了嗎?那個時候……我確實沒看到包里的東西。不過…………我摸到了那個東西。”我說。

“……什、什么?摸、摸到了…………?”艾星延問。

“我記得很清楚,是圓乎乎硬邦邦的東西。”我說。

“哎…………哎呀…………那可就…………”艾星延緊張的說。

“法官大人!請驗一下罐子上的指紋!如果罐子上有我的指紋…………那就證明,這個罐子是從艾星延偵探的事物所里拿來的!”我說。

“反對!你在罐子上留下指紋了啊…………那你能證明是何時留下指紋的嗎?”GOD檢察官問。

“…………當(dāng)然可以。”我說。

“什、什么…………”GOD檢察官吃驚的問。

“秘寶展的負(fù)責(zé)人5小姐曾這么說過。為了讓罐子看上去值錢一點,她拼命得把罐子擦得干干凈凈的。這么說所有的指紋都應(yīng)該被擦掉了才對。而我只有昨天才有機會摸到那個罐子…………而且,是在艾星延的偵探事物所里!”我說。

“哼!這杯混合咖啡107號…………有點…………太過苦了!”GOD檢察官自言自語的說。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法庭接受辯護(hù)方的申請!庭警,快把這個罐子拿去…………”法官說。

“哎呀!等等嘛,老人家。…………我想沒那個必要吧。”艾星延突然說。

“證…………證人…………?”法官詫異的問。

“是的…………那個罐子上的確留有辯護(hù)律師的指紋…………”艾星延說。

“什……什么?”法官大驚。

“終于…………肯承認(rèn)了嗎?”我心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請看…………為了尋找適合天才的我的好敵手,終于自己也犯了罪…………可悲的皮艾羅啊…………”艾星延突然狂笑狂叫起來。

“…………我總覺得他很危險啊,那個人…………”珍珍說。

“對!我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沒錯!大家剛才玩得很開心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星延繼續(xù)狂笑著。

“那個…………GOD檢察官。艾星延他…………?”法官問。

“他在候?qū)徥也煌5拇笮Α!眠B我都想笑了。”GOD檢察官說。

“…………看來…………真相水落石出了。我們差點就把罪名扣在了一個無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盜這個罪名。”法官說。

“成堂…………你的判斷果然沒錯!”珍珍高興的說。

“…………田優(yōu)不是怪盜啊!”我也長出了一口氣,心想。

“現(xiàn)在對田優(yōu)進(jìn)行判決!”法官說。

“等等!”田優(yōu)突然大喊。

所有的人都看向田優(yōu)。

“不!等等,不對啊!………呃。錯了,大家都弄錯了。而且…………”田優(yōu)說。

“喂、喂…………你不會是想……”我呆呆的看著他心想。

“那個,關(guān)于怪盜這個案子…………其實怪盜是我!或者說,我就是怪盜啊!所以…………請判我有罪吧!”田優(yōu)說。

“…………”我呆呆的看著他。

“…………”GOD檢察官也呆呆的看著他。

所有人都不出聲呆呆的看著他。

“到現(xiàn)在為止的審理究竟是怎么回事?”法官問。

“反對!我們已經(jīng)證明了誰是真正的怪盜!請法官大人快判決…………”我說。

“你說什么啊!我都說…………怪盜是我了!”田優(yōu)說。

“…………GOD檢察官!你別光顧著喝咖啡!”法官說。

“哼!喂,怪盜先生。”GOD檢察官突然說。

“是、是的,有什么事嗎?”田優(yōu)問。

“你是男子漢的話,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fù)責(zé)!”GOD檢察官說。

“呃…………我沒聽懂你的意思。”田優(yōu)說。

“你自己來證明,你就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說。

“好…………好!我很樂意!”田優(yōu)說。

“怎么辦?成堂…………”珍珍問。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說。

“好,真聽話。…………不過,能證明你是男子漢的機會…………只有一次。”GOD檢察官說。

“恩…………我知道!我…………我會努力的!”田優(yōu)忙說。

“好吧,你說吧。………我聽著呢。”GOD檢察官說。

“哎呀呀…………沒辦法。就聽聽吧…………”法官無奈的說。

“其實我才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反過來,誰能證明我不是怪盜——司馬科啊?偷罐子的那晚我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據(jù)!而且當(dāng)晚我是穿著怪盜——司馬科的服裝去到現(xiàn)場的。看,照片也拍到我了!至于標(biāo)志嘛…………是被門的拉手勾住,然后扯掉的!”田優(yōu)說。

“恩…………這下案子又變得棘手起來了…………”法官說。

“你怎么老是這樣…………”我心想。

“哼…………干得不錯嘛。”GOD檢察官說。

“呵呵…………被夸獎了,真有點不好意思。”田優(yōu)說。

“……按照約定,你的證言只能做這么一次。……如果你的證驗沒被推翻……那我也會遵守約定,繼續(xù)把你作為怪盜——司馬科扣拘留起來。”GOD檢察官說。

“那就拜托你了,我也會…………盡力的!”田優(yōu)說。

“……那好,辯護(hù)律師。請開始詢問吧。”法官說。

“是…………被告剛剛說你是真正的怪盜——司馬科,可是…………田心華小姐的發(fā)言也值得仔細(xì)推敲

…………”我說。

“我還有話,沒跟心華說過。我的真實身份……那個,發(fā)生太多事了。”田優(yōu)說。

“就算他不說,看了他的房間也有點明白…………”我心想。

“恩…………怪盜的家事也很復(fù)雜啊。”法官說。

“怎么辦?好象沒什么關(guān)系……”我心想。“你為什么不跟你妻子說實話呢?”我問。

“我跟她說過,可她就是不信…………而且,心華她…………很討厭……那些犯罪的人。”田優(yōu)說。

“那你當(dāng)初怎么會想當(dāng)怪盜的?”法官問。

“心華她喜歡花錢……而且我也喜歡看心華花錢時開心的樣子……”田優(yōu)說。

“恩…………看來還是復(fù)雜的家庭事務(wù)啊。”法官說。

“田優(yōu)。這個…………是你的錢包嗎?”我拿出劉羽送回來的錢包問。

“啊!…………是、是的。那個是我不小心丟掉的錢包!”田優(yōu)說。

“喂,辯護(hù)律師。你揀到錢包,應(yīng)該交給警察啊。”法官說。

“不…………不。因為這個是證物嘛!”我忙說。

“證物?”法官問。

“田優(yōu),你是什么時候把錢包遺失的?”我問。

“呃…………應(yīng)該是案子發(fā)生的那個晚上吧。我和心華一起去吃晚餐的時候還在的。”田優(yōu)說。

“這個錢包是…………凌晨一點在KB保安公司的大樓里發(fā)現(xiàn)的。”我說。

“什……什么!”法官吃驚的問。

“…………所以結(jié)論只有一個!田優(yōu)當(dāng)晚,確實去了KB保安公司!”我說。

“嗚哇嗚哇!”田優(yōu)大叫起來。

“如果說那時被告在KB保安公司的話…………這個不在場證據(jù)就有了!”我說。

“…………嗚嗚嗚嗚…………”田優(yōu)怪叫著。

“對了,興隆商廈到KB保安公司的距離…………坐車也要半個小時。”我說。

“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GOD檢察官沒有回答依然自在的喝他的咖啡。

“喂,都說不要光顧著喝咖啡了!”法官說。

“…………喂!怪盜,該你出場了!你去反駁那個辯護(hù)律師啊!”GOD檢察官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只有你一個人…………肯承認(rèn)我是怪人!我就試試看吧!…………我會盡力的!”田優(yōu)感動的說。

“…………他看起來很有干勁啊!”珍珍說。

“我的干勁都讓他給氣沒了。”我說。

“我怎么會在KB保安公司把錢包丟了呢?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故意把我的錢包放在那里的!”田優(yōu)說。

“陷害?這是哪跟哪嘛!”珍珍說。

“…………田優(yōu)。你是在用這個的時候…………把錢包掉了出來的吧!進(jìn)入KB保安公司董事長室的專用磁卡。”我拿出那張密碼卡問。

“嗚嗚嗚嗚………”田優(yōu)無話可說了。

“哼…………!干得不錯嘛,陳成堂!不過…………還有一點小小的缺陷。”GOD檢察官突然說。

“什、什么?”我問。

“…………是理由!這位怪盜為什么要在夜里去KB保安公司啊?”GOD檢察官問。

“恩……看來,還需要另外一個證物才行啊。”法官說。

“…………該死的,怪盜…………”我心想。

“好,辯護(hù)律師。請你出示證物來說明一下被告人案發(fā)當(dāng)晚凌晨一點,到KB保安公司去的理由!”法官說。

“被告人,…………這個,你知道吧?”我拿出那封綠色的勒索信。

“啊…………!那是…………”田優(yōu)明顯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法官問。

“勒索信!…………信上是這么寫著的。”我說。

“勒索信?”GOD檢察官問。

“我念一下里邊的內(nèi)容吧,里邊寫著‘快拿五百萬元來’。”我說。

“恩…………果然是很嚴(yán)重的恐嚇信…………”法官說。

“田優(yōu)在犯人犯案的同時,正與恐嚇者進(jìn)行某種交易!地點就在離興隆商廈還有半個小時車程的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我說。

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肅靜!…………案發(fā)當(dāng)時,被告人在KB保安公司里…………看來,辯護(hù)方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jù)!”法官說。

“反對!那什么…………完美的不在場證據(jù)也…………太不符合本人這杯混合咖啡107號的味道了。”GOD檢察官說。

“什…………什么意思?”我問。

“…………怪盜被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勒索?你有沒有調(diào)查清楚那董事長的底細(xì)啊?”GOD檢察官問。

“啊!這、這個…………還沒…………”我說。

“素未謀面就把別人稱為勒索者…………你也太那個點了。”GOD檢察官說。

“見過面的人你還叫他怪盜,你不也太那個點了嗎?”我心想。

“恩…………是這樣啊…………被告人田優(yōu)曾經(jīng)到過董事長室。…………關(guān)于這一點,還需要有證人作證才行啊。”法官說。

“成堂!我們?nèi)グ涯嵌麻L找來吧?”珍珍說。

“沒必要。”我說。

“…………你說什么啊?陳成堂!”GOD檢察官問。

“……某人也許能作證證明那一點。他能證明案發(fā)當(dāng)晚凌晨一點磁卡確實被用過!他叫劉羽。”我說。

“這是誰啊?…………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靠不住的青年。”法官說。

“你不記得了嗎?”我問。

“恩…………好象是有點印象…………怎么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法官問。

“看來法官忘記了兩年前的案子了。”珍珍說。

“你可能會慢慢的記起來。…………他可是案發(fā)當(dāng)晚KB保安公司的警衛(wèi)。”我說。

“……警衛(wèi)……?”GOD檢察官問。

“關(guān)鍵是…………這張磁卡!這張卡是用來開董事長室的門的,不論誰用它進(jìn)董事長室都會留下記錄!所有沒有必要調(diào)查局長室了,調(diào)查一下卡就真相大白了。”我說。

全場嘩然!

“你怎么看?GOD檢察官。”法官問。

“KB保安公司董事長的名字叫佟兵。……雖然沒辦法跟他取得聯(lián)系……不過他提供了磁卡的數(shù)據(jù)。…………就是這個。”GOD檢察官說著拿出一份記錄。

“那、那……根據(jù)數(shù)據(jù)來看,結(jié)果如何?”法官問。

“這張磁卡的序列號,跟使用記錄一致!磁卡的使用時間是…………案發(fā)當(dāng)晚凌晨一點。”GOD檢察官說。

“如此看來…………田優(yōu)先生不可能化裝成怪盜——司馬科被拍到!”法官說。

“哼…………!你說的確實沒錯!…………只有2、3分鐘的話,連泡杯香濃的咖啡都不夠時間…………”GOD檢察官說。

“那…………那…………!”我說。

“被告人,田優(yōu)…………案發(fā)當(dāng)晚是在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長室里。…………檢控方…………認(rèn)可這個事實。也就是說,田優(yōu)不是怪盜——司馬科。”GOD檢察官說。

“太棒了,成堂!”珍珍高興的說。

“…………那么到此為止!我們差點就把罪名扣在了一個無辜的青年身上。…………而且是怪盜這個罪名。………”法官說。

“怎、怎么了?法官大人!”我問。

“我馬上就要下判決了…………這次沒有人提出異議吧?”法官問。

“沒有!”我說。

“哼…………!”GOD檢察官冷哼一聲。

“嗚嗚嗚嗚…………”田優(yōu)也沒吭聲。

“…………好吧,現(xiàn)在宣布。對被告人田優(yōu)的判決如下………無罪!…………今天的審判到此為止,閉庭!”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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