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時空女相傾國:帝王獨寵妃
沐君澤掀著眼皮看林鈺跪在自己腳邊,忍住嘴角要抽抽的衝動,勉強道:“既然如此,本王現(xiàn)下便將這贓銀帶回去,充入國庫。
傅玉書一雙桃花眼在沐君澤和林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嘴角笑意越發(fā)大了,嘴裡低聲地就念著,“好一隻小狐貍,夠聰明!”對了他的口味了!
算計在前,用他壓著徐彥,讓他不得不吐出所謂的‘贓銀’;鋪墊在後,又讓沐君澤及時來將銀子全部收走。
一來奠定了蔣濤不會貪污的基礎(chǔ),二來又爲(wèi)皇上平白賺了不少銀子。
林鈺果然不愧是皇上親眼看中的,這案子審的一水兒門兒清?。?
利益全是皇上的!
夠忠心!
而她也算計好了,他傅玉書在朝中一向是這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有種你來打我的個性,朝臣裡沒有人會找他的茬,而他手裡還捏著林氏的舊勢力,皇上和蠢蠢欲動的四王爺都不會去動他。
所以這場會審,倒了大黴只有那刑部尚書徐彥,回去這可怎麼跟四王爺交待呢……
“真是想想就好笑,可愛呀……”傅玉書見沒他什麼事,就乾脆在一旁同李玄歆笑說道。
李玄歆欣賞人的角度本就與傅玉書不同,當(dāng)日殿試,他之所以未將狀元籤交給林鈺,是因爲(wèi)他覺得林鈺身上還有一絲浮躁,兩人才學(xué)相當(dāng),他覺得唐勁風(fēng)的冷靜沉穩(wěn)比林鈺更勝一籌。
但今日看來,林鈺的佈局與謀略,遠遠不是他所看到那樣簡單,因此他也對林鈺刮目相看。
但他總覺得,這還不是林鈺的深淺。
“你說,今日會審,林鈺用了幾分才智?”李玄歆問傅玉書。
傅玉書嘖嘖兩聲,“難說啊!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我感覺,今日他手裡還有戲碼?!?
“我也如此猜測。”李玄歆低頭一笑,與傅玉書一拍即合。
贓物歸屬已定,案子也該繼續(xù)審下去了。
沐君澤這回坐在大堂裡聽審,能看的更清楚一些,林鈺看向張尚書,說了自己曾去戶部查賬一事,而那時傅玉書連同另外三位尚書也去了,證明林鈺所言不假。
“本官曾去看過賬簿,但本官深有疑惑,不知張尚書可否解答一二?”林鈺一雙杏核眼盯緊張尚書,像是要將他看穿一樣。
莫說張尚書這個在官場打滾了這麼多年的老人會怕小小林鈺,但他看過方纔徐彥的下場,已經(jīng)不得不重新估量這林鈺的實力。
他看著林鈺的雙眼微瞇,表面鎮(zhèn)定道:“林大人請講?!?
林鈺托腮道:“本官所看過的賬簿,有關(guān)朝廷撥款的狀況,只有災(zāi)款這一項記錄的賬簿,略有不同?!?
“有何不同?”張尚書警惕的看著林鈺。
那日林鈺去看賬本出來之後,他回去親自檢查了賬簿,以爲(wèi)可以就此將林鈺糊弄過去了,可他卻發(fā)現(xiàn)賬簿有被撕毀的跡象。
一時倒難以判斷林鈺是否發(fā)現(xiàn)了那賬簿的問題,他上報了沐寧朗,沐寧朗卻告誡他不許驚慌,否則倒成全了林鈺的想法,讓他們自己先自亂了陣腳。
可這林鈺偏偏又不走尋常路,他本以爲(wèi)林鈺扭傷了腳至少要休息個幾天再開審吧?
而且他那天套問過林鈺開審的時間,可這小子油鹽不進,繞著他說三五十日就沒說個準確的日期。
如今三日就開審,竟讓他沒有絲毫準備,一時倒?fàn)?wèi)了難。
林鈺見張尚書雙眼眼珠不停的轉(zhuǎn)動,時不時的向左看去,瞅著張尚書出神地一刻,一拍驚堂木!
“啪——!”公堂大震。
“嘶……”手好痛,嗷嗷嗷!
張尚書渾身一抖,從他飄起來的鬍子可以看出,剛纔他的心一定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被林鈺嚇的!
“因爲(wèi)本官所查的那些災(zāi)款的賬簿,正如蔣濤之妾嫣紅所說,是假的!”
“你胡說!”張尚書老激動的指著林鈺,迫不及待的反駁道。
“嘿嘿……”林鈺乾笑兩聲,“張尚書別急,聽本官慢慢道來?!?
說罷,她又走下了堂,像是逛花園給衆(zhòng)人講故事一樣,道:“本官所翻閱的賑災(zāi)款項記載的賬簿,筆筆錯漏!雖然做賬之人盡力掩蓋了,但仍能看出大批銀兩不知所蹤。
我之前也問過張尚書,關(guān)於賑災(zāi)款項的賬簿,皆系蔣濤管轄,既然都是蔣濤所管的賬簿,那些賬簿有的也經(jīng)歷過幾年了,可我從那些賬簿上撕下來幾頁,發(fā)現(xiàn)這些賬簿,根本就是僞造的新賬簿!”
話落,林鈺又從袖中抽出三頁殘缺的紙來,揚手擡高到空中。
“胡言!林鈺,你竟敢私自撕毀賬簿,這可是朝廷的機密,你簡直犯了死罪!”張尚書言辭激烈,動作也變得大幅度。
林鈺朝他翻了個白眼,心道:你個老不死的就等著拿著茬揪我的對吧?
唐天德也趁勢補刀:“林大人,若是你不能證明賬簿造假,這撕毀賬簿的罪名,可足以讓你腦袋搬家了!”
嚇唬我?
你當(dāng)我林鈺是嚇大的?!
“我呸!”林鈺輕哼了一聲,然後將手中的殘頁遞向沐君澤。
現(xiàn)在這裡他是親王他最大,先給他過目,隨後孫翌辭再從沐君澤手中接過,分別遞給傅玉書李玄歆和六部尚書看。
沐君澤此前便聽君宸講過其中緣由,此時表現(xiàn)出一副早已看穿其中陰謀的樣子,本就顯得清冷的眸子更添幾分肅然,看的對面那六位尚書皆有些膽寒。
傅玉書瞅著對面那六位還在仔細查看,扭頭跟李玄歆探討道:“你可看出其中門道了嗎?”
李玄歆想起自己方纔所見和林鈺這篤定的神情,雖然他看不出那幾張紙有何不妥,但摸在手裡的感覺,確實不同,但若換做他,是沒有把握以此爲(wèi)證據(jù)的。
“不確定,也不知如何證明?!崩钚У?。
傅玉書撫了一縷自己的長髮,眼尾上翹,笑道:“我猜,林鈺那小子恐怕要給我們當(dāng)堂演示一番,他這後堂裡,怕是早已做了準備了?!?
“當(dāng)衆(zhòng)演示?”
“自然,不當(dāng)衆(zhòng),又如何服衆(zhòng)?我看這回,徐彥栽在她手裡,這張尚書,恐怕也要栽在她手裡咯……” txttopsh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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