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郎回到家里,看著李蕓菲已經(jīng)把飯菜給準(zhǔn)備好了,心里別提有多么開心了,似乎好久都沒有吃過她做的飯菜了。
李蕓菲剛從內(nèi)室里走出來,看著趙二郎已經(jīng)把碗筷給布好了。
“蕓兒,你的手藝依舊那么好,今天咱們請了十多個長工幫咱們插秧,一上午就有五畝多地干完了,雖然熱的難受,但是大家都積極的干活,一個個的都說你熬的綠豆湯好喝,他們干活也更加的賣力,綠豆湯解暑氣,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都沒有感覺到太熱。”趙二郎把田里的事情都給李蕓菲說了說。
“那我明天早上在熬上一鍋,反正綠豆也是咱們地里自己種的,不值什么錢的。”李蕓菲一邊說著一邊給二郎夾菜,他忙碌了一天,應(yīng)該多吃一點兒。
“蕓兒,你也吃!對了,今個正好碰到王村長,他會看風(fēng)水,準(zhǔn)備讓他給咱們看一塊不錯的地,等農(nóng)忙完之后,咱們就開始蓋新房,到時候咱們在家弄個大院子,院子里你想種些什么都成。到時候咱們喂一匹馬,弄輛馬車,這樣咱們運送東西也方便。”
李蕓菲點點頭,覺得確實應(yīng)該蓋新房了,正好最近家里也有不少的積蓄,蓋成六間大瓦房絕對不是問題。到時候在弄一件洗澡間和衛(wèi)生間,跟現(xiàn)代的別墅有什么區(qū)別,不過這房子就是不動產(chǎn),需要好多的銀子,他們這一年賺了不少的銀子,但是花費也不少。
“二郎,等春耕一忙完,你就把工匠給找來,我給你說說我想要建的房子。我打算多蓋幾間,六間的那種大房子,到時候咱們自己住一間,給豆包一間,留著一間做堂屋的客廳,用來招呼客人,一間留著放雜物,另外兩間,一間留著做洗澡間,在里面放著大大的木桶,留著洗澡用。還有一間作為客房,以后有親戚朋友來咱們家里,好有地方住,你看看怎么樣?”李蕓菲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不由的說了一遍。
趙二郎覺得李蕓菲頭頭是道,也十分的有道理,他本來打算蓋三間的,現(xiàn)在打算蓋六間,比之前整整的多出了一半,不知道他們家里到底有沒有那么多的銀子,能不能支付的起。
“蕓兒,我看咱們家里的兔子長大了不少,兔棚里都快養(yǎng)不開了,要不明個我殺了幾只把兔子拿去賣了,這樣咱們家里又多了一筆收入。”趙二郎也是一個十分會過日子的人。什么事情都能想到十分的清楚。
“也成,對了今天娘說她想吃兔子肉了,我沒有給她。”李蕓菲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她知道二郎不會有什么意見的。
“你有沒有傷著哪里?”趙二郎緊張的看著李蕓菲,趙孫氏是什么樣的人,他已經(jīng)十分的清楚,現(xiàn)在他們都懶得理會,沒有想到她自己會主動送上門來。
李蕓菲看著二郎緊張的樣子,會心一笑道:“二郎,我沒事,她今天來也沒有說什么,就是問我有什么好的方法把孫云母女趕走,我說我也沒有辦法。然后她看著咱們家的兔子又想到吃肉了。”
趙二郎一聽沒事也就放心了,“蕓兒,今天豆包鬧騰你了沒有?是不是她又睡著了?等下我?guī)湍愫逅粫海阒形绾煤眯菹⒁粫海阍缟掀鸬奶缌恕!?
李蕓菲心里特別的甜蜜,不過她哪里能讓二郎勞累了那么一上午,中午還不讓他休息呢。“二郎,我不困,上午的時候我摟著豆包也睡了一會兒,你快去睡吧,這里我收拾就成了,豆包十分的乖巧。”
趙二郎心里甜蜜的快要冒泡,差不多在忙一下午水田也就能全部插秧完成,到時候可以暫時的結(jié)束這段辛苦。
趙恩生的身體情況到底怎么樣?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皇上十分擔(dān)心,不由的把宋末叫過來詢問。宋末對皇上倒沒有厭惡,那些事情看似是皇上做的絕情,其實不過是將軍自己的決定,誰都改變不了。
“軍師,你對恩生的病情了解的怎么樣?我覺得這事也只有你最清楚不過,我打算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個神醫(yī)幫忙給他看看,他是國之棟梁,朕和百姓們需要他!”皇上看著趙恩生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這些話絕對不是客氣之言,句句都是發(fā)自肺腑。
宋末看著皇上如此心痛,他答應(yīng)將軍絕對不能把實情告訴別人,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他不能言而無信。剛才確實因為太過于激動了,才會把這事給景陽郡主說了,不過皇上這,他就不會再透露了。
“皇上,將軍的病情并不是十分的嚴(yán)重,可能是以前的受的老傷發(fā)作了,有藥在,將軍很快就會好起來,至于太醫(yī)們?yōu)楹螞]有檢查出來,是因為這舊傷不好看。”宋末跟皇上解釋了大半天,皇上才半信半疑的相信了。
皇上看著宋末的樣子,倒是覺得不像是撒謊,他跟趙恩生的關(guān)系那么好,如果有什么重病,肯定會找最好的郎中給他看,絕對不會知情不報的。“軍師,那以后趙愛卿的事情就要麻煩你了。對了,你知道恩生他家里還有什么人嗎?我打算親自派人將他們接來。給愛卿一個驚喜,畢竟這么多年他一直為咱們國的事情忙碌著,于情于理都是朕虧欠他太多了。”
宋末覺得皇上能夠這樣想已經(jīng)十分的不錯了,不過他知道孩子們都不喜歡出名,尤其是趙二郎和李蕓菲,他覺得那兩個人非常的合適,至于別的人都是上不了臺面的。
“回皇上的,這事要不就交給草民去辦,別的事情不敢說,但是這事一定會辦妥的。”宋末恭敬的說著,心里想著。
皇上點頭就把這個美差給了宋末。
趙恩生被景陽郡主的話嚇到了,她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景陽,你想的太多了,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好,今天是場意外,我就知道你會胡思亂想,要不然就是末給你說了什么?那些話不能當(dāng)真的。”趙恩生看著景陽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心里明明有說不出的難受,但他依舊不會說。好多事都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可能,他不能拋棄自己的糟糠之妻。
她還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想清楚,更加的不能決定,他們注定有緣無份,注定只能做兄妹。
景陽看著趙恩生忍不住開口問道:“趙大哥,你有什么話要告訴我的嗎?我說如果我告訴你,我曾經(jīng)喜歡你,你打算怎么辦?”
趙恩生微微一愣,如果早點知道,他會不顧一切娶她做夫人,可是沒有如果,現(xiàn)在回不去!
他訕訕的一笑道:“景陽你真的很會開玩笑,不過我心情真的很好,你是我妹妹,永遠(yuǎn)的妹妹,而且秦是我的兄弟,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懂。不管他再或者不再。”
景陽心一下子跌到了低谷,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趙恩生會把她拒絕的那么徹底。不過她依舊保持著苦澀的笑容:“我知道了,你心里的想法,放心我不會糾纏不清的。而且我也說只是曾經(jīng)喜歡過你,不代表現(xiàn)在。”
趙恩生心里放心了不少,他之所以拒絕景陽,不是不愛,也不是因為秦,而是他自己的身體那么的不好,給不了她所謂的幸福。
“景陽,謝謝你曾經(jīng)喜歡過我,以后我們做兄妹好不好?這樣似乎更好一些。”趙恩生明明不想這樣,明明想說的是我想我還是喜歡你的,一直喜歡,只要你幸福就好,但是卻偏偏選擇了最傷害人的方式,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是在傷害他自己。
景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臉色有幾分蒼白,神情也有幾分低迷:“好,趙大哥!”
景陽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心里有著太多的委屈,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所有人都說趙恩生喜歡的是自己,但是自己卻感覺不到,為什么所有人都說趙恩生很好,但是自己覺得他卻是十分的殘忍。
趙恩生看著景陽離開的背影,再也控制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傷害一個自己最喜歡的人,注定要痛不欲生的。“景陽,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給你幸福,就讓你恨我好了。”
景陽覺得這輩子最丟臉的事情就是這么一件事了,不過自己應(yīng)該放輕松,終于把心里要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做兄妹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宋末看著景陽痛苦的樣子,心里微微有些難受,是不是自己不應(yīng)該給她說關(guān)于將軍病情的事情?
“郡主,您還好嗎?”
景陽看了宋末一眼,半天都沒有說話。
“郡主,將軍的病情并沒有太多的大礙,你別太難受了。”
景陽突然想到了為什么趙恩生要拒絕自己,一定跟他的身體有關(guān),虧得宋末這樣說,他身體的情況一定是十分的不好。
“宋軍師,本宮沒有什么事情,你別太擔(dān)心了,能不能請軍師跟我說說趙大哥的事情?他的身體到底怎么樣?”景陽一本正經(jīng)的問著,心里有一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趙恩生的那點兒小心思完全都騙不過景陽。景陽也特別的清楚。
她對秦的感情說不深那是假的,可能是因為他太早的離開了,心情特別的難受。
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當(dāng)時的真實情況,心里微微的又好受了很多。對于趙恩生她心里更多的是心疼,心疼他受的委屈和吃的苦。如果說愛那并不是真的,就算曾經(jīng)再愛也會因為時間而改變,景陽并沒有想過要跟趙恩生在一起,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有家人,這是唯一改變不了的現(xiàn)實。
地里的莊稼也弄的差不多了,宋末來的也正是時候,趙孫氏本來以為是自己夫君回來了,特地穿的十分體面的來迎接他,但是馬車上下來的卻只有宋末,她忍不住馬車?yán)锒嗫磶籽郏钡揭粋€人都沒有,心情變得十分的失落。
“軍師,怎么恩生沒有回來?”趙孫氏拉著宋末焦急的問著。
宋末覺得這趙孫氏還跟以前一樣,讓人覺得討厭至極。“這個我不太清楚,將軍最近挺忙的,我也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他了。”
趙孫氏依舊不放宋末離開,打算好好問問趙恩生的情況,但是依舊沒有什么效果,她想到趙恩生之前跟景陽郡主之前甜蜜的樣子,心里就苦澀的要命,“你什么時候回帝都?我能跟你一起回去成不成?”
“這個估計不行,將軍的沒有說讓我?guī)慊厝ィ宜F(xiàn)在也不知道有什么任務(wù),根本沒有辦法在府里照顧你。”宋末自然不想帶著趙孫氏回去,這次主要是想讓趙二郎和李蕓菲及他們的孩子回去。
李蕓菲不明白為何現(xiàn)在宋末回來是為了什么事情?不過趙恩生這次沒來,絕對不是因為有事那么簡單。
宋末被趙孫氏纏的有些煩了,后來忍不住笑了笑:“這事要不等我下次回去之后,看看能不能見到將軍再說。”
趙孫氏只好失望而歸,神情有些落寞。“那好吧,先謝謝你了!”她跟之前完全的不一樣。轉(zhuǎn)身就走了回去。
宋末看著趙孫氏如此,不知道自己剛才做的對不對?不過他一向看不慣趙孫氏。
“宋叔,您怎么這時候有空回來了?我爹他真的是沒有回來?”李蕓菲半信半疑的問著。
宋末就知道瞞不了李蕓菲,他其實也沒有打算瞞。“咱們進(jìn)屋里進(jìn)去坐坐,到時候再說。”
趙二郎覺得自己聽的云里霧里的,不過他也跟著一起進(jìn)屋里了。
“你們最近忙什么呢?”宋末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忙不忙,有沒有時間跟他一起回去一趟。
“我們忙著插秧呢。不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完成,等過幾天抽個空,準(zhǔn)備蓋新房呢。”
宋末覺得人家二郎和李蕓菲兩口子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好起來,不過蓋房子這事也不著急,可以先跟他一起回趟帝都,皇上想要見他們呢。
“正好正好,你們現(xiàn)在也有時間了,那跟我去一趟帝都吧!”宋末和藹的說著。
趙二郎覺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要不然怎么會這樣問:“宋叔,我爹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給我說?為啥要我們兩口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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