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泉將李強的屍體一腳狠狠踢出,隨即不管衆(zhòng)人的目瞪口呆的眼神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剛纔的一番舉動和他所說的話確實已經(jīng)讓在場的所有人正怔住了。
眼睜睜看著金泉坦然離開,秦山和唐東方對望一眼,眼中盡是恐懼和無奈。秦山看向隨後趕來的郝天等人和武警方的領(lǐng)導(dǎo)道:“我們撤吧,快點將傷員送到醫(yī)院去,還有吩咐這媒體都今天的事要控制報道的情節(jié)!”
秦山等人想控制事態(tài)的發(fā)展,可是在這網(wǎng)絡(luò)流行的年代這樣的控制顯得有些蒼白無力。金泉的故事早已流傳到了千家萬戶。
七靈塔三冊金泉靜坐在那個宮殿的地下修煉室內(nèi),充盈的土元素不斷向金泉的身體聚集而來。今天發(fā)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殺了仇人讓金泉很爽快!要想六年多前自己如一隻喪家之犬被人一路追殺,可是今天自己卻當著千軍萬馬隨意斬殺,一切都是因爲實力,實力決定一切。金泉相信今天自己展露的一手定會讓那些對自己有異心人不敢再輕易得罪自己!
感受著土元素的厚重博大,在這種瞭然的心境中讓他收益非淺,體內(nèi)能夠吸收土元素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如果說以前他能運用一千升的土元素之力的話,現(xiàn)在他自信可以運用兩千升的土元素之力了。
在靜坐修煉中金泉突然對七靈塔的功用有所感悟,剛得到七靈塔時師傅只跟他說了一些達到什麼樣的能力才能進入什麼的他層,卻沒有告訴他每個塔層到底擁有什麼寶物。現(xiàn)在他已在三層結(jié)合前三層的物品,金泉對七靈塔有了一些體會。
一層,主要是一個儲藏室和大量俗世的物品,如黃金、白銀、各種珠寶等;二層,有一個寶物紫焰天火,等自己收取了紫焰天火後,裡面更多的是充盈的水元素,也正是在那磅礴的水元素中金泉纔對破浪刀和止水之力有了更深的感悟;而這三層除了有大量的中品靈石外,最明顯的就是充盈的土元素了!
“哈哈,這二層主要是水元素,紫焰天火可能是師傅故意留給我的一個護身法寶,三層主要是土元素,那其他的層次應(yīng)該都是五行中的其他吧!”
“等我將五行元素都掌握,不就掌握了控制天地的基本了嗎?”金泉心中大喜,“沒想到這七靈塔原來有如此的功效,可惜以前自己一直將它當做一個儲物空間,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定會大罵我敗家子吧!”
其實對每種元素的感悟都是有大成的,大成了也就是掌握了這種元素的所有功用,那樣就可以憑藉其中之一的元素成神!要是能將五中元素都全部習(xí)得打成,那將是一個一個大圓滿的真神!到那時距離主神也不會太遠了!
當然金泉離那一天還是十分遙遠,現(xiàn)在他所掌握的水元素和土元素都只是剛?cè)腴T而已,距離大成還有千山萬水。
H市刑警大隊內(nèi)部,本熱鬧異常的刑警大隊現(xiàn)在空空蕩蕩,僅剩下的一些人也都是一臉陰沉,今天他們丟夠了臉,平時威嚴博客冒犯的這些人何時受到這樣的憋屈。
秦山和唐東方也是一臉無奈,唐東方拿起電話撥通了國安局。
“喂,黃局長嗎?”
“事情有點糟糕,H市死了不少人,其中包括H市刑警大隊副隊長李強父子二人…”唐東方簡略的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彙報了一下。
等唐東方彙報完,電話那邊停止了聲音,其實黃炎早已從媒體上注意到了這件事情,他一直在等下面的彙報。黃炎沉默了很長時間道:“老唐,告訴你的人和地方政府不要再輕舉妄動,這事等我彙報華主席後再作商量!”
黃炎放下電話有些愣愣發(fā)呆,幾百只各種槍支集中射擊都不能傷害他一件衣服!這是怎樣的恐怖!
“警衛(wèi),快給我安排車輛我要去見主席!”黃炎朝門外喊了一聲,門外立即傳來一聲應(yīng)和聲。
黃炎剛要上車時,私人手機響起,黃炎鑽進車打開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眉頭一皺,“喂!”
“大哥!你可要爲我做主啊!”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悽慘的哀嚎聲。
“爲名你慢慢說!”黃炎知道事情的難辦。
“大哥相信你已經(jīng)知道了在H市發(fā)生的事情,我那女婿和我的外孫都被那個金泉殘忍殺害了!你要給我報仇,我可只有這麼一個外孫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淒厲。
“爲名,這事事關(guān)重大,我要請示主席後才能給你答覆!”黃炎眉頭緊鎖。
“大哥,我不管,殺人償命,我一定要爲我的女婿和外孫報仇!”
“爲名,不許衝動!你要是輕舉妄動恐怕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告訴你那人可能是一個修真者!”黃炎的聲音堅硬起來。
“修真者!”電話那頭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我不管是什麼人就算是修真者我也要報仇!”說著電話掛斷,黃爲名有些自信因爲他就認識一個修真者,這人正是六年前在N市救活李興旺的那個神秘高手。
“胡鬧!”黃炎看著掛斷的電話心中有些惱怒,這個堂弟一直以來就有些護短,他也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今天這事可容不得他胡鬧了。要是鬧得不好輕者自己身死,重者可能要危害國家的安危了。
華夏國一個秘密的會議室內(nèi)端坐著四人,這四人正是華夏國的最高領(lǐng)導(dǎo)層主要成員。正中而坐的是一個溫和的長者年歲在六十左右,正是華夏國主席華龍;會議桌左邊兩人,上手是一個身穿軍服的將軍,年齡在五十上下,一身筆挺的軍裝和掛滿左胸的勳章將他襯托的威嚴氣派,他是軍方石全忠的最實權(quán)人物;下手端坐的正是國安局的黃炎;會議室的右邊一人面相慈祥而不乏威嚴,年齡也在六十上下,此人乃華夏國最高行政長官夏禹。
“事情的情況大家都清楚了,對方明顯是一個很不一般的修真者,我們該如何決策?”華主席開口詢問幾人。
那個威嚴的將軍石全忠朗聲道:“兵乃兇器,能不戰(zhàn)最好不戰(zhàn)!”
右邊的夏禹也是點點頭道:“向那人那樣的修真者只可與之結(jié)交,不可輕易得罪!否則後果難以預(yù)想。”
黃炎倒是沒說話而是傾聽者。
華龍輕嘆了一口氣道:“這樣的人出現(xiàn)在民間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對了黃炎你們國安部門與修真門派有接觸了,你不能聯(lián)繫此人的師長?”
黃炎見衆(zhòng)人看向他搖了搖頭道:“那些修真者自謂仙神,不屑與我們凡人接觸,我哪裡能夠拜訪的道,只是前些年聽說過有個修真者路過我們俗世,但我也是無緣與之一會。”
“是啊!”夏禹也是一聲讚歎道,“那些修真者早已超脫俗世的框架,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當成俗人,要不當年帝國主義列強侵略我們國土?xí)r怎麼不見那些修真者出面組織!據(jù)我所知他們根本不關(guān)心凡人的生死,他們所關(guān)注的只是修煉。”
“其實我倒是認爲這次那個修真者的出現(xiàn)也是我們的一個契機,讓我們可以與修真界取得聯(lián)繫!”石全忠頗有戰(zhàn)略眼光道,“修真者強大無比,平時我們可遇不可求,當年明太祖朱棣動用幾十萬勞工大修武當山就是想一睹修真者張三豐,都未能如願,現(xiàn)在我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這樣強大的修真者其實是我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