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這些錢你先用著吧,嫂子這也需要花錢,我就先回去了”趙羽晨和周龍告別后,陪著王錚亮一起到了醫(yī)院里面看了剛醒的吳曉雯后,把王錚亮拉了出來,把剛剛王錚亮還給他的皮箱拿給了王錚亮。
吳曉雯的臉色有些蒼白,到目前還不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無望在站起來了,所以看見趙羽晨幾人進來的時候還笑了笑,表示了感激之情。
王錚亮看著手里的皮箱不在推脫,現(xiàn)在的情況是急需用錢,而自己暫時也沒有能力借到更多的錢了,對于趙羽晨如同雪中送炭般的舉動,心懷感激。
和王錚亮夫妻兩告別后,又和一直等在醫(yī)院里的陸濤說了過兩天就把藥果給送過去后,趙羽晨就坐著小刀的車子一起回了縣里,他的皮卡車則有王義開著。
今天的事情就如同是做了個白日夢一般,感覺像是那么的不真實,卻又歷歷在目。
趙羽晨不知道那個賈正龍.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背景后臺,不過肯定一點的是接下來的賈正龍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到哪里去,還有那兩個警察,一個市委書記親自處理起這件事情的意義是不一樣的,除非你背景真的如同泰山一般差不多,不過貌似在分手的時候,周龍嘴里吐出的一句話,像是對賈正龍的背景很是不屑一般。
和周龍說的幾句話理,按照周龍.的口氣,好像他勢力很大,關(guān)系很深一樣,也不知道這周龍到底有什么樣的背景。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自己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小農(nóng)民罷了,想那些也沒什么用,抓緊時間把承包地弄好之后,把空間給利用起來,多換些真金白銀才是真正的王道,相信以后和他們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的。
兄弟之間無須多說什么,在車上隨意的扯了些八.卦后,車子很快開到了青陽縣地界。
開到村口的時候,趙羽晨和小刀分開,開了自己的.皮卡車往塔山趕了過去。
山上重新租來了將近十塊地,加起來有三畝多,.全都是長滿了野草,在被水浸泡的田里隨風(fēng)搖擺著,經(jīng)過了趙羽晨和彪子前兩天的整理后,此刻田里已經(jīng)干凈了許多。
這三畝地,趙羽.晨打算把兩畝靠里面的全種上那些黑荷,而靠外面的三塊地暫時先空著,等春耕的時候,種上些稻苗,在田里養(yǎng)些小鯽魚,反正黑荷根本不缺,空間里面的大池塘里一眼望去已經(jīng)一大片了、如果不是今天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趙羽晨都已經(jīng)把空間里的黑荷移植些到水田里來了。
停下車子,還沒走到一半的路程,憨憨豆豆小黑一如既往的跑了過來,在不寬的田埂上面搖著尾巴,不時的把腦袋往趙羽晨的腿上蹭著,顯著親熱勁。
如果不是趙羽晨的腳底站的夠堅固,說不定都要被如今已長得高高大大的三只狗給拱道田里去。
雖然上次老村長說小黑是一條純種的狼,讓趙羽晨要小心一點,但趙羽晨卻絲毫不擔(dān)心什么,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小黑看他和家人的眼神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相反還很親熱,如同此刻一般,不時的拿腦袋拱趙羽晨。 雖然小黑偶爾有時候像是很孤獨一般,跑到山頂上蹲坐在那里,但是沒一會,就會和隨后趕去的憨憨和豆豆鬧成一團,看起來早已經(jīng)脫離了狼的習(xí)性一般。
和趙羽晨嬉鬧了一番后,三只狗像是有先見之明一般的轉(zhuǎn)頭朝山上跑了上去,不時的停下來轉(zhuǎn)過腦袋看著趙羽晨,彷佛在說快點,快點一般。
走到山上的屋子中后,趙羽晨發(fā)現(xiàn)彪子不在那邊,想了想,應(yīng)該是在塔山那邊吧,看了看四周后,邁步走了過去。
塔山比起趙羽晨承包的這座山,應(yīng)該要好很多,最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座山一樣只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泥土,泥土肥沃。只是因為塔山正中的山尖那座被縣里記錄在案的塔,嚇退了許多想要把這座山承包下來的人。
誰沒事干會把閑錢投入這里面去,又不是自家的,承包下來還要維護起這座塔。
當(dāng)然趙羽晨對于這點小小的付出無所謂,這么一大座山,到時候種上那些變異般的水果,以及陸濤他們所說藥效奇好的藥果,到時不賺的盆滿缽滿才怪了,還用的著在乎這點小小的付出。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有了這兩座山之后和水庫下方的那些水田,趙羽晨自己空間里的東西到時候拿出來也會光明正大許多,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這才是他的真正初衷。
畢竟這社會不會平白無故的出來東西,特比是引起轟動的東西,總是有人會或多或少的尋根究底,就如同前兩天自己跟過來的都是青年報記者葉婷一般,誰知道到時候還有沒有別的人會尋上門來。
如今的塔山,憨憨和豆豆它們滿山亂跑,長的密密麻麻么的那些荊棘刺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因為不能當(dāng)柴火燒,堆在一旁等著干枯后直接一把火燒了當(dāng)肥料。原本可以到處躲藏的野兔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無處可去的地步,只要一出現(xiàn),基本上就會被憨憨和豆豆它們給逮住,可以說是它們的末日來臨了吧。
好在三只狗并不把兔子弄死,逮住后,只是把兔子叼到趙羽晨的邊上,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師傅,你回來了”彪子正在砍野樹枝,看到趙羽晨過來后,忙跑了過來叫道。
對彪子來說,碰到趙羽晨就如同改變他的人生一般,雖然需要付出一些體力勞動,但吃的好,穿的好,他已經(jīng)很高興了,而且還有大堆的漫畫書看,不用像以前一樣經(jīng)常挨餓,或者吃不飽,在這邊,大米整袋堆在那,想吃多少,他燒多少,趙羽晨根本不會說什么。
因此干起活來,彪子也是特別的賣力,雖然是大冬天的,但干的滿頭熱火的他就只穿著一件棉毛衫,衣服就像是濕透了一般,有大半個后背的水印。
“嗯,彪子,飯有沒吃過啊”趙羽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猜測著這傻大個多數(shù)又是沒吃。
“還不餓,師傅你看我這樣整理的可以嗎”果然如趙羽晨猜測的一般,彪子摸了摸肚子,靦腆的說了句。
趙羽晨看了看彪子砍下的野樹枝干,整整齊齊的碼成了一堆堆,而砍下的那個樹樁如果不仔細(xì)低下頭的話是看不到的,因為彪子的下刀點極低。
和彪子相比,趙羽晨自感慚愧,因為自己就像是如同在利用他一般,雖然給了他吃住。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拋到了腦后,就算是利用又怎么樣,最少自己也是真心待他了,總不可能養(yǎng)著個閑人吧。
等以后幫他找位媳婦吧,趙羽晨心里暗暗想到。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趙羽晨就和彪子一起在這邊開著荒,父親有空也會從家里過來一起幫忙,原本荒草野樹叢生的塔山,慢慢的被清理了出來。
今天是和陸濤約定的日子,趙羽晨從放在空間里的竹筐里拿了些藥果出來,裝進袋子里后和彪子說了一聲,又驅(qū)車趕往了市里,雖然對那家制藥公司提出要先看過藥果的效果有些許不滿,不過這年頭也正常了,就算有人擔(dān)保又怎么樣,該出問題還不是照樣會出問題。
和陸濤在說好的地方匯合后,按照陸濤的指示,趙羽晨把車子開到了源生制藥公司。
制藥公司的安保很嚴(yán)格,因為提前打過了招呼,倒是沒有過多的耽擱,陸濤下車登記了下后,車子就開進了大門。
源生制藥占地十幾畝,三棟寬廣的大廠房和一棟五層樓的辦公樓,市值是抓住了機遇,也把握住了機遇,雖然這里面還有一些其他的什么。
當(dāng)他聽研究所的老朋友鄭所長說的消息后,當(dāng)即就感到這里面有著巨大的商機,只是這個社會太多的虛假宣傳了,因此還不敢太相信,才會讓陸濤帶樣品過來,他在自己的公司里試驗的舉動。
趙羽晨和陸濤進公司里的時候,他正在辦公室里陪著兩個人。
“老魯,就讓他進公司里吧,給他個閑散職位即可,也不要太重要的,具體的你安排吧,管理上的我不懂”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男子很有威嚴(yán)的說道,看起來像是比魯成聲地位高很多一般。
“成,到時候我安排一下,總之不會虧待了他”魯成聲笑笑說道,甩眼看了看站在一副魯成聲花了三百多萬買下的劉海大師畫的重彩荷花圖的青年男子,此刻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對于這邊的兩人說話聲仿若無聞一般。
中年男子看了看在看荷花圖的青年男子,一股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出現(xiàn)在了臉上,不過對于這個整個家里的寶貝,自己卻沒法說什么,雖然知道胡鬧,但沒想到這次會胡鬧成這個樣子。
還好自己尚有幾分面子,還能說的幾句話,不然這次的事情,到底什么一個結(jié)果都不曉得,哎,希望他記住這次的教訓(xùn)吧。
中年男子抬手看了看腕表后,和魯成聲說了兩句就抬步往外面走,魯成聲趕忙跟了上去送他出門,至于那個看荷花圖的青年男子依舊看著荷花圖。
看到兩人走了出去后,慢慢踱步走到了窗戶邊上,拉開了百葉窗,看著下面,臉色陰郁。
咦,青年男子突然之間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嘴里發(fā)出了一個聲音,隨后眼睛一直跟著從停車場走過來的兩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還以為你不在市里出現(xiàn)了呢,沒想到自己送到我面前來了,青年男子咬了咬牙,狠狠的眼神看著窗戶下面,直到那兩個人影看不見,才轉(zhuǎn)過了身子,這青年男子竟然是那個賈正龍。
“魯總,你怎么親自下來了”陸濤帶著趙羽晨一起走進了辦公樓的大廳后,剛好看到魯成聲走了過來,忙緊走幾步問候。
“著急啊,怎么樣,東西有沒帶來,我可是等待了好幾天了”魯成聲也沒說什么,總不能解釋說我是剛送走一個重要的人,不是特意下來接你們的吧。
趙羽晨把手里拎著的袋子遞給了魯成聲,魯成聲接過去后打開袋子看了看,隨后點點頭說道:“你們先坐一下,我去處理一下這個,等下我在過來陪你們坐吧,行嗎”
“不用了不用了,魯總,你忙把,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到時候你直接打我電話就行”陸濤看到魯成聲很忙的樣子后忙說道。
不是他不想讓魯成聲直接聯(lián)系趙羽晨,而是這個人有一個很奇怪的毛病,做什么事情總是喜歡有個中間人,通過中間人來聯(lián)系。
陸濤說完后,就拉著趙羽晨一起離開了源生制藥,在出去的車上,陸濤向趙羽晨解釋了剛才的話,免得趙羽晨以為是自己故意要橫插一腳。
趙羽晨對于這個根本就無所謂,如果不是他們,誰知道這個價值,不過對于陸濤和他解釋還是高興的,說明他把自己當(dāng)朋友了。
“陸哥,我想去醫(yī)院看下老王夫婦你呢?”趙羽晨開著車子想到,竟然來了市里,就該去醫(yī)院看看吳曉雯。
“我也一起去吧,哎,她也真可憐,全身癱瘓,不過如果這個藥物出來說不定能治好呢”陸濤當(dāng)然是一起去了,坐在車上嘆道。
“怎么可能,這藥沒那么厲害吧”趙羽晨詫異的看著陸濤問道,聽見陸濤的話有點像是天方夜譚的感覺呢,雖說這藥效像是比云南白藥好上幾倍,但還沒到那個能治愈全身癱瘓的地步吧。
“一切皆有可能,誰知道呢”陸濤嘿嘿笑了笑,有些話他沒對趙羽晨說,因為還是不是很靠譜,后期拿去的那么多的藥果,經(jīng)過試驗,好像里面有一種功效,能夠恢復(fù)斷裂開的骨骼什么的,但是效果不是很明顯,而且試驗了好幾次,只有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了這樣的功能,以后在試驗就沒發(fā)現(xiàn)了。
到了醫(yī)院后,監(jiān)護室里已經(jīng)看不到吳曉雯的身影了,還是趙羽晨拿出了電話,打給了王錚亮才知道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轉(zhuǎn)到了住院部了,聽到趙羽晨來了后,王錚亮從住院部里走了出來,找到趙羽晨和陸濤后,引領(lǐng)著他們走進了房間。
和當(dāng)天比起來,吳曉雯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不在是那么蒼白,一個小男孩坐在床上,陪著吳曉雯說話。
看到有人進來后,小男孩把眼睛轉(zhuǎn)向了門口,明亮的眼神充滿好奇。
“貝貝,快叫叔叔”吳曉雯對著兒子說道。
“叔叔好”小男孩聽見媽**話后,趕緊叫了一聲,清脆的童音是那么的無憂無慮。
“嗯,小朋友好,告訴叔叔,你今天乖不乖啊?”陸濤搶先摸了摸王貝貝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我很乖的,正在給媽媽講白雪公主和小矮人的故事呢”小男孩揚著腦袋,神氣的說道。
“哈哈哈.....”看到貝貝的表情,屋子里的幾人頓時都樂了。
這個時候,王錚亮把趙羽晨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了這件事情的處理情況。
事情處理的很快,趙羽晨離開的第二天中午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了,賈正龍不但把除原來的借款和正常銀行利息除外的錢退給了他,另外還賠償了五十萬的醫(yī)藥費。
本來王錚亮是不想算的,但是沒想到賈正龍的關(guān)系這么硬,連林棟書記都皺眉頭,說暫時只能這么處理了。
本來事情是處理的好好的,光靠賈正龍一個在市里的市長包庇是沒什么用的,但是沒想到的是賈正龍不僅僅只是這么一個關(guān)系,在省里還有一個親戚是大員,林棟也不敢拿自己的政治前途為了一件對自己無干系的事情而搭上,只能低調(diào)處理,拿了一個讓省里那人滿意的處理方案。
“算了,老王,這樣處理就這樣處理吧,只能怨我們沒有個在中央里當(dāng)大官的親戚,不然肯定事情不會這樣處理,以后自己小心點把,依我看,那個賈正龍說不定還會故意找事的”趙羽晨也沒法說什么,他不過就一個平民百姓,對于體質(zhì)內(nèi)的可以說是根本一無所知,只知道現(xiàn)在的社會,官官相護很正常。
“哎,也只能這樣了,但是我不甘心啊,那個禽獸,就這樣讓他逍遙法外”王錚亮無言的低聲嘆氣著。
就算他以前有點家產(chǎn)的時候,也是斗不起,更何況是現(xiàn)在,王錚亮也只能放棄報復(fù)的想法,只是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絲毫不能動彈的妻子,心總是揪的生疼啊。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王錚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卻是欲哭無淚,如果不是恰好碰上顧若盼給了他三個水果,讓他重新?lián)P起人生的希望的話,說不定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沒想到在他剛剛通過趙羽晨那里得來的忘憂果把錢還清后,卻又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就如同是老天在玩弄他似的,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敢和岳父岳母說妻子的事情,就是擔(dān)心他們兩個老人聽到這個事情,會受不了。
正在這個時候,趙羽晨的手機響了起來,趙羽晨看了看號碼是梅子打過來的,趕忙走到走廊上接了起來
因為忙著回家收拾東西,沒有多少時間,暫時過渡一下,處理的不好,盡力了,還望原諒,按照我的想法是當(dāng)陳永貴第二吧,只不過路途比較難走,嘿嘿,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