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YO!還會護食了?!
麗琦挑了挑眉,一臉壞笑的看著兩人手拉著手的地方,輕嘖了聲,“嘖嘖。秀恩愛分得快?!?
面癱臉莫斯利安看向麗琦的眼神又變了下,這說的都是什么,他一句都聽不懂,“你是火星人嗎?”
……面癱講的冷笑話真冷,我選擇認輸。麗琦無趣的聳了聳肩,走向陳晚,圍著她轉了一圈,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很平凡的東方女孩兒,這嬌小玲瓏的模樣都不知道她成年了沒。
但,很快她的目光就愣在了一個地方——陳晚的小腹。
別看麗琦看起來年輕靚麗,但她已經行醫快十年了,經驗豐富得很。她第一眼掃到陳晚的小腹時就有些疑惑了,這再看一眼,問題就出來了——東方小姑娘懷孕了!
懷了五周期的孕。
麗琦抬頭不懷好意的看了莫斯利安一眼,嘴里又是一聲輕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嘖,戀童??!真有你的。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詭異了,莫斯利安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其中和站在他身邊的陳晚有關系。于是他微微的一側身,將陳晚嚴嚴實實的遮擋著后,他眼神犀利的瞥了一眼麗琦,讓她別作弄人。
麗琦似是沒有接收到他發出的信號,見他遮住了陳晚,她一個轉身繞過了他,直直的往陳晚走過去。
手搭在陳晚肩上,麗琦搖了搖她的肩,一臉誤人子弟的壞笑問,“嗨,東方小姑娘,你肚子里的這個該不會是莫斯利安的吧?”
對法語一知半解完全只會生活用語的陳晚在兩人開口后,就是一臉懵逼臉的看著兩人了。這時,靚麗女醫生卻甚是熱情的攬著她用法語同她問話,沉湎于即將要失去了第一個孩子的悲痛情懷里的陳晚終于被喚回了神,但她對女醫生說的話仍舊是一知半解啊。
陳晚呆呆愣愣的看著麗琦,半張著嘴,“???”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而知道麗琦說什么的莫斯利安卻一點也沒有要給她翻譯這句話的意思,他又瞥了麗琦一眼,嚴穆
莊重的道,“麗琦,收起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這是我朋友陳晚。”
轉身,將陳晚拉出麗琦的魔爪,態度溫和的用中文對她說,“這是麗琦,十年婦科經驗,你可以放心。”
……我一點都不想放心,我沒說過我要流產的?。浚?!
陳晚簡單是要被他的固執己見所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快痛了起來。她知道她身體不好,但是這不代表她要放棄擁有這孩子!
雖然剛才她被他的話嚇得花容失色,心神不寧,一度精神恍惚,但是她真的沒有和他表達出了要流掉這孩子的意思?。?
深呼吸了一下,陳晚抽出了被莫斯利安握著的手,轉身對麗琦輕笑了聲,用英語和她說道,“麗琦醫師,對不起,我不是來流產的。莫斯利安主任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別介意啊?!闭f完,還對她微微的躹了下躬以示歉意。
麗琦驚訝的看著她,雙手攤開問,“誰告訴你的,我這是驗產科!”
……沒臉見人了,丟臉都丟到國外來了!
陳晚默默的又退回了莫斯利安的身后,以圖讓他遮擋住麗琦那看白癡的目光。
是的,她對婦產科的了解一直都在流產上。因為她除了發燒感冒頭暈拉肚痛經外,從來沒有上過醫院!從來沒有?。?!
陳晚在莫斯利安身后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瓜子看向麗琦,眼中包含著祈盼,你要信我,我真不知道婦產科還有這樣的操作!
她以她三年一發燒,兩年一感冒,一年半載才會冒個泡的頭暈,兩三個月一次的拉肚和每月一次的痛經發誓,她真的真的甚少來醫院!
今年為了爸爸的病,她上醫院的次數比她往年加起來的還要多!
所以,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婦產科并不僅僅是只能流產的!
被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的麗琦眨了眨眼,她好像擁有看懂人心的超能力了,居然看明白了東方小姑娘在想什么!
但,她一直以為婦產科并不單單只有流產這一技能是常識。
聳了聳肩,麗琦上前拍了拍
陳晚的肩膀,出言安慰道,“親愛的,沒事的,你沒成年,不知道這些很正常的。也有很多男人只知道男科是割包-皮的?!?
……她就這么以為的,這他喵的更尷尬了好嗎?!
無故又躺槍的陳晚覺得這世界無愛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
感覺到來自世界滿滿的惡意的陳晚徹底的縮回了莫斯利安身后,拉了拉他的醫袍,似是問她真的要被這樣的女醫生檢查嗎?總感覺她不靠譜。
雖然和陳晚認識不到兩天,但莫斯利安已經運用了學霸模式將她的心性全都用最科學的方法推理了一遍,熟知她秉性了。此時,他明確接收到了陳晚給出的信號,轉過身,讓出陳晚。
看了一眼麗琦的痞子樣,莫斯利安對陳晚點點了頭,極具主任醫師的威嚴道,“麗琦是持證上崗的,十年驗胎經驗,你可以放心。”
陳晚感覺自己被世界所拋棄了,為什么找一個能聽懂她說話的人就這么難!
知道自己在中國的那一套委婉迂回的行事方式在法國這率性浪漫的國度里是行不通的后,陳晚很干脆的站到兩人面前,直率的道,“麗琦醫師,今天我下/體小出血了,這是什么樣的情況?對孩子來說,危害大嗎?”
因為她說的是英語,所以在場的兩人都聽明白了她說的話。
但是聽到了她說她下/體出血了,兩人皆蹙起眉頭,一臉“你怎么就這么心大”嫌棄又帶了點關心的表情看著陳晚。
莫斯利安即使是早已知道了這事,但再次的聽到她說的時候,還是為了陳晚而感到心痛。
一個人出門在外,懷孕了還要帶著重病的父親到處求醫問藥,來醫院已經快有兩天了,除了送她來的那個男孩外就再沒有人來探病了,這一切都足以證明她現在是獨身一人,沒有別的親朋好友。
這樣的女孩還常常的在其父親面前撒嬌賣俏彩衣娛親的討他開心,任誰看都會感到心痛。
莫斯利安不由分說的將陳晚拉到B超機前,對麗琦揚了揚下巴,高貴冷艷的道,“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