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仨孩子出息的狠,她們的家境自是沒得比,胡小柯在西邊關種地的時候也沒有忘了賺錢,將西邊關種出的麥子磨成面,做出的面條真真有韌勁而且好吃,胡十又對美食的理解更強,胡小柯所講的各種面條,被他做的有滋有味,轉眼三十城,便開了好多的連鎖面館!
只不過,家里是有錢,可是仨孩子身上卻沒有那種千金小姐的陋習!
對于這一點,胡小柯做的很成功!
晴天大大咧咧,性子開朗活潑好動,卻絕對的膽小,能惹事,卻不能善后。
而夏天精力最為旺盛,每天都是汗不流水的,精明中帶了一絲強硬。
至于最小的妙天,那才真真是個小姐的樣子,每天穩穩的,身上永遠都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除了看看書,繡繡花,再就是給兩個姐姐惹下的爛攤子做善后工作!
有的時候,胡小柯都有一種錯覺,其實最小的妙天,才是大姐!
但夫妻倆其實也比較偏心,因為妙天自小體質就弱的關系,對她的愛,自然比另兩個多了一些!
只是胡小柯有一點不知道,近兩年,妙天每次生病的時間都很短,就是發熱也很快便退了,其實是石頭有輸一點點的內力到妙天的身上,幫她增強抵抗力!
最初的一次就是剛到藏海時,因為柳卓宇偷聽,所以他灌他媳婦酒喝,然后夫妻倆個上演了一次愛情動作片,事后他媳婦睡的很熟,可是妙天高燒卻是怎么也退不下去,他嘗試著,微微輸了一絲內力進去,后來又用酒給她擦了身子,不成想妙天的熱,就退了!
所以,后來妙天再生病,石頭便給她一點點的內力,用以抵抗自身的不足,可這事,石頭沒說,胡小柯也沒有察覺,時間一久,也就過去了。可誰也沒有想到,那一點一點的內力,竟然積在了她的體內未散去,直到因為一個人而爆發,差一點成了魔!
——
胡小柯一家子,還沒入城便看到了喬冉冉倆口子等在了城門外,隨后一起回了將軍府。
三個丫頭如魚得水,滿府瘋跑開了!
不想太子妃蘇紫河來的也夠快,這就牽了小公子上門了!
在胡小柯與石頭西行的那年臘月,蘇紫河為越清寧生下了一個兒子,如今已經兩周歲半了!
而肚子里,又懷了一個。
胡小柯看著她,豎起了大拇指,“太子妃真是強大!”
蘇紫河臉色泛紅,倒是對兒子越子煜道,“那邊有三個姐姐,你去跟她們玩吧,母妃跟姨母說說話!”
越子煜長的那叫一個俊秀,白凈的小臉上掛著漆黑的雙眸,如果不是眉毛濃一些,還真的會把他當成一位小千金來看!
而此時聽了蘇紫河的話,小大人一樣,穩穩的走向三姐妹!
蘇紫河拉上胡小柯與喬冉冉的手就鉆進了里間,“寧兒懷孕了!”
這簡直是一爆炸性的新聞!
胡小柯與冉冉頓時瞪大了雙眼,“真的?”
“嗯,今早才從宮里傳出了消息,母后激動的哭了好久!而我一直都不知道,寧兒成親一年多都還沒有跟駙馬圓房,倒是那年從你那里回來后,才真正的圓了房,而且兩人跟涂了漿糊一樣,這兩年粘在一起,分都分不開!”
“噗!”胡小柯忍不住的笑了,“我還以為在西邊關的時候兩人已經圓房了呢,喬明曦這丫的還真能等,竟然又等到回了京!”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其實喬明曦是一個挺懂得浪漫的人!
那個時候估計是該做的做了,只差最后一道線,所以,他一定是想留著給越寧兒一個美好的回憶!
喬冉冉急忙捂嘴,竟是笑出了眼淚,“老天爺啊,自從嫂子第一個孩子沒有留住之后,她一直在自責著,如今終于又有了……”
胡小柯與蘇紫河均是一愣,“冉冉,你說什么?
冉冉才道,“從西邊關回來兩個月后,嫂子有過一個孩子,可才剛上身,因為自己不知道,也沒有注意,所以小產了,而為免大家都擔心,所以誰也沒有說,而我之所以知道,是我哥來求我去安慰嫂子的!”
結果這一年多來,就再沒有傳出喜訊,如今有了,喬冉冉怎么會不哭!
蘇紫河才道,“難怪,我記得去年春的時候,有陣子寧兒一直在吃藥,臉色也不好,當時我還以為是與駙馬又吵架了,原來是這樣……”
胡小柯心下也酸酸的,“看到她,咱們就當不知道吧……”
畢竟她不想說,又過了這么久再去問,就好像是揭人家的傷疤一樣,很不厚道!
蘇紫河點頭,隨后道,“嗯,一會,叫上寧兒與圣王妃咱們出去轉轉吧!”
胡小柯看了看她那個肚子,“你確定你這身量,太子會放心?一會兒不會來擒人?”
蘇紫河的臉上又閃過了一抹紅潤,“什么嘛,我來的時候讓人去了公主俯與圣王府了,估計這兩人也快到了……”
這話才落下,越寧兒與蕭冰冰就走了進來。
越寧兒圓潤了些,而蕭冰冰還是那德行,不過好像比以往更甚。
看著兩個大肚婆,胡小柯心道,逛什么逛啊,伸手拉了幾人,“我看別逛了,天熱不說,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教你們打牌吧,四人湊一桌,至于冉冉,冉冉也跟著學,以后缺人的時候,當替補!”
蘇紫河睜眼,“打什么牌,還一定要四個人?就五個人玩唄!”
胡小柯道,“麻將,只能四人打,這玩意簡單好學,還能打發時間,嘿嘿……”
仨孩子漸漸的大了,所以胡小柯也有了一些時間,在西邊關的時候,就讓石頭給弄了一幅,拉上苗氏,小四再叫上春曉四人中的一人,一打便是一下午。
嗯,國粹,很好!
春曉給準備上了,四人坐下,胡小柯一面打一面教,卻沒有想到,那蕭冰冰竟然學的最快,而越寧兒最笨,不是看不到人家打的牌,就是打錯牌,弄的給她當師父的胡小四恨不得把她趕下去自己玩!
不過,打了半個多時辰后,越寧兒終于糊了一把牌,還是清一色對對糊,蘇紫河點的炮,于是哇哇大叫,“怎么會這樣,我糊了那么多把都沒有她這一把多,到頭來,我卻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