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的花樣人生 =十三 頂點
軒轅瑾看著臉都氣綠了的皇帝,心中不由生出一絲竊喜,快意伢想這樣愜意的時候,這樣的日子還真少,上一次的狩獵大會,是他實力,以至于他在國家的地位都被降低了很多,現在雖然還依舊是太子之位,可是有許多的實權卻已經旁落,這一次,他一定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將那一切丟掉的東西雜拿回來,而這個皇帝只不過是他要拿回實權的開始罷了。
想想這些日子他所受的鳥氣,他就覺得一肚子火沒處發泄,更何況現在看到那張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的臉龐,他就覺得十分的解氣。
自從上一次狩獵大會,他回到國家之后瘦了多少其他心里頭清楚,他的那幾個弟弟本來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將來那個位置的爭奪從來就是他們這些作為皇子們生活的最終目標,在這一場爭斗中到現在由于父皇還在一切都還沒有落下還沒有定局,可是,就是因為平常的積累才會使得他們離那個位置越來越近,或者越來越遠。
這可是一件是這毫厘謬之千里的高精密計算的問題,作為皇子,他們每一個人生活的都小心翼翼,上一次的失利,讓他可以說是丟掉了許多的東西,有些甚至他是經營了多少年的東西都被丟棄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前面的這個男人,今天他要從他的身上狠狠的找回來,找回他失去的一切,讓他也好好的嘗一嘗失去所有珍貴東西的感受。
“既然陛下已經知道了,那么。我就不多說了。”軒轅瑾一身軒轅國的太子服,明晃晃的很是刺眼。此刻他臉上的幸災樂禍,又有著某種含義的表情卻讓在場的每一個大臣和皇帝心中就仿佛扎了一根刺。
囂張啊!這人也太囂張了,你就不能低調點嗎?知道你心里為即將達到的某些條件而樂,可是你有這樣必要喜行于外嗎?更何況時間還在明天呢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事情還沒有到最后僵局的時候,一切皆有可能。
皇帝坐在龍椅上此時的他就覺得一股老血差點沒噴出來,真的沒想到一個黃口小兒居然能夠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曾幾何時,他受過這樣的羞辱,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就算是把那個渾身血都吐干凈了又能怎么樣。也無法挽回事實,皇帝心中郁悶非常,可是他更生氣的是看著這些文武大臣一個個的被對方給逼到這種絕境,可是也沒有人敢出來反抗。
金丞相這時候心中又有了一番思慮。看來得好好的跟小兒子好好談談了。為了這個國家的百姓。有些事情還是得有得有失的,實在不行他不介意親自找上那個女人來攤牌。
趙公公看著囂張離去的軒轅景,眼中。就好像是一把帶毒的刀恨不得將對方殺死,可是他一個太監又能怎么樣?不過他心中更有著一重,更深層的幸災樂禍,對于趙銘軒他還是有一絲感情的,畢竟這么些年,他能夠爬到這個位置趙銘軒可以說是為他出了不僅僅是錢財,更有許多人脈關系。換句話說,他其實就是找民間安插在這宮中的另一只眼睛只不過不到必要的時候,他是不會被啟動的。
“柳愛卿,你是三朝元老,又是國家的肱骨之臣這一回的事情,難道你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皇帝看著面前的這一位柳太師,平常這人可是跳的很高的,尤其是他手底下還有一大批的人,皇帝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地下臣無能,臣已經竭盡所能的去找尋會這種文字的人,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兩天了,到現在一點音訊也無。”柳太師一身奢華有正氣的太師服,此刻他用袖子輕輕拭了拭腦門上的冷汗,皇帝將眼睛盯上他,看來自己這一會也不一定能夠獨善其身了,可是自己已經竭盡所能的想要在這一次事件中立功了,但是到現在,他就是急也沒用,因為他找遍了手底下所有的人,各方面的信息匯總過來就是沒人會。
這一次的事情本身就是軒轅國所出的一個難題,人家既然能拿出來自然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軒轅國也是因為機遇巧合才發現了這么一個,文字說老實話,連他們自己都不一定知道全部意思,只不過當時他們發現那個拿著這一篇文字的人,他是一個異域的人,并且將這一篇文字給予他們做了詳細的解釋。
現在他們只不過是將這一篇文字作為了一個契機,故意拿來作為這一次談判的,題目,目標就是要讓自己,在后面的談判中能夠有更多的利益,只不過這一次他們卻在這個文字上下了巨大的賭注,他們也擔心劉雨欣他們這個國家萬一有人了解這一種文字,那么他們將功虧一簣,好在他們前期已經做了大量的功課,現在事情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在發展。
其實人家之所以會這么做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要讓劉雨欣到他們的國家,成為他太子府的人,然后為這個國家效力。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她也不想想劉雨欣跟趙銘軒兩個人的感情那么深,豈能輕而易舉就背叛他們的夫妻感情,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的趙銘軒可是活得好好的,只不過是他在執行秘密的任務罷了,趙銘軒的生死可是他們夫妻二人放的煙霧彈,目的就是要迷惑某些人好方便他們行事。
只不過現在一切事情還處在籌備階段,沒有辦法明朗化,所以現在也只能將這一層面紗輕輕地覆蓋著,等到揭開面紗的那一天恐怕會驚呆一群人。
軒轅瑾離開了皇宮此時她的心情非常的好,看來自己的第一個目標,馬上就要實現了,他可是派了大量的密探在各個京城的豪門貴胄家里面都已經上了眼線。這中間他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的,不過好在總算付得值得,最起碼就目前的情勢來說是一切事情都是按照他們所依據的方向發展。
明天將是一切事情,第一個揭開神秘面紗的時刻,他很愿意看到晉國的那個老皇帝抬著一張豬頭臉,看他還有什么臉面,在他面前大放闕詞。
“陛下,宮門外有一個人接了皇榜,不過此人要求一切事情與陛下面談。”穿著黃色衣服的錦衣衛此刻由宮門外飛躍而來。
你快點呀,現在可是情況萬分緊急的時候。不過好在終于有人接皇榜了。要不然,陛下還不知道怎么跟他們這些人穿草鞋呢!想想就覺得渾身冷汗直冒,他們這些人都是吃皇家飯的,可是。遇到這樣棘手問題的時候。他們就要承受很大的壓力和風波了。
“快宣。各位臣工,你們先到殿外候旨吧!”這時候的皇帝也懶得擺臭架子了,關鍵是此刻的他已經喜形于色。終于有人接皇榜了,看來不必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了,現在只能希望下一步的事情揭皇榜的人能和他兩個人談攏。
不過天下之大,莫非黃土,既然對方已經揭了皇榜那么就說明是這個國家的子民,即便不是多給些錢財,相信也能夠,把這一次的事情解決的。
此時的皇帝心情很好,他相信只要有人揭了皇榜,那么自然應該可以解決他的第一個難題,笑容也不由自主的在臉上浮現,才壓抑在心中的那一口濁氣,仿佛就在一瞬之間全部吐了出來,好輕松啊!
“參見陛下,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一身古怪的奇裝異服,一看就不是本國的人,尤其是那高鼻子大眼睛的,一看就是異地的。
不過,皇帝此時也顧不得那么些了,他現在最急迫的就是想要知道,這個面前的這個人能不能解決他手中的這一個難題,至于這人的身份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他也就只能在,隨后之間在進行調查了,現在先解決目前的困境才是最要緊的。
“殿下何人報上名來,這一次的事情,你既然已經接了皇榜,你可要明白,如果你沒辦法將這一篇文字翻譯出來的話,那么可是要殺頭的,當然如果你能夠將這一篇文字完全翻譯出來,黃金萬兩的賞賜那也就真的歸你了。”趙公公一揚手中的佛塵,聲音尖細例行公事的對下面的人進行了例行性的詢問。
“啟奏陛下,我叫湯姆,我是英吉利爾人,你們所說的這一種文字,就是我的母語,我是能夠完全翻譯的,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叫湯姆的怪腔怪調的說著晉國語。
這使得他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容,終于可以解脫了,他可是歷經了九死一生,才會到這個國家的,和他一起來的友誼許多的人好多都已經葬身在大海,自己可以說是幸運的被一個漁民所救,后來他又投向了他的主子劉雨欣,這一次,他可是奉命前來辦事,只不過在外人面前,他們兩個人是一定要裝作互不相識的,這是劉雨欣給他的命令,也是他即將要執行任務時所要注意的一點。
他本來是到這個國家來做傳教士的,劉雨欣剛開始與他相遇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他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也能發現,有人說英語,不過有好些單詞跟現在的英語還是有區別的,但她幾乎都能夠聽得懂,是,本就沒有那一種其他國家少數民族的歧視,今生劉雨欣對湯姆,她也只是將之平等待對待。
劉雨欣在心里面還是前世的那些觀念,只有不斷的與外界交流,以后才能取得更重大的發展,閉關鎖國那就是將自己的經濟倒退,在別的國家主張外交,然后將自己的國家由貧窮變得富足由落后變得先進,這都是一個過程,這是經過時間與空間還有歷史的考驗的,既然這是一個很好的發展路子劉雨欣又怎么會拋棄。
現在的她可是在積極地擴張海外市場,想要將自己手中的生意做遍天下。
若不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特殊,劉雨欣也不會派湯姆出馬,因為現在的他們可是在海上交易的時候,給劉雨欣拓寬海外交易起著重要的作用的,換句話說,現在的湯姆就是劉雨欣在海外市場的市場部經理,可現在京城急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出現,劉雨欣才迫不得已,讓小白把人給招回來。
“那你先看看我們給你的這一份文件吧,你給我們翻譯好,到時候我們再來談條件可以嗎?”劉太師這個時候又趕緊跑出來了,剛才他可是戰戰兢兢的,皇上剛才那眼神就差把他沒吃了,她害怕呀,現在剛好逮著機會他想在皇帝的面前,再立一功,讓皇帝再別記著他剛才的猥瑣。
皇帝一看劉太師這樣厚著臉皮說這些話,心中當下就滿意了,哎看來,這個劉太師還是有眼色的,只要這個叫什么湯姆的把這一篇文件給翻譯好,那么事情一切都可以解決了,自然一開始的許諾他也不會違背,只不過,這個湯姆一開始可是說了要與他密談恐怕還有其他附加條件,只要他把文章給翻譯好了附加的條件,那到時候就不必談了。
皇帝想的倒是挺好的,只不過事與愿違,你想天底下只有你聰明嗎別人也都不是傻子,更何況,他們早就知道皇帝的秉性,自然對他的行事做法有很多都不恥,今天,他既然已經來到這那么他就會叫劉雨欣交付他的任務徹底的完成。
對于上面這一位所謂的皇帝,他可沒有什么好感,劉雨欣的事情他也知之甚多,更何況現在他是劉雨欣國外,經濟貿易部的核心人物,自然有許多的事情劉雨欣也沒有瞞著他,所以今天他可是打著小九九的,不光要完成劉雨欣所交代的任務他還要讓這皇帝脫一層皮。
你不是自詡為很聰明嗎這么陰險狡詐,等到下面談判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樣才能夠擺脫我的糾纏,既然我幫你做了事情又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恐怕是不行的他們在心中暗暗的得意著,畢竟現在談判的天平已經傾向了他這一邊,任何事情,只要他愿意,并且他所提出的條件只要不比成員國的多,那么皇帝自然會偏向他,現在就看誰的談判技巧更高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