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沒有死心李東陽上臺的事,恨不得李東陽即刻上臺。可是李永利死了才好。
李永利那樣的紈绔,怎么及他們的兒子優(yōu)秀,繼承李東陽之后也應(yīng)該是他們的兒子。
李永利不死怎么會輪到他們的兒子?他們還需要李東陽把他們的兒子扶植起來。
李永利是擋他們兒子路的絆腳石,有人替他們搬了,真是天助我也。
那哥倆都偷著樂呢。
他只有這個獨子,要是出事,他就絕了后,五十多歲的妻子怎么還能生育?離婚再娶?怎么能離得了?他的老丈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妻子也不是軟茬子,正在需要助力的時候,老丈人是得罪不得的。
離婚娶小老婆可是污點,上臺后更不能干那樣的事,八年后自己六十多歲了,什么希望也沒有了。
想的是讓自己的兒子接班,要是養(yǎng)個私的,偷著生個兒子,能隱瞞得了嗎,老丈人不宰他才怪。
所以自己這個兒子不能出事。
他催命的找,就是怕失去機會保不住兒子的命。
他索性懷疑起許家謀害他的兒子。
他是忌憚許瑩頂了他兒子的位置,以為他不想除掉嗎?他是沒有機會,他為了自己的前途,不能自爆,殺了許瑩,一定會暴露自己,許家可不是好對付的,他是忍了又忍的。
他想殺別人的兒子,自然會認為別人會殺他的兒子,他看阿琳負責(zé)這個案子,遲遲的得不到答案,就更懷疑了。
沒有證據(jù)。他的身份是不敢亂說的,只有自己下大力,多派人手,四處搜尋。
出國的護照里有孫麗的,李東陽更懵,孫麗出國了,那李永利和那個小三呢?
李東陽的心倍感慌亂。阿琳這里也查到了孫麗出國的事。
李永利和小三的失蹤成了迷。孫麗的下落找到了,那這二人呢?不能無緣無故的消聲滅跡吧?
警方在查,李東陽查得更歡。他認為是許家害的,借機把許家人一網(wǎng)打盡。
只有孫麗的蹤影,沒有他兒子的蹤跡,怎么想他兒子是死定了。
他兒子雖然和小三在一起。孫麗也許能知道他的蹤影。
沒有轍了,就去抓孫麗。孫麗已經(jīng)換了地方,查到了去了某個國家,結(jié)果那個國家沒有這個人,線索這里就斷了。
孫麗的消失讓李東陽懷疑許家指使孫麗殺害了李永利。孫麗出國一定都是許家安排的,孫麗可沒有那么多錢。
他就到專案組去說:“為什么公安局的進展這么慢?”
阿琳對上了李東陽,譏諷的笑道:“你派了十八路人馬。才查到孫麗沒了蹤影,我們在二十天前已經(jīng)查到了。
李東陽幾乎瘋了。他的兒子失蹤,生死不明,許琳早就知道孫麗逃跑,就是他許家所為,幫孫麗藏匿,要不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怎么藏得這樣好?她哪來的錢?哪來的人幫她?她懂什么呢?
“你為什么早就知道孫麗的下落?”李東陽的心里想的就是許家做的弊。
“你以為我們公安局是白吃干飯的?你不相信公安局,以為自己能?不但是孫麗失蹤發(fā)現(xiàn)的早,你的兒子和小三都是孫麗殺的,以前我們還沒有斷定,孫麗一失蹤就浮出了水面。”阿琳滿臉的譏諷,斜睨李東陽,覺得自己很能?還不都是李家硬捧上去的。
“你說是孫麗殺的,哪有證據(jù)?”李東陽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殺他兒子的應(yīng)該是許瑩才對,他想要那個結(jié)果,既然要兒子活著的結(jié)果沒有,那就要許瑩給兒子陪葬。
“你說什么證據(jù)?在孫麗住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沒有擦干凈的血跡。”阿琳冷眼看他,他想要什么結(jié)果呢?
“怎么證明是永利的血跡?”李東陽的表情沒有震驚,沒有悲傷,滿眼的都是狠厲,阿琳對他的表現(xiàn)很疑惑。
知道自己的兒子死了,并不傷心,狠勁兒卻從骨子里狠上來,這人是什么心態(tài),難道早就做好了準備?
心里準備不等于聽說了事實,一個獨子的父親怎么能擱得住這樣的打擊?
嗬!李家人還真是夠狠的!
“你不記得李永利住院說道時候驗過血型。”一省之長,這點道理都不懂,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聽人說也明白了。
李東陽沉默一陣,突然抬起頭,無悲無喜,眼里的利刃似乎要殺了阿琳:“誰指使孫麗干的?孫麗怎么能有這樣大的膽子?”
“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怎么把人殺了?”阿琳聽他的話音就明白他存的心了,怨不得那么惡狠狠的,一副殺死世界人的架子。
他這是要往許家身上潑臟水了,真是狗急了跳墻,咬死許家,以為他就能占據(jù)那個寶座了,不為己用就毀,在消弱敵對的力量。
“就是有人指使她,打進我們李家,謀殺我的兒子!”李東陽氣急敗壞的大吼起來,面目猙獰扭曲,眼睛血紅,張牙舞爪的像要殺阿琳。
阿琳看他好笑,這人想那個寶座想瘋了,屬狗的亂汪汪一氣,阿琳冷笑:“你真是個破案高手,就把指使的人揪出來!瞪眼瞎喊沒有用,法律是講證據(jù)的,你這個身份的人不應(yīng)該望風(fēng)撲影的說話吧?
我看這個案子交給你去破最合適,心里恨誰誰就是殺人兇手。”
李東陽差點被堵的背氣,氣呼呼的走了。
阿琳回家和父母一說,楊柳說:“阿琳,退出這個小組,有清閑不享,讓他李家自己去折騰吧。
孫麗跟咱們有親戚,你就避免嫌疑,讓別人去破這個案子。”
阿琳說道:“媽媽說得對,李東陽一口一個有人指使,我管這個案子,他還得說我包庇思孫麗。我真的不管了,愛破破不了,我不操那個閑心。”
楊柳贊成,女兒那樣認真的工作,對李家的事也沒了熱情。這個李東陽實在是氣人。
許青楓笑道:“李東陽被那個位子整的失去了=理智,是恨不得把他兒子的死安在許家身上。
你們猜猜,他要誣陷我們家的誰?”許青楓一聽李東陽說的話。一下子就看透了。
他想污蔑的是阿瑩。會讓孫麗咬死了是阿瑩主使她,賊咬一口入骨三分,阿瑩是死定了。自己疼兒子,會攬下罪名。
他就是這樣的計劃,他現(xiàn)在放的風(fēng),就是讓阿琳避嫌疑。怕阿琳先抓住孫麗,他是知道阿琳的破案本事。不想讓阿琳參與。
有阿琳在,他不方便誣陷,他一定會收買破案人員,他想得到滿意的結(jié)局。他可不是盛不住話的秉性,他是故意這樣說給阿琳聽,阿琳為了躲嫌疑。一定會辭去這個工作。
他可真是想多了,陷害一個平民。陷害別人家他是辦得到的,他想陷害許家,簡直是瘋糊涂了。
“讓他如愿好了,他這個省長真是做膩了。”許青楓跟阿琳一說,阿琳就笑了。
“他主動給人送把柄,也夠有奉獻精神的。”阿琳一說,阿珍就歡呼。
“他們李家都學(xué)了鐘玉華的狠厲,還是一個比一個狠,這叫自取滅亡!”阿珍想起鐘玉華算計她的時候,那時她簡直天下無她的容身之地,逼的她逃亡,要不是阿乾救她,她就死在了國外,一個小姑娘哪有多大的生存能力。
自己一度后悔過,不應(yīng)該離開媽媽身邊,要是在媽媽身邊,媽媽不會顧許家的安危保護她。
離開了媽媽自己就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她恨不得李家人死光,從此世界沒了禍害。
楊柳眼里閃過鄙夷,她對李家沒有一個有好感的,追到手了孫麗,用不上就踹,你也得穩(wěn)住心慢慢的再踹她,李永利一刻也不能等,立馬就現(xiàn)了原形。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孫麗是千古第一的狠茬兒,比他也不遜色,出手之快讓殺手望塵莫及,真夠一個狠,這就是李家想操縱別人的下場。
什么俠客,什么義士,都沒有孫麗的利索。
楊柳還是贊成起了孫麗,給拋棄他的男人以致命的一擊,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小~三兒,不受窩囊氣,以生命搏一份自傲。
是不是震懾了一下小三的自我,挎著男人也不見得那樣硬氣,午夜會不會夢見被男人的妻子殺?渾身冷汗的=醒來?
孫麗自然是個渾的,可是卻給了惡人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不尊法律,不守自然之道,搞外遇搶男人,明明是違反了一夫一妻的婚姻法律,可是卻不算犯法,沒人說沒人管,違法亂紀的男女去也橫行于世,做的光明正大。
女人受制于這樣的婚姻,無力反抗,反抗就是對生命價值的葬送,只有被屈辱的踩在小三的腳下。
離婚的身份別人蔑視被人唾棄,婚姻再沒有好的希望,不如就這樣果斷的一了百了,給那些侵犯人權(quán)的狗男女一個血淋淋的警告。
孫麗的腰桿子雖然硬,卻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她逃亡在外,也不會有多長時間的。
孫麗落到這個份上楊柳還是很痛心的。
她也不曾是個貪戀權(quán)勢的青年,自己在學(xué)校處了對象,不是父母想歪的,孫麗的一生也會平平淡淡的幸福。
作孽的是楊芳,孫偉忠一個脅從者,沒有擔(dān)起父親的責(zé)任,也是存了貪慕虛榮的僥幸,隨波逐流,致使孫麗落了這樣的下場。
遇不到好父母自己再走上了攀龍附鳳的的道路,再看不透人心,能有好下場嗎?
孫麗這一輩子算糟賤了。
至于李東陽想栽贓,讓他隨便好了,楊柳根本不在乎李家興風(fēng)作浪,許家是不怕他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實就是事實,做出來的總是不真實。
阿琳說:“我要休假了,為了這個案子我多少公休都搭進去了,我得撈回來。”
楊柳樂了:“這可是好季節(jié),春暖花開,我們?nèi)ヂ糜巍!睏盍徽f,全家悸動。
阿珍能耽擱,阿蒨是自己當家,她說何時休息都可以,把工作交給別人,自己就一身輕。
阿琳因為想孩子,就和去曲勇維分開一個節(jié)段,回來正好負責(zé)了李永利的失蹤案子,這個案子不用她了,等修完假,還是要去國外和曲勇維一起破案。
大家都能聚齊了只缺曲勇維,這就不算圓滿,楊柳還是遺憾:“也讓勇維歇假吧,落他一個人很遺憾。”
阿琳趕緊聯(lián)系,曲勇維也沒有歇過假,怎么也攢一個月多。
曲勇維一聽都去,知道是岳母的心愿,他就高興的答應(yīng)了。
這一回可是聲勢浩大,怎么去呢?還是她楊柳的意見,大家跟著參考。
楊柳問孩子們:“是專門看名勝,還是看盡祖國的風(fēng)光。”
阿琳提議:“我看我們不去看名勝,我們?nèi)タ脆l(xiāng)土風(fēng)情,每個省找?guī)讉€最貧窮最落后的地方考察考察民情,對以后的工作有幫助。”
阿蒨駁斥道:“姐,你這是旅游嗎?是微服私訪吧?看什么窮山惡水?旅游是看美景的。”
阿琳反駁阿蒨:“美景我們都看過,落后貧窮的地方我們還沒有見到,我覺得那個比美景更觸目驚心,我就是想看原生態(tài)。
整容的生態(tài)有什么看?要看原貌的大自然,才覺得真實感讓人熨帖。”
阿蒨說:“奇談怪論,那不叫旅游,叫考察民生,原生態(tài)也是有美景的,神農(nóng)架是二位最向往的。”
阿珍和安妤柔看兩人的爭執(zhí),笑個不停,阿琳讓她們幫自己,阿蒨讓她們幫她。
她倆誰也不幫,楊柳說:“算了!算了!不要爭了,我提議我們還是去看大山,看看伐光了的林場,新栽的樹長多高了。”
許青楓最后拍版,到東北的林場去看看。
東北!前楊柳待過幾十年的地方,在這個楊柳的腦子里像電視劇一樣的影像唰唰唰的翻篇兒,那個東北最邊緣的煤城鶴崗全部出現(xiàn)在楊柳的記憶里。
這個時候去那里正是夏季,是個避暑的好地方,那里的溫度幾乎最高沒有幾天三十度超上的,才去東北的前楊柳,正夏天的時候穿緊口鞋,尼龍襪子,單褲里還有尼龍線褲,夏天那里真是好的讓人愜意。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