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雄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么,看來似乎是不想和蕭撫塵多說些什么。
蕭撫塵笑了笑,詢問道:“熊警官,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吃完晚飯出來散散步不行嗎?”熊雄板著一張臉看著蕭撫塵。
蕭撫塵看著熊雄的打扮,發現他穿的是私服,也就是說他現在沒有在值班,而后蕭撫塵搖搖頭,笑道:“哪有,正好我也是吃完晚飯出來散散步,向警長呢?你平時不都是在她身邊的嗎?”
“我被頭放假了,不過我覺得頭應該還在警局里面忙著那件案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頭對那件案子那么執著,就好像是不把犯人找出來就不罷休一樣。”熊雄滿是苦惱的說道。
蕭撫塵好奇的向著熊雄打聽道:“那件案子?到底是什么難案讓向警官如此的執著?”
熊雄靠在了湖邊的欄桿上,點上了一根香煙,平淡的說道:“也不是什么特別的難的案子,就是上次發生在城西倉庫的那件殺人案,其實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黑幫里為了爭奪權力導致的內訌,可是頭非要說這其中肯定有幕后黑手在操作著這一切。”
“然后就沒日沒夜的讓我們調查線索,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只有掉落在現場的一枚疑似從真正的兇手身上掉落的一顆紐扣,結果卻沒什么都沒有查到。”
蕭撫塵一聽立馬明白了是哪件事情了,就是自己滅了雄鷹幫的那件事情,不過自己沒有動手,全部都是借刀殺人。
隨后他順著熊雄的話語繼續說下去“那件事情?其實我也有所耳聞,好像是雄鷹幫的人起了內訌,然后就開始自相殘殺了,現在外界都是這么說這件事情的。”
熊雄猛吸了一口煙,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是啊,我們都是這么想的,可是頭卻不一樣,她執意認為這一切肯定都是有人指使的,本來我們這些小警察是不愿意和那些黑道的人打交道的,平時我們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次頭讓我們去查案,不知道惹了多少個幫派,那些人都是些窮兇惡極之徒,他們反正只有一條命,而我們不一樣,我們背負了很多,所以真心不想去招惹到他們。”
“哦?有這事?就為了調查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幕后黑手如此的大費周章?按道理說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直接被判定為黑幫里的內訌嗎?然后你們幫他們收尸嗎?怎么現在變得這么復雜了?”說實話,其實蕭撫塵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察覺到這件事情不是普通的幫派內訌那么簡單,那個女人,不簡單。
熊雄吐出了一口煙霧,丟掉了手中的煙頭,聳聳肩,說道:“你這問我我又怎么知道呢?反正頭是說這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
“不是吧?憑借著她作為女人的直覺?然后就讓你們去招惹那些黑道的人?就為了查這一件本應該結案的案子?”蕭撫塵直接笑出了聲,沒想到那個叫向悅雅的女人竟然是靠著自己的直覺來覺得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的。
熊雄看著哈哈大笑的蕭撫塵,面露不善的看著他,警告著他“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笑話頭的話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么說該不會是你喜歡她吧?”看著熊雄的那副不善的模樣,蕭撫塵撇了撇嘴,問道。
熊雄搖搖頭,直白的說道:“沒有,我還不配喜歡頭,她那種女人是我駕馭不了的,我覺得沒有一個男人能駕馭的了向頭那樣的女人。”
“你錯了…”蕭撫塵拍了拍熊雄的肩膀,故作深沉的說道:“并不是沒有男人能駕馭的了向警官…”
“誰?”熊雄好奇的問道,隨后他看著一臉傲意的蕭撫塵,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說是你吧?”
“那不然呢?你難道覺得我征服不了你們向警官嗎?”蕭撫塵淡然道。
熊雄對于蕭撫塵的話語嗤之以鼻,他很是不屑的說道:“別搞笑了,要先征服頭第一步就是要打贏她,而我們警局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就連我們都打不過頭,就這你小身板我估計頭一腳就能讓你在醫院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對于熊雄的不屑蕭撫塵也不在意,反而還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說道:“既然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就打個賭怎么樣?要是我成功的拿下了你們頭,你就請我吃飯,反之我就請你吃飯,你覺得怎么樣?”
熊雄也是個急性子,白賺的一頓飯不要白不要,立馬答應了下來“行!我和你打賭,要是你能追到我們頭的話,別說一頓飯了,你想讓我請你多少頓我就請你吃多少頓。”
“行,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反悔了…”蕭撫塵神秘莫測的笑了笑,這次的賭局,他…必贏。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那又豈有反悔這一說的?”熊雄也是同樣的笑了笑,他現在已經在腦海里面思索起了下次蕭撫塵請自己吃飯該點些什么了,因為這次的賭局,他…絕對會贏。
兩人相視一笑,立馬恢復了之前的模樣,蕭撫塵看著熊雄,詢問道:“向警官她現在在哪?還在警局里嗎?”
“現在這個時間她應該還是在警局,這段時間為了查案她基本上吃住都是在警局的,警局專門為她配備了一個房間,所以她就干脆住在那了。”熊雄回答著蕭撫塵所問的問題。
熊雄見蕭撫塵這副模樣好像是想去警局找向悅雅,于是便好心的提醒道。“等等,你現在該不會是想去警局找她吧?我勸你還是別去,你和頭也只見過一面,小心頭等會兒把踢出警局。”
“沒事的,現在這個時間段正好,天色都已經漸漸的暗淡了下來,你想想啊,在漆黑的夜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產生一點火花,這也是我們成為戀人的第一步。”蕭撫塵對此胸有成竹,以自己這么多年來的經驗,對付向悅雅那種外冷里熱的女人絕對沒有問題。
說完,蕭撫塵便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南海警局走去。
而熊雄則是以一副“壯士走好”的模樣目送著他離去,待蕭撫塵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后,熊雄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的說道:“唉,你說這么一個好好的小伙子不做些好事為什么非要去自尋死路啊,可惜了,我還挺喜歡那小子的…”
蕭撫塵來到了南海警局門口,看著里面的幾個值班的警察,心想“也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警局里面…”
“算了,還是進去問問吧…”蕭撫塵稍微的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走進了警局內。
蕭撫塵向著一名警察詢問道:“你好,請問一下向悅雅向警官的辦公室在哪?”
“在二樓的最深處的那一間里。”那名警察十分禮貌的回答道。
“謝謝了…”蕭撫塵道謝之后便向著二樓走去。
“等等…他找向警官做什么?難道是向警官的男朋友?”看著蕭撫塵的背影,那名警察暗自猜測著。
來到了向悅雅辦公室的門外,蕭撫塵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門。
“進來…”里面傳來了一道穿透性極高的女聲。
蕭撫塵一聽立馬拉開門走了進去,看著正在處理案子的向悅雅有禮貌的向著他打著招呼“向警官,好久不見啊…”
“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情?沒事的話請你出去,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向悅雅的表情冷漠至極,而且除了冷漠,蕭撫塵就沒看到過這個女人有其他的表情了。
這個女人的表情比夏夕顏的還要冷,夏夕顏至少有時候還會笑一笑,這個女人的臉上似乎是只有這一個表情,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臉蛋了。
蕭撫塵笑呵呵的向著向悅雅做著自我介紹“向警官你好,我叫蕭撫塵,我想我們上次應該見過面,而且你還吃過我親手煮的面呢,還記得嗎?”
“我知道你,你就是上次那個在面攤的那個男人,有事嗎?”被蕭撫塵這么一說,向悅雅記起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上次和自己在面攤見過的那個男人,而且自己還吃了那親手在煮面條。
蕭撫塵緩緩的走到了向悅雅辦公桌前,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笑瞇瞇的說道:“沒什么事,只是想來看看向警官,這幾天都沒有看見你,心生寂寞,所以就想來看看你。”
“我明白了,你是想追我吧?”向悅雅直接點出了蕭撫塵的來意。
蕭撫塵笑了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直接,既然她都已經這么直接了,那蕭撫塵就沒有必要再拐彎抹角了,他點點頭,大方的承認道:“是的,我就是想追你,我不僅想追你,而且還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很不巧的是,我對你這種輕浮的男人沒有一點點的興趣,而且,我不想和沒有好感的人談情說愛。”鑒于上次吃了這個男人煮的一碗面,她已經很給他面子了,要是換了其他人的話自己早就把他們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