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豆包不當乾糧
孔益羣雙拳緊握,狠狠的瞪著劉雨欣。但察覺到對面的某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寒意,他咬了咬牙,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某個地方,然後一甩袖,憤然的離開了。
他的黑臉、他的怒氣都被衆人看在眼中,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前去安慰他。
等到人走後,劉瑞霽和劉瑞雲從趙銘軒身後站出來,趕緊朝劉雨欣那邊跑過去。
“欣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
劉雨欣對他僵硬的笑了笑:“我沒事,不用爲我擔心,你呢,有沒有被嚇到?”
趙銘軒搖頭,突然大膽的將劉雨欣的手握住:“欣兒,以後莫要再與他動手了,好嗎?”
劉雨欣眸光閃了閃,有些不敢看他緊張的臉,默了默,她點頭。“好,以後都不會了。”劉雨欣心中卻在想,她又不是有病,有事沒事得要找人去幹仗去。
那個男人就是個瘋子,以後遇到她也只會繞著他走!
“欣兒,我們送你弟弟他們回去吧。”對於他們之間的事,趙銘軒依舊沒有多問金睿哲,只是牽著劉雨欣的手就準備帶著劉雨欣弟弟們離開。
“嗯。”感覺到他手心裡的溼汗,劉雨欣眸光閃了閃,沒有抽離,而是任他牽著自己。
看著那相攜離開的幾抹身影,金睿哲長長的嘆了口氣。
趙乾誠隨即扭頭看了過來:“怎麼了?”
“唉,我看著他們這樣,都替他們急……”感慨了一句,金容哲轉頭望著他那冷峭俊逸的臉,笑道“還好我們當初沒鬧成這樣。要不然我鐵定煩死了。”
趙乾誠輕抿薄脣勾了勾,擡手就給了金睿哲一拳,真是交友不慎啊,心中忍不住感慨。
“你這是…”此時的劉雨欣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什麼?
“…”這是要算賬的節奏,趙銘軒趕緊解釋了一番,生怕會讓自己跪搓衣板。
“誰讓你當初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真是假。還拿什麼報恩來搪塞我。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
聞言,趙銘軒突然將她帶在了懷裡,低頭。薄脣覆在她紅脣上,沒好氣的笑道:“爲夫做的那般明顯,你難道都看不出來麼?”
“誰知道你——唔——”話還未說完,突然就被他奪去了呼吸。
等到氣喘吁吁的時候。劉雨欣腿軟的靠在他懷裡,伸手掐上了他腰間的軟肉。
還好四下無人。要是有人看到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這樣,不知道會不會罵他們傷風敗俗。
其實現在認真回想起來,當時是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不同的,只是他不願明說。她也有心逃避,纔會讓她覺得有些不甘不願。不過最後她不也是被他吃幹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嗎?如今更好,可是連孩子都有了。只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投入到婚姻的牢籠中。
“還敢撩我?”她的小動作讓趙銘軒眸色加深。伏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兩人身體相靠,劉雨欣又怎能感覺不到他的變化?
撇了撇嘴也就鬆了手。這幾天,由於孩子剛懷上,這男人都沒碰她,估計這股子火又積壓了不少。也不知道晚上又要如何折騰她了。
“老公,你說他們那些人會相信你們今天演的這出嗎??”爲了不讓兩人在外擦槍走火,她趕緊轉移了話題。
其實她還真挺同情孔益羣的。堂堂一個國家的王爺,就因爲交友不慎,不交損友只能當了一個糧草先行官,這可真是憋屈呀!
還有就是看奉德王這樣子,分明就不願意撒手,這前有坑後無路的,這未來還真是讓人堪憂。
趙銘軒抿了抿脣,片刻之後才道出兩個字:“不知。”
別人的這些事,他沒心思去管,能否得償所願,那也得看男人的本事。
見他興趣缺缺,劉雨欣也沒好再說下去。
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她拉起他的手往大街的方向走。
“老公,聽說還有一個月就是你父皇五十歲壽誕,既然出來了,那我們就四處逛逛,看能不能挑中什麼合適的禮物。”
別人的事情她還真插不上手,也沒資格插手,只能說看個人造化和緣分了。
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皇上的生日快到了,在宮裡的這兩日,她可是聽說了不少的事。聽說今年皇上壽誕會舉辦得特別隆重,四方諸國都會派人前來賀壽。
這不算小事,可以說算是件大事了,最起碼在送禮上就是件大事。以他們現在的身份,敢隨便買個東西去打發人麼?
提督府
方塑怎麼都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迎來這位男人。
看著坐在高位上一身矜貴和傲氣的男人,他儘管心有不悅,可面上也不得不虛假堆笑。
“沒想到今日奉德王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真是失敬。”
孔益羣半瞇著鳳眸,冷傲的斜睨著面前的中年男人,一點彎都沒拐:“方大人,本王今日來也不是來同你寒喧的,而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方塑僵硬的笑道:“奉德王有何事讓人吩咐就可,何須自己親自前來。”
孔益羣淡淡的從他身上掃了一眼,抿了一口茶,將茶盞放下,這才正過身:“方大人本王要你去跟皇上湊報,說本王辦差有點小失誤,讓本王下去前方當先鋒官。”
他的話沒有一絲委婉,而是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
這讓方塑頓時蹙起了眉,一張老臉佈滿了嚴肅,似是不解的直視著主位上的男人:“恕下官愚鈍,不知道奉德王話中是何意?”
孔益羣瞇起了眼,似是沒耐心跟他多說,直言道:“本王想上前方對陣殺敵。”
“……?!”方塑頓時就有些臉黑。
聽這霸道的口氣,他是越聽越不喜。當初可是他一直不想去前方做戰,可現在卻開始發神經3,現在居然跑來跟他要職位?
他當本將軍是什麼,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棄的嗎?
“回奉德王的話,你這職務做的很好,工作也做的兢兢業業,沒有任何瑕疵,本將不得胡說,還請王爺見諒。”
“你認爲本王前來就是與你開玩笑的?”孔益羣冷冷一哼,更是直言不諱,“本王可是一定要去前方立功的,本王還就不信了,本王比不過那幾位。”
“……?!”方塑眸中浮出一絲怒意,“奉德王,若是下官得到的消息無假,皇上有意不讓你出京。”
聞言,孔益羣蹙了蹙眉。爲何他沒有聽說過此事?
不過兩人在大廳一場脣槍舌戰後,孔益羣可以說是滿臉怒意的離開了方府。
慕國仗府
“太師,方府的人來了。”慕府的管家在慕太師的書房外稟報。
“讓他進來。”
“太師,今天奉德王孔益羣去了方府……”一身黑衣的黑人,跪在太師地面前將今天方益羣在方府發生的一切,嚮慕太師事無鉅細的稟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一定要將那些人給我盯仔細了。”慕太師沉著臉吩咐。
一瞬間,黑衣人退出了書房,只留下慕太師在書房裡沉思。
“出來。”
“說。”
“主子,今天恭王,勤王,還有金公子三人,在前門大街上與奉德王孔益羣在前門大街上大打了一架……”
看來這恭王這幾天還真是不受人待見,這回京纔多久,就被人算計了許多次了。而且還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算計,嘿嘿,慕太師在心中興災樂禍。
這一天京城的各處府邸都不平靜,趙銘軒和劉雨欣一行幾人回到恭王府,對於大家今天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
所有的一切已經由前期工作開始打下伏筆,希望後期的工作能夠順順利利的,按照他們的所思所想向前發展。
此刻劉雨欣心中的小人,那可是舉著小旗在唱啦啦啦!她等著送給皇帝,皇后太后一份大禮。
這是作爲他們這次對他們夫妻二人的生活安排的回報,老虎不發威你還當病貓,可別真的把豆包不當乾糧。
此刻的劉雨欣,深深爲自己當初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當初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忘了皇帝那可都是,從血雨腥風中過來的,哪裡有真正的真情。
也就只有他這種長在紅旗下的小女子,纔會用現代人的思想來衡量一個古代的帝王的感情。不過好在及時醒悟,如今空間對她的懲罰,可是一點也不爲過,她要把這一次作爲自己終身的教訓。
“今天我們的初步計劃,已經開始展開,相信那些各府各家的家主,都已經接收到了咱們反目爲仇的信息。”
“咱們這是第一步的實施計劃已經展開,下面的事情就是要進一步的深入,讓他們相信,咱們之間已經反目爲仇,若是不能讓他們做到絕對相信,最起碼也要讓他們相信我們之間,已經產生了裂痕,這樣才能引蛇出洞,讓他們進一步掉以輕心,以達到咱們最終的目的。”趙鉻軒進一步的做了聲明,是再一次的叮囑大家。
“以後咱們見面還是化爲暗處明處還是,少見面爲好,明處咱們幾個相互之間還是需要針鋒相對的,若是有必要咱們還得做一些犧牲,我希望大家都能夠有心理準備。”劉雨欣做了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