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霍冽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想起了今天在會場內(nèi)的一幕。
今天是斯坦財閥和艾伯特財團共同對外合作的商務會,他們一起合作的對象是法國的一家知名公司。
而歡煙則是今天這商務會談上的翻譯員,全程同聲傳譯。在她翻譯的過程中,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讓歡煙差點好幾處都出了錯誤!
“霍先生,我只是個普通的翻譯人員,不知道哪里入了霍先生的眼,還請霍先生放過我。”歡煙努力保持鎮(zhèn)定,抬眸望著霍冽。
霍冽擰緊著眉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顎。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他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派人把她綁到這里來?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陸歡煙。”
“生日。”他又繼續(xù)問。
“3月23日。”歡煙如實回答。
“幾歲了?”他又問。
這男人調查戶口啊?
“24。”
歡煙話音剛落,她抬頭卻注意到了他臉上異樣的緋紅,他是怎么了?
就在歡煙剛準備出聲的時候,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朝著一側的大床走去。
床太大了,大的讓歡煙怕了。
“你干什么?”歡煙緊張的望著他,小手不斷推卻著他的胸膛。
霍冽笑笑,“都到床上了,你說我要干什么?”
“……”歡煙有些艱難的望著霍冽,他的眸子就像是永無止境的黑洞,仿佛能將歡煙整個人全部吸進去似的。
“唔……”她突然覺得有些疼……
“混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當我的女人,陸歡煙。”
“我不要,我不要!”歡煙應聲拒絕。
霍冽臉色一沉,沒有再留半點情意……
他解決好需求之后,直接從她身上起來。
歡煙最后還是疼暈過去了。
他伸手抓起一側的睡袍穿上,視線定格在了她的鎖骨下處的位置,沒有小痣。雪兒有,而她沒有。
霍冽瞧了一眼床上的歡煙,五年,她和她最像,簡直一模一樣。在商務會談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她了。
“陸歡煙是么?”他冷笑,“如果你不是她,那你會是我最滿意的替身。”
他抓起一側的被子直接蓋住了渾身都是印記的歡煙,隨后,他沒有半點情面的轉身離開。
隔壁的書房內(nèi)。
金川和米餅正在議論著。
“臥槽,你不知道,那個陸歡煙長得和雪兒小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就是今天商務會談上的那個女翻譯?”
“對。”金川點頭,“我他媽的都嚇到了,怎么可以長這么像!”
米餅也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就算她不是雪兒小姐那也行,只要能夠讓老大心情舒暢,比什么都重要。你我都知道老大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對于老大而言,活在一個沒有雪兒小姐的世界里,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還不如讓他去烈獄里走一遭呢!”
金川點頭。
就在此時,霍冽進入了書房內(nèi)。
他冰冷的眼神倏地望向了金川和米餅。
他們知道霍冽一向不喜歡背后議論的下屬。
“去查陸歡煙,我要馬上知道她的一切。”
“是。”金川立即著手去辦。
米餅笑嘻嘻的望著霍冽,“主子,那位小姐是要留在身邊嗎?”
“把我目前為止身邊的女伴全部清除。”
“是。”米餅點點頭。
那些女伴長得都和雪兒有一些相似之處,但是那也只是有一些罷了,今天這個卻是如出一轍。
霍冽點燃了一根煙,猩紅的煙頭和他冰冷的臉龐交相輝映著。
歡煙醒來的時候,霍冽已經(jīng)不在了,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
她挪動身子,疼的驚呼,他根本就是來自烈獄的撒旦,對她下手根本就沒有半分情面可言。
“這個人渣!”歡煙怒罵一聲,抱緊薄被從床上起身,她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服,拿著衣服就朝著浴室走去。
她咬咬唇,臉色難看的很。
她努力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的頭腦,她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著浴室移動。
進入浴室后,她迅速洗澡,將身上有關于他的氣味全部洗去,她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從脖子開始,一直到胸口……再一直往下的位置,全然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歡煙咬咬唇,真是恨不得給那男人一刀算了!
混蛋!
她顫抖著手將衣服穿上,穿上衣服的她迅速朝著門口的方向移動著。
門是打開的狀態(tài),她打開了臥室的門,臥室外就是走廊,就連走廊的地毯都是這樣高端,這個男人當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是不是?
她一步步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剛要走出去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
“陸小姐。”
是那個綁她來這里的人渣!真是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下屬!
金川笑嘻嘻的望著歡煙,和剛才的態(tài)度簡直是截然不同。
歡煙警惕的望著金川,這男人簡直和笑面虎似的。
“陸小姐您好,我叫金川。”金川依舊是一臉笑容,“主子說,如果歡煙小姐醒了,可以在船上自由活動。”說著,金川將一個很漂亮的手環(huán)遞給了歡煙。
“我不需要這東西。”她不要那個人渣的任何東西。
“陸小姐如果不帶上這個,那么根本沒有辦法在游輪上自由活動,隨時隨地都會被人攔下來的。”
歡煙望著金川,看著他手上那個精致的手環(huán),隨后她點了點頭,算是妥協(xié)了。
她戴上手環(huán)后,抬眸望著金川,“既然你們主子說可以讓我在游輪上自由活動,那么就不需要有人跟著我了吧?”
“這是當然的,小姐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不要去b1層,那里全部都是男人,小姐要是去了,估計會紅著臉出來。”金川說完,又是樂呵呵的笑了。
這樣看似友善的笑容,簡直是讓歡煙覺得毛骨悚然。
笑面虎!
歡煙沒有再和金川多說什么,一個人朝著甲板上走去,她看著自個兒身后,的確是沒有人跟著她,歡煙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就在她走上甲板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船根本就是在行駛途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大海上了!
歡煙真的想破口大罵!
靠!
這個男人怪不得會同意讓她在游輪上自由活動!原來船已經(jīng)行駛在大海上了!
她根本跑也跑不掉,難不成她去跳海?那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這海根本深不見底,她又是個十足的旱鴨子……
歡煙有些無奈的靠在欄桿上,她抬眸望著星空,望著手腕上的那一串手鏈……
她待在甲板上還沒有十分鐘,就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歡煙的面前。
“陸小姐,我們老大讓你過去。”
“……”歡煙顯然不想去,過去了等于就是羊入虎口。
“陸小姐,我們老大說了,如果你不去,那就讓你一槍斃了我。”
“……”歡煙望著站在她面前的黑衣男人,他伸手拿出一把锃亮的手槍,將槍柄遞給了歡煙。
簡直混蛋!居然用這種方法威脅她!
“帶路。”歡煙只能妥協(xié)。
男人松了一口氣,“謝謝陸小姐。”隨后,她帶著歡煙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其實書房就在臥室的隔壁,歡煙真是不想踏進去一步!
門被敲響,得到允許后,黑衣男子轉動了門把手打開了書房的門,隨后對著歡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歡煙無奈,只能邁步進入。
當她看到坐在黑色辦公桌后的霍冽的那一刻,她真是暗自罵了他好幾百下!
書房的門被合上,霍冽冰涼的聲音在書房內(nèi)響起。
“過來。”
“……”歡煙沒有挪動著步伐。
“過不過來?”
歡煙執(zhí)拗的搖頭,“不過來。”她就是不想過去,不想到他的面前!
原本冷酷的俊顏頓時有了些許微妙的表情,這微妙的表情卻是怒意。
“不過來是么?”霍冽冷笑一聲,“想去海里喂魚?”
“……”卑鄙!
歡煙只得邁開步伐,一步步朝著霍冽靠近。
剛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伸手一拉,直接將她拉入了懷中。
歡煙拼了命要起身,但是卻被霍冽牢牢扣住了腰肢……
“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你聽話,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霸道,專制,不可理喻!
“霍先生,我們素昧平生,我只是雜志社一個小小的翻譯員,能被選上給商務會談做同聲傳譯已經(jīng)是我的榮幸了,對于霍先生的寵愛,我更是無福消受,還希望靠岸之后,霍先生能夠放我下船。”
“你拒絕我?”
這不是擺明了的事嗎?霍冽,堪稱商界一匹獵豹,什么事情能逃過他的眼?他的精明,是歡煙敵不上的。
可是他現(xiàn)在居然明知故問!
歡煙立即出聲:“這不是拒絕,而是我身份卑微,無福消受。”
和這種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講話是需要技巧的,歡煙現(xiàn)在才明白,好在現(xiàn)在明白為時不晚。
就算要拒絕他,也要說她配不上他。
要是說他是個人渣,結果只會和剛才一樣起反效果,那就是她被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