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打開透視眼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保鏢的長相,這保鏢不是別人,正是那投資商兒子朱予的保鏢。
而宋清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些人付出本該付出的代價!
當然,對於這保鏢,宋清還不屑於出手,他朝著保鏢走去,伸手就捏在了那保鏢的面具上,然後嘩啦一下就扯開了那保鏢的面具。
當這保鏢露出黝黑的大臉時候,所有人不由得都流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來。
他們這種高檔人士自然是不會當自己的皮膚黝黑,更是不會讓自己的腳上不穿襪子。
保鏢被摘下面具之後,整個人就好像是過街老鼠一般,那黝黑的臉上朝著那個王子服裝的人流露出一種盼望。
他是個保鏢,但是,他的手早就被袁進給捏廢了,而他的腳也被宋清給踹殘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尋求自己的主人,朱予的幫忙了。
“朱少……”那保鏢流露出一種乞求的神色的道。
隨著這話,所有人的眼睛不由得都看向了朱予。
“這個人穿的是騎士服,那個人穿的是王子服,不會王子服的人是這人的老大吧?”在面具之下,所有的人都暢所欲言起來。
“我看他絕對是!”
“這人還給自己的手下穿破襪子,估計這人也是個窮鬼,像是這種窮鬼,他是怎麼進的我們這高檔舞蹈區?”
朱予只感覺麪皮發麻,若是之前,有人說自己是保鏢的老大,那自己絕對是心中暗喜,當現在,他除了感覺丟人之外,就再無其他。
“我不是!”朱予一邊說著一邊慌忙的擺手。
這會兒,宋清冷不丁的聲音響起:“不是就不是吧,怎麼反應還那麼激烈?”
宋清的這話起著提醒式的作用,這些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是啊,一般人說不是的話,直接說著不是就是了,而他又是搖頭,又是擺尾的,這反應這麼激烈,絕對是!”
在場的人被這人說的話給說蒙圈了,但是他們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襪子破了洞的人,絕對是這個王子服人的手下!
這麼一想,他們也就紛紛簇
擁在王子服人的身上:“你要不要這麼窮酸,竟然給自己的手下穿破襪子?”
“你這樣,你良心不會痛嗎?”
“是啊,你這樣對的起人民,對得起大衆嗎?”
這些人個個都是站在所謂道德的制高點去說著別人,然而,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最原始的說話是宋清。
朱予可是第一投資商的兒子,朱少,他走到哪裡基本上都是榮耀光環伴隨的,也由此,他從未的受到過這些人的凌辱指責,想極,心中的怒火就好像火上一般,噴發著。
此刻,朱予緊緊的捏著拳頭,他恨不得將每個說他的人都凌遲了一下。
但朱予知道,自己壓根不能把這些人怎麼樣,畢竟來這裡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朱予弄死一個兩個還是沒有問題,但要把所有說他的人全部弄死,顯然還是有些困難的。
朱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然而那些人的話,就好像是蒼蠅一般,死死的盤旋在自己耳朵中。
“你們都別給我吵吵了!”朱予垂下耳朵,眼睛裡幾乎能夠噴出火來,他指著宋清道:“難道你們忘記了,他這窮酸相那麼大吃肉食的樣子麼?”
宋清冷笑一聲:“你們這些高檔人,胃口小,自然是吃不完這裡的食物,我替你們解決,光盤行動不好麼?”
說著宋清就指著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保鏢道:“到是你了,連雙襪子都捨不得出?”
這麼一羣人在聽到宋清說的他們是高檔人的時候,心裡的虛榮心都全部得到了滿足。
於是紛紛都幫著宋清宋清說道:“你連雙襪子都捨不得出,你還是人麼?”
“這腳趾露了出來,那要是得了指膜炎怎麼辦?”
“得的很兇貌似就會無法動彈。”
“無法動彈,那不就是成了植物人?”
“成了植物人,那不就和死了差不多?”
這些高檔人做著很大膽的推測,也將一個區區襪子破了洞的小事推到了一個制高點,而朱予對此只能說,你們可真能作,虧的你們是帶面具的,要是不帶面具的,我必定要
打臉你們。
當然,朱予現在更是知道,那些說他的人,都是間接敵人,而他的直接敵人,是宋清!
朱予看著宋清那黑白相間的紳士服,他暗暗咬了咬牙,不管你是說,反正你得罪了我朱少,那麼我待會一定要把你給弄死!
這麼一想,朱予深吸了一口氣,看也不看那專給他丟人的保鏢,扭頭,轉身就想離開。
然而,宋清又怎麼可能會讓他離開,他伸手拿著剛纔他吃完的肉食骨頭像是不經意一般,嘩啦的就打在了朱予的腿上。
朱予一個沒注意,噗通一聲就撲在草地上。
也是因爲強烈的受重摩擦的緣故,所以這王子麪具就被地上的青草給蹭掉了。
這面具掉在地上後,立馬就被蜂擁的人給圍繞住了。
大家看到的是一張碩大的,好似豬頭一般的臉。
朱予上次被宋清扇的那倆巴掌,知道現在都還沒回緩過來,這會兒,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更是痛的朱予哇哇的大叫起來。
在場的人看清這豬頭臉是當地電視臺的朱少時候,臉上不由得都流露出幾分諷刺的笑。
“沒想到這個人是朱少啊!”
“是啊,這朱少當真是坐實了‘豬’少這個頭銜呢。”
“這真的是醜飛我了。”
這些人都是些女人,有的人因爲曾經被朱少給坑爹過,所以她們都是毫不留情的諷刺著朱少。
朱予的名聲在這高檔圈子中並不好,這人好色成性,像是真正有錢的人,那對朱向避之不及的。
但當然,朱予有個分外有錢的老爹,由此,大家對朱予也都無可奈何,但她們沒有想到,在這假面舞會之上,自己竟然可以這麼破口怒罵他,想到這裡這些高檔人那個個都是心中暗喜。
此刻,這些人幾乎是把八輩子罵人的話都說了出來。
一些人罵的差不多之後,就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酒水,潤著嗓子繼續罵了起來。
這時,有人爆出一個料來:“大家可都要小心一些了,這朱予可有偷窺癥,他上次可是在女廁裡偷窺過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