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調查清楚一切了。”
“是的,不過像你這樣有名的人物,不用調查都會清楚你的事跡。比如說,幾年前所發生的那一連串的銀行和金鋪等地方的搶劫案,就是張小姐和當時你的人一起破獲的,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如果沒有你帶領著其他伙計,那些搶劫案直到現在都不會有人破得了。”
“那是你們太抬舉我而已,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不值得炫耀。”
“不炫耀是好的,但是功勞始終就擺在那,它永遠都是屬于你和你的手下的。”
“陳先生,你剛才不是說想要了解一下這幾年之內關于我兒子的事情嗎?”
“是的,我無法理解一個正在處在平步青云的人,隨時都可以升職到更高地位的人,為什么突然就會退下來呢?直覺告訴我說這是完全為了你的兒子,對嗎?”
“你說的沒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楊力。那一年他剛剛考上下江鎮最有名的大學,我和他的父親都對他寄予了厚望,這是每一個父母的愿望,希望兒子可以通過報考大學去出人投地。所以送他去學校的是我們,買生活和學習用品的是我們,連搬行李上宿舍的也是我們。”
張玥馨停了一下,她似乎在回想著那時候的事情,似乎又在組織著語言來最有效的表達。
“我的兒子楊力第一個學期在大學的時候,不僅所有老師都稱贊他在學習上很勤奮,連我們也感覺到他真的長大了,要知道在高中及以前,他都是一個對學習不太上心的人,所以每一個學期需要補考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他也習慣了。那時候我和他父親將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到工作和應酬上,雖然知道兒子有了很大進步,但是我們幾乎從來不會過問他的私人生活,所以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學校里面認識了什么樣的人。”
“的確是很難在工作和家庭兩個方面做出選擇。”
“你說的沒錯,是真的沒法做出選擇。就在我破獲了一連串的搶劫案之后,上級就因為賞識我的能力,直接把我調到市
里從事同類型的工作,每一天下班之后都已經是晚上七點鐘,要想回到一個小時車程之外的家已經是不可能的。正是因為我常年住在單位提供的宿舍,對這個家庭里面的成員就感覺到更加的陌生。”
“那后來呢?”
“后來。。。我可以先說一下別的事情嗎?”
“可以,請說。”
“調到市局里之后,我就接到了一個來自特工局的消息,說在下江鎮和臨近的松江鎮里出現了一股邪教勢力,我立即就和其他人一起開會了解關于這個邪教的一切。它的名字叫‘神跡’,意思就是說只要每一個人愿意加入到這一個大家庭,那么神終有一天會把奇跡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不瞞你說,我在松江鎮的時候也是跟蹤著這一條線索的。”
“哦?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不過你接觸邪教的時間要比我晚上好幾年。”
“是的,所以關于這方面,我也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那么接著剛才的話題,接到該線索的當天晚上,我和其他人在開完會后并沒有各自下班回家,而是共同前往一個最新消息里說的一個地點,當穿著便裝的我們趕到那里之后,只見至少數十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跪在地上,他們全部都朝向同一個方向,不停地對著一個足足比地鐵站入口還要高大的瓶子磕頭。”
“那個瓶子是不是蔚藍色的?”
“對,就是那個極其少見的顏色。為什么你會知道?”
“因為我在松江鎮中學的后山山洞里進行調查時,也見過同樣的瓶子大瓶,或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親眼看見一個類似于動畫片里面的怪物從那里出來,并且真的就像是神一樣有著無比強大的力量。”
“年輕人,我相信你說的話,因為當年我和其他人與你一樣看見了一模一樣的場景。”
“在哪里看見的?”
“當年下江鎮這里還沒有建立起中心廣場,那些邪教徒就在那個位置將他們所謂的神給召喚了出來。接下來所發生的
事情真的很令人匪夷所思,我們自認為已經過隱秘了,按道理是不可能有人發現的。但是那個蔚藍色的液體狀在地面上形成一個朦朧的人形之時,他就看向我們那邊,接著很快那些邪教徒就揮舞著各種武器沖過來。”
“當時你們有沒有帶槍?”
“有,但是那些邪教徒就像是磕了迷幻藥一樣,就算是朝他們身體開槍也只能夠令他們暫時停下腳步,但很快又會發起進攻,由于缺乏大威力武器,所以我們只好迅速離開那里。但在離開之前,我不忘拍下一張照片。”
張玥馨從胸口取出一個金色的吊墜,打開之后從里面拿出一張折疊的照片,當她把照片攤開在桌子上時,秦明竟然對照片里在教徒面前一字排開的人感到很是熟悉,他們手里清一色地拿著藍光閃閃的權杖,由于拍照的時間顯示是晚上七點鐘,天已經黑了,藍色在黑暗中更顯得神秘和令人害怕。那些人毫無疑問就是邪教護法。
“你認識這些人?”
“算是吧!在我進行調查的過程中,很多次都和這些邪教護法有著正面沖突。”
“他們全部都有一種很特殊的能力,可以躲避和捉住子彈,也可以令身體產生變化,簡直就像是童話里的怪物那樣。”
“是的,如果不是運氣好,恐怕我當時也死在那些護法手里了。”
“接下來我們繼續對邪教進行跟蹤取證,同時還向上級申請準備在某一個合適的時機對他們進行圍捕,希望可以一網打盡。在批準下來之前,楊力他的老師就邀請我在有空的時候來一趟學校,參加大學的校園祭活動。但是當我如約來到活動現場時,除了見到兒子之外,還看見一個陌生的年輕女性站在他旁邊,一看我就知道兒子和她在一起了。”
“那很正常啊!”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有學生該有的模樣,我倒不會反對他們在一起,可是陳先生你知道嗎?憑借我多年閱人的經驗,一眼就看出那個女人是有問題的,怎么說呢?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交際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