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發現了秘密兵器庫的那天已經過去了大約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剛好是開學,隱藏了身份的秦明只好重新回到學校,投入到那充滿了學習壓力的生活當中,儘管以前曾經接觸過這種生活,但是多年以後叫他再次接觸仍然感到了不適應。
還好有張嬋這個真正的學生在旁輔助,要不然理科是短板的秦明肯定無法通過各種各樣理科的測驗和考試。就這樣,兩人的關係漸漸深入,這種深入並不單純是指感情上,還包括身體上的。意識到這樣做太多可能不太好,秦明開始儘可能的減少次數,如果實在不行就一定要做好措施。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學生,如果有了什麼問題,他可無法對她的父母交代。
但是在張嬋看來,這種做法就像是在向她傳遞一種信號,秦明他已經對她產生了厭煩,所以纔不想經常碰她,也要做好措施,感覺就像是秦明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儘管這根本不是。爲此,張嬋開始特別留意每一個和秦明交往的人,確定是嚴磊之類的男人和她所熟悉的女人之後才放心。所以在某一箇中午的時候,在飯堂準備進餐的秦明接到了來自何銘的電話,不過那頭說話的並不是何銘,而是楊芬怡。她爲了要找到突然失蹤的父親,放棄了家裡的一切,來到學校裡面加入他們的團隊,也就是在何銘那邊做事。
“啊明,我發現了一些信息,你看看有沒有用。”
“好的,不過現在不方便,等一下我來找你,就這樣定了。”
“明白,等一下見。”
掛斷電話之後,張嬋問:“是何銘打來的嗎?”
“不是,你還記得之前說的那個楊芬怡嗎?”
“記得,怎麼了?”
“她現在何銘那裡做事,爲的是找到她那失蹤的父親。”
“都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找到嗎?”
“嚴格來說是沒有找到,上一次我給那個人裝的通訊器跟蹤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之後就再也沒有移動過,通過衛星查看,通訊器已經被對方發現而丟棄在
高速路的旁邊。”
“這麼點事也不用來告訴你吧?”張嬋帶著醋意說到。
“怎麼了?你在吃醋嗎?”
“沒有,我是覺得應該有一些重要的信息纔打開告訴你。”
“或許這一次她真的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訴我吧!”
“總之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應該有什麼能夠幫上忙的。”
秦明聽出了這句話裡所隱含的另外一層意思,張嬋她果然是在吃醋,跟著去就可以監督秦明他有沒有不尋常的舉動,例如和楊芬怡有親密的行爲。在秦明看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從頭至尾他都只把楊芬怡當作一個丟失了父親的可憐的朋友。從這一點來看,對她施以援手就顯得是那麼的普通,只是張嬋不這樣想。所以在午飯過後,她和秦明來到了實驗室裡。
和之前來的時候相比,這個改造自教室的實驗室有著更大的變化,各種各樣的線路遍佈在周圍,卻並不顯得凌亂,同時多了很多臺機器,其中一些是以前見過的,一些則是新鮮的。
實驗室裡只有楊芬怡一個人在,她正盯著屏幕看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數據,它們每隔幾分鐘就會刷新一下。不用看都知道何銘那個懶鬼肯定躲在了休息室裡呼呼大睡,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這個新來的人,只要是沒有大問題都不會理的。
秦明招呼張嬋在招待室裡坐下之後,示意楊芬怡不要說話,然後自己輕輕打開門,走進了休息。果然,何銘正在舒適的牀上呼呼大睡,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秦明在想,如果有邪教的人來這裡要殺死他,恐怕何銘還真的會在睡夢中死去,這一種死法應該是不錯的。
秦明並不想直接叫醒他,而是從一旁的鐵櫃裡找出一副銅鑼。按理說在現代社會裡已經很難見得到這種古代的東西,因爲現在並不需要更夫這一種職業,該職業所要做的東西已經轉到了警察這一種職業的身上。從這個角度來看,警察也就是等同於一個普通的更夫而已,所以社會上的人老是在神化或者污衊他們
這些公務員實在是沒有必要。
秦明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的來到何銘的牀邊,一手拿著木棍,一手提著鑼,深呼吸一口氣之後,猛地敲擊在銅鑼上。一陣嘈雜刺耳的聲音立即出現在小小的休息室裡,一下子就把還在美夢之中的何銘驚醒了。他立即從牀上坐起來,做著武俠小說裡那些角色纔會有的武功動作,並大聲說道:“來者何人?先吃我三百棍棒!”
秦明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何銘這個傢伙最喜歡就是看武俠小說,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所以夢見自己是武俠小說裡的人物也就不足爲奇。只是秦明他有事情要問他,所以把何銘從睡夢中脫離了出來。
“喂,你這傢伙,快醒醒!”
何銘這才完全醒了過來,他看清楚了站在眼前的人是秦明之後,才滿臉不好意思地掀開被子站起來。
“原來是你,我還以爲是。。。。。。”
“我看你會以爲是刺客來刺殺你是嗎?”
“對啊!”
“你看武俠小說太過沉迷了。”
“沒辦法啊!”
“算了,我叫你幫忙做的事情怎麼樣了呢?”
“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楊芬怡不是在外面做完一點工作嗎?”
“她在外面,不像你老是在睡覺!”
“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首先這一次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我完成的,幾乎好幾天都沒有睡過一次好覺。”
“行了,我知道你很辛苦,並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出去解釋一下進度給我聽吧!”
“行!”
說話,何銘低下頭首先走出休息室,從其滿意的表情來分析,極有可能在夢裡面遇見了一些好事,不是金錢就是權力,女人他倒不是最關注的,因爲他認爲女人會影響到工作,只有金錢和權力纔是最重要的。秦明對於他的這種想法並不完全認同。不過沒有關係,別人怎麼想是他的自由,只要他和何銘還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就可以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