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蕭撫塵轉(zhuǎn)頭看著安靜的站在自己身旁的夏夕顏,輕聲詢問著女人的意見“老婆,你覺得我的這個提意怎么樣?由我來請客,我們四人一起去吃頓飯什么的。”
“可以呀,全部都聽你的,畢竟你是一家之主嘛…”夏夕顏聽后,微微點頭,溫潤的說道。
隨后夏夕顏很自然的挽起了蕭撫塵手臂,和蕭撫塵一起做出了親昵的模樣。
其實蕭撫塵的意思不難看出,他的目的就是想和林舒伯打好關(guān)系,但是他再怎么說也只是夏家的上門女婿,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盡量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是夏家一切都是由他當(dāng)家作主而自己則是一名溫柔的賢內(nèi)助的模樣。
“那就這樣吧,你們二位的到來絕對不會影響我們的,就由我請二位吃飯吧。”蕭撫塵覺得有些高興,這女人還是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林舒伯看著蕭撫塵和夏夕顏二人,看著兩人如此親昵的模樣,他不經(jīng)意的笑了笑,說道:“好的,既然侄女婿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自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希望我們真的不會打擾到你們…你說呢?向隊長…”
向悅雅倒也覺得無所謂,既然他要請自己和林舒伯吃飯的話,那就給他一個面子吧,正好也能順著臺階慢慢的走到平地,隨后她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好啊,我正好覺得有點餓了,要是能免費吃一頓午飯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突然之間,蕭撫塵好像想到了些什么,隨后他歪著身子,看向向悅雅后面熊雄倒在的地方,向著一直蹲在那看著熊雄的劉琳發(fā)出了邀請,“要是不介意的話那邊的那兩位警官也和我們一起來吧,畢竟人多熱鬧嘛。”
還沒等劉琳回答,向悅雅就先一步說道:“我看還是不必了吧,畢竟熊雄他還在沉睡,等會兒我會讓人把他抬到休息室去休息的,不過我希望他不會受傷,要是他受傷了的話,我可就不會原諒我自己了。”
說完,向悅雅嘆了一口氣,從她的這一聲嘆氣上就不難聽出,她是真的十分的自責(zé)。
可是蕭撫塵明白,她說的這番話是什么意思,假意上是在責(zé)怪自己的不小心,實際上她的這些話都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的意思就是,要是熊雄真的受傷的話,那她就絕對不會原諒蕭撫塵。
旋即他立馬做出了一副理解的模樣說道:“我能理解,畢竟向隊長你這也是不小心的嘛,睡覺那位熊警官閑著沒事情做非要來招惹你呢?他難道不知道向隊長你的厲害嗎?”
“誒向隊長你會不會覺得熊警官是一個空有一身肌肉卻沒有腦子的愚者呢?要不這樣我是真的很難想通他為什么會覺得他比向隊長高比向隊長你壯就能是你的對手呢?不對,這應(yīng)該不是沒有腦子,應(yīng)該就只是普通的什么眼看人低吧…”蕭撫塵的話語之中盡是對熊雄的諷刺,為什么非要來招惹自己呢?真以為有點實力就能是自己對手嗎?
其實蕭撫塵的話語不只是單指熊雄,還連帶著向悅雅,他想要說的就是別以為你是京城向家的人我就會怕你,別以為你是修真者我就會對你俯首稱臣,就你這樣的人根本就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
說完之后,蕭撫塵把目光投在了林舒伯還有向悅雅二人的身上,故意的裝出一副很希望他們能回答自己的模樣,問道:“向隊長,林伯伯,你們覺得我的話說的對不對?”
“這個男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嗎?難道真如父親所說的那樣,他被抓進(jìn)警局完全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要來警局找樂子,肯定是這樣的,從他剛才說的這番話就不能聽出,他是在嘲諷那兩名警察。”夏夕顏有點懷疑起了蕭撫塵被抓進(jìn)警局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只是說偶然的。
不過看他那怡然自得的模樣應(yīng)該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想要來警局找樂子,一般人要是平白無故的被抓進(jìn)警局怎么說都是表現(xiàn)出驚慌的。
但是這個男人不一樣,雖然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樣的,但是在自己來了之后他始終都是一臉笑容掛在臉上,對這一切的事情都表示可以應(yīng)付的過來。
“我來警局到底是正確的選擇還是錯誤的選擇呢?”夏夕顏的內(nèi)心開始動搖了,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那自己就是白擔(dān)心蕭撫塵這個混蛋了,自己那么擔(dān)心他,結(jié)果他就是故意想進(jìn)警局找樂子的。
“我覺得你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畢竟人總要有自知之明,什么人該招惹什么人不該招惹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要不然就會像熊警官這樣,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實力就盲目的去挑戰(zhàn)向隊長,結(jié)果就被向隊長給打趴下,這是不可取的…”雖然林舒伯根本就不知道真實的情況,但是作為一個老油條的他來說,當(dāng)然是順著蕭撫塵的話說下去,附和他就行了。
說完之后,好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于是他干咳一聲,說道:“咳咳,我先失陪一下,等會兒你們可以來外面找我。”
而向悅雅則是默不作聲的看向熊雄倒地的地方,看著劉琳那只有自己這個位置才能看清楚的寫滿了怨恨的臉,她的雙手不禁攥了起來。
蕭撫塵見向悅雅不回答自己,于是低頭看著自己還未被取下的手銬,朝著那邊沉默不語看著熊雄那邊的向悅雅,淡笑道:“對了向隊長,我的手銬你還沒有幫我解開呢,既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洗脫我的嫌疑的話,那也應(yīng)該可以幫我解開手銬了吧?”
隨后他抬起了雙手,故意向前走了幾步,面帶微笑的等待著向悅雅為自己解開手銬。
盡管心中再有不爽,此時的她也就只能強(qiáng)忍下來,反正也就只是今天而已,今天的帳以后再慢慢的和這個混蛋算。
向悅雅很是不情愿的從警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銀色的鑰匙,緩緩的走到蕭撫塵的面前,弓著腰為他解開手銬。
“等著,今天的事情我日后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的…”向悅雅一邊為蕭撫塵解開手銬一邊用著只有蕭撫塵能聽見的聲音發(fā)泄出自己對他的不爽。
“沒問題,如果向隊長你一想到我就不爽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可以我把我當(dāng)成你的出氣包,我的一切都可以隨你擺布,包括…”說到這蕭撫塵就停下了,隨后一臉笑意的張嘴做了做最后那幾個的口型。
“你這臭流氓…”向悅雅那冷若冰霜的俏臉竟罕見的浮上了一絲緋紅,這就很令人好奇了,蕭撫塵到底對她說了什么呢?到底是說了什么才會讓平時都是冷著一張臉的向悅雅突然臉紅呢?
“啪…”蕭撫塵手上的手銬就被打開了,向悅雅紅著臉瞪了蕭撫塵一眼之后就立馬把手銬別在了自己的腰間上,走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可是令蕭撫塵沒想到的是,他和向悅雅的這些小動作可是都被夏夕顏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夏夕顏冷笑一聲,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眼神如刀鋒般鋒利的掃在了蕭撫塵的身上,這讓剛轉(zhuǎn)夏夕顏這邊的蕭撫塵立馬打了個冷顫,看著女人那如刀鋒一般的刮向自己的眼神,蕭撫塵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著蕭撫塵臉上的不自然,夏夕顏則是笑了笑,走到他的面前,順勢挽起了他的手臂,溫柔的說道:“走吧,我們先去外面吧,林伯伯說他在外面,等會兒我們直接去找個餐廳吃午餐吧。”
而后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蕭撫塵就這么的被夏夕顏給拉了出去,雖然女人現(xiàn)在臉上掛的笑容,但是待會兒就不一定了…
待蕭撫塵和夏夕顏走后,一直蹲在倒在地上昏睡過去的熊雄身邊的劉琳立馬站了起來,眼中噙著淚水,很是委屈的看著向悅雅,聲音顫抖的說道:“隊長,難道我們就這樣甘愿讓那個男人嘲諷嗎?他剛才說的話真是的太過分了,要不是林局長在這,我一定要好好的找他理論理論。”
向悅雅聽著劉琳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平淡的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沒用的,無論你再怎么找他理論我們都是輸家,不要忘記這里還有監(jiān)控,是我們先動手的,熊雄一樣我也一樣,都是我們先動手,反而我們還要感謝他。”
“他沒有戳穿這件事情,還給了我們一個臺階下,并且還主動的把所有的責(zé)任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向我們道歉還要請我們吃飯,我們應(yīng)該去感謝他才對。”盡管很不爽,但是這就是事實,要是剛才林舒伯還在這里的時候,只要蕭撫塵提起看監(jiān)控這件事情,那自己靠口劉琳等人在內(nèi)的三人全部都要受到嚴(yán)重的處分。
一旦受到了處分的話,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熊雄還有劉琳就不一樣,這樣會連累他們二人,會讓他們今后的路變得難走,所以,很感謝蕭撫塵沒有在林舒伯面前提起這件事情。
不過一碼歸一碼,今天蕭撫塵所說這些話自己可是全部都記在心里了,還有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今后一定要找這個男人算賬。
她就不信了,自己還不是這個混蛋的對手了,等找個時間自己一定要和他切磋,看看他到底是有什么實力能說出那么狂妄的話語。