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薇,不同於前兩次的心境,這一次,她又擁有了全新的體驗,只因,她心中對姜豪再也沒有了任何芥蒂,他就是自己一直深愛著的男人,把自己徹底給他,就是對他最好的愛。
命運女神終於再次眷顧歐陽雨薇這個苦命的女人,讓她得到了本該屬於她的幸福。
姜豪和歐陽雨薇都是如魚得水,酣暢淋漓。
第二天早晨,歐陽雨薇知道,自己一睜開眼睛,姜豪又會像上次一樣不見了,她不敢睜開眼睛,不想看到人去屋空的淒涼。
良久之後,歐陽雨薇還是鼓足了勇氣,睜開了眼睛。
果不其然,姜豪已經(jīng)不在了。
霎時間,歐陽雨薇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就在歐陽雨薇心情極度失落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輕輕的推開了,只見姜豪從門外探出頭來,看到她已經(jīng)醒了,笑著問道:“雨薇寶貝,餓了沒有,我已經(jīng)給你做好了早餐。”
看到姜豪的那一刻,歐陽雨薇喜出望外,難以掩飾心中的驚喜,急忙從牀上跳了下去,儼然忘記了此時的她,身上是寸物不著的,狂奔到姜豪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喜極而泣,哭著說道:“嗚嗚,姜豪,我以爲你又離開了呢。”
姜豪伸手在歐陽雨薇光滑的後背上拍打了一下,故意調(diào)笑道:“原來我的雨薇寶貝兒,也有如此豪放的一面啊。”
歐陽雨薇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狀況,她急忙迴轉(zhuǎn)身體,跳到了牀上,拉過被子矇住了自己,姜豪叫了她半天,她才羞臊不堪的穿衣起牀。
直到吃飯的時候,歐陽雨薇都不敢擡頭看姜豪,一直低垂著頭。
吃完飯後,姜豪還是要離開的,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回家了。
歐陽雨薇知道,姜豪不能不走,儘管她多麼希望姜豪可以繼續(xù)留下來陪伴自己,但是,她不想讓姜豪心中有壓力,當姜豪說他要走了,她臉上只能強裝出笑容來說道:“走就走唄,最好永遠別來了。”
當姜豪走下樓梯的時候,歐陽雨薇又忍不住打開房門,在後面問道:“喂,臭男人,你什麼時候再來啊?”
姜豪回頭看了一眼歐陽雨薇,看到她無比期待的眼神,卻並沒有給出答案,他擔心承諾之後,如果做不到的話,會讓歐陽雨薇更加難受。
姜豪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再來,畢竟家中還有一個葉冰。
姜豪離開之後,歐陽雨薇的心情又陷入了失落之中,不過,她很快的便強迫自己高興了起來,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笑著說道:“寶寶,你爸爸只是暫時離開了而已,他早晚還會來看望我們的。”
說著說著,歐陽雨薇開心的笑了。
不一會兒,白玫瑰走了進來,她在外面已經(jīng)等了好長時間了,直到確定姜豪早已經(jīng)走遠,她纔敢進來,看到大姐臉上寫滿了幸福,她自然很爲大姐高興。
洗了個澡,躺在大姐牀邊,白玫瑰突然尖叫一聲,“呀,大姐,這邊的牀單怎麼搞的呀?”
白玫瑰今年不過二十歲,很早就在歐陽
雨薇手下聽差,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這些知識,很多事情,她都不懂。
甚至,白玫瑰一開始的時候都不明白,女人爲何要喜歡男人,女人就不能和女人結(jié)婚相愛嗎?
聽到小妹問話,歐陽雨薇急忙拉過另一張牀單。
歐陽雨薇羞紅著臉說道:“髒了唄,問那麼多幹什麼啊?”
白玫瑰不再多問,轉(zhuǎn)而,抱住了大姐的身子,非要纏著大姐問她和姜豪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昨夜是不是又在一塊睡覺了。
歐陽雨薇拿白玫瑰沒辦法,只好羞臊不堪的說了一點。
這讓白玫瑰越發(fā)的好奇了,在心中說道:女人和男人在一塊真的有那麼幸福快樂嗎?
白玫瑰又忍不住問道:“大姐,那你跟我說說,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究竟有什麼不同呢?”
歐陽雨薇沒好氣的說道:“你瞎問什麼呀,這些事情,以後等你有了男人你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
白玫瑰像是在問大姐,又像是在問自己似的說道:“可是,誰會是我的男人呢?”
二人說著說著,白玫瑰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前天晚上遭遇到的那個蒙面大叔,她奉了大姐之命,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人的下落,就在冰語心願孤兒院,而且,今天還拿到了葉冰的血液去了醫(yī)院。
聽到白玫瑰的話,歐陽雨薇的眉頭一皺,從牀上坐了起來,衝著白玫瑰怒聲說道:“什麼?豈有此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爲何現(xiàn)在才說?”
白玫瑰知道,大姐真的生氣了,她嚇得身子顫抖,急忙站到了牀邊,首先承認錯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對不起大姐,我知道錯了,應該第一時間向您彙報的。”
歐陽雨薇怒不可遏的說道:“白玫瑰,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你跟了我那麼長時間了,不應該不懂得規(guī)矩,不是沒有領(lǐng)教過家法的厲害?這麼重要的信息,你竟然延遲不報,去,到衛(wèi)生間單手倒立軍姿八個小時!”
白玫瑰立即說道:“是,大姐!”
隨即,白玫瑰便跑向了衛(wèi)生間。
所謂的“單手倒立軍姿”,就是倒立著,一隻手支撐著地面,另一隻手行軍禮,中間八小時,一刻也不能動。
這便是暗夜玫瑰的“家法”內(nèi)容之一。
歐陽雨薇前一刻還是溫順的小綿羊,後一刻就便成了殺手教母,威嚴霸氣。
只因,白玫瑰的做法確實是觸犯了家規(guī)。
暗夜玫瑰組織有著嚴明的紀律,屬下小妹被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特別是偵查活動,一旦有任何線索,都要第一時間上報,因爲,有些線索的提供,將會是至關(guān)重要的成敗因素,一刻也不能延誤。
自從前天晚上遭遇了那個中年大叔,歐陽雨薇便派人去調(diào)查,看看是什麼勢力的人,況且,那個中年大叔又涉及到了葉冰,歐陽雨薇格外重視。
隨即,歐陽雨薇急忙穿上了衣服,又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命令白玫瑰立即穿上衣服,和她一起行動。
隨後,姐妹倆便一起行動去了。
葉家府邸,葉軍的病房。
呂大叔
姜文成取到了葉冰的血液之後,下一步自然是來取葉軍的血液。
再次來到葉軍的病房,又見到了那個自稱是葉軍女兒的葉青青。
姜文成看得出來,葉軍病的很嚴重,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樣子,從他的身上抽出一血管的血液,他都沒有醒來。
旁邊的馬青青嚇的不輕,不敢叫人,也不敢吭聲,也不知道這個老男人又來這裡做什麼。
姜文成取完血液之後,衝著旁邊的馬青青冷聲說道:“你爸爸病成了這個樣子,爲什麼不送他去醫(yī)院呢?”
馬青青不敢說實話,只好說道:“馬上去,馬上去。對了,大叔,您到底是誰啊?爲什麼要取我爸爸的血呢?”
姜文成了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哼,不該問的別問!”
不知道爲什麼,姜文成對這個女孩沒什麼好感。
隨後,姜文成就離開了葉家府邸,緊急前往了江城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這裡有他的朋友,可以給他最可靠的醫(yī)學鑑定結(jié)果。
那位大叔離開之後,馬青青並沒有多想,而是給嶽子峰打了個電話,叫他可以過來了,他們要聯(lián)合對葉軍動手,逼迫他轉(zhuǎn)讓股份,由於馬青青對這些事情不是太瞭解,她只能藉助嶽子峰。
很快的,嶽子峰趕了過來,手中拿著一份擬好的現(xiàn)成的合同書,只要葉軍簽字蓋章就可以了。
昏迷中的葉軍依稀聽到了女兒青青和嶽子峰的對話,心痛不已。
此時的葉軍,事實上早就看透了葉青青毒辣的內(nèi)心,她簡直就是一隻野狼,長著狼心狗肺,他不止一次的要求去醫(yī)院接受治療,都被馬青青給攔住了,甚至直接告訴他,讓他等死好了。
突然間,嶽子峰一巴掌打到了葉軍的臉上,把他打醒,一臉奸笑的說道:“葉伯伯,我來看望您啦,別裝睡了,來來來,起來籤個字吧。”
葉軍憤怒的睜開了眼睛,目光首先落到了女兒青青的身上,憤怒的瞪著她,充滿了失望,顫聲說道:“青青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演戲的本領(lǐng),也實在是太高明瞭,爸爸本來命不久矣,你又是我唯一的女兒,我原本就打算把股份交給你的,可是,可是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卻這樣對我,實在是令我心寒……咳咳……咳咳……”
馬青青冷笑幾聲說道:“哼哼,我從來就沒有拿你當做我的爸爸,這麼多年來,你給過什麼好處啊,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女兒了,你卻爲了葉冰那個小賤人不肯承認我,你簡直是死有餘辜,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你,聽著,趕緊簽字蓋章,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馬青青的心簡直是黑透了,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她竟然也做得出來。
葉軍的心涼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叫嚷聲,只聽那是葉冰的聲音,“你們讓開,我只是來看看我爸爸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門外的那些家丁在馬青青的命令下,卻不讓葉冰進來。
馬青青聽到葉冰的聲音,急忙走了出去,怒聲說道:“好你個葉冰,你竟然還敢來我們?nèi)~家,誰是你爸爸啊,你真不要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