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軒冷眼的看著尹夏初蒼白的臉色,眼底帶著一絲的殘忍
孩子?
尹夏初抓住了厲澤軒的話,她不由得把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腹部,目光滿是驚疑的看著自己的肚子。
她的目光太過於複雜。裡面盛滿著驚喜,疑惑,還有一絲的母愛。
她的孩子,她和厲澤軒的孩子……
就在尹夏初沉浸在初爲(wèi)人母的喜悅中的時候,厲澤軒一步上前,握住了尹夏初低垂的下巴。
“你想要生下這個孩子?”
他的眼睛過於可怕,以至於尹夏初忘記了呼吸和回答他的問題,她只能夠睜著有些茫然的眸子,滿是驚恐的看著男人嗜血而帶著一絲冰冷的鳳目。
“尹夏初,你以爲(wèi)我會讓你生下這個野種嗎?”
低沉冰冷不帶著一絲感情的嗓音瞬間便打碎了尹夏初的心,她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看著厲澤軒,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狠毒成了這個樣子嗎?就連自己的孩子,他都不認(rèn)了嗎?
厲澤軒看著尹夏初痛苦和蒼白的臉色。像是還不夠一般,繼續(xù)的說道:“尹夏初,你以爲(wèi)這個孩子是我的嗎?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一個月前的那天,你和齊玥發(fā)生了什麼。不用我再次的說了吧?所以,打掉吧。”
“啪……”
厲澤軒的話說完之後,尹夏初便一巴掌甩在了厲澤軒的臉上,厲澤軒握緊成拳。陰鷙的目光陰狠的看著尹夏初。
“厲澤軒。這個孩子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你沒有權(quán)利讓我放棄我的孩子?!?
尹夏初仰起頭,她的目光帶著一絲的決絕,也帶著一絲不屈服。
“好,尹夏初,你果然是好樣的,我沒有權(quán)利?等下我就讓你知道,我究竟是有沒有權(quán)利?!?
厲澤軒伸出手,扯住了尹夏初的頭髮,便要把尹夏初拖下去,林錦看到這個樣子,立馬上前架住了厲澤軒的手
“澤軒,你幹什麼?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林錦實在是想不出來,厲澤軒竟然真的這般的瘋狂,他竟然想要就這個樣子,硬生生的把尹夏初的孩子給流掉……
“林錦,你給我放開,這是我和她的事情。”
厲澤軒看著攔住自己的林錦,目光滿是深沉的說道。
“我不放開,澤軒,你給我冷靜下來,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會,我要是讓她把這個野種生出來,纔會後悔?!?
厲澤軒冷笑的勾起脣瓣,薄脣形成一種涼薄的弧度,他口裡的“野種”生生額撕扯著尹夏初的心,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蒼白的臉頰,微微晃動的身軀,一切看起來,是多麼的脆弱。
“厲澤軒,我的孩子,我不需要任何人做主,他不是野種,他是我的孩子。”
尹夏初說完,也不管厲澤軒是什麼樣的反應(yīng),便掀開被子,離開了房間,厲澤軒看著尹夏初這個樣子,便想要去追,卻被林錦給攔住了。
“澤軒,你給我冷靜下來,難道你真的就那般的肯定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嗎?”
被林錦這個樣子一吼,原本滿腔怒火的厲澤軒,頓時身體一僵,他不知道自己肯不肯定,可是,他卻覺得,這個孩子,肯定是齊玥和尹夏初,這是他們給他的羞辱。
“你給我冷靜下來。我去把她追回來?!?
林錦嘆息的看著一臉頹廢的厲澤軒,拍了拍厲澤軒的肩膀,便嘆息著離開了病房。
而厲澤軒則是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他不知道,他的心底既是害怕又是痛苦。
他害怕那個孩子是齊玥的,這個樣子,那麼,這個孩子就是一個赤裸裸的存在,一個時刻都在警惕著,告訴自己,她是怎麼背叛了自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證據(jù)。
可是,他又痛苦,萬一這個孩子是自己的,而他卻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突然,厲澤軒想到了,他一改頹廢的樣子,再次的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和高傲走出了病房
“你把夏初怎麼樣了?”
齊玥的聲音有些乾啞,上次他受的傷很重,要不是厲澤軒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只怕齊玥的命,給交代在了這裡。
董婉蓉看著齊玥再次的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頓時哭的泣不成聲,在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心底越發(fā)的對尹夏初心生怨恨,直直的想要把尹夏初掐死,一了百了。
厲澤軒神色有些陰沉的看著齊玥似乎是比以前更加蒼白的臉色,他冷笑一聲,便大步的朝著齊玥走過去。
“你想幹什麼?”
齊玥看著一步步的朝著自己逼近的厲澤軒,心底又是害怕,又是擔(dān)心的看著厲澤軒。
厲澤軒輕蔑的勾起脣角,絲毫沒有把齊玥的情緒放在眼底,伸出手,拔了齊玥的一根頭髮,便冷峻的離開了。
齊玥完全呆住了,不知道厲澤軒又在甩什麼花招。
眼看著厲澤軒竟然一言不發(fā)的再次想要離開的是,齊玥立馬撐起自己的身子,朝著厲澤軒叫道:“厲澤軒,你把夏初還給我?!?
不知道是不死齊玥的這句話剛好打在了厲澤軒的心中,還是其他的,厲澤軒在聽到了齊玥的這句話的時候,腳步微頓,扭頭,俊美的臉上刻滿著冰霜和暴虐。
“尹夏初,是我的女人,你在敢糾纏她,老子立馬滅了你全家?!?
厲澤軒的聲音陰冷的彷彿是來自地獄一般,頓時嚇得齊玥說不出話了,厲澤軒冷笑的看著被自己嚇到了的齊玥,便扭頭離開了齊玥的病房。
齊玥呆滯的看著厲澤軒離去的時候的那抹輕蔑的微笑,頓時面色一陣的難看和扭曲,他在輕視自己,可惡,他會好起來的,一定會把厲澤軒打到。
這個樣子想著,齊玥像是有了目標(biāo)一般,以往他那麼的拒絕治療,從這天開始,竟然非常的配合醫(yī)生,直到他的身體完全的康復(fù),齊玥的這一改變,頓時讓董婉蓉一陣的欣慰,不過這已經(jīng)是後話了
天氣很冷,尹夏初自從被厲澤軒從醫(yī)院接回來的時候,便再次的受到了禁錮,沒有厲澤軒的命令,絕對是不能出別墅一步。
吳媽手中端著補品,推開門,便看到了坐在陽臺上,身上披著厚重的大衣的尹夏初。
她的頭髮長長的垂下來,背影看起來有些蕭瑟的樣子。
“小姐,還是不要坐在那裡,會受涼的,現(xiàn)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
吳媽把碗放在桌子上,便朝著尹夏初走過去,走到她的身邊的時候,便看到了尹夏初目光有些暗沉的看著陰沉沉的天空。
“吳媽,你說,我的寶寶能夠抱住嗎?”
這是這一個星期,尹夏初問的最多的話,吳媽也是聽說了,好像是少爺不要這個孩子,說是這是她和齊玥的孩子。
吳媽看著尹夏初有些憂愁的樣子,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她幫尹夏初的衣服往上拉了拉的說道:“不會的,少爺不會這麼的狠心的?!?
不會嗎?尹夏初不由得苦澀的勾起脣角,厲澤軒有多麼的冷酷,吳媽是知道的,尹夏初知道,吳媽這不過就是在安慰著她罷了。
尹夏初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吳媽,便牽強的笑了笑,然後便靠著吳媽走進(jìn)了臥室,吳媽扶著她,讓她坐在椅子上,打開碗的蓋子,然後便把勺子放在碗上,然後看著尹夏初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說道:“小姐,你現(xiàn)在正是要補身體的時候,一定要多吃一點,就算是吃不下,也要吃,爲(wèi)了你肚子裡面的孩子?!?
尹夏初把手放在勺子上,聽到吳媽這個樣子說,她的臉色微微一頓,鼻尖微微一酸,吳媽是這個別墅對尹夏初最好的人,她就像是她的母親一般,總是這般的慈祥。
就在尹夏初打算舀一勺的雞湯放進(jìn)口裡的時候,臥室的門,便被厲澤軒碰的一腳給踢開了。
“啪”
尹夏初嚇了一跳,原本拿在手中的勺子,便再次的掉進(jìn)了碗裡
吳媽也是一臉驚駭?shù)目粗鴿M臉陰沉的厲澤軒,身子不斷的顫抖著,像是不知道厲澤軒爲(wèi)什麼突然會出現(xiàn)這個樣子的表情一般。
厲澤軒看著坐在桌子旁,一臉蒼白的看著他的尹夏初,她的手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肚子,眼神帶著戒備的看著厲澤軒。
“少……少爺……”
吳媽看著一步步的朝著尹夏初慢慢的走過來的厲澤軒,便不動聲色的擋在了尹夏初的身邊,神色帶著一絲緊張和戒備的看著渾身透著一股暴戾氣息的厲澤軒。
“吳媽,你出去?!?
厲澤軒緊緊的盯著尹夏初,對於吳媽,他看也不看一眼。
聽到厲澤軒的話,吳媽的心底頓時一沉,她看了看臉色發(fā)白的尹夏初,就怕厲澤軒會傷害尹夏初,嘴脣微微的動了動的說道:“少……少爺……”
“我不想說第二遍?!?
厲澤軒冷冷的掃了欲言又止的吳媽,那冰冷的視線,頓時嚇得吳媽的心肝亂顫,她的雙腿有些微微的發(fā)顫,最終,在厲澤軒冷然的視線下,她便抖著雙腿,離開了臥室。
“關(guān)上門?!?
在吳媽後腳想要踏出的時候,厲澤軒的聲音再次的在吳媽的身後響起。
吳媽腳步微微一頓,便輕輕的關(guān)上了房門。
聽著那咔嚓一聲的關(guān)門聲,整個臥室,便只剩下了尹夏初和厲澤軒兩個人,寂靜一片,尹夏初甚至是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這個野種是我的孩子?”
就在尹夏初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厲澤軒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一張紙,狠狠的扔到了尹夏初的臉上,尹夏初撿起來一看,上面是dna驗證,看到那個結(jié)果,尹夏初的臉色再次的蒼白
拿著化驗單的手指不斷的顫抖著,她擡起頭,看著兇狠的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立馬扯住他的手臂說道:“不是的,肯定是哪裡搞錯了,不可能的,當(dāng)初我和齊玥,我們並沒有……”
“啪……”
“賤人,你還敢騙我,爲(wèi)了讓這個孽種活著,你倒是費盡了心機了?!?
厲澤軒甩手,便是一巴掌,尹夏初像是被打蒙掉了,她滿眼悽楚的看著厲澤軒,而厲澤軒則是冷聲的說道:“你自己好好的看看,我拿著齊玥的頭髮去化驗的,你還敢跟我說,這個孩子不是齊玥的嗎?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你還想要狡辯嗎?”
不,不是的,那天,她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她和齊玥真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剛開始她也以爲(wèi)她和齊玥做了,可是在厲澤軒闖進(jìn)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和齊玥沒有,沒有做……
“不是的,軒,你聽我說……”
尹夏初瘋狂的搖頭,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一定要抱住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他的啊……巨向叼弟。
“我不想聽,尹夏初,我告訴你,明天我會安排醫(yī)生給你做手術(shù),這個孩子,絕對不可以留著?!?
厲澤軒惡狠狠的抓住了尹夏初的手腕,聲音低沉的可怕。
“不……”
尹夏初驚恐的看著厲澤軒,她的手,緊緊的護(hù)住了自己的肚子,像是擔(dān)心下一秒鐘,厲澤軒便會把他的手,穿過自己的肚子,硬生生的把孩子取出來一般。
“你沒有權(quán)利在我的面前說不?!?
厲澤軒陰戾的瞪著尹夏初,便大步的離開了房間,然後“碰”的一聲,很大力的把臥室門狠狠的關(guān)上,便離開了別墅。
而臥室裡面,尹夏初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雙腳一軟,便跌坐在地上,她滿臉淚痕的看著自己平坦的肚子,目光充滿著悽婉和恨意。
厲澤軒,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怎麼可以殺了自己的孩子?怎麼可以?
她用手,爬到了那張紙,看著上面的報告,像是魔怔了一般的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怎麼可能,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變成了齊玥,不是的,不是……”
尹夏初像是瘋了一般,立馬把那張紙撕得粉碎,燃遍便又是哭,又是笑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吳媽看著厲澤軒開車離開了別墅,擔(dān)心尹夏初,便跑進(jìn)了尹夏初的房間,誰知道,一進(jìn)去,便看到了尹夏初又是哭,又是笑的跌坐在地上,而她的周圍,全是一些碎紙屑。
她長髮凌亂的披散開來,看起來有些詭異和森冷。
吳媽擔(dān)心尹夏初被厲澤軒弄得會瘋掉,便立馬扶起尹夏初,心底滿是心疼,小姐還懷著孩子呢,天天情緒這般的抑鬱,這可怎麼得了?
“碰”
就在吳媽心疼的想著尹夏初的時候,尹夏初卻突然抓著吳媽的手,朝著她下跪。
吳媽被尹夏初的這個動作頓時嚇得一跳,彎下腰,就要扶著尹夏初起來的時候,卻被尹夏初抓住了手。
“吳媽,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吳媽看著目光有些哀慼的尹夏初,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的說道:“小姐,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要折煞吳媽嗎?只要我能夠做的到的事情,我一定幫你?!?
聽吳媽這個樣子說,尹夏初的脣角頓時揚起一抹淺笑,她抿脣的說道:“吳媽,這個別墅,就你對我最好,我也把你當(dāng)成是我的親媽媽一樣的尊重?!?
聽著尹夏初這個樣子說,吳媽的心,頓時軟的跟個什麼似得,吳媽的孩子早夭,這一直是她的心病,她一直呆在厲家當(dāng)傭人,照顧厲澤軒,照顧厲澤澈,她把他們都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的愛護(hù)著。
如今,又把尹夏初當(dāng)成是自己的孩子。
“小姐,你別說了,吳媽都知道,你先起來,地上涼,你還懷著孩子……”
吳媽便要再次的把尹夏初扶起來,可是尹夏初卻朝著吳媽搖搖頭的再次的說道:“不,吳媽,你先答應(yīng)我,你先答應(yīng)我了,我纔會起來
吳媽咬咬牙的說道:“行,小姐,你就說,我能辦到的,就算是拼了我的老命,我也會幫小姐的?!?
尹夏初看著滿臉慈祥的女人,心底頓時劃過一絲的暖流,這個別墅裡面,她就只能相信吳媽了,她知道,只有吳媽可以救自己,可以救救她的孩子了。
“吳媽,求你,幫我逃離這個別墅。”
吳媽滿臉震驚的看著尹夏初,逃離別墅?這怎麼可能?不說這個別墅周圍都有人把守著,就說是厲澤軒,也不會輕易的讓尹夏初離開的啊。
“吳媽,我知道,這個很難,可是,如果我不離開的話,我的孩子,就真的不保了?!?
尹夏初摸著自己的肚子,想著厲澤軒離開的時候,那般冷漠的要把自己送去醫(yī)院打掉自己的孩子,越想,尹夏初的心,便越傷心和害怕。
吳媽滿臉複雜的看著低垂著腦袋的尹夏初,這個事情的確是很棘手的問題,可是,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尹夏初的孩子就這個樣子沒有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知道,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吳媽都會幫助尹夏初的。
吳媽嘆息的搖搖頭,尹夏初便知道,吳媽這是答應(yīng)了自己的請求了。
吳媽把尹夏初扶起來,然後便扶著她坐在了牀上,拍著尹夏初的手,四周看了看,在確定了沒有人在門口的時候,她便小聲的詢問道:“小姐,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尹夏初的眸子微微一閃,然後便湊到了吳媽的耳朵裡,她知道,一個星期之後,是厲澤軒的生日,到時候,他的生日肯定是會在厲家舉行的,厲澤軒想要明天安排自己把孩子做掉,她要說服厲澤軒,拖到他生日過後,這個樣子,尹夏初便可以利用厲澤軒生日的時候,逃離這裡,這是保住她孩子唯一的機會了。
“好,我明白了,到時候我會把那些人都拉去吃飯的。”
吳媽點點頭,和尹夏初對視了一眼,便離開了臥室
尹夏初看著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的吳媽,咬咬牙,便走到自己的衣櫥裡面,拿出一件純白色的毛絨大衣,和一件杏色的棉裙,便換上。
尹夏初下樓的時候,吳媽已經(jīng)把飯盒什麼的準(zhǔn)備好了,她看到尹夏初今天打扮的格外的好看,就連一直沒有化妝過的臉蛋,今天都特意的畫了一個淡妝,讓尹夏初看起來格外的秀麗。
“吳媽,你和他們說了嗎?”
尹夏初看著守在別墅門口的保鏢,眼睛微微一閃的問道。
“說了,只要我和你一起去公司,他們在後面跟著,便不會有事情,放心,我和他們比較熟,我說了,有事情我會擔(dān)著的,他們才放心?!?
聽著吳媽這個樣子幫著自己,尹夏初的心底無比的感激,她握住了吳媽的手腕說道:“吳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謝什麼?我只是希望小姐你和少爺可以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
吳媽慈愛的看著女人,她第一眼看到尹夏初便對尹夏初有著很好的印象,她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她身上的那股純淨(jìng)和堅強的氣息。
厲氏集團(tuán),總裁辦公室。
厲澤軒有些煩躁的轉(zhuǎn)動著自己手中的鋼筆,他已經(jīng)打電話讓林錦安排了手術(shù)了,可是,卻不想他的心底,竟然還是有些猶豫。
“扣扣?!?
“進(jìn)來?!?
就在厲澤軒沉思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響了起來,厲澤軒放下手中的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目光清冷的說道。
“總裁,歐陽小姐來了。”
幹練的女秘書,恭敬的站在門口,朝著厲澤軒說道。
“她來幹什麼?”
厲澤軒的眉尖微微的蹙起,最近因爲(wèi)尹夏初的事情,厲澤軒都忘記了還有一個歐陽柔
“這……”
女秘書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麼回答了,畢竟歐陽柔是厲澤軒的未婚妻,或許到了不久之後,就是他們的總裁夫人了,所以厲氏集團(tuán)上下,對於歐陽柔都是很恭敬的。
“行了,就說我沒有空。”
厲澤軒現(xiàn)在沒有心情見歐陽柔,便揉著自己的眉尖說道。
“可是……”
“澤軒,你不想見我嗎?”
女秘書爲(wèi)難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原本在女秘書身後的歐陽柔,在聽到了厲澤軒的話之後,目光微微一沉,然後從她的身後站出來,聲音有些黯然的說道。
厲澤軒看著歐陽柔,眼底盡是不耐,可是想著黑盟的任務(wù),只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那股情緒給壓下來,他微微的擡手,女秘書很聰明,便離開了辦公室。
歐陽柔徑直的走進(jìn)去,然後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一個年紀(jì)比較小的秘書,便立馬端著兩杯咖啡進(jìn)來。
“歐陽小姐,咖啡?!?
“謝謝。”
歐陽柔優(yōu)雅得體的看著那個小秘書說道。
小秘書沒有想到歐陽柔雖說是大財團(tuán)的千金,卻一點千金的架子也沒有,頓時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歐陽柔,然後便離開了。
厲澤軒坐在椅子上,看著歐陽柔優(yōu)雅的喝咖啡的樣子,目光帶著一絲冷淡道:“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歐陽柔像是對於厲澤軒的冷淡毫不在意一般的說道:“是媽讓我過來告訴你,說是我們的婚禮定在你生日後的一個星期,讓我問問你覺得如何?!?
“你們決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