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明以爲自己快要被科爾斯給殺死的時候,一顆子彈從遠處打過來,直接擊中科爾斯的肩膀,並且穿透過去。有那麼幾秒鐘科爾斯感到了身體突然無力,他緊皺著眉頭,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剛纔那幾個還沒有離開的教徒此時就被人打倒在地,用黑洞洞的槍口指住了頭部。另外一個人正舉著狙擊槍對準了科爾斯,第二發子彈再次打中了他的身體,科爾斯放下了秦明,直接跳到倉庫頂部,一點都沒有理會那些被捉住的教徒,直接就跑開了。
秦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沒有斷開,他覺得奇怪,已經確定那個人就是科爾斯,只是不明白爲什麼他會來松江鎮這裡。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那些邪教徒纔可以回答得了。秦明撿回被踢掉的***,回到樓下的教徒面前,一把捉起一個教徒。
“快說!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見那個教徒閉著口什麼都不說,秦明感到無名火大,他先是一拳打在教徒的臉上,然後又一拳。
“還是不想說嗎?”
接下來秦明連續用拳頭擊打著那個教徒的腹部,如果不是被旁邊的夥計給攔阻下來,他真的會把那個教徒給打成重傷。
“你就快說吧!他可真的會把你殺死的!”一個夥計對被打的教徒說到。
那個教徒依舊是什麼也不說,沒辦法了,秦明只好爲***裝上消音器,雖然他本不必這樣做,但是覺得還是裝上消音器會好一些。然後秦明舉起槍對準教徒的頭部,示意其他人稍微讓開一些,扣下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就穿過那人的頭部,屍體直接倒下,鮮血流了一地都是。
殺雞儆猴的作用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很有效果的。秦明直接打死一個教徒的行徑雖然很不人道,但是卻令到另外的教徒害怕了,他們連忙跪地求饒,說著什麼都會告訴他們,只要不殺死他們就行。
秦明命令其他人先把這些教徒全部帶上外面的警車,同時留下一些人來處理
屍體,然後和屋子裡的人匯合回來就可以了。幾分鐘之後,他們一行人就會到了警車上,在警戒線外面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當中已經出現了記者和攝影師的身影。
警車裡面只剩下秦明和他的一個手下,開始對著兩個教徒進行突擊審問。
“現在可以說你們來這裡是爲了做什麼了吧?”秦明指了指腰間的***,“不管你們是不是能力者,我相信這把經過阿法拉改造的***都可以送你們去見真正的神了。”
原本還在猶豫著的教徒聽到這句話,立即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我們來這裡的原因其實你們也知道的,就是爲了建立起據點,還有招攬人員,鞏固基礎。”
“這點我們知道,但是還有一些據點我們還沒有知道地點,如果你們兩個可以合作,我可以考慮向上面申請你們爲污點證人。這個交易我覺得很不賴的,你們怎麼看?”
兩個教徒在商量過後,一致決定同意秦明提出來的要求。接著他們就一五一十地說出了其它隱藏在這個地方的據點的所在地,秦明的手下識趣地拿出紙和筆一一記錄了下來。記錄完之後秦明拿過來看了一陣子,然後對他們說:“很好,我們會去一一覈實,只要你們說的是對的,那麼就可以獲得減刑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先去做一下花廳,別忘記你們的身份。”
兩個教徒再沒有說什麼了,他們低下頭。秦明離開警車,其他小組的行動也基本上結束了,正在押解著搜查到的教徒到警車上,然後大部分的警車急速向警局駛去。但既不拉響警笛,也沒有沿著固定路線行駛,這是秦明的意思,搜查行動本身是無可避免的會引起人的注意,爲了押送安全,他們就應該走低調路線。
目送著車隊的離開,秦明轉身對剛纔那個夥計問到:“我們剛剛發現的那個昏迷的教徒在哪裡?”
“隊長,她就在那輛警車裡,
經過醫生檢查已無大礙,只是一直都在昏迷狀態中。”
“好的,我過去看看。”
秦明來到那一輛警車裡,只見一個女警正在看護著那個教徒。
“她是女的?”
“是的,隊長。”
女警把帽子給拉了下來,果然是一個女性,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秦明認得出來她是柳琦。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就在這時,柳琦她在幾聲咳嗽之後醒了過來。“我現在在哪裡?”她一邊說,一邊睜開眼,看見面前的一個穿制服的女警和一個穿便裝的男人,柳琦她立即向後面退去,一臉害怕的表情。
“柳琦,是我,你不認得了嗎”秦明關切地問到。
柳琦開始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好一陣子才認了出來。“你是秦明哥哥?”
“是的。爲什麼你會在這裡?當時我記得應該是叫人把你送到基地裡的。”
“我只記得另外一個大哥哥駕駛著直升機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猛烈的爆炸聲,接著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
“還記得直升機失事的地點嗎?”
“我記不起來了。”
“沒事,你先好好休息吧!”
秦明在囑咐那個女警好好照顧柳琦之後,出來對一個手下說,“麻煩幫我查一下近一段時間松江鎮這附近是否有直升機失蹤的事故記錄。”之所以會這樣要求,是秦明認爲他的那位老朋友所駕駛的直升機多半是在松江鎮附近失事墜毀的。雖然柳琦突然出現在這裡很奇怪,但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目前需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秦明從另一輛警車裡的證物盒子裡拿出那張紙,在想著一個問題,究竟這一次科爾斯他來到松江鎮這裡是爲了親自把張嬋給帶回去,還是有著別的計劃了?苦於那兩個教徒也說不知道這一個計劃,也沒有其他教徒可以提供到有用的信息,事情的發展就像是到了一個斷頭巷,無法再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