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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如想不到,安欣然竟然是因為自己曾嫁給過天明而得意,難道,她的心腸真的是鐵石做的?她對天明,真的就一點點的愛都沒有嘛?全部都是利用嗎?那天明付出的真心,真的是白給了,安雅如替天明不值,可是看到安欣然那得意的嘴臉,她就忍不住嘲諷,“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知道的,天明是我的前夫,你這和撿我嚼過了吐出來的肉有什么區(qū)別嗎?你還很高興?”
安雅如的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和嘲諷,天明,是她的前夫,雖然她不愛他,但是天明真的為她做了很多,所以她還是很感動的,見到天明為了這個女人,做的事情,真是很替他不值,忍不住,就說了讓安欣然生氣的話。
果然,這一點是安欣然最在意的,也是絕對會讓她生氣的一句話,“你說什么?你嚼過的我才不會撿!我這是搶來的,我這是搶來的,我的實力是你比不上的,如果不是我,天明才不會跟你離婚,是我造成的!”其實,安欣然知道是安雅如執(zhí)意要跟天明離婚的,她這樣說,似乎只是為了安慰自己而已。
安雅如笑了,“是嗎?你是搶了我的東西,可是,你還是個第三者,名不正言不順,而我,永遠(yuǎn)都是天明的前妻,我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這種東西,是你無法阻礙的,因為我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他這輩子都不會忘了我,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我@!”安雅如一聲比一聲大,她就是要讓安欣然生氣,雖然不能怎么樣,但是,只要安欣然痛苦,她就快樂。
“滾,你這個賤人,和你媽一樣,都是個賤骨頭!”安欣然原本是橫臥在沙發(fā)上給安雅如打電話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激動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似乎這樣聲音能更干脆一些,也顧不得別的了,赤腳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雖然激動,她已經(jīng)看到身邊多了一個影子,知道一定是天明過來了,急忙掛掉了電話,扭過頭,就看天明愣愣的看著自己,“天,天明。”她有些心虛的叫了一聲,見天明不回答她,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上前攬住了他的胳膊,“天明,你怎么又不高興了那?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如果不高興,你就說出來,省得到時候憋出病來,我做得不好,你說,我就會改掉的。”她問聲細(xì)語,跟剛剛判若兩人。
天明看著她,突然揉了揉眼睛,“欣然,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不懂你了?!彼行o力的說道。
安欣然最怕天明這樣,急忙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將頭靠在他的胸前,“天明,你知道的,她是你的前妻,你們之間,畢竟有過那么一段,我吃醋啊,你知道我那么的愛你,我受不了,一想到她的存在,我就控制不了?!彼f得淚如雨下。
天明的心又一次被觸動了,他最終沒能狠下心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別這樣,她已經(jīng)是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只是普通的朋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希望你能控制你的脾氣,
畢竟你現(xiàn)在是大老板,要以身作則啊?!?
安欣然乖乖的點頭,只要天明不生氣了,她答應(yīng)了又能怎么樣,她我行我素慣了,絕對不會因為他這樣說就老實聽話的。剛剛她說的話,他可能都聽到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的失望。
安雅如聽了最后一句話,已經(jīng)憤恨得不行了,想不到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還說起她母親的不是了,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的,欠人的當(dāng)然要還。
目光落到小莊的手里,她急忙搶過了他正在啃的盒子,“小莊,這多臟啊,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以后記住了這些東西,是不能吃的?!卑惭湃缒托牡恼f著,可是小莊也不懂,就那么呆呆的看著她,安雅如只好拿了餅干給他,“吃這個?!?
看著小莊開心的吃東西,安雅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手里的盒子上,盒子已經(jīng)被小莊啃露,里面露出了幾張紙,上面是鋼筆寫的字,盒子的外表就是普通的棕色紙殼。安雅如想了想,這個盒子是前陣子別人給她的快遞,因為沒有署名,再加上事情繁多,她就沒有拆開,現(xiàn)在看看也無妨。
這樣想著,她就動作迅速的把紙殼拆開了,里面是幾張信紙,還有一個普通的藥瓶,藥瓶里裝的不是藥,而是幾顆小石頭。
安雅如更加疑惑了,原本以為是哪個員工為了表達(dá)感謝給她的,看來,這些奇怪的東西,應(yīng)該不是誰無聊的惡作劇吧?打開信紙,竟然是寫給她的信,是什么人,竟然會無聊到去寫信?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
字跡很工整:安總,當(dāng)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jīng)不在了,原諒我沒給您打電話,我只是想安全一點,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他們幾乎把我捆在了籠子里,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jiān)視下,我是個老人了,經(jīng)歷了很多的明爭暗斗,如果不是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我也不能將手藝保留至今。
我現(xiàn)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不怕死,年紀(jì)這么大了,活得夠本了,我怕的是手藝失傳,你是個好人,如果不是您,我也不會把老祖宗的手藝發(fā)揚(yáng)光大,我的家人都也喜歡過平淡的日子,兒子也有自己的事業(yè),雖然沒太多的錢,卻不愿學(xué)我的手藝,我知道,這手藝對你來說很重要,我?guī)筒涣四懔耍荒軐⒎阶咏o你了,學(xué)不學(xué)得會,就看造化了,我當(dāng)初是有人指導(dǎo),花了三年的時間……
安雅如恍然大悟,原來這竟是大師傅給她的信,可惜,當(dāng)初她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當(dāng)回事,回頭看看還在啃著餅干的小莊,安雅如將他攬在了懷里,“小寶貝,你可真是媽媽的小福星!啵!”她狠狠的親了小莊一口。
大師傅的方子有幾頁紙,原材料都有,但是有一個最重要的東西,是需要添加的,這個東西就是大師傅家里秘傳的,也就是藥瓶里裝著像石頭一樣的東西,只有添加了這種東西,才會讓化妝品保存時間長,香氣不散。
安雅如如獲至寶,開心得笑了起來,終于,她的雅昕有救了!只要雅昕起來,看看她欣然還能堅持多久!
牛麗麗被帶著手銬,坐在桌子的另一邊,莫灝南和她面對面坐著,莫灝南的身邊是一名新上任的警務(wù)人員,她需要記載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牛麗麗,你最好老實配合我們,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莫灝南冷著臉,牛麗麗一直就是驕傲的樣子,她似乎打定了主意,知道牛老板一定會來救她,所以,根本就沒有害怕,只是鬧著讓他們給她好吃好喝的供著!
牛麗麗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他們,“怎么了?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別忘了,我牛麗麗還沒有怕的人,而且,我爹很快就會把我就出去了,倒時候,我讓你們好看,你們得意不了多久了?!?
莫灝南瞇起眼睛,看著牛麗麗猖狂的樣子,“我知道,你是在等牛老板了,不過,你恐怕等不到了,因為剛剛牛老板來了,不過被我給請走了,我說過,你的事情要是解決不了,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牛麗麗的臉色“唰”的白了一下,“什么?不可能,我爹看不到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胡說!”她雖然這樣說著,心里卻不確定,一般的時候,都是可以用錢解決,她牛家最不缺錢,多少錢都可以,而這個莫灝南卻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牛老板不管費(fèi)多大力氣,都不可能從她手里救出人來的。
“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太相信你牛家的錢?”莫灝南擺弄著指甲,十分慵懶的說著。
牛麗麗的心里越來越?jīng)]底了,不由帶著哭腔問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了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她只能拼命的說好話了。
莫灝南立刻坐直了身軀,義正言辭的說道:“好,只要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就一定會讓你早日釋放的,只要坦白,我們就會寬大處理。”
牛麗麗的心里防線已經(jīng)快要崩塌了,她在猶豫著,要不要把實話都說出去,如果說出去了,他會放過她嗎?可是不說,她就要繼續(xù)在那小單間里呆著,沒有電視,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人,她只能一坐就是坐一天,真的太可怕了,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沒有辦法,她只能演起了苦情戲。
莫灝南面不改色,“說實話!”
牛麗麗身子一震,縮在凳子上,咬著唇,“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就別逼我了,好嗎?”
“你不說,你求誰都沒有用!”莫灝南十分霸氣的說道。
牛麗麗幾乎快要崩潰了,她不能承認(rèn),一旦認(rèn)了,她恐怕就是大罪了,只能怪她學(xué)習(xí)不夠好,不知道如果說了的話,罪到底有多大。
“牛麗麗,你這樣,我會繼續(xù)給你關(guān)在小黑屋里的,看來,你很喜歡那里的環(huán)境?!蹦獮限D(zhuǎn)著筆,輕松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