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有人知道當初的真相,而且還不是中心人物,後面的事情就好辦許多了。
看到白花花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陳飛實在是忍不住潑冷水,其實在白花花之前,他也是知道胡四的,有找過他,不過對方實在是太狡猾了,一點空隙都不給他裝鑽,所以纔有了之後他的失敗,以至於到最後的絕望。
“知道了又如何?難道你還有辦法讓胡四開口!暫且不說他對胡家的忠心,就算是他願意站出來作證,那麼背後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大的,他絕對不是那種沒有野心的人,相反,他的野心相當的大,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牟取利益的機會。”
白花花對於陳飛的警告倒是不以爲意,“他有所圖就好,就怕他沒有圖謀,只有這樣的人才好拿捏。師父你就等著吧,我一定會幫陳家洗脫冤屈的!”
在聽白花花這句話,覺得又有幾分道理,到了嘴邊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只能選擇沉默。
這天,白花花坐在茶樓裡面聽到了又有人在說,當初成家的事情了,她便知道這件事情機會來了。連忙走上前加入那些人的隊伍,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在其中都起著點睛之筆的作用,一步步將那些人的思維引導向胡家。
幾番交談下來,那幾個人心中都不由得猜測,原來陳家當初的酒有問題跟胡家脫不了干係,而且種種跡象表明,這是胡家家主幹的。
凡是有了先河,那麼後面就有滾滾而來的言論,雖然沒有真憑實據,但是人言可畏,一個人說兩個人說十個人說百個人說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了,有時候就憑人們這張嘴就能把有的說成沒的假的說成真的。
沒過幾天這件事情就傳到了胡家老爺的耳朵裡面,當即就氣得把胡四叫過去大罵了一頓,甚至還懷疑是不是胡四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
當天胡四從胡老爺書房裡面出來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恍惚,滿腹心思,做什麼事情都集中不了精神,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直都在擴大。
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雖然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
但是這麼多年在高陽城混下來,他也從不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之類的鬼話,陳家當初也是不怕身正影子斜之類的嗎?結果落得了一個什麼下場,他可是親眼見識的!
胡老爺現在對他只是有一點苗頭,但是對他一個小小的管家已經足夠威脅了,他必須得想辦法,給自己留條後路。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來找過他的白花花,白花花對於陳家的事情表示的很熱誠,或許他可以從這個白花花身上尋找另外一條出路了。
之後又過了幾天的時間,他總算找到一個不被人發現的機會,找上白花花。
白花花一年在鋪子裡面呆了好幾天都沒有出門,上次的傳言傳開了之後,白花花就猜到了胡四管家會找上她,她把尺度把得很好,無形之中給了胡四不小的壓力,就在這幾天找機會的時候,他以爲白花花已經對那件事情不甚在意。
好不容易抓住白花花外出送貨的空隙,找上了白花花。
看著胡四的時候,白花花故意做出很驚訝的樣子,心裡卻想著大魚終於上鉤了。
“不知道胡管家這是做什麼?擋住我的路,是我有什麼地方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胡管家,不管家纔會攔住我的路嗎?”
胡四看著白花花一臉茫然,一點都不知道他來意的樣子,心裡沒由來的升起了一股恐懼感,那一種不知自己身陷囹圄的恐懼。
“白姑娘,果然是好記性,這麼多天不見還記得胡某,不知道白姑娘今天是否有空,胡某想找姑娘說點事情?”
蠢蛋,現在就忍不住了嗎?還以爲你能多堅持幾天呢?也不過爾爾!
心裡雖然鄙視胡敢家,面上卻做出一副爲難的樣子,看了看自己手中提著的酒罈子,“不好意思,胡管家,我這還趕著給人送貨呢,如果延遲了沒到的話,師傅會罵人的,我管家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最好長話短說,我這裡有點趕時間!”一副勤懇工作,不敢出一點差錯的樣子被白花花演繹的淋漓盡致,就算是胡管家這種食人無數的人,一時間也分辨不清楚。
看到白花花一副趕時間的樣子,不是朝周圍看了看,沒有看到人才咬了咬牙,決定先放出一個魚餌。
“白姑娘之前你來城主府那麼多次,我看你似乎對當年陳家的事情特別感興趣,不知道白姑娘現在對這件事情又怕怎樣一個態度呢?”
“哦,你說這件事情啊!我本身是挺感興趣的,但是師傅知道之後,要求我不準再過問這件事情,我也不好違背師傅的意願,畢竟我還在他手下學東西呢!”
這下子輪到胡四緊張了,難道白花花真的不知道工作站事情了嗎?他纔不相信陳飛那個老傢伙會放棄洗清冤屈的機會,當初陳家倒閉之後,陳飛就跟瘋了一樣想要爲陳家洗白,雖說最後都無疾而終,但是他不相信他不在乎了?
如果不是不在乎,他又不準自己的徒弟過問這件事情?那麼唯一說得通的理由就是眼前這個姑娘說謊了,要麼就是陽奉陰違,明著答應陳飛不再過問此事,暗地裡還是在自己調查?
“白姑娘,既然你忙著趕時間,我也長話短說!不管你是否同意還是不同意,我這句話只告訴你個人,當初那件事情之前的人本就不多了,不過想要知道真相的話,那麼一定是得付出一些代價,就看姑娘你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了!”
胡四以爲白花花還會裝下去的時候,白花花直接收起了臉上堆起來的假笑,神色認真的看著胡四。
“那按照胡管家的意思是想讓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知道當年的真相?錢權勢亦或者是出路?”一
前後截然不同的兩句話,表現出了兩種不同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