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哥你就別裝傻了吧,夏總她難道不是你的女朋友嗎?你和夏總兩人不早在一起了嗎?你就別再刺激我了。”王飛苦笑著。
蕭撫塵一臉的茫然的問道:“有嗎?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夏夕顏是我女人吧?你是怎么知道的?還有,我什么時候刺激到你了?難道就因為是你所說的夏總是我女朋友?”
蕭撫塵不知不覺的又補了王飛一刀。
“塵哥,你能別說了嗎?我不想再受刺激了。”王飛快要郁悶死了,有個美女總裁當老婆可是每個人的夢想啊,沒想到塵哥竟然這么容易就實現了夢想,為什么自己就沒塵哥這運氣呢?
不過也羨慕不來塵哥,誰叫人家身手了得長的又比自己的帥呢,自己都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碰到自己的另一半。
蕭撫塵看出了王飛心中的想法了,于是他拍了拍王飛的肩膀,笑道:“王飛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找到屬于你的真命天女,你也相信你自己,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現在不是你胡思亂想的時候,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賺錢,我上次和你說過的話你都還記得吧?”
“塵哥,你上次和我說的話我都牢記在了心里,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賺錢,將來絕對不會虧待我的女人的!”王飛看著蕭撫塵,十分堅定的說道。
蕭撫塵贊許的看著王飛“嗯,你知道就好,你有這份心我也就放心了,加油干,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升職的。”
“嗯!”王飛用力的點點頭。
“走吧,吃飯去吧,別等到時候沒位置了。”蕭撫塵繼續往食堂走去,而王飛則緊緊跟在蕭撫塵的身后。
如蕭撫塵所料,兩人到了食堂后,果然已經沒位置了。
“得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還真沒位置了。”蕭撫塵看著人滿為患得食堂,不禁搖搖頭。
王飛看向蕭撫塵,問道:“塵哥,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不吃午餐了嗎?”
“吃,飯肯定是要吃的,再說了只是沒位置了而已,前面的打飯窗口不是人很少嗎?”蕭撫塵看著只有幾個人的窗口,說道。
王飛詢問著“那我們現在去排隊嗎?塵哥。”
“當然得是去排隊啊,不排隊怎么能打到飯?”蕭撫塵向著打飯窗口走去。
王飛排在了蕭撫塵的身后,問道:“塵哥,我剛剛問道的那個問題是不是太蠢了?”
“我覺得還好吧?為什么你會覺得你問得問題會很蠢呢?”蕭撫塵中肯的說道。
“感覺我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多此一舉了,明明都知道了要排隊才能打到飯,而我卻問了這個問題。”王飛有些尷尬的說這著。
“沒關系的,以后還有更多的蠢事去等著你做,哈哈。”蕭撫塵開起了玩笑。
王飛聽后有些尷尬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蕭撫塵笑道:“好了,輪到我們打飯了。”
兩人打好飯后,食堂里的人也走了一部份,所以兩人也比較輕松就找到了座位。
午餐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蕭撫塵和王飛也回到了保安部。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是蕭撫塵靠在沙發上點上一根香煙,感覺現在的生活變得索然無味。
“哎!每天就這么的混吃等死,我都快無聊死了,一點意思的都沒有。”和往常一樣,每當吃了午飯之后,蕭撫塵就開始抱怨這抱怨那了。
“和夏夕顏那娘們領證也有一段使時間了,塵哥到現在只親過夏夕顏那娘們一次嘴而已,而且還是我主動的。到現在連一次夫妻之間該做的事都沒做過,哎!真不知道老算命當初說的福利在哪。”蕭撫塵越說就越來氣,當初自己就不應該輕信了那老算命的。
在蕭撫塵抱怨的同時,遠在君來公司的黃邵峰等人也在抱怨著。
黃邵峰一聲不吭的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倒頭喝著悶酒。
“黃哥,您就再等等吧,這次我請的殺手肯定能把那小子給做掉的,雖說他現在失去了聯系,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他絕對必死無疑的。”坐在黃邵峰對面的孫亞輝見黃邵峰有些不悅,連忙陪著笑臉說道。
黃邵峰把酒杯往地上一摔,罵道:“他媽的!真不知道你找的那個殺手是什么玩意,你自己說說現在都多久了,他到現在也個消息,你這讓我怎么放心?我現在恨不得那姓蕭他現在就立馬給老子死!你知道嗎?”
“再等等吧,黃哥,我相信我請的那個殺手他肯定能把那小子給除掉的。”孫亞輝安撫著黃邵峰。
“哎呀呀,孫兄啊,事情的發展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啊。”文竹楠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黃邵峰看向文竹楠,笑道:“哦?文兄這話怎么說?”
“呵呵,各位自己看吧,這是我的人今天早上拍到的照片。”文竹楠拿出一疊照片丟在了兩人面前的茶幾上。
“哼!看來這小子還沒死啊。”黃邵峰冷哼一聲,看著照片中拍到的蕭撫塵殺意十足。
“怎…怎么可能?這…這小子竟然沒死?”孫亞輝有些不敢相信。
文竹楠帶有一絲嘲諷意味的語氣說道:“呵呵,孫兄啊,你難道不相信嗎?既然他現在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夏氏集團里,那答案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說的那個殺手肯定是被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給反殺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啊,不過這樣也好,他越是厲害我就越是想看到他潰敗之后跪在我腳下乞求我別殺他的那種表情了,哈哈哈!”黃邵峰病態的瘋狂大笑。
“黃哥,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怎么才能除掉他?只要除掉他什么都行。”孫亞輝現在什么也不想,就是想蕭撫塵死。
黃邵峰站在窗前俯視而下,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我早有計劃了,我當初就覺得你請的那個殺手肯定不靠譜,沒想到果然如我所料,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這…這次只是我找的人不對罷了,下次肯定能把他給做掉的。”孫亞輝很是不甘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