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后的歐陽夏卻一手將藥丸接了下來:“希錦,還不謝謝歡兒,這些丹藥,我想討要還要不來呢。”
李希錦聽到這里,自然知道這是好東西,這才高興的接了過來,笑著說道:“謝謝歡兒。”
顏歡輕笑:“都是自己做的些不值錢的玩意兒,希錦喜歡就好。”
歐陽夏看著黃媛一臉不屑的樣子,開口說道:“歡兒你說笑了,誰不知道麗人坊的藥現如今已經是咱們夏國一絕,更別說是你歡兒親手做的藥,當初就連承君都是求而不得的。”
歐陽夏這話說實在的就有些過了,當初雖然夏承君找自己要過藥自己沒答應,但那是單指摻了空間水的藥,那藥跟自己送給李希錦的藥又是不可比擬的,送給李希錦的藥是自己閑來無事調來好玩的美容丹藥,雖然也加了些許的空間水,但卻只能煥發生機,更解毒療傷、起死回生那可是相差甚遠。
但顏歡知道,歐陽夏這是在幫自己說話,自然也沒有拆穿,只是一笑。
而李希錦聽說夏承君都沒有得到,而歡兒卻送給自己了,更是視若珍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這飯也吃了,禮也送了,顏歡也就不再多做逗留,任琉璃扶著離開。
而歐陽夏則一路也跟了出來。
一路無話,走到顏府大門時,歐陽夏才開口道:“歡兒,黃媛有口無心,她就是那樣的人,你別放在心上。”
顏歡此刻酒勁正猛,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強壓住那股子不舒服,穩了穩身形,轉過身來說道:“歐陽夏,你和黃小姐很熟?”
歐陽夏一愣,連忙回道:“歡兒怎么這么說?”
顏歡嘴角一勾,冷笑道:“你若不是和黃小姐很熟,怎么就知道她是怎么的人?”
顏歡想起來了,當初自己及笄禮上,白文清曾經跟自己說過,這黃媛是喜歡歐陽夏的,還經常往書院跑,難怪之前對自己有敵意,之前自己還沒想起來,現在見歐陽夏為她說話,這才想起來。
其實這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但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隱隱卻有些不舒服。
歐陽夏眉頭蹙起,總覺得今天的顏歡有些怪怪的,自己只是想寬慰下她,怎么就變成跟黃媛很熟了?雖然之前自己見過她幾次,但也只是泛泛之交,今天也是因為希錦相邀,才會讓她來夏府,要是知道她這么不知好歹,又怎么會讓她過來?
看著眼前已經微醺的顏歡,歐陽夏心里突然竄出了一股子無名之火,或許是今日也小飲了幾杯,一時間心里竟竄起幾分異樣之感。
對顏歡身后的琉璃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們家小姐有些話要說。”
琉璃看著顏歡,顏歡點了點頭。
琉璃剛轉過身去,歐陽夏一手攬起顏歡的腰,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街邊。
顏歡本來頭就有些暈,此時只覺得耳邊呼呼作響,身邊的街景閃過,讓她更是眩暈不已,不得已,只有將自己往歐陽夏的懷里躲。
待歐陽夏停下來,兩人已經到了郊外一處幽靜之所。
顏歡看了下周圍,有些氣惱,這算不算被綁架了,沒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將自己拉到這個地方,是何用意。
看了看歐陽夏還攬著自己的手,仿佛腰上被火灼了一般,連忙跳的老遠。
雖然以前自己很羨慕他的輕功,也曾生起過想跟他學藝的念頭,但不代表他可以仗著自己的功夫為所欲為。
伸出白嫩的小手戳在歐陽夏的胸口,惡狠狠的說道:“快說,你把我帶到這里有什么企圖。”
剛問完,想到自己是打不過他的,又兩手捂著自己胸口,有些害怕的說道:“我告訴你,我顏歡可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我是不會妥協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咬舌自盡。”
原諒一個后世的腐女,常年YY慣了,被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帶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她怎么能不發揮下自己的腦洞。
歐陽夏把顏歡帶到這里,其實就有些后悔了,剛才一路疾奔,迎面的清風早已經帶走了體內的那絲燥意,現在看著顏歡的反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歡兒,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顏歡想了想,諒他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再說了,就算他要對自己怎么樣,自己不是還可以進空間嗎?這才放下心來。
щшш?ttk an?¢ Ο
氣呼呼的說道:“那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做什么?看風景嗎?”
歐陽夏看著眼前的人兒,白皙的臉上因為喝了酒,透出幾分誘人的嫣紅,整個人因為生氣,而顯得生氣勃勃。
就是面前女子,讓自己一直波瀾不驚的內心起了漣漪,五年過去了,自己也曾經想過放棄,卻總是放不下。
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明白自己的立場,所以一直克制自己的感情,刻意保持兩人之間的關系,但她如此的美好,總是不經意的就吸引住了自己的目光。
就連承君,都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情感,所以,自己更加不敢對她抱有幻想。
但李希錦的到來,讓自己知道,承君那樣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會娶歡兒做正妻?以歡兒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會伏低做小?所以自己還是希望的不是?
眸子里不經意的就溢出了一絲溫柔,輕聲說道:“歡兒,在你心里,我到底是誰?”
顏歡雖然有些醉了,但還是聽出了歐陽夏這句話里的不尋常,看向他的眼睛,四目相接,瞬間就被他眼眸里的那一絲火熱給嚇到,連忙低下了頭。
自己雖然兩世為人,但卻從未談過戀愛,之前雖然心里朦朧的知道了些什么,但也從未真正去面對,只想著順氣自然,想著被歐陽夏這般問起,哪里知道該如何應答?
見顏歡躲避,歐陽夏往前一步,逼近顏歡,繼續問道:“歡兒,看著我。”
“其實你是知道的,五年來,你對也我一直都是特別的,不同于詩琪,不同于希錦,對于我,你是特別的,那我呢?在你心里,我和文清、顏進,可有不同?”
聽到這里,顏歡酒意已去一半,此刻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