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繡和小寶拎著一大堆的東西往劉瑞鋪子里走,正巧碰上了送貨回來的劉瑞。
“大嫂——”劉瑞走到紅繡面前,“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來,我幫你提。”劉瑞把東西接了,“大哥也來了嗎?”
“沒有,你大哥上山去了,這趟是來給小寶買些紙筆,這不,過兩天就要送他去進學呢。”紅繡樂的一身輕,牽著小寶跟著劉瑞一起往鋪子的方向走。
“呀,我都忘了,小寶也到進學的年紀了,二叔也得給你買個祝禮,小寶可要跟三叔好好學學,也掙個功名回來哈。”劉瑞空出一只手摸摸小寶的頭,“小寶想要什么?”
“二叔,我想要,唔,我想要一把短刀。”話剛說完,就被紅繡賞了個板栗,“小小年紀木劍還不夠玩呢,還敢要短刀?去學習呢還是去打架呢?”
小寶捂住了頭,竄躲到劉瑞身邊,劉瑞護住小寶,笑著對紅繡說道,“大嫂,小寶這是小孩心性呢,可別敲他頭了,都要進學了,腦子敲笨了可咋整。”
紅繡撇了撇嘴,“就知道護著他。”突然想到鄭芳娘說的事,“對了,小瑞你最近是要購置旁邊那個鋪子了?”
劉瑞腳步頓了頓,“是啊,在商量著呢。大嫂怎么知道了?”
“剛剛和芳娘聊著,話趕話的就說到了,咋的?還不準備告訴吶?真是的,幸好來了這么一趟,我和你大哥也能幫著點忙。”紅繡笑著對劉瑞招呼道,“等你大哥有空了,就讓他來幫你規整一下。”
“大嫂,不急呢,購置鋪子的事情還在商量,沒有定下來哩,真真弄下來了,肯定是要大哥一起來幫忙休整的。”
紅繡瞥了他一眼,“是現銀不夠了嘛?我和你大哥手里還有現銀留著呢,你這是咋了?還不愿跟你大哥張嘴了?這才多久,就生分了?”
一連串的問好令劉瑞有點招架不住,瞧向紅繡的眼神都恍惚了,“沒,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是不想老是麻煩大哥大嫂,你們現在用錢的地方也多,還有小瑜和小云都是你們在照料著,我這里有事,能自己解決便罷了。所以……”
“呿,該出口的就要出口說話啊,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喝。”紅繡故作老成的教育道,“芳娘也和我說了,下次就讓你大哥給你帶點銀錢來,先把鋪子買下再說。不過,丑話可是要說在前頭的,錢可是要還的,所以,別想太多,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一家人,該幫忙的時候當然要出手啦。”
聽到紅繡說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劉瑞不覺得笑了出來,笑的紅繡莫名,“笑啥子呢?”
“想到以前爹娘都在的時候,咱們兩個搶東西吃,你搶不過我,你就嗷嗷哭,我爹每次都以為我欺負你,不僅要揍我,還把東西都給你送去。我沒吃到好吃的不說,‘竹板面’都吃飽了。”劉瑞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眼睛里滿是笑意。
這個黑歷史,就是原主都快忘了啊,紅繡尷尬的一笑,“誰讓你不曉得哭啊,看吧。”咳咳,恥度可高。
“知道了,謝謝大嫂了。”這件事既然被知道了,劉瑞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段時間籌錢什么的,也算是看了個人情冷暖的,只能說,借錢這件事最能看清身邊的人了。
到了鋪子,一起進了后堂,鄭芳娘正在準備午飯,而劉蓉被放進一個全方位圍著的竹椅中,拿著一個撥浪鼓自娛自樂。
“哎呦,都回來了啊,稍微坐會兒,只剩一個菜了。”鄭芳娘端了一個水煮白菜上桌,“我去前面拿點鹵味就好了。”說罷,拿起一個干凈的盤子往前面鋪子走。
桌上的菜是三菜一湯,有葷有素,鄭芳娘的手藝很是不錯,紅繡和小寶吃的也很香。
“芳娘,你坐下吃啊,又去做什么呢?”紅繡見鄭芳娘就沒坐下一刻的,“蓉姐兒的飯也都喂好了吧。”
“前面伙計也是倒時候吃飯了,前面沒人,我拿點菜到前頭去,等會兒他們也就回來了。”說罷,巴拉了一點菜就往前面走,“大嫂,你們吃啊。”
紅繡見劉瑞也是見怪不怪的樣子,了解的點點頭,應道:“哎——”
正吃著飯呢,劉瑞突然來了一嘴兒,“大嫂,你知道鄭大哥下個月十五就要成親了吧?剛剛去送貨的時候,碰巧遇上了鄭大哥,他跟我說的,到時候你和大哥都去嗎?”
“呀,下個月十五就成親了啊?我知道是他們婚期是最近,聽你大哥說了次,倒是不曉得是下個月。”紅繡有點驚訝,“準備在哪兒辦呢?鄭大哥這些年也幫了咱們家不少忙,我也得去幫個手。”
“是在他家,不過,因著鄭大哥的娘年紀大了,不宜操勞,便在醉仙樓訂了席面,倒是用不著咱們做飯什么的,不過早點去做些瑣事也好。”
…………
吃過飯后,坐著休息了會兒,紅繡便要離開了,劉瑞把紅繡和小寶送到了車把式的停靠點,除了紅繡買的紙筆和糕點,又多了一只鹵雞。
正當紅繡和小寶在鎮上浪,劉璟在山上晃的功夫,在家里劉萱和劉旭的劉云卻是遇上了件事。
劉萱怎么可能是個安分待在家里的性子,家里能鎮住她的大山紅繡不在家,她自是要往外野,誰讓平日紅繡不怎愿意她在外面玩呢。紅繡是覺得村子水溝多,河水也不淺,當初劉小寶的事情果斷在她心里留下的陰影。
劉旭又是個事事以姐姐劉萱為先的,兩個一起往外跑,劉云怎么可能在家里能待得住,自是也跟著去了。
劉萱人小,但是跑的還挺快,就是不看路,眼見著就要往前摔,劉云的心猛地一提,幸好劉萱摔倒之前被一男人抱了起來。只見他穿一身綠衫,衣服有八九成新,頭發束起,一股不同于蘭麝的木頭的香味。聞到男人身上的木頭香味,劉云私想著他該是做木工的吧。
這是個劉云沒有見過的男人,因此,劉云有些羞赧,但是劉萱還被她抱著呢,只要鼓起勇氣,走上前,“謝謝你接住我侄,現在,我們要走了……”所以,快把劉萱放下來啊。
戴慕抬頭見到是一羞怯的發紅的雙頰,膚色較白,更顯得粉膩如雪,淡綠色的長裙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他不覺得看的癡了。
劉云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羞憤的雙眼都快溢出眼淚,偶見面前少女泫然欲泣,戴慕自是知道自己唐突,忙解釋道:“姑娘,是我唐突了。”把劉萱放在了地上,“姑娘我……”話未說完,劉云便牽著兩個孩子轉身離去了。
劉萱瞅見自家小姑姑的臉色,也不敢搗亂了,與劉旭對視一眼,乖乖的跟著劉云往回走。
“姐姐,這是誰家的姑娘?”戴慕訥訥地朝后面問道。
戴梓暗笑,自己的弟弟總算是開了一竅,不免得自己還特地跑回來一趟。瞅見前方少女走進的屋子,戴梓暗暗記住,這才回答自家弟弟,“大姐也是初來乍到的,怎么可能會知道?等會子見見嬸娘,到時候不就可以知道了。”
劉萱怎么可能是個安分待在家里的性子,家里能鎮住她的大山紅繡不在家,她自是要往外野,誰讓平日紅繡不怎愿意她在外面玩呢。紅繡是覺得村子水溝多,河水也不淺,當初劉小寶的事情果斷在她心里留下的陰影。
劉旭又是個事事以姐姐劉萱為先的,兩個一起往外跑,劉云怎么可能在家里能待得住,自是也跟著去了。
劉萱人小,但是跑的還挺快,就是不看路,眼見著就要往前摔,劉云的心猛地一提,幸好劉萱摔倒之前被一男人抱了起來。只見他穿一身綠衫,衣服有八九成新,頭發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蘭麝的木頭的香味。聞到男人身上的木頭香味,劉云私想著他該是做木工的吧。
這是個劉云沒有見過的男人,因此,劉云有些羞赧,但是劉萱還被她抱著呢,只要鼓起勇氣,走上前,“謝謝你接住我侄女兒,現在,我們要走了……”所以,快把劉萱放下來啊。
戴慕抬頭見到是一少女羞怯的發紅的雙頰,膚色較白,更顯得粉膩如雪,淡綠色的長裙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他不覺得看的癡了。
劉云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羞憤的雙眼都快溢出眼淚,偶見面前少女泫然欲泣,戴慕自是知道自己唐突,忙解釋道:“姑娘,是我唐突了。”把劉萱放在了地上,“姑娘我……”話未說完,劉云便牽著兩個孩子轉身離去了。
劉萱瞅見自家小姑姑的臉色,也不敢搗亂了,與劉旭對視一眼,乖乖的跟著劉云往回走。
“姐姐,這是誰家的姑娘?”戴慕訥訥地朝后面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等下補完替換,謝謝體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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