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卓明明就是荊棘城,嗜血神侯府的叛徒,他可比不上人家江逸,那日,嗜血神侯府傾覆的時候,江逸還與那凌夫差之子凌天,大戰了一場,寧死不降,這纔是大丈夫的風範,幸好老天眷顧,讓他活了下來?!?
一道忿忿不平的聲音,從不遠處,一個身著白衣之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他早就聽說江逸的一些英雄事蹟,烈火焚城,消滅狼族十幾萬大軍;隻身一人,深入敵國千里,救出了二皇女殿下,
每當聽到這些的時候,那身著白衣之人,都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在他的心中,已經把江逸,當成了他的崇拜對象,一直盼望著自己能當上江逸的手下。
話音剛落,那身穿黑衣之人,就忍不住了,衝著那身著白衣之人,冷冷地說道:“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那江逸,怎麼能和三卓相提並論,還有你說那江逸活了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凌夫差王爺親帶隊,
另外,還有霸鷹神侯府、巫王神侯府、霸刀閣的人加入,整個荊棘城、嗜血神侯府,都被夷爲了平地,那江逸,如何能跑的了?”
“我看你纔是謊話連篇呢,那江逸確實是活了下來,而你卻說他死了?!?
身著白衣之人,冷漠地迴應而來一句,他不允許任何人抹黑江逸。
“別不知好歹,那江逸是你什麼人,你竟然替他說話?!?
話音剛落,那身穿黑衣之人,就一臉殺氣的,看著那身著白衣之人,他原本就想,好好地展現一下自己,
以此來引起兩位美女,對他的關注,沒想到,機會居然來的這麼快。
“你纔是不知好歹呢,那江逸雖然和我非親非故,但他的那些事蹟,確實值得人敬佩,我不準你,如此侮辱他?!?
那身著白衣之人,冷冷地說道,他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看不出來,你的魅力居然這麼大,不但有這麼多的女人,對你有意思,就連男人,也如此的喜歡你。”
輕拍了一下,清秀男子的肩膀,那個有些嫵媚的女子,丹脣輕啓,小聲說了一句。
聽完傲姍的話之後,江逸輕笑著搖了搖頭,他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這麼擁護他,甚至有些細節自己都快記不清楚了,而那身著白衣之人,竟能複述出來。
不過,江逸的目光又微微凝了一下,今天居然會是,凌夫差的七十大壽,而那三卓也去了,也該瞭解這筆恩怨了,至少那三卓是跑不掉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自己找不痛快,那我就成全你。”
那身穿黑衣之人,惡狠狠地從嘴裡,吐出而來一句,隨即,站起身來,隨即,邁開雙腳,走到了那身著白衣之人的面前。
沒有多說廢話,掄起拳頭,就向著那身著白衣之人,砸了過去。
身著白衣之人的目光凝住了,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因爲此事,而向他大打出手。
“哎呦!”
一道喊叫之聲,傳了出來,不過,卻是那身穿黑衣之人發出的,就在他的拳頭,即將要砸下去的那一刻,突然感到一道凌冽的氣息,刺在了自己的手上,似乎是劍氣。
“誰幹的?”
望著衆人,那身著黑衣之人,冷喝了一聲,不過,在他張口還要說下句話的時候,江逸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偷襲老子?!?
那身穿黑衣之人,冷冷說了一句,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會在偷襲了他之後,還出現在,他的面前。
望著那身著黑衣之人,江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隨即,開口淡漠地說道:“首先,我沒有偷襲你,我是在在衆目睽睽之下,出的手;其次,不是我活得不耐煩了,而是你。”
“你是何人,境如此的囂張?”
聽完江逸的話之後,那身穿黑衣之人,冷冷地問了一句。
江逸冷笑了一下,隨即開口,淡淡地說道:“我就是江逸,只是教訓你一下,還談不上囂張。”
“你…是江逸?”
一聽到對方是江逸,那身穿黑衣之人,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江逸!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醉霄齋裡的人,臉色頓時就凝了一下,隨即,議論之聲也停止了。
而那身著白衣之人,望著江逸的背影,身上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起來,有激動,也有感動,
他做夢也沒想到,今天,自己的偶像,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並且,還出手保護了他。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說你。”
那身穿黑衣之人,捂著自己的手,對著江逸輕聲說道,江逸的實力,他已經領教過了,他根本就不是江逸的對手,迫於無奈,他只要向江逸低頭認錯。
“對不起?”
江逸冷笑了一聲,那身穿黑衣之人,一再地詆譭他,還要動手打維護自己的人,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想把事情矇混過去,也太不把他江逸,當回事了。
“你剛纔不是,說我囂張嗎,那我現在,就囂張給你看?!?
江逸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伸出手來,向著那身穿黑衣之人,甩了過去。
“啪!”
“哇!”
接連兩道響聲,傳了出來,只見,那身穿黑衣之人,正在地上,捂著自己的鼻子,嚎叫這,那血都順著他的手,流到了袖子裡面。
此刻,他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勢,他自己沒有打到,頂撞他的那個身著白衣之人,反而被江逸,給教訓了一頓,想想心裡都憋氣,但他也只能這麼忍著。
瞥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身穿黑衣之人,江逸冷笑了一聲,開口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就敢出來裝大尾巴狼?!?
接著,便轉過身子,望著那身著白衣之人,微笑了一下。
那身著白衣之人,心裡頓時就猶如,一萬匹神獸呼嘯而過,瞬間就澎湃了起來。
與那身著白衣之人,簡單的眼神交流之後,江逸便回到了自己的酒桌上,輕輕地推開窗戶,向著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