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嗎?還要不要再打你一次?”林風問。
大概是打這個字觸動了疆軍的神經(jīng),他立刻搖了搖頭。
林風隨即問出了關(guān)鍵性的問題,“那你還敢惦記我們城主大人嗎?還要我們城主大人做你的側(cè)妃嗎?”
疆軍有些懵,他什么時候惦記那什么城主,還要讓她做自己的側(cè)妃了?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疆軍雖然當了將軍,但是對無澗城,尤其是無澗城城主的情況并不了解。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無澗城城主是女的,而能當上城主的人,即將是女的,也是一把年紀的,所以在他印象中,喬莞莞是個老女人。
但是疆軍也不笨,很快他就轉(zhuǎn)過彎來,他臉上盡是驚恐之色,他的視線落在依偎在楚卿懷里的喬莞莞上,“她,她就是……”
“沒錯,你口中可愛的小妹妹就是我們的城主大人。”現(xiàn)在你總算見識到我們城主大人的“可愛之處”了吧。
林風又警告了這個疆軍一番在,直到他哭著求饒,才讓荊棘們把他放了下去。
接觸到地面的疆軍趴在地上,恐高再加上林風的警告,疆軍嚇得手腳都軟了,根本都拿不起來。
林風接過喬莞莞手中的大喇叭,將喬莞莞吩咐的話說了出來。
“五國的士兵,你們聽著,我們城主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硬是要挑釁的話,我們城主,乃至是整個無澗城的人都不會手下留情。
無澗城原本就是無主之城,現(xiàn)在你們五國的君王看到無澗城發(fā)展迅猛,就把它當成肥肉,每個人都想來咬上一口,你們有什么資格和權(quán)力!
我們城主只有一句話,無澗城是絕對不會拱手讓出去的,不過你們?nèi)缛羰怯斜臼碌脑捑蛠砟茫珪r候后果自負。不過我們城主也是仁慈的人。
現(xiàn)如今的年代,她也知道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所以我們城主打算在無澗城周圍進行規(guī)模擴建,再施以幫助,讓大家盡量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
擴建地方所居住的人員我們優(yōu)先選擇先投降的士兵以及他們的家人,從即日起,我們會在城門口安排人員,愿意的士兵可以將自己的名字寫下,同時領(lǐng)取一壺水和兩碗粥。時間第三天,三天之后將不再接受投降。”
林風說的話很長,但是也將喬莞莞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喬莞莞的目的很簡單,無澗城是她的,誰都不能搶奪,誰來搶就殺誰,不過她也不想平添殺孽,再加上現(xiàn)在的年代,能在救人的同時收復一些人,一舉兩得。
林風拿著大喇叭跑到了喬莞莞的面前。
喬莞莞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不錯,言語間抑揚頓挫又飽含深情。”如果是她來說的話,就簡單粗暴多了。
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要煽情一點的。
林風的話如同平地一聲雷,在百來個士兵只見炸響了。
“我有沒有聽過,無澗城要擴建,投降的人和他的家人可以一起去住。”多虧這幾人“熊子”等人的思想工作,他們對于無澗城是心馳神往的。
“最重要的是投降的人可以立刻就領(lǐng)到一壺水和兩碗粥。”這人在說的時候,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怎么辦,現(xiàn)在又餓又渴的他好想立刻就投降。
有的人則緘默了,有水喝,有粥喝固然是好的,但是有可能是最后的一頓了。
十五萬對兩萬,差距太懸殊了,有可能他們早上投降,喝上點東西,晚點大軍就攻來,他們不一樣是死。
徐萊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神色平靜,仿佛真的在看戲般,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早已經(jīng)升起了波瀾。
他猜的沒錯,那個姑娘確實就是無澗城現(xiàn)任城主喬莞莞,而且真的如同外界所傳聞的那般。
他清楚的知道,今天她戲耍疆軍以及他手下說的話,如果再大軍中傳開,會是怎樣的情況。
軍心不穩(wěn)?
這是肯定的。
甚至還可能出現(xiàn)暴動,更甚至她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讓大軍投降,讓五國投降,而壯大無澗城。
至于所謂的粥和水,她敢說,自然是不缺的!
她清楚的知道他們的現(xiàn)狀,所以死死抓住他們的弱點,要讓他們自己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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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莞莞在夸完林風后,有吩咐了左厲,讓他等下吩咐一些人手在城門外,接受降者的投誠,另外吩咐一些人,該煮粥的煮粥,該準備水的準備水。
吩咐完這些,她就和楚卿離開了。
直到喬莞莞等人離開,疆軍還一直趴在地上,不過此時已經(jīng)緩了過來。
“你們還不趕緊把本將軍扶起來。”
徐萊眼神淡淡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士兵們卻不得不礙于他的身份,將他扶了起來。
“本將軍警告你們,因為的事情,你們誰都不準泄露出去,一旦泄露出去,本將軍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不當當是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
他大概是覺得只有一個人還不夠震懾,所以把他們的家人也一并威脅上去。
不過這方法還是有些奏效的,原本躁動不安的士兵們終于平靜了下來。
疆軍騎上馬,瞪著徐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你為什么不幫我。”
徐萊睨了他一眼,隨意道,“自己要作死,我干嘛要去阻止,況且,我自認不是她的對手。”
說著,徐萊策馬離開了,這種沒腦子的人他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
疆軍氣急了,雙眼都刺紅了,但是他又拿他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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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軍中,疆軍就被余剛叫了去,雖然說他們都是將軍,但明顯余剛是他們的總帥。
一進余剛的帳篷,看到他的臉色,以及旁邊的徐萊,他就知道余剛已經(jīng)知道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他剛想說過,一個東西就砸了過來,要不是他反應快躲開,恐怕早就被那東西砸到了。
那是余剛桌子上的一個酒碗,此時的酒碗砸到地上,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
“余將軍我……”疆軍吞咽了口唾沫,剛想解釋,余剛的眼神就冷冷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