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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亞只略略地考慮了一下,便搖頭道:“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和戴安娜之間根本不可能,你還是省點力氣罷!至于她要一個人回去,是有點危險。這個你說得對,戴安娜再壞,也是巴克將軍的女兒。怎么說,也是女神的信徒。我們對她,不能不管。明天一早,我會讓她留下來的。我想戴安娜再胡鬧,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罷?”
布蘭妮急道:“哎呀主人哪!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難道你真的愿意戴安娜她恨您一輩子嗎?其實您只要輕輕地抱著她,溫柔地說一句咱們和好罷。我保證……”
“不要說了!”柯亞一口打斷了布蘭妮的話,道:“布蘭妮,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的話,你現(xiàn)在都敢不聽了嗎?”
布蘭妮只好立刻住口,低下頭來,委屈地小聲道:“是!主人!其實,我這完全為了您在打算呀!”
柯亞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好了,回去睡覺罷,明日一早,咱們還得繼續(xù)趕路呢!”
“好的,主人!”
天剛剛蒙蒙亮,戰(zhàn)士們剛剛起來,便聽到了村口一陣吵吵。只見朱迪拉著戴安娜的馬繩,對急著要走的戴安娜叫道:“戴安娜你瘋了?昨天要你回去你不走,今天都離帝都那么遠了,怎么反而執(zhí)意要走了?現(xiàn)在不比往常,回去的路上萬一碰上了敵軍怎么辦?沒有人保護你,你一個人會很危險的!”
戴安娜咬著牙,道:“朱迪你別管我,我死皮賴臉的跟來,本來就不受某些人的歡迎。與其留在這兒看他的白眼,還不如回去的好。”
朱迪一呆,又道:“怎么啦?柯亞不是已經(jīng)允許你參加我們的行動了嗎?昨晚還好好的,怎么天一亮,他又變卦了?戴安娜你別生氣,讓我去好好和他說說,好嗎?”
戴安娜冷笑一聲,道:“不用了!他算什么東西,也只有你才把他當寶。我戴安娜,從來就不受這份窩囊氣!你別拉著我了,我和他沒什么好說的。你愛跟著他就跟著他,我自己回帝都,咱們就此別過!”
朱迪急了,緊抓著馬繩就是不放手,叫道:“戴安娜!你這是發(fā)的哪門子脾氣呀?昨晚你和柯亞吵架了嗎?哎呀!你們倆個,怎么這么不對路呀!”
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戴安娜!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我命令你立刻歸隊,準備隨隊出發(fā)。”
戴安娜回頭一看,卻見是柯亞正在大步向這里走來。朱迪也看到了,忙喜道:“柯亞你快過來,戴安娜不聽勸阻,想一個人離開我們回帝都呢!”
柯亞走到她們面前,先對朱迪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向戴安娜道:“戰(zhàn)士戴安娜,你沒有聽到命令嗎?立即歸隊,準備出發(fā)!”
戴安娜冷笑道:“咦?有人昨晚不是說過不會阻攔我走的嗎?怎么了?說過的話,全當是放……那個了嗎?”
柯亞正色道:“戴安娜,我不管你怎么認為。既然你加入了這個集體,我就要對你的生命安全負責!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期間,我不會讓我們私人之間的恩怨影響到我們這一次行動的。你也是國家的一份子,麻煩你不要那么任性了好不好?”
戴安娜哼了一聲,道:“笑話!我又不是劍士小隊的成員,為什么要聽你的命令?實話告訴你,昨天我是冒充的,我爸根本就不知道我要來。再說了,你不是一直不愿意接收我的嗎?我現(xiàn)在想走就走,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朱迪一跺腳,叫道:“戴安娜呀!既然柯亞都留你了,你就別鬧別扭了好不好?柯亞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呀!”
戴安娜又是哼了一聲,心中卻在想:“擔心我?才怪呢!怕是擔心他自己罷?萬一我要是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事,瞧我爸會不會饒過了他!哼!我偏不如他的意,我就是要讓他擔心受怕!”
想到這里,戴安娜道:“朱迪,你不用說了,我去意已決,沒有人可以阻攔住我。快放開,讓我走!”
這時,柯亞道:“戴安娜,你是不是女神的信徒?”
戴安娜一愣,不明白柯亞的意思,便道:“是又怎樣?”
柯亞道:“是就好!戴安娜護教劍士,我以女神的名義和圣教圣劍士的身份命令你,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應征入伍了。按照帝國戰(zhàn)時特別法令,你被編入衛(wèi)國軍第四集團軍劍士小隊,立刻隨隊執(zhí)行任務!此令現(xiàn)即生效,不得有誤!否則,我將以叛教叛國的罪行,立刻處置你!”
柯亞說完,立刻回頭就走,再也不多看戴安娜一眼。戴安娜反而驚呆了,愣在馬上,半天也回不過神來。朱迪卻撲吃一笑,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戴安娜的大腿,放開了拉住馬繩的手笑道:“戴安娜,行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呀。執(zhí)行命令罷,咱們吃早飯去。”
戴安娜終于反應了回來,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銀牙一咬,一翻身下了馬,立刻向村里奔去。此刻柯亞正在和戰(zhàn)士們一起啃干面包,戴安娜不顧人多,沖過去劈頭就喊:“柯亞.弗朗索瓦茲!你敢濫用女神的名義和圣劍士的身份來達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要去向大圣女告你!”
柯亞咬了一口干面包,邊吃邊淡淡地道:“等你見到了大圣女再說罷,現(xiàn)在你只有聽從命令隨隊行動了。除非,你想叛教!”
“你!”戴安娜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伸手指著柯亞,憤怒已經(jīng)達至了極點。這時,布蘭妮笑嘻嘻地過來當和事佬,拉著戴安娜的手道:“戴安娜,別生氣了!來來來,咱們吃東西去。”
戴安娜被她拖著,無奈之下,極度不情愿的回到了娜塔拉的房間。圣教的教規(guī)十分森嚴,柯亞又是地位崇高的圣劍士,的確有權命令只是普通護教劍士的戴安娜行事。只要柯亞的命令不違反教規(guī),戴安娜必須得服從。雖然此刻戴安娜滿心的不忿,但柯亞以圣劍士的名義下了命令,她是真的不敢違抗的。否則,那就是叛教的大罪!
過了一會兒,娜塔拉的屋子里傳來了戴安娜的一聲大叫:“啊!氣死我了!”
柯亞和幾位戰(zhàn)士對望一眼,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早飯吃畢,劍士小隊馬上開始了繼續(xù)行軍。戴安娜鐵青著臉跟隨著一起行動,只是咬著牙,對誰都不理不睬。
柯亞也不去管她,只要她不鬧事就好。一路行來,小隊已越來越接近邊境了。只要到了天黑,就可以到達那片三不管的蠻荒山區(qū)。
蠻荒山區(qū)座落在龐辛帝國、羅佛爾多帝國和海因特帝國三國之間,俗稱巴辛亞地域。以大陸上通用的話來說,那就是連神也不愿意管的地帶。這里連綿上千里,都是窮山惡水。妖魔橫行,野獸繁多,一般人是真的不敢深入進去的。卡洛斯親王的叛軍要不是被巴克將軍打得走投無路了,本來也不會躲進了這片恐怖地帶。如今他們已在深山里藏了十年之久,真的不知道現(xiàn)今他們這批人身在何處,是不是全都還活著。對于劍士小隊來說,怎么找到他們,也是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
終于,在傍晚時分,小隊已來到了山區(qū)腳下的一個小村里。這里離戰(zhàn)場已經(jīng)很遠,居民們并沒有轉(zhuǎn)移走。只是原來駐扎在附近的帝國軍一個大隊,早已被帝都抽調(diào)走了。戰(zhàn)士們不敢打擾村民,便在村外扎下營蓬住了下來。同時,柯亞帶著布蘭妮進村,去向村民們打聽一下巴辛亞地域的地理情況。
他們找到了一位老人,以前還是這個村的村長,據(jù)說年輕時,曾經(jīng)深入過蠻荒山區(qū)去打過獵!
老人很好客,見到有人來拜訪,拿出了一點本來就不多的食物來招待客人。一番客氣后,柯亞開門見山的道:“老人家,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要進入巴辛亞地域去找一支十年前進去的軍隊。可是我們對這一片山區(qū)所知極少,又根本認不得路。所以想要請教一下您,我們該如何去找呢?”
老人摸了一下長長的胡須,沉吟了一下,道:“哦,我記得。十年之前,的確有一支軍隊從這里進了山。好象那是一支叛軍罷?因為在三十里外的哈井鎮(zhèn),一直駐有一支帝國軍隊,為的就是防止那支叛軍從山里出來。”
柯亞道:“是的老人家,就是那支叛軍。現(xiàn)在帝國正處在戰(zhàn)爭當中,我們的陛下赦免了這支叛軍的罪行,特意要我們?nèi)フ业剿麄儯瑒袼麄兓貋肀Pl(wèi)祖國的。”
老人道:“是嗎?巴辛亞地域千里窮山惡水,到處是野獸出沒。進山找他們可不容易啊!”
一旁布蘭妮道:“所以我們才來請教您老人家呀!”
老人笑了一下,道:“沒錯,我年輕的時候,為了生計是進過幾次山,打過幾頭野獸回來貼補家用。可是也不敢走得太遠,因為深山極處,故老傳說有惡魔的存在。那些惡魔可是很可怕的,人類遇上了野獸還可以戰(zhàn)斗一番,但遇上了惡魔,那只有尸骨無存的份了。”
柯亞道:“聽說,深山里面還是有土族人存在的,不是嗎?”
老人道:“是的,我年輕時見過。那都是些地穴矮人,至今還在過著原始人的生活。不過數(shù)量極少,而且生活在洞穴之中。”
柯亞又道:“據(jù)說十年前的那支叛軍占據(jù)了那些土族人的巢穴,搶奪了他們的資源,現(xiàn)在就在那里盤據(jù)生活著。您可以告訴我,土族人原來的巢穴,在什么位置嗎?”
老人道:“哦,那可說不準,地穴矮人雖是群居的,但也分成了好幾個部落,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一個。我年輕時遇見的,是在深山東面一百多里處群居的地穴矮人。從這里開始走,足足要花七天的時間才能走到。萬一不是,那你們的時間不是白白浪費了?”
柯亞道:“我們本來就是沒有具體方向的,就算找到了卻不是,也不會浪費了時間。至少,我們證明了那處沒有,可以轉(zhuǎn)向再找嘛!”
老人點了點頭,道:“好罷!那我憑著記憶,把那條山路的經(jīng)過和你們說一說。唉!要不是我年紀大,走不動了,還可以帶著你們?nèi)フ摇N乙彩堑蹏淖用瘢瑸榱说蹏鳇c力也是應該的嘛。”
“沒關系,謝謝您老人家。您請說罷,我記著呢!”
天亮后,隊伍進山了。在這里一帶,只有這么一個進山的入口。劍士小隊帶足了干糧和飲水,準備在茫茫的蠻荒山區(qū),找尋十年前的那支叛軍。
剛開始的時候,山路還不是很難走,可是越往里去,道路越加崎嶇。好多地方,只能下馬來步行。蠻荒山區(qū)真叫蠻荒,也許是缺少水源的原因。這里的山大都沒有植被,光禿禿的到處是山巖和黃土。時不時的,還經(jīng)常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野獸在附近出沒。
劍士們雖然藝高人膽大,但如此荒涼的地帶,行走時還是有點毛骨聳然。一日無話,柯亞按照老人所描述的路線,以遠處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為座標,帶領著小隊一直向東走。
很快,天又黑了。他們便選了一處可以擋風的巖群,扎起帳蓬休息起來。
同樣的,柯亞還是安排了兩處崗哨,以防半夜突然有什么野獸來襲。吃過了食物后,大家便早早的睡覺了。
夜深了,山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帳蓬外面的一堆篝火在發(fā)出亮光。柯亞睡在自己的小帳蓬里,突然遠處一聲嚎叫,把他從夢中驚醒了。
柯亞翻身坐起,側(cè)耳聽了一下,遠處的叫聲再次傳入耳中。這下他辯別清楚了,那似乎是某種不知名的大型野獸的吼叫聲,而且離這里十分之遠。在山中,這樣的叫聲普通之極,沒啥好擔心的。就算野獸真來了,劍士小隊的每一個人都擁有斗氣。殺死區(qū)區(qū)一、兩頭野獸,自然不在話下。
柯亞不再擔心,倒頭又睡了下去。可是那野獸的叫聲凄厲已極,似乎遇到了什么攻擊。不斷地吼著,吵得柯亞都沒辦法睡著了。
突然,柯亞又聽到了帳蓬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接著布簾一挑,有人顫抖著聲音輕聲道:“柯亞,我……我可以進來嗎?”
柯亞只好再次坐起,道:“朱迪,有什么事嗎?”
朱迪不管不顧,先一下子就鉆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柯亞的身邊,委委屈屈地道:“柯亞,我……我怕!山里的那個叫聲,太恐怖了!”
柯亞只好笑了起來,道:“瞧你,虧你還是個劍士呢。一只野獸在亂叫而已,有什么恐怖的?憑你的劍法,什么野獸你收拾不掉啊?”
朱迪的兩只小腿仍是不住地發(fā)著抖,她干脆縮起了雙腿,雙手抱著躬成了一團,急道:“你聽不出來嗎?那只野獸遇到了攻擊,正在垂死掙扎呢!”
柯亞笑道:“那又怎么樣,弱肉強食,在蠻荒地帶本來就很正常啊!”
就在這時,遠處的那只野獸忽然極其慘烈的哀嚎了半聲,突然之間斷了聲音。群山之中,頓時一片死寂!
朱迪呆了一呆,忽然臉顯懼意,輕呼一聲,轉(zhuǎn)身就撲進了柯亞的懷里。牙齒打顫,語無倫次地道:“吃掉了,那……那只野獸……被……被什么東西……吃掉了!”
柯亞汗了一個,只好輕推著朱迪道:“朱迪,別這樣。那另外一只野獸離這里遠著呢。不會來攻擊我們的,放心罷,啊?”
“不!”朱迪死死地攔腰抱著柯亞,頭埋在他的懷里就是不起來,道:“柯亞我怕,我不敢回去一個人睡,讓我待在你這里,好嗎?”
柯亞只好撫著額頭,苦笑道:“你待在我這里,兩個人,怎么睡啊?”
朱迪卻不管,縮著身子硬擠進了柯亞本來就極小的被窩,道:“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我不管,今晚我在這里擠一下,反正……有你在身邊,我心里踏實。”
柯亞暈了一下,叫道:“喂!喂!我是個男人呀!你和男人擠一個被窩,心里也能踏實?”
朱迪愣了一下,忽然就在被窩里轉(zhuǎn)了個身,把個背部貼在了柯亞身上。一拉被子,小聲道:“被你吃總比被野獸吃了強,再說了,你會嗎?”
柯亞只好昏倒!無奈之下,他只好移了下身子,盡量不去靠近她。過了一會兒,他道:“算了算了,誰叫我是你的隊長呢?那你睡在這里,不許亂動!”
朱迪縮了下身子,又輕聲地道:“你……才不要亂動呢!”
柯亞嘆了口氣,只好靜了下心,開始閉目睡覺了。可是被窩之中躺著個年輕的女人,鼻中又聞到了從她身子上淡淡散出來的,女性特有的體香。這讓血氣方剛的柯亞哪里還能睡得著啊?
又過了一會兒,朱迪的身子一動,居然又向柯亞的懷里靠了過來。柯亞急忙后退,可是被子本來就小,這一退,柯亞的半個身子就露在了被外。他只好苦笑道:“喂!不是說了不許亂動的嗎?”
“我……我冷!”
“少來,有被子蓋著你還冷?”
“柯亞,我……我真的冷,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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