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怒吼,傻子一群人立刻都端著槍朝那些已經被牛群嚇得屁滾尿流的那些人們沖了上了,那群狗日的們早就都已經被牛群嚇傻了眼,哪兒還有功夫反擊,不一會的功夫就被我們干掉了十多個人,但剩下一部分還是在朝著竹樓發起猛烈進攻。
我頭一抬,看見守在竹樓外面的花鄉人已經快要守不住了,手拉著手站成一排的女人們也有將近一半在槍聲中倒下,但是面對這些人的槍口,她們卻仍然沒有一個人離開。
忽然,一個戴著墨鏡、臉上有道刀疤的漢子從竹樓不遠處的竹屋里走了出來,一只手夾著根雪茄,另一只手單手端著一把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樣的榴彈槍,一露面,立刻朝著周圍面露惶恐的暴徒們吼了起來:“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一群娘們兒都他媽搞不定?都給我閃開!”
他一吼,周圍十來個暴徒立刻都低著頭打起了顫來,沒有一個敢吭聲的,顯然這個墨鏡男應該就是這伙人的老大,而我自從帶著傻子他們沖進了花鄉之后,還根本沒有掃見席昊天的影子,這人一定知道線索。
但就在這時候,一頭正到處亂跑亂撞的雄壯公牛忽然朝著墨鏡男撞了過去,嚇得周圍的暴徒們趕緊都連滾帶爬的閃到了一邊,唯獨墨鏡男掃了一眼朝著自己迎面沖過來的公牛之后,竟然又坦然自若地抽了一口雪茄,眼看著公牛的犄角就要頂到身前時,他忽然一回手端起了榴彈槍,一扣扳機,“嘭”,榴彈爆炸的同時,那頭公牛整個腦袋都被炸得粉碎,亂飛的碎肉中,墨鏡男也被氣浪推得向后倒退了幾步,隨后竟然又狂笑了起來,忽然一晃手,榴彈槍的槍口赫然對準了竹樓二樓的窗口。
糟了!
我猛吸了一口涼氣,操他媽,苗苗有危險,我哪兒還有功夫再跟那些小嘍啰糾纏,抱著榴彈槍就朝那個墨鏡男沖了過去,但幾個悍匪忽然又從旁邊偷襲了過來,一陣槍聲中我被迫退到了兩具搭在一起的尸體后面,子彈擦身而過,險些被打中,趁著那幾個偷襲我的悍匪扎堆在了一起,我忽然又從尸體后面竄了起來,緊接著瞄準他們所在的位置扣動了扳機,一顆榴彈立刻朝著他們直愣愣飛了過去,“轟”一下就把那幾個人炸飛上了天,可解決了幾個人之后我剛要繼續往前沖,沒等跑出幾步遠呢,前面的墨鏡男已經對準竹樓二樓的窗口扣動了扳機,一顆榴彈立刻鉆進了窗口中,緊接著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伴隨著窗口冒出來的濃煙,竹樓大半個樓頂都被徹底掀得粉碎。
苗苗!
我心里一陣絞痛,氣憤之余一聲怒吼,又朝著墨鏡男徑直沖了過去,眼看著距離他還有十來步時,墨鏡男忽然猛地轉過了身來,狂笑著就又對我舉起了手里的榴彈槍。
我一點都不敢含糊,一看他朝我舉起了槍,我先手疾眼快扣動了扳機,“嘭”,沒等他扣動扳機呢,一顆冒著煙的榴彈就已經朝著他徑直飛了過去,那小子下意識地朝著旁邊一跳,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榴彈正好打在了他一條腿的腳踝上,瞬間爆炸,伴隨著一聲慘叫,就見墨鏡男的身子被炸飛出去了老遠,兩條腿已然被炸開的榴彈炸得粉碎。
墨鏡男一倒下,周圍其他的小嘍啰們更是都慌了神,這時傻子也已經帶著其他兄弟沖了過來,一陣槍聲過后,僅剩不多的暴徒被我們和花鄉的勇士們配合著干掉了多一半,剩下仨瓜倆棗也完全斗志全無,心里也清楚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直接扔下槍調頭就跑。
傻子本來想帶著幾個手下去追,但是有句古話說得好,“窮寇莫追”,何況席昊天現在藏在什么地方還沒人知道,萬一再中了他的奸計就糟了。
花鄉周圍暫時安全之后,我趕緊沖上竹樓,然而沒等上到二樓呢,就發現二樓整個樓層已經火光沖天了,原本我和兩個苗苗整潔干凈的新婚臥室,現在已經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苗苗?瑤瑤!”
我嘶聲朝著眼前的一片火海里叫了兩聲,可完全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我趕緊扔下槍,本想沖進火海中去看看苗苗是不是在里面,可這時候身后卻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你不要擔心,新族長沒事,席昊天的人沖到竹樓這里之前,我們就把她們轉移走了。”
我回頭一看,說話的是主持招親大會的那位老者,我趕緊問她說:“老婆婆,苗苗呢?她們兩個現在在哪兒?”
老者回答說:“你放心吧,我派人把她們帶到了后山,現在他們很安全。”
聽老人說完這話,我總算松了一口氣,畢竟竹樓里已經是一片火海,很快二樓的火勢就會傳到一樓,于是我沒敢久留,趕緊跟著老者下了樓。
出了竹樓之后,剛剛還不絕于耳的槍炮聲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但四面八方女人的哭號聲卻還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聽得人心碎。
這時候傻子竟然又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自己兄弟,一人一只胳膊把剛剛那個被我用榴彈槍轟碎了雙腿的墨鏡男給架了過來,那小子的傷顯然受得不輕,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了,我看著這王八蛋就來氣,傻子讓人把他扔在地上之后,我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廢腿傷口上,疼得那小子齜牙咧嘴,但是非但沒有慘叫,反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子之后,他忽然又朝著我惡狠狠地問:“草泥馬你們是誰,在這一帶還沒有人敢找我的茬兒!”
我冷笑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回答說:“你這么牛逼,草泥馬你這么牛逼是不是!那今天算你撞槍口上了,我們就是專門為了找你茬兒而生的。”
我說著話把手里的榴彈槍扔給了傻子,又朝他伸了伸手,傻子心領神會地把自己手里的手槍遞給了我,我在墨鏡男身旁蹲了下來,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問:“說,席昊天在哪兒?”
“席昊尼瑪,狗崽子!你以為老子會給你說么!”這人居然嘴巴還挺硬。
他掙扎了兩下身子,看了看自己兩條已經被炸斷的廢腿,又咬著牙猙獰地笑著說:“有本事就殺了我,老子怕過誰,弄死我,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你他媽少給我用激將法,你到底說不說?”我瞇著眼睛把槍頂在那男的頭上,現在要不是從這人嘴里要出席昊天的下落,我他媽的早就弄死這人了!
“我激你大爺,有種開槍啊?操!”這人倒是個狠茬,現在這樣還朝著我瞪著眼怒吼了起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樣,已經成了滾刀肉,一點不在乎自己的狗命了。
我心里有點發愁,如果這人是那種膽小怕事的小嘍啰的話,那么我有幾百種讓他張嘴的方法,不過,如果他偏偏是有一天過一天、早就把命扔在刀尖上的亡命之徒的話,那要撬開他的嘴可就麻煩了,因為這種人不怕死,你跟他來軟的他不吃這套,你跟他來硬的他又不怕你。
不過,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會有弱點,既然他不怕死,那說不定他就會怕活著,因為他現在這副模樣,估計早就已經生不如死了。
“說,還是不說?”我又問了一句。
“呸!”那男的沖著我吐了一臉吐沫。那樣子很明顯,想激我動手打死他。
我擦了擦臉上的吐沫星子,點著頭看著那男的,一句話沒說,把頂在他腦袋上的槍口擦著他的手臂挪了下來,槍口挪動到他手肘的部位之后,我啪的一聲扣動了扳機,那個墨鏡男的一聲悶哼,他仇視地瞪著我,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慘叫的聲音來,被我一槍打中之后,竟然又忍著劇痛朝我冷笑了起來,說:“怎么著,你就這么點本事啊?怎么,想對我嚴刑逼供?”
因為離的近,所以那血都噴在了我的臉上,聽見這人的叫罵,我陰冷的一笑,嘴角勾起來,配上臉上那殘忍的笑容,就像是幾個月沒吃肉的狼,又像是地獄里面的惡鬼,一句話沒說又一調槍口,這一次,子彈打在了他另一條手臂的手肘上,但他還是咬著牙忍住了劇痛,雖然已經疼得臉色雪白冒出了一臉的汗來,可這一次他卻連吭都沒有吭一聲,我眼睛瞇著,這小子還真是條漢子,可惜了,如果不是因為席昊天,我興許能放他一條生路,可是既然這樣,你他媽不是硬氣么,你不是牛逼么!你他媽不是想殺苗苗他們么!
我把手里槍扔了,一回手又從后腰里把短刀抽了出來,我盡量克制住一刀刺下去做了他的沖動,慢慢地把刀尖刺進了他的手腕內側,一刀一刀割開他的筋脈,好讓他徹徹底底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果然,那小子很快就撐不住了,終于還是拼命地慘叫了起來,傻子立刻也蹲了下來,幫我按著那個墨鏡男的雙手,好讓他想動都動不了。
“你不說是不是?沒關系,你不說我也不會讓你死的,我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剔了你的骨頭、割掉你的肉的,你很牛逼,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相信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對了,這挑手筋的活,是我跟著二哥學的,哈哈,哈哈哈……”我笑的一臉猙獰,看著那人臉上漸漸扭曲,我眼前一陣恍惚,他居然變成了席昊天。
我不是菜刀說:
我從來沒把書交給別人寫,這是我自己寫的,最近情節大家不滿意,那我就修改大綱,沒必要,我人氣就算是現在這樣,也不少,我為什么傻逼的毀掉自己的名聲,我又不是寫這一本書,至于說我找別人的人,可以消停了,謝謝。
最近情節進展慢,我梳理下大綱,最近一直趕,回來上班了,情節有點水,所以對不住大家,我后面會注意,以后就不這么趕了,前面一些水的情節,我也改改,今天就兩章,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