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以孔雀為首的魔翼成員全都舉起了槍,對準(zhǔn)了林晚晴。
許家父子本來要走,看到這一幕都停下來看戲,最開心的當(dāng)然莫過于許劍鋒,他很想親眼看看那個眼中釘摔成肉醬的樣子。
沒想到一個失手把葉沖推了下去,林晚晴呆呆的站在那里,暫時也忘了跳樓自殺的事,連一直失魂落魄的許夢琳都驚得捂住小嘴。
“好狠心的丈母娘……”一只手伸了出來,一把抓住欄桿,緊接著就見葉沖狼狽不堪的爬了上來。
“這個男人,有點兒意思。”孔雀看在眼里,心中默默的想道,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林晚晴咬了咬嘴唇,一跺腳風(fēng)一般離開了天臺。
許夢琳失魂落魄的走向電梯,葉沖剛剛跟上來,女人頭也不回的說了聲:“別跟著我!”
一句話讓葉沖停了下來,他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女人進了電梯,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緩緩關(guān)閉……
回過頭來,對孔雀使了個眼色,孔雀很快帶了兩個人進了安全通道。
“葉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吧?”許長青冷笑道。
“你們父子倆的雙簧唱得不錯。”
“許夢琳完了,林晚晴也面臨重大危機,你從今以后再也沒有靠山了,你小子也是秋后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
“那可不一定。”
“別以為認(rèn)識幾個黑道的人就可以跟我父子抗衡,還有一件事告訴你,其實我是譚天酬這次競選的幕后金主,等他當(dāng)上了海天市長,我們會平分疆土。你在我父子眼里不過是一個芝麻大的小人物,我隨時可以碾死你。”
“你以為譚天酬真的能贏?”
“當(dāng)然,我有十足的把握,說出來你也不會懂得。”
“許長青,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男人那么對待兩個女人,就算贏了難道很光彩嗎?”
“她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贏了不光彩,難道輸了光彩,你這樣的小人物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
“夢琳
再怎么說也是你一手養(yǎng)大的,你真的要對她這么絕情?”
“葉沖,你給我看清楚,我只有一個骨肉,那就是劍鋒,她只不過是林晚晴和高遠(yuǎn)瞻生出來的孽種,我留她一條命已經(jīng)很仁慈了。”
“做人做事千萬不要做得太絕,小心會有報應(yīng)。”葉沖笑呵呵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有毛病吧,報應(yīng)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
“你很快會看到的。”
“葉沖,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最后一次,懂嗎?”
“沒錯,最后一次。”
許長青“哼”了一聲,滿臉都是不屑的樣子,帶著許劍鋒離開了天臺。
“都安排好了嗎?”一轉(zhuǎn)身的功夫,葉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回到天臺酒吧,接過調(diào)酒師遞來的一杯酒,瞇眼看著樓下的許家父子鉆進一輛黑色的奔馳防彈轎車,車子徐徐離開了天頂會所,淹沒在滾滾車流之中。
“是的,葉先生。”
“你叫什么名字?”
“您叫我小莊好了。”調(diào)酒師保持著優(yōu)雅的微笑,修長的五指捏著酒瓶,隨時準(zhǔn)備為葉沖倒酒。
葉沖的目光從他的手上一掃而過,瞳孔微微一縮,他知道如果那樣一只手握住一把刀會是什么樣子!
“你調(diào)的酒……不錯。”葉沖一口將淡藍(lán)色的酒液喝個干凈。
“心里痛快嗎?”許長青坐在寬敞舒適的汽車座椅上,從窗外收回目光。
“父親,您……您真是太高了,一切都在您的計劃之中。”許劍鋒難掩興奮。
“嗯。”許長青點了點頭,拿起一支酒杯,看著許劍鋒給自己斟酒,“我們現(xiàn)在就去接手遠(yuǎn)大。”
“可是遠(yuǎn)大已經(jīng)被龍盛控股了,龍盛的幕后老板是林晚晴,也就是說遠(yuǎn)大現(xiàn)在是林晚晴的資產(chǎn)。”
“告訴你吧,龍盛是我們的,姚盛華也是我們的人,一切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原來是這樣。”許劍鋒倒吸一口氣,“我們得到遠(yuǎn)大集團,卻被人劫
走了三十億的銀行本票,這個代價真是太大了?”
“那幫人是我找來的,他們是東北第一悍匪老北風(fēng)的人。”
啊……
“你怎么不想想,長青銀資的地下金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劫,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我的目的就是為了騙到許夢琳抵押資產(chǎn)的協(xié)議,有了這一紙協(xié)議,遠(yuǎn)大自然就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
“我明白了,所以您讓我去騙許夢琳投資天鵝湖項目,在她資金空虛的時候再把林晚晴引來,許夢琳面對資金短缺的壓力只好來求助您,這樣我們就順理成章的拿到了遠(yuǎn)大的抵押資產(chǎn)協(xié)議。”
“心里明白不一定非要說出來,劍鋒,這一點你還差很大火候。”
“父親教訓(xùn)得是,可那畢竟是三十億啊,給了一幫悍匪,這代價未免太大了吧。”
“三十億算什么,遠(yuǎn)大集團的市值至少是幾十倍也不止,何況就算他們拿到的那張銀行本票是假的。”
“假的?”
“他們是土匪,要的是真金白銀,他們早就拿到了報酬。”
“譚天酬真的能坐上海天市長?”
“沒錯,下一任海天市長非他莫屬。”
“為什么?”
“因為他的競爭對手在昨晚已經(jīng)死了。”
“蘇星辰!”
“呵呵,譚天酬是個野心極大,做事又極其穩(wěn)妥的人,看著吧,我們給他的政治獻金將會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報。”
“如果他要是玩什么花樣呢?”
“我跟他簽過一份密約,那份密約一直在我手里,我抓著他的把柄,還怕他玩花樣?”
“父親,您真是太英明了。”許劍鋒趕緊討好的給父親斟滿了酒,“您放心,只要您把遠(yuǎn)大交給我,我一定能做的比許夢琳更出色。”
“你?”許長青漠然的翻了翻眼睛,“你就算了吧,我已經(jīng)安排了姚盛華來做。”
“這可是您答應(yīng)我的,拿到了遠(yuǎn)大一定會交給我打理,難道您寧可信任一個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